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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時無瑕成為戀人的店長居然在和安洛瑟偷情】

    作者:burningpunch

    字數(shù):4541

    2021年9月15日

    夜晚,店長在時家姐妹的住處和無瑕吻別,親昵了一會兒,目送無瑕回家,

    關(guān)上門。隨后,他被一股怪力捏住后頸處的衣領(lǐng),愣生生拽到了房子的另一側(cè)。

    那一側(cè)的墻開了窗子,房間里面的燈光亮了,無瑕從屋內(nèi)拉上窗簾,沒有看到店

    長。四處沒有路燈,唯一的光源便是無瑕房間里的微光。

    店長對身后的家伙說:「現(xiàn)在你可以放開我了。」

    「和那個愚笨皇帝的童話游戲玩完了?」女孩的聲音,平靜,似乎又有些慍

    怒。

    「沒有,你知道她在那種事情上有多保守?!?/br>
    「那她可真可憐?!?/br>
    那人松開手,店長理了理領(lǐng)子,轉(zhuǎn)身去看她。借著光芒,他能夠看清少女的

    臉。

    「安」字剛剛出口,名為安洛瑟的女孩——雖然她不是人類,但是從容貌和

    身形來判斷,她依舊是個長不大的,十四五歲的少女——她蹲下身子,隨手啪嗒

    一聲解開了店長的褲帶,動作行云流水,看似輕車熟路。

    店長的褲腰應聲滑到腳踝處,他沒說話,安洛瑟也沒說話,專注地進行她手

    頭的事——脫下店長的內(nèi)褲。她纖巧的手指捏住男士內(nèi)褲的兩側(cè)拉下來,yinjing出

    來的一瞬間就勃起了,或者說,從店長被安洛瑟拉到昏暗角落的時候起,男根就

    已經(jīng)是堅挺的狀態(tài)了。

    「你很期待?」安洛瑟用挑逗的語氣問他。

    「那為什么不讓我脫下你的內(nèi)褲也檢查一下?」

    「猜錯了,精明的指揮官,我今天全天下面都是真空的,什么都沒穿,現(xiàn)在

    濕得一塌糊涂?!?/br>
    「那你也很期待嗎?」

    「今天是童話演出的日子,童話的臺詞你會相信嗎?」

    「我只相信一會兒我手指伸進去的感覺?!?/br>
    「你性sao擾的話術(shù)越來越露骨了,要不要我現(xiàn)在大喊幾句吸引警察過來?順

    便再聯(lián)系點報社和媒體,標題就叫做公主島咖啡館店長深夜猥褻少女?!?/br>
    「在你叫第一句的時候無瑕的步槍可能就會對準你的腦袋?!?/br>
    「就算你背著你和我偷情的事被她發(fā)現(xiàn)都無所謂嗎?」安洛瑟加重了玩味的

