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一章 西勻所被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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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煦羽的身側(cè)冰冷,身上的威壓極強,猶如天神降世一般,貴氣逼人。 白鶴抬起發(fā)白的臉龐,朝著丁煦羽望了過去,便要掙扎著站起來,不敢坐在丁煦羽的面前! 丁煦羽兩指合并,直接便點了他的xue道,白鶴一雙眼睛睜大,驚奇地發(fā)現(xiàn),他身上竟不再流血了! 丁煦羽兩指摁在了白鶴的傷口上,白鶴只感覺一陣暖流經(jīng)過身體,身上瞬間便充斥了強大的內(nèi)力! 他身體內(nèi)一時有丁煦羽的內(nèi)力支撐,臉龐終于逐漸有了人色,而下一秒,白鶴只覺胸前一疼,他身上的長箭,便被丁煦羽猛地拔了出來! 丁煦羽眸色淡漠,行云流水一般,便將長箭丟到了地上! 白瑾瑜站起了身,便蹲坐在了白鶴的身側(cè),垂下了眼簾,從懷中拿出了一瓶傷藥,緊抿著唇,將傷藥小心地灑在了白鶴的身上,認真地給他包扎了起來。 白鶴怔怔地朝白瑾瑜望著,一張清秀的臉龐上帶著些許震驚,一時竟連話都不會說了! 他本以為自己幫白瑾瑜擋這一劍,便是死定了,可是他沒有想到,白瑾瑜乃統(tǒng)領(lǐng)之尊,竟會親手幫他一個小兵包扎! 還有她身邊的男人,此人這般強大,竟……竟也會幫他療傷! “長箭上無毒,雖穿透了他的胸膛,卻未曾傷到他的心臟,這條命能保的住?!?/br> 丁煦羽淡淡說罷,便打了個響指。 很快,空中一道黑影一閃,一個黑衣人便單膝跪在了丁煦羽的面前,朝丁煦羽行了一禮:“參見主上!” 丁煦羽垂下了眼簾,淡淡朝著白鶴望了一眼:“喏,送他回軍營?!?/br> 他說罷,便從懷中拿出了一枚令牌,將其放在了白鶴身側(cè),爾后,丁煦羽便將白瑾瑜橫抱在了懷中,身影一閃,直離開了此處,朝著西勻所內(nèi)部而去! 白鶴怔怔地朝著丁煦羽望著,心中帶著一絲震驚和感動,他忙將那一枚令牌拿到了手中。 “多謝統(tǒng)領(lǐng)……” 如今的他,還不知這一枚令牌,能使他的人生產(chǎn)生多大的變化。 丁煦羽用這一枚令牌,作為給白鶴的謝禮,絕對是白鶴天大的福分。 黑衣人走到白鶴的身旁,守了他一會兒,等到白鶴身上的傷口結(jié)了痂,才將白鶴背到了背上,朝著軍營的方向而去! 而此刻,丁煦羽則從樹上一躍而下,抱著白瑾瑜,穩(wěn)穩(wěn)站在了地上。 “若不是他幫我擋那一劍,我今日多半得重傷,回去之后,需得好好賞他。” 白瑾瑜話罷,抬起了一雙丹鳳眸,朝著丁煦羽望著,眸中似是含了繁星一般。 其實,就算是沒有白鶴在,丁煦羽是有辦法救白瑾瑜的,但他只淺笑著應(yīng)聲,也沒有多說些什么。 “他親眼看見了鶯靈被擄走,多半是來救鶯靈的,也算是有擔(dān)當(dāng)之人,只是不知道他的天賦如何。” 白瑾瑜雙眸微轉(zhuǎn),開始思索了起來,能夠給這少年什么職位。 丁煦羽垂下眼簾,吻了吻白瑾瑜的額頭:“丫頭,此處還有許多賊寇中毒未死,你是想直接殺了他們,還是將他們俘虜走?” “殺了?!?/br> 白瑾瑜眸色一利,眸底掠過了一抹殺氣。 這些賊寇魚rou百姓,不知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怎能饒了他們的性命? 丁煦羽薄唇微勾,面上浮現(xiàn)了一絲懶洋洋地笑意:“唔,這便好辦了?!?/br> 半柱香的時間后,丁煦羽便命人在整個西勻所內(nèi)放了大火,不過一刻鐘時間而已,整個西勻所都燒了起來,火勢震天,十里之外,竟都能夠看的清楚! 剛開始的時候,西勻所內(nèi)還不斷傳來了哀嚎聲,過了一會兒,就連哀嚎聲都已經(jīng)不見了! 白瑾瑜同丁煦羽一起,站在了西勻所的大門口,微風(fēng)輕拂之下,白瑾瑜的鬢發(fā)擦過了丁煦羽肩頭,空中浮現(xiàn)了一絲清淡的發(fā)香。 她冷冷地朝著西勻所望著,丹鳳眸中掠過了一抹流光:“西勻所在皇城邊境稱霸了這般多年,今日總算是滅了?!?/br> 但愿今日的行為,能給其他的賊寇威震,若其他賊寇再敢招惹朝廷人馬,她定不會輕饒! 這西勻所內(nèi)雖沒有什么寶物,但這偌大的宮殿,燒了著實可惜,白瑾瑜無心再看,轉(zhuǎn)過了頭,便朝著軍營的方向走了過去,背影孤寂淡漠,影子落在地上,拉的極長。 