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梧桐林中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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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誰,竟然有這般強大的內(nèi)力! 蘇良的手下瞬間便倒在了地上,同蘇良一樣,被穿透了大xue,渾身都失了力氣! 老頭猛地睜大了一雙眼睛,激動的朝著空中望了過去,便看見白瑾瑜及丁煦羽三人,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蘇良身旁! 百姓們的視線,瞬間便凝聚在了他們?nèi)松砩希?/br> “你便是蘇良?” 白瑾瑜丹鳳眸冰冷,手腕一轉(zhuǎn),將赤風劍抵在了蘇良的脖頸之上。 蘇良眸底掠過了一抹怒意,猛地抬起了雙眸:“是我又怎的了?你是個什么東西,竟在這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你知道我是誰么!” “把玉壺給我。” 白瑾瑜并沒有興致同蘇良說什么廢話。 “呵,我外甥女可是當朝貴……” 蘇良話還未說罷,白瑾瑜便拿出了一枚白家九長老的令牌,放在了蘇良的面前,眸色冰冷。 蘇良面色一白,剛想說些什么,白瑾瑜淡淡道:“趙家的玉壺,是我們白家寄存在此處的,我此番奉老太太的命,前來趙家取玉壺。若是你將玉壺給我,我放你走,否則我要了你的命?!?/br> “趙家的玉壺是白家寄存在此處的?呵……你開什么玩笑!這根本就不可能!玉壺分明趙家家主在懸崖內(nèi)……” “此刻你的命掌握在我手里,我說是什么,便是什么?!?/br> 白瑾瑜的眸色冰冷,不含一絲情感。 “你……” 蘇良面色一沉,第一次見到比他還不講理的人! “我數(shù)三聲,你若再不將玉壺給我,我砍了你的右手?!?/br> “砍我?哈哈哈哈哈,你是白家人又如何,不過只是一個長老罷了,你若是敢傷我,蘇丞相絕不會放過你!” 蘇良高抬起了下巴,滿臉猖獗不屑。 白瑾瑜默默數(shù)完了三聲,不用她動手,只見劍芒一閃,狐貍手持長劍,便將蘇良的一整條胳膊,都給狠狠地砍了下來! 白瑾瑜往后退了一步,鮮血才沒有濺落到她身上,空中瞬間響起了蘇良凄厲的慘叫聲! 白瑾瑜望著倒在地上,抱著斷臂,痛苦掙扎著的蘇良,苦笑著朝狐貍望了一眼:“怎的將她一整條胳膊都給砍了?” 她只是想砍掉蘇良一根手指嚇嚇他而已,沒有想到,狐貍的動作竟這般快。 狐貍一雙眼角上挑的眼眸微瞇,撓了撓頭:“我只想砍他手腕來著,一時心急,砍錯了……” 白瑾瑜:“……” 她沉默了一秒,有些憐憫地望了蘇良一眼,狐貍便走到了蘇良身旁,將沾了鮮血的玉壺擦干凈,將其抱在了懷中。 “嫂子,我們現(xiàn)在走不?” 狐貍一邊說著,一邊垂下了眼簾,細細地打量起了這玉壺,只覺得上面雕琢精美,就連玉都是用的極品赤陽玉,一看便非凡品。 白瑾瑜一腳踏在了蘇良的身上,身上氣勢極強,蘇良猛地抬起了猙獰的雙眸,死死地道:“你……你一定會后悔的!” 蘇良疼的身子不住抽動,鮮血浸透了他的一聲華服,面目猙獰猶如惡鬼一般。 許多百姓沒見過這般血腥的畫面,有些膽子小的,立即轉(zhuǎn)頭離開了此處,就連膽大些的,往后一連退了幾步! “你錯了,我并不會后悔,幫我一個忙,我饒了你一條性命?!?