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二章 紫金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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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鈴兒往前面走了幾步,隔著紅色面紗,朝著慕離淡淡笑了一笑:“慕離公子,本宮有話同你說,可能借一步說話?” 慕離一想,便知是金鈴兒要同他說些什么,他輕嘆了口氣,眉宇間掠過了一絲無奈。 他生性貪財,也不是什么好人,他為了些銀子,肯從上界漂洋過海過來,用這坑蒙拐騙的招數(shù)騙錢,自然不愿意得罪皇后,丟了皇后的重金獎賞。 但是……白姑娘在主上身邊,他就算是借十個膽子,也不敢得罪白姑娘。 萬一白姑娘于主上甚是重要,他出言不遜,主上還不得扒下他一層皮? 慕離淡淡笑了一笑,滿臉的正經(jīng),朝著金鈴兒行了一禮:“娘娘,有些話日后說也不遲,關(guān)鍵是要先除去邪祟,免得于娘娘不利?!?/br> 慕離話罷,不經(jīng)意間一轉(zhuǎn)頭,便看見丁煦羽竟伸出了手,將白瑾瑜抱在了懷里! 他當(dāng)即被嚇得心頭一顫,差點栽倒在了地上! 主上他……他竟然…… 他同這位姑娘的關(guān)系,果真不一般! 慕離深吸了一口氣,忙伸出了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此刻他無比慶幸,自己沒有為了那些銀子做壞事,否則他現(xiàn)在連小命都難剩下! 金鈴兒扯了扯唇角,眸色有些發(fā)冷:“好,那慕離公子就快些同白姑娘一起,去驅(qū)除邪祟罷!本宮在此等候慕離公子的好消息!” 金鈴兒話罷,便冷了一張臉龐,轉(zhuǎn)頭朝著辰逸的方向走了過去。 這個叫做白玉的女人,究竟使了什么妖術(shù),竟讓慕離公子對她態(tài)度大變,她看她才是真正的邪祟! 慕離,你竟敢食言,便別想再要本宮的重賞! 金鈴兒走到辰逸身側(cè),面上含著一絲淡笑,朝著辰逸行了一禮:“陛下,臣妾身體欠安,想先下去歇息?!?/br> 辰逸朝著慕離望了一眼,輕輕點了點頭:“你的寢宮內(nèi)鬧邪祟,暫時莫要去了,這幾日時間,就在朕的寢殿歇息罷!” “多謝陛下?!?/br> 金鈴兒點了點頭,便轉(zhuǎn)過了頭,朝著殿外走了過去,然而,她剛剛朝前走了幾步,便有一個宮女慌慌張張的跪在了大殿門口 此人正是金鈴兒的貼身宮女鳶兒,金鈴兒見她的神情這般慌亂,眉頭一蹙,忙朝鳶兒使了一個眼色:“愣在殿外做甚?發(fā)生了何事,還不快些同本宮說!” 辰逸原是要尋白瑾瑜說事的,他見鳶兒來了,俊眉微蹙,詫異的朝著鳶兒望了過去,鳶兒抬起了頭,小心翼翼的朝著辰逸望著,不敢多言。 此處大殿乃皇帝上朝之處,鳶兒乃是一介宮女,沒有辰逸的允許,給她一千個膽子,她也不敢入內(nèi)。 “莫要在殿外愣著,快些進(jìn)來罷。” 辰逸話罷,鳶兒這才敢站起了身子,低頭朝著金鈴兒走了過去,雙目泛紅,猛地跪在了金鈴兒的面前! “娘娘,紫金鈴……丟了……” 鳶兒的聲音發(fā)顫,眸中瞬間滴下了兩滴淚,整個人都趴伏在了地上,不敢去看金鈴兒的臉色。 “奴婢昨晚分明將它收到了抽屜里的,今日卻怎的都尋不見了……求娘娘饒命!” 鳶兒哭得涕淚縱橫,猛地在地上磕起了頭,不過幾秒的功夫,地上便已有了血跡。 金鈴兒冷冷的朝著鳶兒望著,朱唇輕啟:“角角落落可是都尋遍了?” “全都尋遍了,今日根本就沒有人到宮內(nèi)去,怎的會平白消失不見了呢?” 鳶兒哭著說罷,微怔了一怔,忙抬起了頭,朝著白瑾瑜他們望了過去:“不……不對!奴婢聽說,剛剛白姑娘她們,拿著陛下的令牌,曾去了娘娘的寢宮一趟!” 鳶兒面色發(fā)沉,朝向白瑾瑜他們的目光,猶如在看賊一般! 金鈴兒唇角勾起了一絲淺笑,那絲笑意卻轉(zhuǎn)瞬不見,化作了一絲慌亂:“什么?白姑娘她們?nèi)ミ^本宮的寢宮?陛下,您看這……” 金鈴兒眉頭一蹙,朝著辰逸望了過去,一時不知該如何抉擇。 辰逸也面色凝重,抬起了眼眸,朝著白瑾瑜望了過去,恰巧同白瑾瑜四目相對,而白瑾瑜的眸色坦蕩,絲毫不像是做了賊的模樣,辰逸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抉擇。 