    語氣,纖手握住了店長的yinjing擼動起來。

    店長沒有接話,這個回合是他輸了。

    偷情,和安洛瑟偷情,這是店長和無瑕確立戀愛關(guān)系之后一周的事情。他和

    安洛瑟的較量已經(jīng)從戰(zhàn)場轉(zhuǎn)移到了床墊,他們zuoai了,字面意思上的zuoai。他們

    棋逢對手,分毫不讓,可如果有人看見他們的性戲,大概并不會覺得這是一對恩

    愛的情侶,反會在想男孩為何在抗拒,女孩又為何在緊逼——盡管他們的性器交

    合在一起。他們每次從戰(zhàn)場博弈完——無論誰輸誰贏——都要把懸念留在zuoai上

    面。那年夏天的音樂會上,無瑕還在專心演奏,店長已經(jīng)和安洛瑟在后臺做了四

    次了。

    他們的關(guān)系就是這樣,說不上親密,卻做著背德的事,若說是如膠似漆,下

    次見面卻還是會大打出手,然后zuoai,分別,再遇,再戰(zhàn)斗,因為難分伯仲,所

    以不知疲倦地循環(huán)。

    今夜也是如此。

    安洛瑟一只手正在為店長擼管,另外一只手在空中比劃了一個方形,向前一

    丟,地上便出現(xiàn)了一張同等比例的墊子。她覺得yinjing的硬度和熱度到了令自己滿

    意的程度,便站起身來,對店長的肩膀輕輕一推,他也順從地后仰,躺在床墊上。

    安洛瑟跨坐在店長的腰腹處,解開自己的發(fā)帶——「你喜歡披頭散發(fā)的女人是嗎?」

    「訂正,無瑕的任何發(fā)型我都喜歡。」

    「我記得我用長直發(fā)的模樣和你zuoai,你射精可是要比我用雙馬尾的時候快

    多了,對雙馬尾沒什么感覺嗎?」

    「這和洛可可沒關(guān)系。」

    「你還能嘴硬幾句話呢。你已經(jīng)在收縮肛門來挺起yinjing了,就那么想進來嗎?

    看來時無瑕并不能滿足你啊?!?/br>
    安洛瑟調(diào)整的腰的位置,嬌小的少女終于坐在了店長的粗大yinjing上面,脈動

    一跳一跳的,安洛瑟尋到了guitou的位置,擺腰磨蹭起來。guitou的感覺十分明顯,

    那不是女孩子私密處的布料,而是純粹的嫩rou,左右兩瓣和中間的蜜縫帶來更加

    多樣的層次感,同時,他的yinjing已經(jīng)被沾滿了愛液。安洛瑟說得沒錯,她濕得一

    塌糊涂。

    「你這次倒是很誠實?!?/br>
    「謝謝夸獎,尤其是從滿嘴謊言的人嘴里說出來這話?!?/br>
    「那我再次誠實地說,你這個體位是在玩火?!沟觊L用guitou輕輕拍打安洛瑟

    的陰阜嫩rou,似乎很想進去了。

    「火在玩你。」

    安洛瑟幽

    幽地說。她的陰部迎合著店長的刺激,小巧的雙腿因為快感在打顫

    ——這種生理上的舒適安洛瑟從不掩飾,大方地向店長展示自己發(fā)情的媚態(tài),因

    為她身下的店長也同樣如此。男性縱然在求愛的信號上面沒有女孩子那般明顯,

    可他沉重急促的呼吸卻也象征著他身下那根處在在夜晚微量空氣和少女溫熱rouxue

    之間的yinjing是有多么興奮和渴望。

    安洛瑟下一秒就會用手指分開自己緊密的嫩xue然后坐下來——店長這么想著,

    上一次這個幼女體型的家伙坐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就是這樣做的。不過這次,他等

    了三十秒,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為什么不坐下來?」

    「你為什么不挺腰插進來?」

    兩個人就這樣僵持住了,他們的博弈早已開始,沉默了一會兒,安洛瑟先開

    口了。

    「你的那根玩意已經(jīng)有點軟了,上次我來你們咖啡館點單,你還能在后廚用

    這jiba頂?shù)梦覂赡_懸空呢,再不插進來,就要重新給你擼了。」

    「你rouxue的yin水也快干了吧?我記得有一次你都被我干漏尿了,你不坐下來

    的話,我可能就要再舔舔你的小meimei了?!?/br>
    「你舔過無瑕的meimei嗎?」

    「你問的是哪個?」

    「有時候我真覺得我是在為民除害——即便那群蠢女人都樂在其中?!?/br>
    「你不也是嗎?翻過身子來吧,用69式,想快點結(jié)束的話我們要再進入狀態(tài)

