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虛情假意的白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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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身上太過冰冷,只要近他三米之內(nèi),便會感到寒冷徹骨,令人不敢靠近。 丁煦羽生性淡漠,也就只有在白瑾瑜面前,才會有一絲轉(zhuǎn)變。 狐貍朝他望了幾秒,深吸了口氣,心下一橫,朝丁煦羽走了過去,單膝跪在了他的身邊。 “哥哥,我現(xiàn)在想要去西勻所一趟,將鶯靈救出來!” 丁煦羽淡淡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了一聲。 狐貍微怔了一怔,沒有想到丁煦羽竟答應(yīng)的這般爽快,怔了好幾秒。 “多謝哥哥!” 狐貍心中一喜,忙站起了身,便要朝著西勻所內(nèi)走去! 這時(shí),丁煦羽微轉(zhuǎn)過了頭,用余光朝著狐貍望了過去,雙眸一轉(zhuǎn),移到了樹上。 狐貍跟了丁煦羽多年,同丁煦羽之間早有默契,他雙眸微動,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朝著西勻所的方向而去! 狐貍往前走的時(shí)候,眸底掠過了一抹微芒,朝著草叢內(nèi)望了過去,掠過了一抹冷嘲,嗤笑了一聲。 小毛賊就是小毛賊,同經(jīng)受過正規(guī)訓(xùn)練的大明兵不同,就連埋伏在此,都能露出破綻! 狐貍一直朝前走去,一直到了安全的地方,才抬起了雙眸,朝著四周望了一眼,抱了抱拳:“諸位兄弟,現(xiàn)身罷!” 丁煦羽剛剛的意思,便是想要告訴狐貍,他已經(jīng)派遣了人馬,幫狐貍一同潛入西勻所。 狐貍話罷,只見空中黑影一閃,便足有十人自樹上而下,站在了狐貍身側(cè),雙手抱拳,朝狐貍行了一禮。 其中一個男人上前一步,從懷中拿出了一封信,將其遞給了狐貍:“公子,這封信是主上給你的?!?/br> 狐貍眸色一沉,忙將那封信拿到了手中,將信封撕開,垂下眼簾看了起來。 他看了一遍信上的內(nèi)容,猛得將信件攥在手中,眸中掠過了一抹激動,朝著丁煦羽的方向望了過去。 丁煦羽長身玉立,此刻正冷冷地瞇起桃花眸,朝著三華洞內(nèi)的方向望著,雖神情冰冷,眸底卻帶著一絲擔(dān)憂,似是在擔(dān)心白瑾瑜的安危。 “走!” 狐貍話罷,便腳尖點(diǎn)地,躍上了一棵大樹,朝著西勻所的方向而去! 其他男子也身影一閃,跟在了他的身后,因?yàn)樗麄兩砩系妮p功極高,就連衣擺擦過樹梢,都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響! 狐貍明面上雖不說,但他心中卻是將丁煦羽視為神一般的存在,只要有丁煦羽在,一切問題都能迎刃而解,包括這件事! 原來在來之前,哥哥已經(jīng)謀劃好了一切,他只需要按照哥哥說的去做,鶯靈便不會有危險(xiǎn),還能給寇老七以重創(chuàng)! —————— 白瑾瑜剛剛走到三華洞內(nèi),便有幾只白螳螂揮舞著翅膀,直接朝她撲了過去!只見劍芒一閃,白瑾瑜便已將那幾只白螳螂齊腰斬?cái)啵?/br> 這幾只白螳螂剛剛落在了地上,又有數(shù)以百計(jì)的白螳螂,朝著白瑾瑜飛了過去!