丁煦羽不知何時走到了她的身側(cè),伸出了手,摟住了白瑾瑜的腰,兩道影子糾纏在一起,倒不是顯得那般孤寂了。 白瑾瑜面上浮現(xiàn)一絲淺笑,輕輕握住了丁煦羽的手腕,丁煦羽微一挑眉,便直接將白瑾瑜背在了背上。 白瑾瑜雙手抱住他的腰,靠在丁煦羽的背上,垂眸假寐,頓覺很是心安。 “煦羽,我們回去之后,得去藍狼傭兵團一趟?!?/br> “恩?!?/br> 丁煦羽點了點頭,眸底掠過了一抹興味的光芒。 “此次倒多虧了狐貍?!?/br> “嗤,分明都是我的計劃,他只是負責(zé)執(zhí)行罷了,怎的不見你夸我半句?” “……好好好,夸你,夸你。” “不誠心吶……” 丁煦羽垂下桃花眸,輕嘆了口氣,聲音低沉而魔魅,帶著一絲調(diào)笑。 白瑾瑜白他一眼,索性不理會他了。 “不禁逗的丫頭?!?/br> 丁煦羽笑容清雅,輕輕拍了拍白瑾瑜的手腕,意興闌珊。 —————— 西勻所的滔天大火,令整個皇城邊境的賊寇,及軍營中的人馬,都能看的清楚,是如何也瞞不住的,狐貍帶著俘虜回到軍營內(nèi)后,將此事說出,更是震驚了一整個軍營的人! 單是周政,就足愣了半柱香的時間,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立即便坐在了椅子上。 他幾年都未解決的西勻所,竟不到一日的時間,便被白瑾瑜解決了? 而且……他們居然只有三個人! 他們?nèi)齻€人,滅了十萬賊寇,還活虜了寇老七!這……這簡直……不現(xiàn)實! 可事實卻真真切切出現(xiàn)在周政的面前,就算是再如何不現(xiàn)實,也容不得他不信! 周政心高氣傲,先前白瑾瑜打敗,他雖臣服于白瑾瑜,可還想著勤修武藝,日后再同白瑾瑜打一場,可是這一件事,直接讓周政心中崩潰了! 副官更是被嚇的面色煞白,一個沒站穩(wěn),便猛地跌在了地上! 西勻所被滅的消息,瞬間便在軍營內(nèi)傳了個遍,無人不知! 先前對白瑾瑜冷嘲熱諷的士兵們,一時臉上火辣辣的,躲在人群之中,許久都沒有說話,許多士兵,瞬間對白瑾瑜升起了敬仰之心,白瑾瑜在他們心中的威望,竟在瞬間超越了周政! 這一件事,不知怎的竟從軍營內(nèi)傳出,傳入了其他賊寇的耳中! 他們先前聽說了軍營來了位新統(tǒng)帥,但卻沒有一個人將白瑾瑜放在眼里,甚至還有人想著趁機搶奪修筑大運河的物資,而此刻,西勻所被滅之事,瞬間便在賊窩里炸了鍋,再沒有一人敢輕視白瑾瑜! 他們莫說搶奪大運河物資了,就算是聽到了白瑾瑜的名字,也會被嚇的抖上也抖! 白瑾瑜同丁煦羽一道回到軍營時,還不知外面發(fā)生了什么,她站在軍營門口,抬起眼眸一看,便看見周政竟帶了足足一萬人馬,在軍營門口迎接著她,聲勢震天! 周政眸色復(fù)雜,單膝跪在了地上,猛地朝白瑾瑜行了一禮:“參見統(tǒng)帥!” 上萬士兵也瞬間跪在了地上,一齊出聲,震耳欲聾! “屬下參見統(tǒng)帥!” 白瑾瑜眸中掠過了一抹流光,不知周政為何會搞出這般大的陣仗,她轉(zhuǎn)過了眸子,便望見了站在周政身旁的狐貍,眸中浮現(xiàn)了一抹明了。 她知道了,多半是狐貍將她滅了西勻所的事情,同軍營中的士兵說了罷? 但是此事,她真的沒有出什么力,功勞應(yīng)當(dāng)全都歸于丁煦羽和狐貍。 “諸位不必多禮,請起罷?!?/br> 白瑾瑜右手一揮,便示意這些士兵起來。 “多謝統(tǒng)帥!” 周政站起身后,士兵也隨之站了起來,他的眉宇間帶著幾分傲氣,豪邁一笑間,便走到了白瑾瑜的身側(cè),朝白瑾瑜抱了抱拳:“恭祝統(tǒng)帥凱旋歸來,我們給統(tǒng)帥準備了晚宴和美酒,為統(tǒng)帥慶功,今日定要一醉方休!” 周政和其他士兵,原都客道的喚白瑾瑜白家主,直到此刻才改口喚統(tǒng)帥,白瑾瑜這一刻,才算是真正的融入了他們。 白瑾瑜雖不需要什么慶功宴,但士兵們修筑大運河,忙了半日,也該放松放松了,白瑾瑜便沒有拒絕。 “西勻所被滅,若說功勞,狐貍和煦羽各占百分之五十,我只是走個過場而已,他們兩人才是大功臣?!?/br> 白瑾瑜的眸色清冷,朝著狐貍望了過去,眉宇間含著一絲淡笑。 白瑾瑜往日里神情冰冷,面上寫滿了生人勿進,狐貍還從未見她對自己笑過,她這般一笑,狐貍整個人都愣在了那里! “無論誰的功勞最大,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西勻所被滅了,便該開慶功宴,為朝廷慶功!士兵們都在軍營內(nèi)等著呢,若是時間長了,他們可得等心急了!我們走!” 周政的笑意豪邁,領(lǐng)著白瑾瑜,便被一眾士兵簇擁著,朝著軍營內(nèi)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