    才行,你如果不想koujiao的話隨便用什么都行,我就要剝開你的xuerou把舌頭伸進去

    了?!?/br>
    沒有肢體的互動,他們用語言默契地互相刺激著對方,而這并不能阻止他們

    情欲的火苗逐漸熄滅,可若說誰喜歡擺弄火焰,那又只有安洛瑟了。安洛瑟沒有

    聽他的話轉(zhuǎn)身,維持著剛才的姿勢,用命令的口吻說道——這語氣聽起來像極了

    今天扮演國王的時無瑕——「仆人,看著我?!?/br>
    店長并不逃避。

    少女的眼中懷著春情的火焰,只是這火一旦把握不住就會焚及自身。安洛瑟

    的手指隔著單薄的男士襯衣,撫過他的腹肌,緩緩向上,精準地尋到他的rutou,

    用拇指和食指輕輕一捻。

    「哦。」

    被胸前突如其來的快感刺激到的店長低吟一聲,他想仰頭,卻又被安洛瑟命

    令看著她,他只能照做。安洛瑟知道,自己xue下的yinjing,在剛剛對rutou的欺負之

    下跳動著,堅硬了不少。原本平展的襯衫,在胸前被捏出了兩粒細小的凸起。安

    洛瑟玩了一會兒,身下的yinjing更硬了——她松開手,將手指放入口中,用唾液沾

    濕它們,隨后再次捏上男人的rutou。

    「唔。」

    「你的感覺很好嘛。眼神也很棒,我知道你的腰在晃著想插進來了,怎么,

    要不變成我的玩物?還是說,你想要對我這貧瘠的胸部做點什么?就像是對你那

    親愛的meimei一樣——」

    店長是這么想的,但是他的手臂剛剛抬起,就再次被濕潤敏感的rutou擊垮而

    耷拉下去。

    「這次你認輸嗎?」安洛瑟問。

    「不到射精就不算認輸?!?/br>
    「即便你的表情已經(jīng)像一只乞憐的狗狗?我真該早點把你這男性的身體開發(fā)

    得再敏感點的?!?/br>
    「那么你就不怕我被你開發(fā)之后讓別的女孩子享用這么帥氣的身體?」

    「至少我現(xiàn)在擁有你。」

    「一會兒你也會擁有我的jingzi?!?/br>
    「那么——孩子的父親?!拱猜迳樦觊L的話繼續(xù)挑逗著他。店長始料未

    及,roubang再次硬了幾分,與此同時他也發(fā)現(xiàn),guitou的前端,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候

