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白家老太太得了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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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瑾瑜一直坐在他的懷里,有些不大舒坦,剛想要掙脫,丁煦羽便警告的望了她一眼:“動什么?” “我這般不舒服。” 丁煦羽輕笑一聲,剛待白瑾瑜溫柔沒幾刻,便又恢復了惡劣的本性。 他伸出了手,輕撫了撫白瑾瑜的臉龐,湊近白瑾瑜耳旁,輕輕吹了口氣,聲音蠱惑動人:“你是不是想要夫君將你丟下去?恩?” 他又生起了惡趣味,果真一刻不得安生。 就在這時,連青玉緩步走到了馬車旁邊,朝著白瑾瑜行了一禮。 “主上,您此處明國,何時回來?” 白瑾瑜眸色微動,低聲道:“三日之內(nèi)?!?/br> 她還有諸多事要處理,最多只能離開三日,便需得回來了。 連青玉聽罷,輕輕點了點頭,淺笑著道:“屬下知道了,這便去回稟大長老?!?/br> 她說罷,同白瑾瑜道了別,眨了眨雙眸,離開了此處。 白瑾瑜雖坐在丁煦羽懷中不大舒服,但是她慢慢地竟發(fā)現(xiàn),丁煦羽只是在給她身上傳輸內(nèi)力,給她療傷而已,并非是在折騰自己,心下也便原諒了他。 丁煦羽許是擔心馬車過快,會顛簸到白瑾瑜,使她身上的傷口裂開,囑咐了車夫后,馬車便行駛的極慢,白瑾瑜不知不覺間,竟在丁煦羽的懷中睡著了。 傍晚的時候,已是到了山腳下,但此處并無客棧,只能在此處先搭建帳篷居住。 白瑾瑜在來的時候,是帶來了幾個鬼兵的,鬼兵們接到了丁煦羽的命令,便在此處扎了一處帳篷,帳篷扎好之后,如同房間般大小,在一片青蔥樹林內(nèi),倒顯得尤為亮眼。 丁煦羽剛剛抱著白瑾瑜下了馬車,朝前走了半步,白瑾瑜只覺顛簸,便睜開了雙眸,朝著丁煦羽望了過去,詫異道:“這是哪兒……” “天色已經(jīng)晚了,四周沒有客棧,便在此處搭建了帳篷,住上一晚。” 丁煦羽淡淡道。 “我在馬車上也睡的挺好的?!?/br> 白瑾瑜話罷,丁煦羽倨傲地抬起了下巴,給了白瑾瑜一個暴栗:“嘖,爺就不用睡了?” 白瑾瑜:“……我倒是將你給忘了?!?/br> 丁煦羽微微歪著脖頸,眸底掠過了一抹興味,雙手一松,白瑾瑜便徑直朝著地上落了下來! 白瑾瑜心中一慌,一個前空翻,這才穩(wěn)穩(wěn)落在了地上! 她面上含著一抹薄怒,剛想要教訓丁煦羽,一個鬼兵慌忙的跑到了白瑾瑜身邊,朝白瑾瑜行了一禮:“主上,屬下剛剛去追捕野豬,在路上遇見了一個衣衫襤褸的女子,她求屬下救她性命,屬下便自作主張,將她給帶來了!” 白瑾瑜清冷的丹鳳眸微瞇,朝著坐在遠處的一棵大樹下,縮成一團的女子望了過去:“就是她?” 白瑾瑜總覺得……這女子的身形看起來有些熟悉。 “是!屬下原是不想搭救于她的,但她卻同屬下說,如今江湖各國人馬,都朝著明國三生樹而去,在尋一樣寶物。屬下見她懂得多,我們此行又恰巧要去三生石,便將她給帶來了!” 鬼兵說罷,白瑾瑜雙眸一動,眸底掠過了一抹深意:“帶她過來?!?/br> “是!” 