白瑾瑜想要試探一番,看這白螳螂是否真如傳說中所言,不吸女子的血,便將劍放下,只冷眼朝它們望著。 白螳螂繞著她轉(zhuǎn)了幾圈,見她身上的氣味不對,便揮舞著翅膀,四散而去了。 但是在這些白螳螂之中,也有個例。 有一個瘦弱至極的白螳螂,趴俯在了白瑾瑜的肩上,便吸了白瑾瑜一大口血! 它見白瑾瑜抬劍,揮舞著翅膀,忙朝前面飛了過去!白瑾瑜腳尖點(diǎn)地,便追在了白螳螂的身后,轉(zhuǎn)眼便到了三華洞的深處! 她一劍將白螳螂斬殺在地,便聽見了一陣女子的抽泣聲。 白瑾瑜總覺得這哭聲有些熟悉,眉頭一蹙,便朝四周望了一眼。 這時(shí),她突然發(fā)現(xiàn),在幾米開外的角落內(nèi),有一個著了白色寬袖披風(fēng)的女子,肩膀發(fā)顫,正背對著白瑾瑜,趴在一張石桌上面抽泣著,聲音悲切之極、 因這三華洞內(nèi)較為昏暗,白瑾瑜只能隱約看清她的身影。 白瑾瑜攥緊了赤風(fēng)劍,超前走近了幾步,她越是往前去,越是發(fā)現(xiàn),那女子的背影熟悉! “素素?” 白瑾瑜眉頭微蹙,站在女子身后半米處,低喚出了聲。 難道……真的讓煦羽猜對了,白素便是寇老七安置在三華洞內(nèi),同自己接頭的人? 白素什么時(shí)候,和寇老七扯上關(guān)系了? 白素聽見白瑾瑜的話,肩膀一顫,猛的轉(zhuǎn)過了通紅的眸子,朝著白素望了過去。 她的一雙眸子緩緩睜大,面上浮現(xiàn)了一抹欣喜:“大……大jiejie?” 白素的聲音中帶著一股哭腔,忙扶著石桌,踉蹌地站起了身,伸出了手,便要抱住白瑾瑜的腰! 白瑾瑜眸底掠過了一抹冷芒,朝后退了幾步,讓白素抱了個空,白素的面色微僵,穩(wěn)了穩(wěn)神,便站起了身,哽咽道:“大jiejie,你怎的會在此處,你是來救素素的嗎?” 白素話罷,見白瑾瑜只是淡淡的朝她望著,面上沒有一絲表情,她心中一涼,生怕白瑾瑜發(fā)現(xiàn)了什么,雙眸一轉(zhuǎn),忙跪在了地上,猛得攥住了白瑾瑜的衣角。 “大jiejie,先前素素在展會上無理取鬧,全都是素素的錯,是素素誤會了大jiejie。大jiejie原諒素素,好不好?” 素素哭得雙目通紅,一張同白瑾瑜生得相似的小臉泛白,眼淚不停地順著她的臉龐流了下來,看起來惹人生憐。 白瑾瑜丹鳳眸微瞇,劍芒一閃,便將素素手中的衣角斬?cái)?,眸中掠過了一抹冷芒:“你先告訴我,你為何會在此處?” 素素的身子一僵,松開了右手,任由那一塊碎布落在了地上,垂下的眼眸中,掠過了一抹陰狠。 “幾日前,我原正在房內(nèi)呆著,想著出門同大jiejie道歉,誰知還未推開門,便有一個賊寇推開了窗戶,從窗外進(jìn)到了我的房里,對我圖謀不軌。 我的武功不及他,當(dāng)時(shí)院內(nèi)又沒有人在,我就算是哭喊,也沒人能聽得見,我便只能拿起房中的東西,朝著他的身上砸…… 只可惜,后來他還是將我打暈,裝在了麻袋里帶走了,我再次醒來的時(shí)候,便已經(jīng)在西勻所內(nèi)了……” 白素聲音發(fā)顫,整個人癱在了地上,苦笑了一聲:“后來我才知道,這西勻所的老大喚作寇老七,已經(jīng)對我覬覦已久。上次我同大jiejie上街之時(shí),我被寇老七看見,寇老七打聽了我的住處,便趁你們不在,派手下將我給擄走了。 他這些日子以來,一直逼我嫁給他,我寧死不從,他便告訴我……只要我呆在這三華東內(nèi),大jiejie便會來尋我,到時(shí)我只要拿劍將大jiejie殺了,他便會放我自由,可是……可是素素怎么能下得了手!” 白素說罷,整個人都趴伏在了地上,悲戚大哭了起來。 