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章 初入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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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蘿:“……” 他的面色此時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她萬萬沒想到,不過是月凈云的一個隨從,來歷竟這么大! 月凈云何德何能! 不對勁!月凈云在九州國時,絕不僅僅是被關(guān)押在了牢房中十年,一定還出了別的事,才讓她意外結(jié)識了一些九州國大人物! 月蘿直了直脊椎,朝著白瑾瑜一笑:“莫說正二品女官了,就連一品女官,我都見過不少。 三meimei,二jiejie知道你在九州國這十年,并非像我想象中的那般慘。 但是這底牌嘛……剛開始便露出來,怕是對三meimei不利罷?三meimei就算是想讓我們吃驚,不過這一點實力,未免有些不夠不夠吧?” 這時,宮紫紫的頭暈又厲害了一些,拿著令牌的手有些搖晃,白瑾瑜忙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穩(wěn)住了她的身子。 “二jiejie說這么多做甚,還是快些帶路吧。” 白瑾瑜雙眸寒徹入骨。 月蘿被白瑾瑜的眼神嚇得心中一驚,扯了扯唇角,朝著月家走了過去。 “半個時辰后,三meimei記得去大堂一趟,給父親他們請安,話我已經(jīng)說了,若是三meimei忘了,便不關(guān)我的事了?!?/br> 她原以為這個丫頭長相普通,也沒什么本事,就憑她在祭陽國邊境傷了辰時,便在月家呆不了多久!更別提和她爭太子妃之位! 沒想到十年過去,這個丫頭竟出落的這般標(biāo)致,還得了九州國二品女官庇佑,手頭上的銀子也不少! 看來……她除了要對付月依凝以外,也不能把她給忽略了,省得她同月依凝斗的兩敗俱傷時,這丫頭再漁翁得利! 直到白瑾瑜他們一道入了月府,百姓們還被今日發(fā)生的事驚得不輕,心中震撼極大,許久都沒有散開! “沒想到十年過去,月凈云的相貌竟變化的這般大!” “奇怪,九州國二品女官為何要跟著月凈云?那一萬兩銀子,月凈云到底是在哪拿到的?這一切……根本就不符合常理!” 百姓們不知道的事,這世上不符合常理的事還有很多,當(dāng)這些事發(fā)生在白瑾瑜身上時,全都算不得稀奇。 —————— 自然,在月家門口發(fā)生的事,很快也傳入了大夫人和二姨娘耳中,只可惜月老爺剛剛忙完事回來,并不知道此事。 而此刻,三人則坐在大堂之內(nèi),一邊議事,一邊等著月凈云過來請安。 縱然月凈云在月家的地位極低,他終究還是月家的血脈,若是月老爺連他的面都不見,未免太說不過去了,容易被別的家族詬病。 有的場子,還是要走一走的。 很快,月蘿和月依凝兩人,也都來到了大堂之內(nèi),等著月凈云過來。 月老爺在這兒等了有半盞茶的功夫,見還不見白瑾瑜的蹤影,頓時一陣不耐煩,右手猛的朝桌上拍了過去! “她以為她是誰,居然讓我們在這兒等她!” 月老爺看起來五六十歲左右,生了一張方臉,頭上黑發(fā)白發(fā)交織,身著棕色錦袍,身上氣勢極強,因為一直以來沒有兒子,近年脾氣越來越暴烈! 