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七章 居然敢搶她的風(fēng)頭!
書迷正在閱讀:磁鐵、大明jian臣的小情詩、甜蜜獵殺:黑化男神俘獲記、情根深種:宋少高調(diào)甜甜愛、重生九零之完美寵婚、笑似清風(fēng),慰我心、六零嬌妻有空間、溫柔釀、婚然心動:墨少,心尖寵、恭喜王爺,王妃有喜了
宮紫紫湊近白瑾瑜耳旁,便將太子這段時間內(nèi),身上發(fā)生的事,同白瑾瑜說了一遍,說罷,她雙眸一沉道:“民間還有一個說法,便是如今的太子,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太子了……” “此話怎講?” 白瑾瑜轉(zhuǎn)眸望向了宮紫紫,壓低了聲音。 “民間有各個說法,也不知真假,我一時不好說,有人道太子被人附身了,才會有如今的本事,還有人道……” “玉家庶女玉闌珊,年十九!” 太監(jiān)高呼之后,便有一個身著橘色衣裳的女子,走到了玉臺之上,朝太子行了一禮。 白瑾瑜雙眸一動,朝著宮紫紫搖了搖頭:“這些事我們待會再說,先想辦法離開?!?/br> 她昨日看過花名冊,玉闌珊之后,再有幾個女子,便輪到她了。她處在人群之內(nèi),趙世南可能發(fā)現(xiàn)不了她,可她若單獨站在玉臺上……她不敢保證,趙世南會不會認(rèn)出她來。 宮紫紫聽狐貍說過趙世南的事,也知道白瑾瑜這么做的原因,便緩緩地點了點頭,清冷的眸微動:“我見這附近有太監(jiān),待會兒姑娘便同太監(jiān)說,自己想要去如廁,偷偷離開便好?!?/br> 到時候就算是皇家怪罪下來,也有太監(jiān)同白瑾瑜作證,道白瑾瑜是去如廁了,白瑾瑜到時候,只說自己在宮內(nèi)迷路了便好。 再者,太監(jiān)在念花名冊時,若連續(xù)念三遍都沒有姑娘上玉臺,他們便會開始念下一個人的名字,不會耽擱時間,白瑾瑜這樣子,完全能夠混過去。 白瑾瑜點了點頭,朝著附近望了一眼,見這會兒梨園內(nèi)比較亂,便緩緩地站起了身子,可她還未朝前走上兩步,太監(jiān)便念到了她的名字! “月家庶女月凈云,年二十三!” 月凈云母親去世時,她的確是十三歲,如今過去了十年,她已經(jīng)到了二十三歲。 可是真正的月凈云,在還沒到二十三歲的時候,便已經(jīng)去世了。 白瑾瑜腳步一頓,面上不見絲毫慌亂,朝著宮紫紫使了個眼色。 宮紫紫會意,從懷中拿出了一張紫色面紗,趁著眾人不備,將其圍在了面上,將出月府時涂抹在手心中的紅泥,緩緩的涂抹在了鬢角處,充當(dāng)胎記。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今日宮紫紫和白瑾瑜穿的衣裳,顏色極為相近。 宮紫紫朝白瑾瑜點了點頭,便要代替她朝玉臺上而去,白瑾瑜則背對著玉臺,垂下了眼簾,不發(fā)一言。 等到宮紫紫走遠(yuǎn)了,白瑾瑜便加快了步子,朝著梨園外走了過去。 就在這一瞬間,空中倏忽飛來了兩根銀針,白瑾瑜覺察到不對,側(cè)身一閃,奈何那銀針的速度太快,還是刺在了白瑾瑜的xue道之上! 白瑾瑜面色一白,只覺雙腿一軟,單膝跪在了地上,喘起了粗氣,四肢僵硬,想要移動艱難至極! 怎么回事…… 宮紫紫覺察到不對,猛的轉(zhuǎn)過頭,朝白瑾瑜望了過去,眸底掠過的一絲深意。 