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把同溪府主抓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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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瑾面色冰冷,猛地朝后走了兩步,怒道:“我們無冤無仇的,你……你究竟想要作甚!” “你今日是要去何處?” 白瑾瑜眸色冰冷,步步緊逼。 “關(guān)……關(guān)你什么事……” “說?!?/br> 白瑾瑜的聲音猶如寒冰一般,嚇的葉瑾心頭發(fā)寒。 葉瑾雙眸微轉(zhuǎn):“你……你沒看見嗎?我是要去藥館買百靈草治傷的……” “看來你是不準(zhǔn)備說實(shí)話了?!?/br> 白瑾瑜腳步一頓,微抬起了頭,猛地拍了拍雙手:“來人!” 她話音剛落,便從樹上躍下了四個(gè)鬼兵,單膝跪在了白瑾瑜的身側(cè)。 “參見主上!” “將這個(gè)女人帶到總部去,嚴(yán)刑拷問,逼她說出她今日出門的目的?!?/br> “是!” 鬼兵們站起了身,不顧葉瑾的掙扎哭喊,便用繩子將她五花大綁了起來,見她一直在怒罵,又用布料堵住了她的嘴,便架著她離開了此處! 離開的時(shí)候,葉瑾死死地朝著白瑾瑜瞪著,恨不得活生生將白瑾瑜給千刀萬剮! 白瑾瑜單手負(fù)后,一雙丹鳳眸冰冷淡漠,攥緊了雙拳。 葉瑾此次出門,馬車上帶了足一月的干糧,多半是要給皇錦盟捎信的……沒有想到她還是晚了一步,讓同溪府主和皇錦盟的人勾搭到一起了! 白瑾瑜并未立即回去,而是又去附近轉(zhuǎn)了一圈,買了些銀針和匕首,還有一些暗器和毒藥,這才離開了此處,前往了鬼門總部。 白瑾瑜身后跟著連青玉,緩緩地推開了鬼門死牢。 她走到了一間牢房門口,緩緩地推開了門,一陣酸臭和腐爛難聞的氣味,混合著鮮血的味道,傳入了白瑾瑜的鼻翼內(nèi)。 連青玉眉頭微蹙,伸出了手捂住了鼻子:“主上,這死牢內(nèi)日日有人打掃,可不知為何,味道一直這般臭?!?/br> 入目所見,葉瑾只著了一聲白囚衣,四肢被綁在了一根十字架上,鬢發(fā)凌亂,身上已被鞭子抽的血rou模糊,鮮血一滴滴的自她的指間滴落了下來。 她見有人來了,忙抬起了血紅的眸子,拼命掙扎了起來:“放開我!你們這些混賬,好端端的抓我做什么!我姐夫不會(huì)放過你們的!” 白瑾瑜前幾步,猛地捏住了她的下巴:“說,你今日出門,究竟是有什么目的?” “呸!賤貨!” 葉瑾眸色狠戾,猛地朝白瑾瑜啐了一口! 白瑾瑜雙眸冰冷淡漠,輕啟菱唇:“接著打?!?/br> 半個(gè)時(shí)辰后,葉瑾渾身是血,身上再不見一塊好皮rou,嘴上卻還在罵罵咧咧的,將所有難聽的話,都罵到了白瑾瑜身上! “來人,廢她一條胳膊,將她入奴籍,再在她臉上烙滿奴字。” 白瑾瑜端坐在一張?zhí)茨疽紊?,右手輕點(diǎn)扶手,聲音不含一絲情感。 葉瑾被嚇的渾身一顫,凄厲的大叫了起來:“你這個(gè)毒婦!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就在烙鐵要印在葉瑾臉上的那一刻,葉瑾上下嘴唇不停的抖著,心中盡是恐懼,瞬間便慫了:“不要!不要?dú)业哪?!我說……我說!” 