很快,那衣衫襤褸的女子,便跪在了白瑾瑜的身邊,她披頭散發(fā),瘋狂的給白瑾瑜磕起了頭,聲音哽咽:“姑娘,姑娘救救我吧!這山里面全都是野獸,我若再呆在這里,定會斷送了性命!” 白瑾瑜聽到這聲音之后,猛地瞇起了雙眸,她笑容清冷,故意壓低了聲音,同女子做戲:“你先前說各大勢力的人,都去了三生樹尋寶物,你可知他們都在尋什么寶物?” “小女也是在路上,聽到別人隨口講的,這件寶物,好似……好似同皇城白家有關!” 白瑾瑜眼皮一跳:“可是大元四大家族之一的白家?” “對!對!聽說白家老太太得了大病,渾身乏力,只有三生樹的靈根才能醫(yī)治,白家老太太正在四處尋找靈根,誰若是能將靈根帶到白家,她便將其封為白家長老!” 白瑾瑜嗤笑了一聲:“得了大病……” 那位的身體不是一向極好么?就連白家主母的身體都比不上她,如今怎會得了大???莫非是做的缺德事多了,糟了報應? 因為此刻白瑾瑜沒有刻意壓低聲音,女子心中一動,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她猛地抬起了頭,恰巧同白瑾瑜四目相視! 王云身子猛地一顫,眸底掠過了一抹驚恐,猛地癱在了地上。 “白瑾瑜!” 怎么又是她! 王云歇斯底里的大叫了起來! 白瑾瑜緩緩地蹲了下來,猛地攥住了王云的下巴:“你不是又被敏云抓回去了么?怎的,你又從皇錦盟中逃出來了?” 這女人逃跑的伎倆,倒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 王云的身子一顫,眸底掠過了一抹驚恐:“你……你別殺我,我……我在敏云的手下,是為了活命,才將你的底細告訴她的!我雖從皇錦盟中逃了出來,但已不是清白之身了,也算遭了報應。 門主……門主大人,求求你救救我,帶我離開這山林吧!你看我的胳膊……” 王云說罷,便猛地將衣袖捋了起來,露出了鮮血淋漓的手臂:“這是山林內(nèi)的老虎咬的,我差一點就死在這里了……”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哭腔。 然而,白瑾瑜只是冷眼望著她,絲毫不為所動,下一秒,她便猛地攥住了王云的脖頸,稍一使勁,空中便發(fā)出了“咔咔!”的聲響!王云的面色漲紅,伸出了雙手,拼命攥住了白瑾瑜的手,便想要掙脫! “饒了……饒了我……求求你,看在同村的份上,你饒了我吧……” “你先前被皇錦盟追殺,本座救了你一命,你卻忘恩負義,本座若是再救你一次,你豈不是還要忘恩負義?” 白瑾瑜嗤笑了一聲,右手猛地用力,王云拼命的掙扎了幾秒,雙眸凸起,嘴角流出了一道鮮血,葬送了性命! 白瑾瑜眸色冰冷,直接將其丟到了地上,用眼角余光,朝著王云望了過去:“來人,將她的尸首送到洪村內(nèi)。” 王云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她不能讓王云活著回去亂說,于她不利。 “是!屬下遵命!” 爾后,鬼兵便將王云的尸體扛到了肩上,轉頭離開了此處。 丁煦羽桃花眸冰冷,微傾了身子,湊近白瑾瑜的耳旁,聲音含著一絲淡笑:“丫頭是個快刀斬亂麻的性子,不會心慈手軟,給自個兒惹麻煩,我喜歡……” 說實話,白瑾瑜的性子,的確極合他胃口,就算是他沒有在洪村同她相識,今日才遇見了她,他也定不會放她離開。 