大夫人笑容溫和:“老爺莫要著急,那孩子剛剛回府,舟車勞頓,總是要歇上一會兒的?!?/br> 大夫人說罷,轉(zhuǎn)眸朝月依凝使了個眼色。 月依凝淡淡一笑,便倒了一杯茶水,放在了月老爺?shù)拿媲埃骸暗瓤谒麣獍?,莫要為此氣壞了身子?!?/br> 月老爺一看月依凝,眉眼間笑意便深了些。 “凝兒啊,后日你便要和你二meimei一起,入宮選太子妃了,可千萬莫要讓父親失望??!” 一人選上太子妃,月家整個大族都會得利,而月依凝,是月老爺最為看重的人選。 “父親放心,凝兒心中有數(shù)?!?/br> 月依凝的語氣雖是謙遜,卻難掩眉宇間的傲氣。 月蘿扯了扯唇角,眸底掠過了一抹冷芒。 還未開始大選,便將自己當(dāng)做太子妃了,哪兒來的臉呢? 月老爺見月蘿神情不悅,生怕月蘿以為自己冷落了她,后日再不好好表現(xiàn),忙伸出了手,撫了一撫胡子,笑著道:“蘿兒也莫要讓父親失望啊!” “父親放心,蘿兒定不負(fù)所托,只不過……三meimei如今也回了家,后日可是也要讓她一道進宮參選?” 月蘿眸底掠過了一抹冷芒。 她在見到白瑾瑜的容貌之后,現(xiàn)在甚是希望,蘇老爺能夠直接回! 然而月老爺還未說話,整個房內(nèi)便響起了一陣輕笑聲,不僅是二姨娘笑了,就連大夫人和月依凝也笑出了聲。 “蘿兒,你開什么玩笑呢,就憑月凈云的姿容,她也配入宮?” 二姨娘掩唇道。 她還未笑罷,門口便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月老爺也收斂了嘴角的嘲弄,眸底掠過了一抹深意,朝著門口的方向望了過去。 很快,一個身著青衫,鬢發(fā)用一根銀簪綰在腦后,生的容顏傾世的女子,緩緩地朝著大堂內(nèi)走了進來。 大堂內(nèi)瞬間便安靜了下來,蘇老爺更是面色大變,猛地站起了身子! 大夫人眉頭微蹙,面色有些難看。 月老爺原是想要讓白瑾瑜,住在丫鬟的住處的,白瑾瑜卻在經(jīng)過一處干凈的院落時,和狐貍他們推門走了進去,暫時住在了那里。 如今宮紫紫正在床上歇息,狐貍則出了月家的門,前去買被褥了,而丁煦羽…… 此刻正暗中跟在白瑾瑜身側(cè),保護著白瑾瑜的安全。 “凈云見過爹爹,母親,二姨娘,兩位jiejie?!?/br> 白瑾瑜走到大堂中間時,微微屈膝,朝月老爺她們行了一禮,唇角噙著一絲淺笑,面色波瀾不驚。 她身上散發(fā)著一絲冷意,氣場極強,同以前的月凈云相比大相徑庭,誰都無法將白瑾瑜和月凈云聯(lián)想在一起。 “這么多年沒見,沒想到三小姐竟出落得這般標(biāo)致,我剛剛都差點不敢認(rèn)了!” 二姨娘突然出聲,打破了房內(nèi)的寂靜。 她雖是在笑著,笑意卻不達(dá)眼底。 月依凝冷冷地望著白瑾瑜,眉眼間染了一絲厭惡和陰冷。 月依凝在這九州國皇城內(nèi),素有第一美人的稱呼,如今在白瑾瑜的映襯下,也變得黯然失色了,她能喜歡白瑾瑜便怪了。 “是啊,這三丫頭同以前相比,的確是不一樣了,聽聞這三丫頭剛進祭陽國時,還……” 大夫人說到這兒,忙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伸出手捂住了嘴,溫和的眸中透著一絲懊惱。 “看看我這張嘴,就說不出一句好話來!” 大夫人嘆了口氣。 月老爺在震驚過后,冷冷朝著大夫人望了過去:“她進祭陽國時怎的了?” 大夫人抬眸望著白瑾瑜,神情有些糾結(jié)。 “回爹爹的話,三meimei剛?cè)爰狸枃鴷r,便恰巧遇見了辰時公子,拿劍刺了辰時公子幾劍,現(xiàn)今這會兒,辰時公子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辰家了。” 月蘿一笑,冷冷朝白瑾瑜望著。 月老爺頓時面色大變,他握住一旁的水杯,猛地朝白瑾瑜身上砸了過去! 水杯砸在白瑾瑜的身上,碎裂成了數(shù)瓣,熱水guntang,濺了白瑾瑜一身,白瑾瑜卻面色不變,也未曾躲閃,淡淡地朝著月老爺望著,令人看不透她在想些什么。 “賤人!十年前你為什么做了十年大牢,你心里不清楚嗎?居然還敢碰辰時!你和他之間到底什么仇什么怨,非要和他過不去! 若是連累了月家,你擔(dān)當(dāng)?shù)闷饐??你給我滾!以后我們月家,再沒有你這個女兒!” 這幾年來,月家的發(fā)展遠(yuǎn)遠(yuǎn)不如辰家,月老爺最怕的便是和辰家之間發(fā)生沖突,出了這件事,他不大怒便是怪了! “當(dāng)初在祭陽國邊境,是辰時先出言挑釁我的,此事辰時也有錯。而且辰家是不會來月家找麻煩的,用不了多久,辰家家主還會親自來月家賠禮道歉?!?/br> 這個時候,九舟應(yīng)該已經(jīng)派人,給辰家打過招呼了。 九舟雖是九州國的皇帝,但辰家有許多生意,都遍布在九州國內(nèi),九舟一句話下來,辰家也不敢不從。 白瑾瑜輕聲說罷,月老爺簡直快被白瑾瑜氣笑了! 就連大夫人也勾了勾唇,唇角帶著一絲嘲諷。 月蘿冷嗤了一聲,說話陰陽怪氣:“月凈云,辰家乃三大家族之首,辰家家主的兒子剛剛被你捅了幾劍,人家還來尋你賠禮道歉?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月蘿,哪有這么說你meimei的!她被關(guān)押了十年,腦子出點問題也是正常的,我們?nèi)蘸蠖鄵?dān)待她些也就罷了?!?/br> 二姨娘望了月蘿一眼。 “姨娘,哪還有什么日后,你沒聽見爹爹說,現(xiàn)在要將月凈云趕出來嗎?” 月蘿她們母女倆一唱一和,月老爺始終沉著一張臉,厭惡地朝白瑾瑜望著,并未阻止她們冷嘲熱諷。 就在月老爺招手,要讓小廝將白瑾瑜攆出去時,一個丫鬟面色焦急,忙朝大堂里跑了過來,站在月老爺?shù)纳砼?,低聲道:“老爺,不好了!辰家家主帶著幾十個人來了,此時正在月家門口站著,點名要見您和三小姐呢!” 丫鬟說罷,月老爺頓時面色大變,一張臉龐鐵青無比! 他倏忽從腰間抽出了長劍,抵在了白瑾瑜脖頸上,咬牙切齒道:“你這個不安生的賤人,你怎么不死在牢里,還回月家做什么!你既生來卑賤,這一世都是卑賤的東西!竟然還敢招惹辰家嫡子,我看你是找死!” “老爺,三丫頭剛剛回來,你就別發(fā)這么大的火氣了,咱們一起去大門外看看,該道歉咱們就道歉,該賠禮咱們就賠禮,你拿孩子出什么氣?。?/br> 辰時不過是受了些傷罷了,并沒有性命危險,大不了咱們就將月家這一年的收成,全都賠出去,辰家總該滿意了吧?” 大夫人眸色溫和,看著是在攔著月老爺,實際上根本沒出什么力。 月家最近在生意上吃了辰家的大虧,生意越來越難做,月老爺如今就等著用今年收來的銀子,補缺手下的窟窿呢,大夫人的這句話,算是觸到了月老爺?shù)哪骥[! “別以為你如今到了天階武將,實力便不俗了,你還差勁的很!今日我就饒了你一條賤命,后日你跟著大姐二姐她們一起入宮選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