白瑾瑜猛地抬起了一雙冰冷的丹鳳眸:“說!” “皇錦盟這幾日在民間搜刮民脂民膏,掠奪了大量錢財(cái),明日準(zhǔn)備將其拉往皇錦盟總部,我……我是出門去見皇錦盟的人,告訴他們……同溪府的人,會(huì)同他們在燕路上匯合,保他們能將東西拉往皇錦盟總部的……” 葉瑾的聲音發(fā)抖,驚懼地朝著那烙鐵望著,額上滴下了一滴冷汗。 “這些錢財(cái),皇錦盟急著要?” 白瑾瑜微微挑眉。 “我……我不是很清楚,我只是聽說,皇錦盟內(nèi)部的運(yùn)轉(zhuǎn)已經(jīng)瀕臨崩潰了,若是再拿不到銀子,便會(huì)出大事了……” 白瑾瑜的眸中掠過了一抹深意,她本以為皇錦盟至少還能撐幾月時(shí)間,沒有想到這么快便撐不下去,已成為強(qiáng)弩之末了。 她右手一揮,鬼兵便將烙鐵拿來,退到了一旁,白瑾瑜站起了身子,朝前走了幾步,猛地捏住了葉瑾的下巴:“你最好不要讓我發(fā)現(xiàn)你在說謊,否則我便讓你再活上幾十年……每日都生不如死?!?/br> 葉瑾雖因?yàn)閼峙吕予F,不敢再出言辱罵,可她仍舊朝著白瑾瑜瞪著,眸底盡是恨意。 白瑾瑜話罷,便轉(zhuǎn)過了頭,朝著牢房外走了過去,她走了幾步,腳步一頓,輕聲道:“明日帶你見你姐夫。” 葉瑾先是訝然的長大了嘴巴,噗嗤笑出了聲:“見我姐夫?我姐夫可是堂堂同溪府主,你有這個(gè)資格見他嗎!” 白瑾瑜沒有再理會(huì)她,只朝著鬼兵望了過去,叮囑道:“別讓她死了,我留她還有用?!?/br> “是,主上?!?/br> 鬼兵話罷,白瑾瑜便和連青玉一同離開了此處,她離開了之后,葉瑾更加有恃無恐的罵了起來。 “你這個(gè)賤人,你我無冤無仇,你為什么要害我!只要我姐夫過來了,就是你的死期!” 葉瑾嘲諷的大笑了起來,眸中淌出了幾滴血淚! “姐夫?你jiejie也只是一個(gè)妾而已,在同溪府內(nèi)極不受寵,只算半個(gè)奴婢,你充其量只能算作家奴而已,只有正房太太的meimei,才配喚同溪府主姐夫,你是個(gè)什么東西!” 鬼兵毫不客氣的奚落起了葉瑾,將葉瑾那引以為傲的身份,狠狠的踩在了腳下,葉瑾?dú)獾拿嫔珴q紅,雙眸瞪大:“你住嘴!” 賤人賤人,我要將你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千倍萬倍奉還! 丁煦羽是在傍晚回來的,即使他已經(jīng)沐浴更衣過,身上卻仍帶著淡淡的血腥味,他上了床之后,便將白瑾瑜抱在了懷中,微垂下了桃花眸,揶揄道:“唔,竟不等我回來便睡了?!?/br> 這丫頭今日究竟忙什么了?瞧起來這般疲倦? 此刻,連青玉已經(jīng)按照白瑾瑜的命令,帶兵埋伏在了江路上,等待著皇錦盟的人出現(xiàn),皇錦盟的人要想到達(dá)燕路和同溪府匯合,便要先經(jīng)過江路,他們在此處埋伏,便是最合適不過。 若是這些錢財(cái)沒有順利運(yùn)送到皇錦盟總部,皇錦盟的內(nèi)部運(yùn)轉(zhuǎn)定會(huì)崩潰! 第二日清晨,天色剛蒙蒙亮,白瑾瑜便睜開了一雙眸子,入目所見,丁煦羽正在斜倚在床上,一手輕撫白瑾瑜的發(fā)梢,垂下眼簾朝白瑾瑜望著,一雙桃花眸中含著淺笑,盡是溫柔繾倦。 然而,他雖是望著白瑾瑜,卻似是在想旁的事,雙眸無神而潰散。 白瑾瑜望了他好幾秒,他那雙眼眸才恢復(fù)了神采,淡淡的望了白瑾瑜一眼,便轉(zhuǎn)過了頭,修長的左腿伸長,右腿微蜷,背對著白瑾瑜,抬起了下巴。 “我沒看你?!?/br> 男人聲音淡漠,頓了一頓,他似是覺得這句話有些直白,又道:“我在想事情,視線正巧移到了你身上?!?/br> 白瑾瑜望著他那修長的背影,一時(shí)覺得好笑,噗嗤便笑出了聲。 