難道被發(fā)現(xiàn)了? 因為此處的人極多,便沒有人注意到白瑾瑜,當(dāng)太監(jiān)念到第三遍時,太子朝著太監(jiān)揮了揮手,示意讓他噤聲,便緩緩的站起了身子,深邃的眸中掠過一抹復(fù)雜意味,緩緩地朝白瑾瑜的方向走了過去。 是她么…… 他不會認(rèn)錯的,從他來到梨園的那一瞬間,他就在千萬人當(dāng)中注意到她了。除了她,他不會那么快注意到一個人。 白瑾瑜,你以為你在臉上遮了面紗,抹了胎記,我便認(rèn)不出來你了?就算你被燒成了灰,我也認(rèn)得你骨頭的味道! 一定是她! 眾人見趙世南站起了身,還以為他是看這些姑娘看膩煩了,不想要再繼續(xù)看了,一些還未來得及上玉臺的姑娘,頓時無比沮喪,只恨自己的名字沒有在花名冊前面! 錯過了今年,就要再等六年,可誰又能再等得了六年? 到時候若過了二十五歲,便不能再來參選了! 月蘿見白瑾瑜還未上臺,太子便不耐煩了,她面上的笑意漸深,滿目幸災(zāi)樂禍,她朝著四周望了一眼,便望見了蹲坐在地上的白瑾瑜。 “沒出息……” 月蘿輕嘲了一聲,還以為白瑾瑜是吃太多桌上的點心了,才會肚子痛,蹲在地上的,頓時一陣鄙夷。 因為此時月依凝所坐的方向,正擋在白瑾瑜前面,她見趙世南往她坐的方向走來,還以為趙世南是要來尋她的,眸底掠過一抹狂喜,忙伸出了手,整了一整衣裳,站起了身子。 太子果真沒有忘了她! 華兒站在月依凝身側(cè),掩唇輕笑:“月姑娘,你看,殿下對你念念不忘,如今來尋你了,此次的太子妃之位,定然是你無疑了!” 其他姑娘也笑著恭賀了起來,月依凝心中雖是歡喜,面上卻不動聲色,只是眉梢又增了幾分傲色。 華兒轉(zhuǎn)過了眸,朝白瑾瑜望了過去,笑著道:“不過話說回來,這位三小姐可真夠倒霉的,明明已經(jīng)念到了她的名字,太子殿下竟不讓繼續(xù)了。” “有的人倒霉起來,喝口涼水都塞牙,我看這月凈云的年齡也老大不小了,若再嫁不出去,就成老姑娘了,月蘿,你說是不是?” 若兒坐在月蘿的身側(cè),笑容譏諷。 若兒和月蘿都有傾慕之人,她們成親之事自然不急,但在她們眼里,沒有什么傾慕者的白瑾瑜,可就不一樣了。 若是再沒有人來提親,或者被王侯看中,她就只能倒貼上去了! 月蘿唇角噙著一絲笑意,沒有點頭,卻也沒有說不是。 先不論月凈云的臉還能不能恢復(fù),像她這種在月家毫無地位,入過大牢的庶出,就算她倒貼上去,一般的世家公子也不會娶她的。 她最好的結(jié)局,便是嫁給身份低賤的商人了,而且能不能成為正妻,還不一定呢。 月蘿并沒有因為趙世南此刻,朝月依凝的方向走去而生氣,因為她能夠看得出來,趙世南的眼神,根本不在月依凝身上。 月依凝這么早便站起來,不過是自找難堪罷了。 月蘿面上透著一抹嘲諷,垂眸喝了一口茶,眼角余光一直朝著月依凝的方向望著。 果然,趙世南走到月依凝身邊時并未停下,而是徑直朝前走了過去,月蘿唇角的笑意漸濃,月依凝的面色,卻瞬間白了下來! “殿下……” 月依凝忙轉(zhuǎn)過頭,朝趙世南望了過去,奈何趙世南卻看都不曾看她一眼,完全視她為無物! 月依凝見四周的人都在看她,心中甚是窘迫,卻強(qiáng)撐著面子,扯了扯唇角,緩緩地坐在了太師椅上。 下一秒,月依凝便看見趙世南,竟在白瑾瑜的身后停了下來! 她面色一沉,死死地朝著白瑾瑜盯著! 太子這是想做什么! 