這紫金鈴由紫金鑄成,紫金珍貴無比,豆子大的一點,便能抵得上萬兩黃金,更別提拳頭大小的紫金鈴了,此乃辰國的鎮(zhèn)國之寶,后來才交由皇后掌管。 如今竟然……竟然丟了?而且聽皇后他們的對話,此事還同白姑娘有關(guān)系? 難不成……白姑娘揭了告示到皇宮內(nèi)來,就是為了紫金鈴而來? 金鈴兒見皇帝也對白瑾瑜心生懷疑了,面上的笑意更甚。 昨晚她怕邪祟盯上紫金鈴,便將此金玲放到了別處,且忘記告訴鳶兒了,沒有想到,今日恰巧能夠借此擺白玉一道! 白瑾瑜冷冷朝著金鈴兒望著,眸底掠過了一抹冷嘲。 “娘娘不是說您宮內(nèi)有邪祟之物嗎?或許是邪祟之物將紫金鈴拿走了呢?” 白瑾瑜的面色淡漠。 金鈴兒雙眸一轉(zhuǎn),冷冷笑了一聲:“陛下,這紫金鈴就算再珍貴,也只對活著的人有用,死了的人拿著它,又能有什么用處?臣妾覺得此事……還得從活人身上下手…… 而今日只有白姑娘進(jìn)出臣妾的寢宮,自是白姑娘身上的嫌疑最大。多半是白姑娘出身貧寒,窮苦慣了,才起了邪念。” 辰逸雙眸微動,朝著白瑾瑜望了過去,蹙眉道:“白姑娘,此事你如何解釋?” “敢問紫金鈴一共值多少銀子?” 白瑾瑜的眸中掠過了一抹冷芒。 這位皇后娘娘若是污蔑她別的,她還有可能會中招,但有關(guān)于銀子的事,她還真不會輸。 白家和鬼門最不缺的就是銀子,單是白家的銀子,便比辰國國庫內(nèi)的都要多,她又怎會稀罕紫金鈴? 金鈴兒聽罷,眸底掠過了一抹嘲諷,好笑的朝著白瑾瑜望著,微抬起了下巴:“鳶兒,你同她說,咱們辰國的紫金鈴,究竟值上多少銀子?!?/br> 鳶兒抬起哭得紅腫的眼眸,擦了擦眼下的淚:“啟稟娘娘,咱們宮內(nèi)都知道,這紫金玲值上千萬兩銀子?!?/br> 鳶兒說罷,金鈴兒的面色更加得意,她原以為白瑾瑜會被嚇得面無人色,可白瑾瑜卻依舊淡定如初,面上未有絲毫慌亂。 金鈴兒冷嘲了一聲,覺得白瑾瑜可真是能裝! “不知陛下可知大元皇城白家?” 白瑾瑜的雙眸冰冷,未曾理會金鈴兒,直接朝著辰逸望了過去。 辰逸怔了一怔,突然想起來白瑾瑜也是姓白,眸中掠過了一抹震驚:“朕自是知道皇城白家的,莫非……白姑娘是白家人?” 白瑾瑜怕被大元皇帝知曉她的去向,原是不想暴露身份的,但金鈴兒既出了招,她也不能不接。 “我是白家家主,原名白瑾瑜,并非喚作白玉,先前瞞了陛下,還望陛下恕罪?!?/br> 白瑾瑜話罷,便從懷中拿出了白家家主令牌,眸色清冷:“這位宮女說紫金鈴值一千萬兩銀子,那陛下可知,單是孫家每年朝白家進(jìn)貢的銀兩,都有上千萬兩銀子,更別提白家遍布各國的生意了,我身為白家家主,又豈會貪辰國紫金鈴?” 白瑾瑜話罷,就連鳶兒都震驚的抬起了眼眸。 辰國畢竟是小國,辰逸莫說接觸大元皇帝,就連大元四大家族,都沒有資格接觸的到,在辰國人看來,大元四大家族是極為尊崇的,也難免鳶兒這般震驚! 金鈴兒面色發(fā)白,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她原想要說那枚令牌是假的,可當(dāng)世之下,有誰膽敢偽造白家家主的令牌? 而且那令牌材質(zhì)特殊,一眼便能分辨真假,根本沒有人能夠偽造的出來! 金鈴兒沒有想到,白瑾瑜的身份竟這般尊貴! 辰逸眸中掠過一抹震驚,忙朝著白瑾瑜走近了幾步,朝白瑾瑜行了一禮:“原是白家家主駕臨,恕朕失禮,這紫金鈴丟失,定另有原因,朕定會徹查清楚!先前朕不知家主身份,污蔑了家主,還請家主諒解!” “本家主此番來辰國,本是來游玩的,見辰國宮內(nèi)出了邪祟,便想著順便幫陛下除去,不想竟被人污蔑成賊,此事總不能就這般揭過罷?” 白瑾瑜面色冰冷,朝著金鈴兒望了過去。 金鈴兒望著白瑾瑜那雙冰冷的雙眸,一張臉龐瞬間慘白如紙。 她忙走到了辰逸的身旁,跪在了辰逸的面前,哭的梨花帶雨:“陛下,臣妾先前也不知白家主的身份,不想?yún)s冤枉了白家主,還望陛下見諒,紫金玲之事定有蹊蹺,臣妾定會徹查,多半是哪個宮人盜走的!” 金鈴兒這般一說,仿佛之前口口聲聲道白瑾瑜是賊之人,不是她一般,將自己與此事撇清了關(guān)系。 白瑾瑜垂下了清冷的雙眸,朝著金鈴兒望了一眼。 自己此刻還有大事要做,沒有空在此陪金鈴兒糾纏,但她不會放過金鈴兒的,今日之事,不會就這般了解。 白瑾瑜不再理會金鈴兒,轉(zhuǎn)頭便朝著大殿門口走了過去。 丁煦羽見白瑾瑜要走,便伸出了手,將她攬入了懷中,垂下了冰冷的眼簾,也不知是在同白瑾瑜說些什么,狐貍和鶯靈則跟在了白瑾瑜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