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 登上家主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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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婆子忙朝阿銀使了一個眼色,奈何阿銀性子較直,還以為白婆子在同他笑,當即便在了白婆子的面前,朝著白婆子磕了三個響頭。 “阿銀拜見干娘!” 阿銀的聲音聽起來很是激動,老太太的面色,卻是瞬間便冷了下來! 四周剛剛安靜了沒多久,便立即又嘈雜了起來! 這時,阿沁也望見了站在入口處的白瑾瑜,冷嗤了一聲,不善地瞇起了雙眸。 即使阿銀已經(jīng)不喜歡白瑾瑜了,但阿沁看見白瑾瑜那張臉,也是越看越不順眼,想要看白瑾瑜瀕死時的慘狀! 但是她也清楚自己的實力,只是心中想想罷了,并沒有上前去攻擊白瑾瑜! 她不想攻擊,白瑾瑜卻是要引她攻擊自己的,她菱唇勾起了一絲冷笑,看起來有些挑釁的意味,伸出了手,輕輕捂住了小腹的位置,看起來受傷極重。 阿沁見白瑾瑜挑釁她,心中本就如同火燒一般,被氣的渾身都在發(fā)顫,她看白瑾瑜嘴角流出了一道鮮血,眸底掠過了一抹陰毒,頓時心中大喜! 這個賤人一直在吐血,莫非她此刻重傷垂危?若是自己此時沖過去,是不是一便能結(jié)果了這賤人的性命? 阿沁這般想著,心中也蠢蠢欲動,一時大腦充血,竟攥起了劍柄,手腕一轉(zhuǎn),直接朝著白瑾瑜的心臟處刺了過去! “賤人,我要你去死!” 眾人心中頓時大驚! “這個女人是瘋了不成?竟敢刺殺白家家主!” “與她同行的男人喚白婆子干娘,這豈不是說……他們真是老太太派去千白寺的刺客?” “老太太手下權(quán)勢極大,沒有想到,她居然會對一個小輩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 老太太將眾人口中的話聽了個仔細,她深吸了一口氣,陰沉著一張臉龐,朝著阿沁望了過去。 罷了罷了,事已至此,只會越描越黑,她也無心去解釋,若是這個丫頭,真的能夠殺了這野種,她定當重賞! 只是,自己未曾派遣他們?nèi)デО偎?,他們究竟是如何到達千白寺之中的呢? 老太太渾濁的雙眸中,帶著一絲陰鷙,百思不得其解。 然而,白瑾瑜只側(cè)身一閃,甚至連兵器都沒有拿出,一腳踹在了阿沁的心口處,阿沁便重重地撞在了一棵大樹上面,猛地吐出了一口鮮血! “你……你故意耍我!” 阿沁猩紅著一雙眼眸,顫抖著手朝白瑾瑜指了過! 然而,白瑾瑜已經(jīng)利用完了阿沁,哪里還有興致再同她說話?白瑾瑜唇角含著一絲淺笑,朝著老太太望了過去:“說來,若非奶奶派遣刺客入千白寺,瑾瑜也不至于受這般多的傷。 奶奶可是還派遣進去一名武將呢,只可惜……堂堂武將竟然遇見了野獸,隕落在了千白寺內(nèi),連尸首都沒有剩下?!?/br> 老太太的面色毫無感情,身上卻是極冷。 這個野種,是想要當著四大家族的面,同她撕破臉皮么? 就在這時,老太太的眼角余光,突然望見了站在人群中的丁煦羽,而丁煦羽身上,還沾著一絲鮮血。 老太太雙眸一轉(zhuǎn),看了阿沁一眼,緩緩閉上了渾濁的雙目,冷嘲了一聲,老太太活了大半輩子,通透的很,有什么事是她看不明白的? 多半是這姓丁的小子,投機取巧入了千白寺之內(nèi),幫了這野種。畢竟就憑這野種一個人的實力,根本就打不過武將。 至于武將被野獸殺死之事,更是無稽之談!而這幾個同白瑾瑜有敵意的少年少女,應(yīng)當是無意中闖進去的。 闖進去的…… 莫非,這姓丁的小子,在外面挖了通往千白寺的地道! 老太太一時心思復(fù)雜。 “看來,瑾瑜對奶奶尚有些誤解,三年前之事,的確怪奶奶沒有調(diào)查清楚,才害得你受了這般多的苦,但有些事,你也不能平白無故污蔑在奶奶身上……” 老太太輕嘆了口氣,眸中盡是寂寥失落,伸出手護住了胸口,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真的胸口疼。 事實就擺在眼前,這千白寺的鑰匙,也就只有老太太有,老太太雖還在演戲,但全場的人卻沒有幾人肯信。 就連南家主母都蹙起了眉頭,嗤的一笑:“這賤丫頭還真是命大,老太太將武將都派去了,她竟還有命從千白寺內(nèi)出來!” 南薔的雙眸微蹙,看起來柔弱,且惹人憐惜:“母親就這般斷定,老太太真的在千白寺內(nèi)做了手腳嗎?” “你年齡小,不知其中的關(guān)系,不僅是千白寺,就連用來給這賤丫頭療傷的帳篷內(nèi),都危機四伏,一個不慎,便會丟了這條命……” 南家夫人雙目冷瞇,握緊了扶手。 造化弄人,白家居然真的讓女人做了家主,令人貽笑大方,這白家……呵,怕是也撐不了多久了。 就算是讓一個庶子繼位,也比讓一個女人繼位,要好了太多,白家著實是太看重血統(tǒng)純正了,尤其是老太太,更是到了入魔的境地。 無論這些人在說些什么,阿沁和阿銀他們都一句聽不懂,阿銀跪在白婆子的面前,見白婆子久久都不理會他,也覺察到了不對勁。 阿銀深吸了口氣,干脆站起了身子,朝著白婆子和老太太抱了抱拳。 “干娘,阿銀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br> 阿銀話罷,老太太只是沉著一張臉龐,連看都不看他一眼,白婆子見老太太也沒有阻止的意思,雙眸一轉(zhuǎn),便走到了阿銀的面前:“此處人多眼雜,并非說話之處,你若無急事,便等我們回去了再說……” 阿銀面色認真,輕輕搖了搖頭,猛的伸出了手,朝著白瑾瑜的方向指了過去,滿腔怒火:“干娘,這個女人曾經(jīng)好幾次,都差點置阿沁于死地,她剛剛那一掌,更是差點要了阿沁的性命! 這等心狠手辣的歹毒丫鬟,根本不配呆在皇城白家!還請干娘將其驅(qū)逐出府!” 阿銀并非沒有聽見白瑾瑜喚老太太奶奶,只是他一時頭腦發(fā)脹,理不清其中的關(guān)系而已。說的不好聽些,便是腦子缺了一根筋。 阿沁唇角勾起了一抹冷嘲,只等著看白瑾瑜花容失色,就連粗獷女人她們,也都面容得意,等著白婆子讓白瑾瑜難堪。 然而,白瑾瑜只是站在那里,似笑非笑的朝著白婆子望著,白婆子眸色頓時惶恐了起來! 阿沁眉頭一蹙,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她一時也想不清楚其中的道理。 白婆子瞬間便跪在了地上,顫抖著身子,朝白瑾瑜連磕了三個響頭:“大小姐……不,家主,老奴的干兒子不懂事,還望家主諒解,饒了他一條性命罷!” 不單是阿銀,就連阿沁她們,腦子都嗡的一陣響,蒙在了那里! 阿沁的面色發(fā)白,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 家……家主?她是白家家主?開什么玩笑! 這怎么可能! 爾后,阿沁便認真的朝著四周掃了一眼,便見在座的眾人,均身著綾羅綢緞,身旁有丫鬟侍候著,一看便是他們這些傭兵,一輩子也接觸不到的存在! 白瑾瑜連看都未再看阿沁一眼,只淡淡道:“白玉!” 白瑾瑜話罷,白玉忙朝著白瑾瑜走了過去,同白瑾瑜行了一禮:“家主有何吩咐!” “帶一萬人馬,將桔梗傭兵團滅了,另將他們押入地牢之內(nèi),關(guān)押五年?!?/br> 白瑾瑜說罷,阿銀還有些發(fā)懵,白家士兵將阿銀壓下去之時,阿銀才回過了神! “家主,我知道錯了!求求家主饒了我,饒了傭兵團吧!家主!” 阿銀的聲音顫抖的厲害,不僅僅受到了極大的驚嚇,還是真的后悔了! 阿沁震驚過后,猶如一灘爛泥一般,猛地癱在了地上,一雙眼眸無神。 這個賤人她……她居然是認真的…… 呵……她是白家家主又如何?尊貴又如何?憑什么草菅人命! 白家士兵將阿沁拖走的時候,阿沁猩紅著雙眸,瘋了一般的掙扎了起來! “賤人!你這個賤人!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 直到聲音漸漸的遠了,白瑾瑜才閉上了一雙眼眸。 她剛登上家主之位,此番去做,也只是給了眾人一個下馬威而已,果真,白瑾瑜這般處理之后,四周就連喧囂聲都小了不少。 經(jīng)過阿銀他們的一番折騰,老太太在大元的好名聲,也算是敗完了,與他同輩的那些老婦人,背地里不定要如何嘲諷于她。 白瑾瑜轉(zhuǎn)頭朝老太太望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老太太的一張臉龐,已經(jīng)陰沉得能夠滴出水來了,她身上的威壓極強,若是普通人,怕是早就被嚇得暈了過去。 白瑾瑜眸中含著淺笑,朝著老太太走近了幾步,朝著老太太行了一禮。 “奶奶,如今我已是白家家主,奶奶的年齡大了,日后白家的事,便不用奶奶再cao勞了,白家的兵權(quán)及圣令,奶奶就在今日給我罷!” 老太太抬起了混濁的雙眸,唇微抿了起來,從懷中拿出了白家兵符及一枚令牌,將其緊攥在了手中,極其用力,手中滴下了一滴汗水。 這兵符及圣令,是她原本要交給白夜的,只是她沒有想到……它們有朝一日,竟會落入白瑾瑜這個野種之手! 老太太的右手發(fā)顫,輕閉上了雙眸。 白瑾瑜手中若有了白家兵符,便能夠隨意調(diào)遣白家名下掌管的朝廷兵馬,及白家私兵,而有了圣令,白家數(shù)百旁系便會聽她號令,且能掌管白家主家,吃穿用度等家中瑣事。 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全都要經(jīng)過她的手,而她這個老太太,自此以后,在白家便沒有分毫權(quán)利了! 老太太雖知這兵符和圣令,遲早是要交到白瑾瑜手中的,只是不舍得放手罷了! 老太太見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了她的手上,知道若是自己不交出來,她那已經(jīng)敗壞的名聲,便會被眾人傳的更加不堪。 呵……也罷,也罷!交給這野種便罷!她倒要看看,這野種能夠在白家,攪起什么風(fēng)浪來! 如今她已經(jīng)有了白夜的消息,這場爭斗,只是一個開始,遠遠不會結(jié)束。 老太太睜開了渾濁的眼眸,唇角勾起了一絲慈祥的笑意,將兩樣?xùn)|西一起放在了白瑾瑜的手:“奶奶的年齡大了,日后這白家,便交到你的手里了。瑾瑜……你可千萬莫要讓奶奶失望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