/br> 白瑾瑜淡淡說罷,狐貍垂下了眼簾,抱著玉壺,朝著白瑾瑜望了過去。 咦?嫂子怎的還不走? 丁煦羽手持劍鞘,猛地朝狐貍腦袋上敲了一下,狐貍疼的嘶了一聲,轉(zhuǎn)頭便望見了丁煦羽那雙不含一絲感情的雙眸。 狐貍忙朝一旁跳了幾步,避開了丁煦羽:“唔,不看便是了!” 他不過是想要同嫂子多說幾句話,混熟之后,讓她幫自己介紹一個娘子而已唉,他未免太警惕了些! 蘇良正打算拒絕,白瑾瑜手中的赤風劍,已經(jīng)橫在了他的脖頸之上。 蘇良身子一顫,額頭上滾落下了大滴大滴的冷汗,被嚇的大腦一片混沌,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 “幫……我?guī)湍惚闶??!?/br> 蘇良身子僵直,渾身都在發(fā)抖,因為白瑾瑜說話的聲音較輕,除了蘇良以外,再沒有其他人知道,她便是白家的九長老,白瑾瑜怕事情鬧大,便沒有要其他人的命。 她點了點頭,朝著狐貍望了一眼,道:“將他帶走?!?/br> 爾后,白瑾瑜便同丁煦羽一起離開了此處,狐貍一拳頭將蘇良打暈,便將他扛在了肩上,跟在了白瑾瑜的身后! 蘇良的屬下渾身無力,不知道多久才能恢復,只能咬牙切齒地看著他們將蘇良帶走! “該死的!我們回去稟告丞相大人,讓丞相大人調(diào)查出這個女人身份,要了她這條賤命!” 那人剛剛說罷,從空中便飛來了一根銀針,“咻!”的一聲,刺入了他的死xue之中,他當即便瞪大眼睛,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 見這處死了人,百姓們更是被嚇的不輕,驚呼一聲,便四下跑了,剩下些膽子小的,雙腿一軟,便直接癱在了地上! 老頭倒在地上,紅著一雙眼睛,朝著白瑾瑜的背影望著,長嘆了一口氣:“本以為這個姑娘是來給趙家報仇的,沒想到……” 沒想到,她竟然也是來搶玉壺的! “爺爺,總歸她砍掉了蘇良一只胳膊,還殺了他的屬下,也算是蘇良得了報應(yīng)。我這就去把家里人過來,把趙叔叔他們的尸首給埋了!” 少年站起了身,一路小跑著離開了此處。 ———— 白瑾瑜同丁煦羽一起,來到了附近的一家客棧內(nèi),開了一間上房,她剛剛來到了房內(nèi),狐貍便扛著蘇良入了房內(nèi),關(guān)上了房門。 狐貍丟垃圾似的,便將蘇良丟在了地上,蘇良眉頭一蹙,竟被活生生的摔醒了! 因為他渾身都是血,狐貍怕引起客棧內(nèi)人的恐慌,便將他裝進了麻袋里,他在麻袋里掙扎了許久,才終于爬了出來。 蘇良的手臂剛剛結(jié)了血痂,還未從驚恐中回過神來,一抬起了頭,恰巧同白瑾瑜四目相對,被嚇的驚叫了一聲! 隨著白瑾瑜步步緊逼,他的身子抖的如同篩子一般,不斷朝后爬了過去。 “九……九長老,您有什么事,盡管吩咐我便是,莫要這般嚇唬我,我……嘶……若是我被嚇瘋了,可就什么忙都幫不上你了?!?/br> 白瑾瑜丹鳳眸清冷,半蹲在了蘇良的面前:“你能進宮么?” 白瑾瑜向來不喜歡說廢話,直奔主題。 “能……能進……” “后宮能進么?” 蘇良正打算說有些困難,便瞧見了白瑾瑜眸中的殺氣,忙道:“只要姑娘有令,小人定竭盡全力進入后宮!” “你去后宮尋蘇瑾兒一趟,同她說……白夜托你傳話,要在今日晚上同她相見,但是不能去老地方,讓她自己擬定地方,待她寫好信后,你將信帶給我。” 狐貍雙眸一動,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對白瑾瑜的計劃,心中有一些頭緒了。 