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六章 單獨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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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一瞬間,趙世南猛地伸出手,將飛鏢捏在了手中! 因那飛鏢的速度極快,趙世南的整只手,此時都被飛鏢傷的血rou模糊! 趙世南眉頭緊蹙,雙眸泛紅,冷冷地轉(zhuǎn)過了頭,朝著大殿門口望了過去! 只見一個身著禁軍盔甲的男子,薄唇噙著淺笑,步步朝著大殿內(nèi)走了進來,他單手取下了遮面的黑布,便露出了一張俊美無匹的臉龐。 “四周的禁軍,都已經(jīng)被我支開了,你們兩人中了迷煙,兩個時辰內(nèi)都會全身無力,逃不掉的?!?/br> 白夜話罷,緩緩地抬起了含笑的眸,笑意卻是冰冷至極,不達眼底! “白夜!” 白瑾瑜面色一沉,還未來得及同白夜說話,趙世南便從懷中拿出了一枚令牌,將其隨手丟到了地上,他薄唇噙著淺笑,面上絲毫不懼,身側(cè)自帶一分霸氣,他只一扳床上的機關(guān),白瑾瑜只覺身下一空,便猛地朝下墜落了下來! 白夜還未走到床邊,這張龍床便又恢復(fù)了原狀,除了趙世南以外,再無人能察覺的到,這機關(guān)通往何處! 白瑾瑜只覺眼前一片漆黑,腳下空蕩蕩的,不斷地朝下墜落,身子一時極不適應(yīng)! 四周沒有墻,空蕩蕩的一片,連借力的地方都沒有!她甚至……連自己的手都看不著! 就在這時,趙世南猛地伸出了手,將白瑾瑜抱在了懷中,不知踏向了何處,身影一閃,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地上! “趙世南,這是哪兒?” 白瑾瑜的聲音雖輕,在此處依舊有極強的回音。 “這是我特意在宮內(nèi)設(shè)的地道,通過地道,可一路通往宮外,你不是要去尋宮楚河么?我?guī)闳ケ闶恰!?/br> “你……不難為我了?” 白瑾瑜雙眸一動,面上帶著一絲驚詫。 趙世南冷嗤了聲,在黑暗之中,直接將白瑾瑜橫抱在了懷中,步步朝前走了過去:,微抬起了下巴:“我何時難為過你?今日留你在宮內(nèi)三日,不過是……太想你罷了?!?/br> 因為白瑾瑜不知趙世南說的真話假話,只菱唇微抿,沒有吭聲。 “怎的?你不信?不信罷了,原準(zhǔn)備騎馬帶你去尋他的,但如今來不及了,你我若步行去尋宮楚河,依舊需要三日時間,說好你要陪我三日,一刻都不會少。” 在黑暗之中,白瑾瑜看不清他的神色,只隱約感到他的氣息有些亂。 白瑾瑜未曾言語,而是伸出了手,緩緩地放在了他的手腕上,蹙起了眉頭:“趙世南,你中毒了,那飛鏢有毒……” 趙世南冷嘲一聲,瞇起了雙眸:“無礙?!?/br> 夠他帶著白瑾瑜,順利地離開地道。 約半個時辰后,趙世南才終于帶著白瑾瑜出了地道,來到了一處荒野之內(nèi)。 此處盡是樹木,四周不見一座城池,是白瑾瑜從未來過的地方,她也不確定,此處還屬不屬大元境內(nèi)。 白夜雖給他們下了秘藥,可如今已過去了這般久,白瑾瑜身上也恢復(fù)了些力氣,只是趙世南一出地道,便猛地倒在了地上,薄唇泛白,若非他的胸膛還在起伏,白瑾瑜還以為他死了。 這么多年了,白瑾瑜還是第一次見到這般虛弱的趙世南。 四周風(fēng)聲沙沙作響,蟬鳴不斷,白瑾瑜眉頭一蹙,朝著趙世南血rou模糊的手心望了過去,低聲道:“傷口發(fā)黑了……” 這究竟是什么毒? 無論趙世南人品如何,他也算是為自己擋的毒,且只有他知道丁煦羽的下落,得救他。 白瑾瑜雙眸一轉(zhuǎn),朝四周望了一眼,希望可以見到一座房子,卻只能看見一片片的樹木,連房子的影子都看不見。 “趙世南,四周沒有房子,只能委屈你先住山洞了?!?/br> 白瑾瑜冷聲說罷,直接將趙世南背在了背上,朝著不遠處的一座山洞內(nèi)走了過去! 因為路上石子較多,白瑾瑜的步履有些顛簸,趙世南悶哼一聲,睫毛微動,便睜開了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眸。 他眉頭一蹙,朝著背著自己的白瑾瑜望了過去,掙扎了幾下,便想要下來,奈何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不想死便別動!” 白瑾瑜的聲音冰冷,兩滴冷汗自她的額頭,猛地落在了趙世南的手背上。 “放我下來,讓我自己走?!?