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三章 神秘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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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煦羽雖聽白瑾瑜的話,饒了藍(lán)潔兒一命,卻還是要給她些教訓(xùn),這教訓(xùn)……便是一只胳膊。 大長老面色一白,忙喚了大夫,讓大夫?qū)⑺{(lán)潔兒抬了下去! 大夫?qū)⒛侵粩嗔说母觳惨矒炝似饋?,朝著大長老行了一禮,急道:“長老,這手臂怕是接不上了,但請大長老放心,老朽定當(dāng)盡力!” “不要!我不要!我不走,放開我,我……我要殺了這賤人,我要殺了她!” 藍(lán)潔兒的雙眸圓瞪,猶如惡鬼一般,令人心中發(fā)怵! 狐貍冷嗤了一聲,朝著藍(lán)潔兒走了過去:“你一個小小的少主,居然敢招惹我嫂子,我嫂子手下可有數(shù)百萬兵馬,不知你哪兒來的膽子!” 大長老見藍(lán)潔兒的面色發(fā)青,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翻了白眼,像是快支撐不住了,忙命大夫強行將她抬了下去! 狐貍覺得白瑾瑜在此受了委屈,直到藍(lán)潔兒沒了影,還在冷嘲著。 “日后誰若再敢惹我嫂子,再不是斷一只胳膊這般簡單!” 狐貍的眸色發(fā)冷,一想到白瑾瑜這幾日的遭遇,是真的怒了! 這些混賬東西! 真當(dāng)他們是死的不成! 大長老知道此事是藍(lán)潔兒理虧,他望著地上那一灘血跡,只苦笑一聲,也未曾怪罪白瑾瑜,只道是藍(lán)潔兒活該。 “但愿她經(jīng)過這一次教訓(xùn),能稍微成長些罷……” 大長老說罷,便朝著白瑾瑜走了過去,恭敬行了一禮:“讓族長受驚了?!?/br> 白瑾瑜將丁煦羽的手挪開,重見了光明,朝大長老搖了搖頭:“無妨,她也斷了一只胳膊,算是教訓(xùn)了?!?/br> “唉,這孩子啊……” 大長老苦笑了一聲:“剛剛聽聞這位小兄弟說,族長手下有數(shù)百萬人馬?” “聽著雖多,但卻調(diào)不來幾百萬的?!?/br> 白瑾瑜并非同丁煦羽說她這幾日,所遇見的事。 丁煦羽定然已經(jīng)調(diào)查出來了,才再次來的東皇山,她也沒必要再解釋一遍。 “族長謙虛了,我得先離開一趟,看看潔兒的傷勢,明日便進(jìn)行繼位大禮。” 大長老朝白瑾瑜行了一個大禮,待白瑾瑜點頭后,大長老便轉(zhuǎn)頭離開了此處,就連步伐,看起來都蒼老了好幾歲。 白瑾瑜朝著四周的族人望著,眸色微沉:“我夫君傷了你們大小姐,你們也怨我?” 剛開始,倒是沒有人說話,過了一會兒,一個膽子稍大些的男人,終于上前出了聲。 “若論起理來……的確是大小姐的錯,您就算是殺了她,也不為過。但她畢竟是大小姐,我們心疼也是難免的,甚至……有的人,可能會有些恨您?!?/br> 男人出聲后,其他人也壯著膽子,低聲議論了起來,他們的意思,也都和男人說的差不多。 他們雖因為那一枚戒指,按照祖訓(xùn),敬白瑾瑜做族長。于理而言,此事是藍(lán)潔兒活該。但人心都是rou長的,白瑾瑜畢竟是外人,而藍(lán)潔兒是他們的少主,劉家族人向來坦率,說是不恨,那是假的。 