白瑾瑜似笑非笑的朝著白素望著,覺得白素的話漏洞百出,但她未曾言語,只冷眼看著白素做戲。 “寇老七好端端的為何要?dú)⑽??還有,他為何要將鶯靈擄走,你可是知道?” 白瑾瑜眉頭微挑。 白素怔了一怔,抬起了通紅的雙眸,吃驚道:“鶯靈被擄走了?此事我并不得知,我只知道寇老七要?dú)⒋骿iejie的原因,是他同白家有仇……” 白瑾瑜垂眸朝著白素望著,白素同她四目相視,只覺一陣心虛,也不知白瑾瑜有沒有信了她的話。 她微扯了扯唇角,笑容有幾分尷尬:“大jiejie,你……你為何要這般看著素素?” “我只是在想,你究竟會不會聽寇老七的話,要了我的命?!?/br> 白瑾瑜的面上,浮現(xiàn)了一絲淡笑。 白素一雙眼睛猛的瞪大,眸底掠過了一抹失落:“大jiejie,素素就算是自刎,也絕不會害大jiejie的!大jiejie為何會這般想素素? 素素同大jiejie說這般多,便是想要求大jiejie帶素素離開,順便再殺了寇老七,幫素素報(bào)仇的!” 白素的眸中掠過了一抹恨意,她說罷,慌忙站起了身,走到了白瑾瑜的身側(cè),朝著三華洞外望了過去:“大jiejie,寇老七為了殺你,在三華洞外埋伏了幾千人馬,你只要踏出三華洞,他們便會將你亂箭射死!” 白瑾瑜朝著三華洞外望了一眼,果真看見有些賊寇,正躲在草叢之內(nèi),便扯了扯唇角:“你想如何?” “大jiejie,素素知道,這三華洞內(nèi)有一處暗道!我們只要將暗道的石門打開,便能夠直接通過暗道,到達(dá)皇城中心!” “你既知道暗道,為何不自己離開,反而在此等我救你?” 白瑾瑜眸底掠過了一抹冷芒,卻還是陪著白素在此做戲。 白素眸中含著兩泡淚,輕嘆了口氣,面色有些失落:“這暗道的石門重達(dá)千斤,不是隨隨便便能夠推開的,我試了很多次,身上的內(nèi)力都不夠打開石門,便只能等大jiejie來了?!?/br> “暗道在何處?” 白瑾瑜問罷,白素心中一喜,忙伸出了手,便要去握白瑾瑜的手腕。 白瑾瑜不動聲色的伸出了手,攏了攏鬢角的發(fā),讓白素握了個空。 白素的面色看起來有些陰沉,一時(shí)很是難看,但她的面色也只是陰沉了一瞬,很快便又恢復(fù)了惹人憐惜的模樣。 若說剛開始,白瑾瑜還是懷疑白素話的真假,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可以確定,白素口中的話,沒有一句是真的。 她真正的目的,是想要?dú)⒘俗约骸?/br> 她在來三華洞的路上,丁煦羽同她說過,這三華洞內(nèi)有一個地道,地道直通西勻所的萬蛇毒窟,就算是沒有被蛇咬中,單是聞了一口里面的毒氣,一條命也只剩下了半條。 丁煦羽特意叮囑,若有危險(xiǎn)立即喚他,萬不可靠近地道。 白瑾瑜想不明白,白素何止狠心至此?就算是白素對自己誤解,以為自己出爾反爾,不想要幫她母親報(bào)仇,也不至于殺了自己罷? 白瑾瑜望向白素的眸中,帶著一抹深意。 白素不知為何,莫名有些心虛,她轉(zhuǎn)過了頭,不敢直視白瑾瑜的眼睛,朝著三華洞外望了一眼,擔(dān)憂道:“大jiejie,你還是快些隨我去地道內(nèi)罷,我怕時(shí)間長了,外面的人再沖進(jìn)來……” 白瑾瑜面上浮現(xiàn)一絲淺笑,朝白素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我們先去地道罷。” 白素嗯了一聲,便轉(zhuǎn)過了頭,朝著地道的方向走了過去,唇角微勾,眸中浮現(xiàn)了一抹陰狠,看起來很是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