丁煦羽轉(zhuǎn)過了頭,半坐起身子,似笑非笑的朝著她望著,拍了拍白瑾瑜的臉頰:“呵,很好笑?” 白瑾瑜再次啞然失笑,丁煦羽微挑俊眉:“還笑?知不知道你笑起來很丑?” “不知道?!?/br> 白瑾瑜仍舊面上帶笑:“我只覺得自己笑起來極好看?!?/br> “好好好,好看。昨晚去做什么了?我回來的時(shí)候,你睡的跟只小豬似的?!?/br> 丁煦羽微仰起下巴,懶洋洋的瞇起了眸,姿態(tài)慵懶的伸了個(gè)懶腰。 白瑾瑜將昨日發(fā)生的事,都同丁煦羽說了一遍,坐起了身子,打開窗戶,任由外頭的陽光映進(jìn)了房內(nèi):“若是能夠?qū)⒇?cái)物劫走,潤炎便連士兵的月俸都付不上了,便真的要大亂了,成敗就在今日了。” 白瑾瑜唇角勾起了一抹淡笑,丁煦羽或許是嫌陽光刺眼,拿著一把折扇,便將其遮在了面上,聲音懶洋洋的:“那今日倒是熱鬧了?!?/br> “你不會(huì)真的……將同溪府主的頭顱割下了吧?” 白瑾瑜眉頭一蹙。 “是啊……” 丁煦羽話罷,便不再言語,假寐了會(huì)兒,任由白瑾瑜如何晃他,他都薄唇含笑,不發(fā)一言。 “小姑娘,若是你再打擾我睡覺,我可就將你給丟出來了,別以為今日是你的生辰,本……我便不敢對你如何了?!?/br> 男人的聲音淡漠,身上氣勢極強(qiáng),令人不寒而粟。 “你昨晚來的,一夜下去,頭顱都臭了,我嫌倒胃口?!?/br> “唔?!?/br> 丁煦羽道。 白瑾瑜單手托著腮幫子,總覺得丁煦羽在瞞著她什么,卻說不上來。 天色大亮的時(shí)候,丁煦羽將白瑾瑜橫抱在了懷中,便直接出了大殿,垂下了眼簾,在白瑾瑜的額上印上了一吻:“今日生辰,要開心些呢?!?/br> 一縷陽光映在了大樹上,在丁煦羽的白衣上灑上了點(diǎn)點(diǎn)斑駁,俊雅如仙。 “今日我不要看什么頭顱?!?/br> 丁煦羽淡淡一笑,拍了拍白瑾瑜的臉頰:“傻孩子,是活的?!?/br> 白瑾瑜雙眸中掠過了一抹流光:“還活著?” 半柱香時(shí)間后,白瑾瑜便高坐在了一張玉椅上,左右各有兩個(gè)鬼兵拿著日月扇,同她遮擋著烈陽,左右各放了數(shù)張玉椅。 諸位長老和護(hù)法等人均走到了白瑾瑜的身側(cè),整齊一致的跪在了地上,同白瑾瑜行了大禮:“恭祝主上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允煦站起了身子,摸了一摸酒葫蘆,見大長老瞪著他,忙松開了手,這會(huì)兒不敢去喝它,只朝白瑾瑜抱了抱拳,眸底含笑:“主上,你瞧這些老家伙,說出的話一句比一句土氣?!?/br> 大長老猛地瞪了允煦一眼:“這句話不好么?主上聽了,日后得多有服氣!說不定我們很快便能有小主上了!” 丁煦羽單手負(fù)后,眉宇間帶著一淺笑,揶揄的朝白瑾瑜望了一眼,白瑾瑜輕咳了一聲,轉(zhuǎn)過了頭不去望他。 這時(shí),男人輕輕拍了拍手,便有兩個(gè)鬼兵上前來,將一個(gè)渾身是血的男子押了過來! 那男子身上被五花大綁著,且被喂了軟骨散,莫說使用內(nèi)力了,此刻就連力氣都使不上! 細(xì)看之下,這男人生的年輕英俊,身上帶著一股久經(jīng)沙場的肅殺之氣,鬼兵一腳朝他的膝上踢了過去,他卻仍舊站的筆挺,瞪圓了一雙冰冷的雙眸,如何都不跪! 丁煦羽眸色微冷,只朝著男人望了一眼,男人便被他嚇的渾身一顫,面色極為難看,看來丁煦羽昨日給他留下的陰影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