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 遇見一伙傭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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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魂散能夠使人產(chǎn)生幻覺,在白瑾瑜的大腦中制造出了假象,在假象之中,白瑾瑜的思維混淆,差點拿劍殺了自己,足足僵持了半個時辰,直到她感覺到不對,猛地咬破了舌尖,口中一陣血腥味彌漫,才清醒了起來! 拿到了鑰匙之后,白瑾瑜便打開了石墻的大門,隨丁煦羽一同離開了此處,時間倏忽而逝,轉(zhuǎn)眼便到了第二日傍晚,只剩下了最后一道石墻沒有打開,一旦打開,便能直接到達千白寺的出口。 如今只差幾公里的時間,便能到達石墻之處,但白瑾瑜受了不少的傷,丁煦羽見她勞累,便帶白瑾瑜在此處歇息了起來。 這一路上的野獸極多,處處危險,一個不慎,便會中毒亦或者遍體鱗傷,若白瑾瑜沒有丁煦羽護著,怕早就丟了性命。 怪不得這千白寺,少說半個月才能離開,的確每行一步,都艱難至極。 丁煦羽往火里面又添了些柴,烤好了一塊rou,便朝白瑾瑜遞了過去,又切下了一塊野豬rou,便放在火上烤了起來。 他懶懶地倚在了白瑾瑜身上,桃花眸微垂,淡笑著:“味道如何?” 白瑾瑜咬了一口,便覺外酥里嫩,酥香的很,道了聲好吃。 “嗤,那是當(dāng)然,也不看看誰烤的?!?/br> 丁煦羽薄唇微勾,打了個哈欠,便又在里面加了些柴。 白瑾瑜將一塊烤rou吃完,便站起了身子,面色微有些紅:“煦羽,我今日喝水有些多,你在這等著我,我很快便回來?!?/br> 白瑾瑜雖未說明,但丁煦羽已是知道白瑾瑜想做些什么了。 他慵懶的雙眸微瞇,朝不遠處努了努下巴:“唔,五分鐘之內(nèi)回來,否則爺去尋你。” “知道了,很快便回來?!?/br> 白瑾瑜點了點頭,便腳尖點地,躍上了樹梢,轉(zhuǎn)眼消失不見,她到了一個較為隱蔽之處,解決完后,便聽見四周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白瑾瑜耳朵一動,身影一閃,便躲在了樹后,朝前面望了過去。 “都怪師哥,好端端的帶我們走什么地道,不知道走到什么鬼地方來了!呸,到處都是野獸!” “師妹,你莫怪大哥了,若不是師哥尋到了地道,我們早就被敵人殺了!” “不過一些野獸而已,我們可是傭兵,有什么可怕的,等我們找到了出路,就把這個鬼地方一把火給燒了!” 白瑾瑜耳朵一動,雙眸微轉(zhuǎn)。 地道…… 莫非,他們是恰巧遇見了煦羽派人做的地道,從地道來到此處的? 他們是傭兵? 傭兵以接任務(wù)為生,往往接一個小任務(wù),能換得幾錢銀子,接一個大任務(wù),能賺上幾兩銀子,小任務(wù)便是尋草藥,尋人等等,大任務(wù)會更為兇險,例如獵殺野獸,殺人等。 因為傭兵時刻都有可能喪命,通常沒有人愿意嫁給男傭兵,也很少有人會娶女傭兵,算是看人臉色吃飯的行當(dāng),漂泊不定,在大元內(nèi)的地位極低,若非逼不得已,沒有人愿意做傭兵。 白瑾瑜不想和這些人多做糾纏,轉(zhuǎn)頭便想要離開此處,誰知就在這個時候,白瑾瑜身后突然響起了一陣野狼的嘶吼聲! 