/br> “你若再說話,影響我走路,我便將你扔溝里去。” 趙世南薄唇緊抿,有些發(fā)白,閉上了發(fā)紅的雙眸,緊攥了拳頭,沒有吭聲。 等到白瑾瑜將他背到山洞內(nèi)后,便去外面尋了一條蛇,攥在了手中,拿匕首割破了趙世南已經(jīng)結(jié)痂的傷口,將蛇放在了趙世南的傷口處,讓蛇將趙世南手心中的毒吸了出來! 那只蛇剛剛將毒吸入了身體內(nèi),便不再動彈了,身子也僵硬了起來! 白瑾瑜一連尋了十幾條蛇,才將趙世南身上的余毒吸干凈,尋了這么多蛇,白瑾瑜也累的不輕,便倚在了趙世南的身邊,垂眸歇息了起來。 從始至終,趙世南一直靜靜地朝白瑾瑜望著,他那原發(fā)白的面色,神情復(fù)雜,如今總算是好了一些。 他并未同白瑾瑜說什么感謝的話,只閉上了雙眸,淡淡道:“你不是好奇……我為何會性情大變么?” 白瑾瑜睜開了眸,詫異地朝趙世南望著。 “三年前,你失蹤后,我再尋不到你,我發(fā)現(xiàn)……我的手中沒有權(quán)勢,我便無法護著你,后來……身邊出了不少事,我死了不少親人……” 趙世南說到這里,垂下了眼簾,朝著自個兒的手指望了過去,搖了搖頭:“都過去了,反正不是什么大事……” “聽聞你的親弟弟趙世業(yè),便是被人生生逼死的,當(dāng)時你就在他身邊,卻無能為力,是……是因為此事?” 這件事是白瑾瑜剛剛聽說的,她原沒有將此事,往趙世南性情大變的原因上想,現(xiàn)在想來,果真是與此有關(guān)。 趙世南雙眸微動,冷嘲了一聲:“我說了,全都已經(jīng)過去了,還提他作甚。” 事情又豈是她說的這般簡單?遠遠不止如此,就連他的師父,也…… “罷了,不說這些事了,你先躺在這里,好好養(yǎng)傷吧,我去看看山洞外面,有沒有什么吃的。” 白瑾瑜單手撐著山洞,便要站起身子,離開此處,她還未朝前走了兩步,趙世南微抿薄唇,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眸色深邃陰翳:“留在此處陪著我……” 白瑾瑜眉頭一蹙,朝著自己的手腕望了過去:“放開!” 趙世南輕呵一聲,似笑非笑地朝著白瑾瑜望著,調(diào)笑道:“怎的?你不想要知道宮楚河的下落了?白瑾瑜,你最好乖乖地聽我的話,莫要動什么逃跑的心思?!?/br> 趙世南雙眸微瞇,聲音中帶著一絲威脅。 白瑾瑜冷笑了一聲:“趙世南,你是不是疑心病太重了?我只是要出去尋些吃的罷了,如今只有你知道煦羽在何處,我又怎會離開?” 趙世南朝前挪了幾步,泛白的薄唇緊抿,使勁攥住了白瑾瑜的手,似是要將白瑾瑜勒進骨骼中一般,眸色陰沉,低吼道:“我說了,不準(zhǔn)你走!” 白瑾瑜眉頭一蹙,原想要將他推到一邊,她見趙世南的雙手發(fā)抖,眸色血紅,看起來有些不正常,這才取消了念頭,蹲下了身子,冷聲道:“你若是不餓,我不出去便是?!?/br> 趙世南緩緩閉上了雙眸,面色蒼白,嗤笑了聲,點了點頭。 白瑾瑜無奈望了他一眼,坐在了他身側(cè),雙手抱住了膝蓋,朝著山洞外望了過去。 不過半個時辰而已,山洞外便下起了瓢潑大雨,雨聲淅淅瀝瀝,轉(zhuǎn)眼便凝聚成了溪流。 “雨下的這般大,不知道煦羽如今怎么樣了……” 白瑾瑜低喃了一聲,垂下了眼簾,無意中望見了趙世南的手腕,突然發(fā)現(xiàn)趙世南手掌上的傷口,已經(jīng)發(fā)炎腫脹了起來!而且……并非呈現(xiàn)正常的鮮紅色,而是變作了深紫色! 莫非……毒還沒有被清除干凈? 白瑾瑜忙抬起了頭,朝著趙世南望了過去,入目所見,趙世南額頭上盡是大滴的汗珠,轉(zhuǎn)眼便倒在地上,已經(jīng)昏迷了過去! 白瑾瑜忙握住了他的手,給他把起了脈,眉頭緊蹙:“糟了……這飛鏢上有兩種毒!” 蛇只是解了一種毒而已,還有一種不知名的毒,已經(jīng)滲入了趙世南的五臟六腑! 丁煦羽還沒有下落,他不能死! 白瑾瑜忙從懷中掏出了一瓶解毒丹,將其碾碎,敷在了趙世南的傷口處,可毒卻不見減弱分毫! 爾后,白瑾瑜又想盡各種方法,折騰了足有一個時辰,趙世南也沒有見絲毫好轉(zhuǎn)! “我不擅長解毒,早知道,便暫時同你留在宮內(nèi)了,你若是死在了這里……” 白瑾瑜眉頭一蹙,長嘆了口氣。 不僅大元還得大亂一次,煦羽的下落更是…… 就在這時,趙世南眉頭緊蹙,使勁搖了搖頭:“別走,別走……” 白瑾瑜見他說話了,眸色一動,忙點了趙世南的幾個xue道,半刻鐘后,趙世南睫毛微顫,總算是睜開了一雙深邃的眸。 他的雙眸中帶著一抹警惕和深意,冷冷地朝著白瑾瑜望著,倏忽站起了身,朝后退了兩步:“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