他是嫌月凈云不長眼,擋了他的路,想要教訓(xùn)月凈云一番,還是…… 月蘿也面色大變,猛的站起了身子,心中有了一絲不好的預(yù)感! 趙世南深邃的眸中掠過一抹暗芒,衣袖一揮,便解開了白瑾瑜的xue道,白瑾瑜剛站起了身,趙世南便抽出了腰間的長劍,劍芒一閃,直接將白瑾瑜臉上的面紗砍成了兩半! 白瑾瑜身子在空中一轉(zhuǎn),用衣袖掩住了臉龐,抬起了冰冷的雙眸,朝趙世南望了過去。 “你想怎么樣……” 白瑾瑜壓低了聲音道。 趙世南深邃的雙眸微瞇,眸底透著一絲邪肆,未曾理會白瑾瑜,而是從桌上拿起了一盞茶,隨手朝白瑾瑜臉上潑了過去!動作帶著幾分瀟灑! 他的速度奇快,白瑾瑜躲閃不及,便被茶水潑到了臉上! 白瑾瑜朝后連退了幾步,趙世南身影一閃,便已經(jīng)到了白瑾瑜身邊,伸出了手,緊緊攥住了白瑾瑜的手腕,將白瑾瑜拉到了懷中! 四周驟然響起一陣驚呼聲,所有人都被趙世南的行為嚇住了! 月蘿的雙眸猛地睜大,臉色甚是難看! 因為她看見,白瑾瑜的臉上被潑了水之后,紅痘居然淡了許多! 難道……這些紅痘是月凈云故意涂上去的? 她扮丑的目的又是什么!太子殿下又為何會對她…… 白瑾瑜被趙世南強(qiáng)行禁錮在懷中,一時掙扎不得,只冷冷的朝著趙世南望著,趙世南對她那不善的眼神,深不以為然。 他薄唇噙著一絲淡笑,從懷中拿出了帕子,垂下眼簾,緩緩地擦拭起了白瑾瑜面上的紅痘,和她鬢角處的那一大片胎記! 等到帕子變成了紅色后,白瑾瑜臉上涂抹的東西,全都被擦了個干凈,露出了她原本的容貌! 男子們就像是傻了一般,怔怔地望著白瑾瑜,許久都未曾移開眼來,女子們的臉色,則一個比一個難看,覺得自己被白瑾瑜耍了,頓時更加惱怒! 她們?nèi)f萬沒想到,她們嘲笑了這么久的月凈云,居然有這般的容貌! 這時,空中響起了一片布料破碎的聲音,華兒冷著一雙眸,便將撕成了兩半的手帕丟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白瑾瑜又同趙世南過了十幾招,趙世南似是在故意逗弄白瑾瑜一般,一直在讓著她,不傷著她,卻也不讓她離開。 白瑾瑜也不是傻子,很快便看透了趙世南的目的,她扯了扯唇角,雙眸發(fā)冷:“不知臣女哪里得罪了太子殿下,竟惹得殿下這般惦念。” 趙世南面上的笑意闌珊,從懷中拿出了一塊玉如意,朝白瑾瑜遞了過去:“本殿下鐘情與你,賜你玉如意,你要是不要?” 眾人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太子選妃有一個規(guī)矩,若是賜了女子玉花,女子便為落選,賜了銀花,則為妾室,賜了金花,則為側(cè)妃,而玉如意,則為正妃! 而趙世南賜給白瑾瑜如意的意思,已經(jīng)顯而易見了! “天,月凈云只是一個庶女,做皇家妾室都沒有資格,殿下他怎么會……” “月凈云怕是琴棋書畫一樣都不會,出身卑微,還做了十年大牢,哪里配得上做太子妃!” “不知道她使了什么狐媚子手段,太子殿下竟看上了她。” 女子們之前都羞辱過白瑾瑜,此時更是快咬碎了一口銀牙! 從趙世南近白瑾瑜的身,月依凝眸中便含了殺意,眸色逐漸變得血紅。 婊子!賤貨! 月凈云今日故意扮丑,就是為了吸引太子的注意力吧! 她等了足足六年,才等來了今天,月凈云今日居然膽敢搶她的風(fēng)頭!找死! 白瑾瑜淡淡地朝趙世南望著,沒有上前接那玉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