白瑾瑜淡淡一笑,垂眸望向手上的戒指:“我畢竟是外人,你們有這樣的情緒,也是應(yīng)該的,但我繼承族長的目的,便是要帶你們一起滅了王家,奪回巫蠱城,若你們對我敵意太重,我們上下無法團(tuán)結(jié)一心,是奪不了巫蠱城的。 還有……” 白瑾瑜雙眸微瞇,朝著面色發(fā)白,站在人群中的藍(lán)夜望了過去,朝著他招了招手。 藍(lán)夜深吸了口氣,朝白瑾瑜走了過去,望向白瑾瑜的眸色復(fù)雜,臉上也少了初見時的笑容。 “白……白姑娘,你喚我有事嗎?” 藍(lán)夜的聲音發(fā)僵,一時不知該如何面對白瑾瑜。 藍(lán)潔兒的胳膊斷了,是她咎由自取,可是……可是藍(lán)潔兒畢竟,是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jiejie啊。他也不知道,如今該不該恨白瑾瑜。 “等王家被滅后,我會將族長戒指傳給你,自此以后,你便是劉家族長?!?/br> 白瑾瑜望向藍(lán)夜,淡淡的道。 “我……我做族長?我根本不行,我做不到……” 藍(lán)夜的面色一變,一時手忙腳亂,連話都說不好,急著想要推辭。 “你行不行跟我沒有關(guān)系,到時自己想辦法。二長老,劉家一共有多少族人?” 白瑾瑜挑眉,朝著一個老者望了過去。 二長老深吸了口氣,朝白瑾瑜走近了幾步,道:“一共六千族人。” “年輕男子有多少?都在什么階級?” “有兩千人,都在武皇以上?!?/br> 白瑾瑜不過是武王罷了,這些人的武功,全都在她之上,若非有丁煦羽在此坐鎮(zhèn),這些年輕男子,估計也不會聽從白瑾瑜的吩咐。 “年輕女子有多少?什么階級?” “有兩千三百人,也都在武皇之上?!?/br> “給我講講王家的情況?!?/br> “這……王家不似劉家,人脈凋零的厲害,足有六萬族人,年輕的男女,更是有三四萬人,階級都在武皇之上,而王家如今的族長……更是晉升到了武尊階級。他們居住在巫蠱城內(nèi),有城墻守著,難攻,難攻啊!” 二長老長嘆了口氣,眉宇間帶著苦澀的笑。 爾后,二長老又同白瑾瑜講了一些情況,白瑾瑜只靜靜地聽著,未曾言語。 族人們很快也紅了雙眸,心中酸澀。 巫蠱城原是劉家先祖和王家先祖一同打下的,王家卻狼子野心,想要獨占巫蠱城,他們這些年來,猶如喪家之犬一般,又何嘗不想報仇? “我同王家有仇?!?/br> 等到二長老說罷,白瑾瑜抬起了頭,朝著四周的族人望了過去:“一年前,我無意間殺了王家族長?!?/br> 白瑾瑜這話說罷,眾人心中一驚,抬頭朝白瑾瑜望了過去! “不久前,他們養(yǎng)了十幾年的藥人,也死在了我的手中,后來……他們又給我親人下了毒,就跟藍(lán)潔兒所中的毒一樣。我知道王家日后不會放過我,于是我想先下手為強,滅了他們。 我手中雖有兵,但不是王家的對手,希望你們能助我一臂之力?!?/br> 白瑾瑜松開了丁煦羽的手,眸色誠懇,朝著眾人鞠了一躬。 “白姑娘,你放心,藍(lán)潔兒的事和王家是兩回事,我們不會將兩件事混為一談,要滅王家時,我們定絕無二心,鼎力助你!” “白姑娘,若你真的能帶我們滅了王家,我便真正認(rèn)了你這個族長!無論日后你將族長之位傳給誰,我都一世衷于你!” “白姑娘,明日便是繼位大禮,愿一切順利!” 白瑾瑜聽了族人的話,淡淡一笑:“多謝諸位?!?/br> 一個時辰后,白瑾瑜同丁煦羽他們,說了白芷明面上的身份后,便讓二長老給她尋了個地方,讓她去歇息了。 爾后她便告別了眾人,同丁煦羽一起坐在了床上,倚在了他的懷中。 白瑾瑜轉(zhuǎn)眸望著窗外的明月,眸色復(fù)雜。 第一步成功了,從明日開始,便該走第二步了。 “煦羽,你記不記得……以前在戎鎮(zhèn)的時候,你一旦遇到了生命危險,身上便會出現(xiàn)一道力量,你可知道這道力量是什么?” “怎的突然想到了此事?” “心中覺得奇怪,突然便想到了?!?/br> “唔……” 丁煦羽睫毛微垂,伸出修長的手,輕拂著白瑾瑜的發(fā)絲:“當(dāng)初內(nèi)力雖使不出來,但卻并未消失……那一道力量,是被激出的內(nèi)力?!?/br> 白瑾瑜雙眸微動,低聲道:“那我當(dāng)時……為何沒有這個功能?” “因為你的內(nèi)力……被廢的比較徹底罷?!?/br> 丁煦羽道。 白瑾瑜眸底掠過了一抹微茫,瞇起了眸:“對了,你爆發(fā)出的那一道力量……可否比你平日里的內(nèi)力要強?” “我記得……要強上好幾倍罷,但是都過去了這般久,我記性不好,記不大清了?!?/br> 丁煦羽就勢一翻身,便將白瑾瑜壓在了身下。 男子只著了一層白衣,一低頭,便露出了半截精致的鎖骨,鬢發(fā)大半垂在右肩,拂過了白瑾瑜的臉頰,空中彌漫著一股好聞的冷幽味道。 他的眸中似含了星子一般,精致完美的臉龐上,似染了一層春色,笑吟吟地朝白瑾瑜望著。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的?!?/br> 白瑾瑜眸中含笑。 丁煦羽側(cè)躺在了白瑾瑜身邊,眸底染著一抹精茫,唇角笑意不減:“想起來容易,實施起來卻是難的?!?/br> “你還記得,你當(dāng)初的內(nèi)力,是如何不見的嗎?” 白瑾瑜道。 若是劉家族人,在保留身上內(nèi)力的情況下,身體還能在危急關(guān)頭,爆發(fā)出強大于自身幾倍的內(nèi)力,絕對能以一敵十,滅了王家人。 “不記得了,你得容我想想。” 丁煦羽眉眼間含笑,多望了白瑾瑜一眼。 白瑾瑜同他相處這般久了,又怎會不懂他的意思? 她沒好氣的捧著丁煦羽那張俊臉,吻了吻他的額頭:“想起來了么?” “想起來了,不過……若是再想一想,不定就能想出來,如何讓劉家族人在保留內(nèi)力的同時,增加這一股力量了?!?/br> 丁煦羽的眸色認(rèn)真,朝著自己的唇上指了指,笑意盎然:“不過這次……你該吻的,是這里?!?/br> 白瑾瑜緩緩揚起了手,丁煦羽下意識地坐起了身子,面色嚴(yán)謹(jǐn)。 “你過來,好好同我說,我不動手。” 白瑾瑜眉眼間染著笑意,望著甚是和善。 丁煦羽冷嗤了聲,隨意倚在了床上,眸色慵懶地朝白瑾瑜瞧著,搖了搖手指:“不……我可什么都記不起來了?!?/br> 他那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樱笨吹陌阻ぱ栏W癢。 白瑾瑜似笑非笑地站起了身,盤腿坐在了丁煦羽的身側(cè),捧著他的臉龐,蜻蜓點水一般,在他的唇上印上了一吻:“成了罷?” 丁煦羽瞇起深邃的眸,回味著那一吻,長嘆了口氣:“不……” 他不夠兩個字未說出聲來,白瑾瑜的手便已經(jīng)揚了起來。 “瑾瑜,我記起來了。” “記起來了便好,講講?!?/br> 白瑾瑜單手托腮,笑著朝他望著。 丁煦羽將白瑾瑜摟到了懷內(nèi),瞇起黑曜石般狡黠的眸,在白瑾瑜耳旁輕吹了一口氣,帶著十足的撩人,白瑾瑜只覺耳旁有些發(fā)麻,將他往一旁推了推,誰知不僅未推動,丁煦羽還將她壓在了身下。 “噓,莫要說話,這件事,我悄悄同你說。” 丁煦羽的聲音很輕,尾音微挑,含著淺笑,似是一陣風(fēng)便能將其吹散。 白瑾瑜不疑有他,便任憑他這般的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