白瑾瑜轉(zhuǎn)頭一看,便看見了幾十個兩人高的野狼,正猩紅著一雙眼睛,前蹄微俯,做好了攻擊的姿勢,朝著白瑾瑜望著! 白瑾瑜垂眸一看,便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盡是野狼的鮮血,血腥味濃郁,而這些野狼,估計是被血腥味吸引過來的! 白瑾瑜冷眼望著這些野狼,將赤風(fēng)劍從腰間抽了出來! 就在這時,不遠處突然傳來了一陣女子的尖叫聲! “狼!好多野狼!” 女子的尖叫聲儼然驚動了狼群,野狼喉嚨中發(fā)出了一陣低沉的嘶吼聲,便分成兩波,分明朝白瑾瑜和傭兵攻擊而去! 白瑾瑜腳尖點地,便躍上了樹木,避開了狼群的攻擊,幾番混戰(zhàn)之下,白瑾瑜竟同這些傭兵一起,全都被這些狼群包圍了起來! 藍衫女子雙眸微瞇,看了一眼白瑾瑜身上的鮮血,冷嘲了一聲:“肯定是你身上有血,把狼群引過來的!” “阿沁!這里野獸本來就多,遇見了一波野狼也是常事,怎么能怪在別人身上!” 銀衣男子看起來二十幾歲大小,左邊臉頰上有一道傷疤,使他那張俊美的臉龐上,增了一分野性。 他因從小被父母拋棄,并不知自己喚作什么名字,因他喜著一聲銀衣,他的師兄弟們,要么直接喚他師哥,要么喚他阿銀。 而阿沁,則是阿沁身邊最小的一個師妹。 阿沁冷笑了一聲,拉開了長弓,一箭射出,她身側(cè)的野狼被射中,悲鳴了一聲,重重地跌在了地上,鮮血淌了一地! “師哥,分明就是這個女人引來的野狼,你好端端的袒護她做什么?就因為她長得好看嗎?” 他們?nèi)粘_^著刀口舔血的日子,好看又有什么用,不過花瓶而已! 阿沁冷嘲了一聲,一個翻身,便躍上了一棵大樹,又朝著野狼的方向射了過去! 其中有一支箭,阿沁是瞄準了白瑾瑜射擊的,白瑾瑜身影一閃,便避開了那一把長箭!長箭上帶著不少內(nèi)力,氣勢如虹,儼然是對她下了殺心! 白瑾瑜眸色微冷,朝著阿沁望了一眼。 分明無冤無仇,她好端端的,為何要害了自己? 就在這時,一只野狼嘶吼一聲,利爪直朝白瑾瑜抓了過去!阿銀身影一閃,便擋在了白瑾瑜的面前,一劍朝野狼砍了過去!他砍傷野狼的同時,肩頭也被狼爪撓的鮮血淋漓! 阿沁朝著阿銀望著,瞬間瞪圓了一雙眼睛,怒道:“師哥,你瘋了嗎!你好端端的救她做什么!這些野狼可是有毒的!” 阿銀被野狼抓傷的肩頭,此刻已經(jīng)流出了黑色的鮮血,阿銀伸出手捂住肩頭,不悅地望了阿沁一眼:“難道要我放任這位姑娘不管嗎!” 莫說是這般貌美的姑娘了,就算是一個性命垂危的老人,他也不能不管! 就在這時,四周突然傳來了一陣陣怒吼聲,四周盡是泛紅的眼睛,一股濃郁的野狼味彌漫!阿銀心中一緊:“不好!這處的血腥味太重,將更大規(guī)模的狼群引來了!” “師哥,這些狼群至少有上千頭狼!” 一個身型粗獷的女人眉頭一蹙,攥緊了長劍,已經(jīng)生出了后退的心! “這些野狼只敢在這一片區(qū)域活動,我們只要到別的野獸地盤里,它們便不敢追上去了!” 一個男人說罷,忙轉(zhuǎn)過了頭,朝著距千白寺更深的區(qū)域跑了過去!其他幾人也忙跟在了男人的身后!這些野狼太多,他們根本就打不過,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活命的辦法! 阿銀猛地握住了白瑾瑜的手腕,便帶著白瑾瑜一起,跟在了隊伍后面! “姑娘跟著我來,我會護著姑娘的!” 