原來,她是想將蘇瑾兒和白夜湊在一起,玩捉j(luò)ian啊……這事有趣,他定然要全程跟著! “九長老,可是……可是我同白夜素不相識,白夜為何會讓我捎信?這事說不通啊!而且……娘娘同白夜又不熟識,這……” 蘇良的面色一時有些糾結(jié),他不過移了下位置,便觸動了身上的傷口,疼的冷汗直冒! “蘇瑾兒同白夜熟不熟識,不用你管。你只需將話帶到便好,至于白夜為何會托你捎信……我相信,以你的聰明程度,定能尋到好的理由,順利將信帶回的?!?/br> 白瑾瑜微瞇起了丹鳳眸,朝著蘇良望了過去。 蘇良右手捂著傷口,面色有些為難:“這……這……” 他如今斷了一只胳膊,本就是生不如死了,為何還要冒著生命危險,去為她假傳消息?若是失敗了,他可是會死無葬身之地! “你可知依辰是誰?” 白瑾瑜看出了他心中的糾結(jié),緩緩地坐在了太師椅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垂眸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 “依辰?可是神醫(yī)谷的神醫(yī)?” “恩,只要你能見信順利帶回,我便帶你去見依辰,讓他將你的胳膊接上去?!?/br> 蘇良聽了白瑾瑜的話,一雙眼睛瞬間睜大:“此話當真?” “自然當真,若是我騙你,便讓我墮十八層地獄?!?/br> 白瑾瑜淡淡一笑間,晃了蘇良的眼睛。 蘇良想了一會兒,一咬牙道:“好,一言為定,我現(xiàn)在便去蘇家偷令牌入宮!” 蘇良踉蹌地站起了身子,便要離開此處,丁煦羽桃花眸冰冷,雙手環(huán)胸,淡笑著倚在了門口。 丁煦羽知道,白瑾瑜還有話沒有問完,又怎能讓蘇良這般簡單的離開? 白瑾瑜站起了身,便問起了蘇良關(guān)于這玉壺的事,白瑾瑜問出的結(jié)果,和她之前的猜想別無二致。 蘇良果真是奉了蘇丞相的命令,才過來趙家搶玉壺的,蘇丞相果真是對松山谷的幾十萬兵馬感興趣…… 蘇良離開了許久,足足幾個時辰時間,才拿著一封信,嚇的滿頭盡是虛汗,推開了門,將信朝白瑾瑜遞了過去。 “九長老,蘇瑾兒太精了,我可真的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拿到了這封信,差一點……差一點我的小命,便要丟在宮里了!” 丁煦羽將信從蘇良的手中接過,垂下了桃花眸,淡淡地掃了一眼:“可是蘇瑾兒親筆所寫?” “回公子,小人眼睜睜地看著她寫完的。” 蘇良說罷,丁煦羽便將信遞給了白瑾瑜,白瑾瑜將信箋打開,垂眸掃視了一眼里面的內(nèi)容。 “戌時梧桐林相見……” 白瑾瑜將信讀了一遍,便又將信放了進去,重新封好了口。 爾后,白瑾瑜便書信一封,將其交給了蘇良,另同蘇良說了依辰如今所在的住處。 “你見到依辰之后,將這封信給他,他便會為你療傷。” 白瑾瑜話罷,蘇良小心地將這封信放在懷里,小心翼翼的道:“那……那我需要將被砍掉的胳膊,一同帶過去嗎?” “你就算是將其帶過去,等到了地方,胳膊也會腐爛,他會幫你重新尋一條相匹配的死人胳膊接上的?!?/br> 白瑾瑜話音落下,蘇良似是還有些話要問白瑾瑜,但他見白瑾瑜的面色冰冷,一時心中驚恐,忙站起了身,便佝僂著腰,朝外走了過去。 “站住?!?/br> 白瑾瑜眸色如利劍,淡淡地朝著蘇良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