    滑進了安洛瑟濕浪的rouxue入口,只是安洛瑟顫抖的鹿腿支撐著她的身體不掉下去

    而已。

    安洛瑟問他。

    「你能看見我身上穿著的衣服嗎?世界上最華貴的布料,最心靈手巧的工匠

    編織而成的,只有聰明人才能看見的衣服?!?/br>
    安洛瑟似乎還對白天她和時無瑕的交鋒耿耿于懷,而店長偏偏心甘情愿被安

    洛瑟牽著鼻子帶回這個童話的謊言里面。

    他眨眨眼。安洛瑟穿著和平時一模一樣的衣服,棕紅色的斗篷蓋住少女嬌小

    的軀體,她剛剛關(guān)于內(nèi)衣的言論也被rouxue和roubang的接觸所證實。所以毋庸置疑地,

    她還穿著衣服,只是里面真空而已。得到了這個答案的店長開口說道。

    「我是個無藥可救的笨蛋,我當然看不到了。在我眼里你就是一個赤身裸體

    的yin蕩幼女,你那還沒有發(fā)育的奶子等待著我

    去揉大,小屁股里面還插著肛塞,

    還有你這白嫩的sao逼……哦?!」

    還沒有說完,安洛瑟突然把腰一沉,他口中的「小屁股」的臀rou撞上了他的

    大腿,少女的rouxue把他的yinjing吞了進去。

    「嗯?」

    安洛瑟咬著牙,忍耐著不讓舒服的聲音漏出來。

    也幾乎是guitou親吻zigong口的同時,兩人不約而同地想要進行下一次抽插:安

    洛瑟提起了腰,而店長微微吸了一口氣。

    再一次性器的纏吻。

    「?。俊?/br>
    安洛瑟決定不再忍著,歡脫地叫出聲來。店長也沒有再嘲弄她,賣力地抽插

    著少女饑渴的嫩xue。已經(jīng)不知道是誰先渴求著性愛了,這真相也無關(guān)痛癢,一旦

    真正的zuoai開始,他們便沉溺于此,盯著對方潮紅的臉蛋,直到高亢來臨。

    店長一定是更加敏感的一方。

    雖然和安洛瑟偷情的次數(shù)很多,但是唯獨這次,時無瑕就和她們一墻之隔,

    安洛瑟偏偏縱情yin樂,自己又無力去阻攔——或者他不想阻攔。多少次他都自暴

    自棄想著干脆讓無瑕發(fā)現(xiàn)再罵自己一頓,可是她的店長雷達卻失靈到戀人和敵人

    zuoai都無法察覺,更何況這樣的結(jié)果,無瑕不會接受,安洛瑟會喪失樂趣,店長

    也不配稱作店長了。

    他看著騎在自己身上漸入佳境的安洛瑟,玩弄他rutou的手指抽離了一只,探

    入了她斗篷里面,大概在揉她自己的胸脯吧。女孩子總是最懂女孩子的身體的。

    他突然想起第一次偷情的時候,他咬痛了安洛瑟的小蓓蕾,差點讓她把這yinjing烤

    成焦黑的碳棍,作為補償,他射了六次安洛瑟才放過他。

    噗嗤。

    「你笑什么。」安洛瑟問他。

    「我在想,其實你也很可愛。」

    「那么你愛我嗎?」

    「我當然不愛你,我們各取所需,又各有使命,僅此而已。」

    「今夜是童話的夜晚,我完全可以把它當做謊話來理解,你的鼻子已經(jīng)變長

    了哦,出軌的家伙?!?/br>
    「隨便你怎么想好了。如果是為了你那點小情趣的話,我調(diào)整一下措辭,在

    這月圓的童話之夜——」

    安洛瑟突然松開了撫在rutou上的手,背過后腦。

    「我愛你?!?/br>
    幾乎是店長說出口的同時,安洛瑟扎好了自己的頭發(fā),從棕發(fā)的無瑕變回了

    棕發(fā)的安洛瑟。她的眼神閃過一絲復雜的顏色,媚態(tài)宛如一只吃醋的小貓。也就

    是這樣變換的瞬間,店長忍耐不住這yin女的rouxue,射出了jingye。在射出jingye后的

    幾秒,安洛瑟的xuerou痙攣,達到了高潮。

    店長輸了。這次的博弈,安洛瑟還未有高潮就榨出了店長的jingye。

    交合過后,安洛瑟從她胸口摸出了一塊源力驅(qū)動的錄音裝置,在店長面前晃

    了晃。

    「從什么時候開始錄音的?」

    「只錄了最后一句?!?/br>
    「送給荷稻讓她循環(huán)播放?」

    「我沒有那么無聊,這不過是個余興節(jié)目,看來沒有嚇到你?!拐f著,安洛

    瑟動動手指,把這個錄音裝置毀了。

    「真可惜。難得我那么深情?!?/br>
    「你的深情是十六等分,和我無關(guān)?!?/br>
    「但是我這根rou棍是你的?!?/br>
    「你這根太短了點,我隨便做的玩具都比你的長?!?/br>
    「短就短吧,反正能輕松頂?shù)侥氵@小家伙的zigong口?!?/br>
    他們并排坐著,背靠著時無瑕住處的墻壁,不約而同地望向紫色的天際。安

    洛瑟站起身來,小腳逐漸懸空,她要走了。

    「至少這次,可比那些無聊的童話故事有趣多了。」

    「我應該怎么理解這句話呢?安洛瑟小姐?」

    安洛瑟沒有說話,飛走了,消失在遠處。

    店長有些恍惚,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才發(fā)現(xiàn),零點剛過,有關(guān)于童話的

    一夜,不知道在哪句話的時候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他不禁咋舌——或許這次,又被那

    家伙擺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