阿銀滿眼都是認真,初見白瑾瑜的驚艷之色,到現(xiàn)在還沒有褪去!他的這一番動作,更是刺紅了阿沁的雙眼! 白瑾瑜知道,她現(xiàn)在和丁煦羽之間,有上千只野狼堵著,暫時無法去尋丁煦羽,如果想要活命,只能先跟著離開! 她便從懷中拿出了一張淺藍色帕子,便將其丟在了地上! 她以前同丁煦羽有過約定,若是遇見危險,沒有大礙,便丟藍手帕在地上,若是有了生命危險,便丟白帕子。 縱然如今情勢危急,白瑾瑜丟下藍帕子,也是怕丁煦羽擔(dān)憂。 等她擺脫了這些狼群,便立即去尋丁煦羽! 阿銀他們知道往深處跑,這些狼群也不是傻子,密密麻麻的一片,全都跟在了他們的身后,想要趁他們離開自己的地盤之前,將他們拆吞入腹! 直到他們跑到了別的野獸區(qū)域,他們才停了下來,眸中盡是不甘,但前面有更強大的野獸氣味,他們也不敢上前!白瑾瑜又跟著往前跑了極遠,還能夠聽見狼嚎聲! 或許是此處地勢高的原因,前面突然出現(xiàn)了一片白霧,阿銀覺察到不對勁,忙停住了腳步,不敢再往前走去。他松開了白瑾瑜的手腕,神情認真,朝白瑾瑜行了一禮:“姑娘,冒昧了?!?/br> “無事,該我道謝才是” 白瑾瑜搖了搖頭,同阿銀抱了抱拳。 誰知就在這時,阿沁突然驚叫了一聲,便不知被什么東西纏住了腳,拉入了大霧之中!她原本叫聲凄厲,可是跌入大霧之內(nèi),聲音便立即消失不見了! 阿銀眸底掠過了一抹警惕:“大家往后面退,不要靠近這些大霧!” 他話音剛落,四周突然出現(xiàn)了十幾條齊腿粗的大蟒蛇,倏忽便纏上了阿銀的腳踝,將他朝大霧內(nèi)拽了過去!白瑾瑜忙朝后退了一步,奈何腳腕還是被蟒蛇纏了起來! 這些蟒蛇的速度奇快,她還未將赤風(fēng)劍抽出來,這些蟒蛇便已經(jīng)將白瑾瑜拉入了大霧之中! 白瑾瑜入了大霧之內(nèi),才知道再往前邁動一步,便是深不見底的懸崖!白瑾瑜神色冰冷,將赤風(fēng)劍抽了出來,一劍將蟒蛇的腦袋砍了下來! 誰知這時,另有一只蟒蛇,卻又咬了白瑾瑜的腳踝一口,白瑾瑜中了蛇毒,只覺渾身無力,將那只蟒蛇斬了之后,赤風(fēng)劍都從她的手中滑落了下來,白瑾瑜心中一跳,一個翻身,忙將赤風(fēng)劍攥在了手中,放入了劍鞘之內(nèi)! 白瑾瑜知道自己的身子正在不停下墜,不一定什么時候便會墜落到崖底,現(xiàn)在她必須要保持鎮(zhèn)定,才有可能撿到一條命,若是慌亂,便只剩下一個死了! 白瑾瑜從懷中將白綾拿了出來,緊攥在了手中,時刻盯著腳下,不知過了多久,白瑾瑜總算是看到了懸崖的盡頭,她丹鳳眸一瞇,衣袖一揮,便將白綾纏在了一棵樹上! 可惜她下墜的沖擊力實在是太強,那棵樹又太細,樹“砰!”的一聲,便裂成了兩半,白瑾瑜也重重跌在了地上! 好在有那一棵大樹作為緩沖,白瑾瑜即使渾身疼痛,也不至于丟了性命,她眉頭一蹙,下意識的伸出手,朝著自己的小腹處撫了過去,發(fā)現(xiàn)滿手都是鮮血! 白瑾瑜掙扎著坐起了身,靠在了一棵大樹上,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腹已經(jīng)被樹枝劃破,深可見骨,不過片刻,她的身下便淌了一地鮮血! 剛開始的時候,白瑾瑜感覺不到什么疼痛,可隨著時間的推移,白瑾瑜疼的渾身發(fā)冷,恨不得昏厥過去!而她還中了蛇毒,此刻使不上一絲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