白瑾瑜白了他一眼,便朝著帳篷內(nèi)走了過去,坐在了一張?zhí)鹤由厦妫性诹藥づ竦蔫F架上。 “本以為能去三生樹好好玩玩,卻沒想到……又是一場麻煩?!?/br> 既然這靈根是老太太要的,她便一定要拿到手不可,不可能只看風景,而忽視了這件事。 白瑾瑜雙眸微轉間,略有幾分腹黑,心中已是有了計劃。 男人雙手環(huán)胸,倚在了帳篷門口,悠悠的瞥了白瑾瑜一眼,拉起了長腔:“怎的?丫頭對這靈根感興趣?” 微風一拂,空中便彌漫了一陣淡淡的發(fā)香味,沁人心脾。 白瑾瑜抬起一雙眼眸,朝著他望了過去:“你對靈根有了解?” 丁煦羽抬起了深邃的桃花眸,朝著空中望了過去,神情有些深沉:“靈根啊……” 他想了一想,道:“靈根說的不好聽些,便是三生樹的樹根,但并非三生樹的每一根樹根,都能稱之為靈根,三生樹的樹根中,只有一段是靈根罷了。 三生樹已在明國存在了數(shù)百年,樹根極深,分部極廣,遍布了方圓十里。多年前,明國皇帝便以三生樹為中心,命人在方圓十里鑄了圍墻,設了一處三生亭。 久而久之……這三生亭內(nèi),便又有人往其中移栽了許多奇花異草,一時置的猶如仙境一般……” 丁煦羽將同三生樹相關的事,都同白瑾瑜說了一遍,眸底含著淺笑,轉眸朝著白瑾瑜望了過去:“唔,我這般說,你可是懂得了?” “懂了,只是我很好奇,三生樹有什么神奇之處,竟能在明國活了數(shù)百年,都沒有被人砍掉?!?/br> 白瑾瑜輕撫住了下巴,心中有些疑惑。 “傳聞這三生樹,是明國開國皇后和皇帝一起栽種的,他們將一件寶物和一棵樹苗一起埋在了土中,又為其起名作三生樹。時間長了,便生出了一棵樹苗,后逐漸長成了參天大樹,且比一般的樹木生的要好。 因為皇帝和皇后恩愛一世,百姓們都以為是同三生樹有關,自此后,夫妻都會來三生樹旁,在樹枝上系上紅繩,以求感情和睦,還未遇見良配的單身女子,也會來此處求姻緣。久而久之,數(shù)百年過去,三生樹在明國內(nèi),便代表了姻緣?!?/br> 丁煦羽話罷,伸出了修長的手指,輕輕搖了一搖,嗤笑了一聲:“不過我倒覺得……這靈根多半就是數(shù)百年前,開國皇后和皇帝埋下的寶物。只因時間長了,便同三生樹的根部融為一體了,并非是三生樹生出了什么靈根。” “我也是這般認為的,一棵普通的樹而已,怎會有了靈根?莫非還能修煉成精不成?” 白瑾瑜淡笑著道。 若是這世上真有什么精怪,她在這世上活了十幾年,怎的從未見過? 丁煦羽轉過了眸子,緩緩地朝白瑾瑜走了過去,坐在了白瑾瑜的身側,將白瑾瑜抱在了懷中:“丫頭想要這靈根?” 丁煦羽的聲音清冷,悠悠問道。 白瑾瑜總覺得丁煦羽能一眼看透她,讓她有些不大自在。 “是挺感興趣的,但若是拿不到,也不必勉強?!?/br> 丁煦羽慵懶的瞇起了雙眸,半倚在了白瑾瑜的肩頭,懶懶道:“好啊,若是這般的話,夫君也就不盡全力了……” 白瑾瑜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丁煦羽喉中便發(fā)出了一陣清亮的笑聲。 “你瞪我作甚?是我說錯什么了么?” 他的模樣,倒是比誰都要無辜。 白瑾瑜躺在了毯子上面,便閉上了眸子,睡了起來。 “不同你說了,明日還要趕路,還是快些睡吧?!?/br> “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