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迷煙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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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派兵將皇錦盟軍營四周團團包圍,沒有我的命令,就算是一只蒼蠅也不能放出來!” “屬下遵命!” 連青玉見白瑾瑜終于有動作了,心中一喜,說了一句暗號,所有埋伏起來的鬼兵,瞬間便顯露出了身型,不過半柱香的功夫,便將皇錦盟的軍營圍繞了足足五圈! 白瑾瑜站在了五圈內(nèi)側(cè),坐在了一張?zhí)珟熞紊厦妫p手搭在了扶手上面,唇角含著淺笑,朝著皇錦盟的軍營望著,身型雖是瘦弱,但身上的氣勢卻極強,逼的人心頭發(fā)緊。 連青云靜靜地站在了白瑾瑜身后站著,眸色深沉:“主上,如今皇錦盟和趙世南的人已經(jīng)混戰(zhàn)了幾個時辰,趙世南的人雖勝了一籌,但雙方都受了重創(chuàng),您來的正是時候,看來我們此次不費一兵一卒,便能將第二局點的物資帶走!” “恩,丁煦羽呢?他去何處了?” 白瑾瑜眉頭微蹙,朝著四周望了一眼,見不到丁煦羽的身影,也不見他騎著的黑馬。 “剛剛鬼兵們圍軍營的時候,丁公子便已經(jīng)不見了,不知是去何處了。” “這個男人……莫非是有什么事情要辦,臨時離開了?” 白瑾瑜眉頭微蹙,百思不得其解。 軍營內(nèi)。 趙世南身上的氣勢逼人,身側(cè)圍了幾圈的士兵,正在皇錦盟的軍營內(nèi)坐著,他那朱紅色的薄唇微抿,輕撫著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眸色深沉:“我們還有多少人馬?” “稟公子,我們還剩下八千人馬,皇錦盟僅剩下了七千人馬!他們?nèi)糊垷o首,已是潰不成軍了!足足死了一萬多人!我們不過死了兩千人而已,已是占了上風(fēng)!” 北副將站在趙世南的身后,雙手抱拳將戰(zhàn)場的情況,同趙世南匯報了一遍! 就在這時,有一個皇錦盟的小將領(lǐng)殺紅了眼,唇角淌著鮮血,高舉著手中的長劍,便朝著趙世南的方向橫劈了過去! “趙世南,你這個叛徒,我殺了你!” 趙世南唇角的笑意淡漠,朝著士兵們揮了揮手,不讓他們多管閑事,就在小將領(lǐng)手中的長刀距離他不過幾寸之時,他的眸子猛地瞇了起來,眸底盡是陰毒狠辣,“咻!”的一聲從腰間抽出了長劍,一劍朝后刺了過去! 趙世南唇角噙著陰冷的笑意,就連頭都未轉(zhuǎn),長劍便刺中了小將領(lǐng)的胸膛!鮮血瞬間濺到了趙世南的紫金長袍上,似在紫金麒麟的身上,鍍上了一層血紅的殘影,趙世南輕輕舔了舔薄唇,略有些嗜殺變態(tài)。 他微微揚起了頭,輕輕轉(zhuǎn)了一轉(zhuǎn),活動了一番頭顱,發(fā)出了“咔咔!”的響聲,便猛地站起了身,行云流水一般,將長劍丟到了腰間的劍鞘內(nèi):“來人,聽我號令!” 他的聲音低沉喑啞,猶如美酒一般醇厚醉人,他的話還未說罷,便有一個士兵慌亂的走到了趙世南身旁,跪在了地上。 “公子,好了!” 趙世南雙眸陰冷,整了一整衣領(lǐng),慢條斯理的道:“是皇帝來了,還是皇錦盟盟主來了?” “都……都不是!是一個女人,她帶了一萬人馬,將皇錦盟的軍營圍了好幾圈!” 趙世南的面色一變,翻身上馬,一鞭抽在了黑馬身上,黑馬便后蹄揚起,嘶鳴了一聲,速度極快,帶著趙世南朝著軍營門口而去! 北副將也忙翻身上馬,便和一眾士兵,跟在了趙世南的身后! 趙世南一路走一邊殺,足足殺了上百個皇錦盟的士兵,就連面上都濺上了一道鮮血,濃密的睫毛上掛著血珠,一身盡是血腥味,薄唇噙著嗜血的笑意,才到了皇錦盟的軍營門口。 他一勒馬韁,黑馬便停在了白瑾瑜的對面,趙世南距離白瑾瑜不過十幾米的距離而已,白瑾瑜坐在椅子上,那雙冰冷的丹鳳眸在夜色中顯得尤為耀眼。 黑馬在原地左右徘徊了幾步,趙世南垂下了眼簾,朝著白瑾瑜望了一眼,頓時失笑:“呵,小丫頭,我就知道是你……” 他輕輕舔了舔唇,眸色深沉,微顯得有幾分嗜殺瘆人。 白瑾瑜正襟危坐,神態(tài)冰冷:“趙世南,你可知道鳳鸞為何會不在第二據(jù)點內(nèi)?” 趙世南俊眉微挑,深邃如海的眸中掠過了一抹興味:“該不會是……被你這小丫頭引走的吧?” 白瑾瑜緩緩伸出了右手,連青玉便將紅玉枕放在了白瑾瑜的手中,白瑾瑜垂下眼簾,輕撫了一撫紅玉枕,便隔空將其朝趙世南拋了過去! 趙世南伸手將紅玉枕接過,垂眸瞧了一眼這紅玉枕,將其隨手丟給了北副將,北副將忙恭敬的將其接過,包裹在了一塊紅布內(nèi)。 “丫頭,你該不會是用的紅玉枕,將鳳鸞引走的吧?這紅玉枕可是我趙家的寶物,將來是要給趙家老爺子的兒媳婦的,怎的?你這丫頭沒打聲招呼,便自動去取了?” 因為離的較遠,白瑾瑜看不清趙世南的神情,但她卻能聽清趙世南的聲音中含著絲縷淡笑。 “就算是我不將紅玉枕拿走,高青歌也會將紅玉枕賣給鳳鸞的,趙世南,枉你聰明一世,竟連身邊有個賊都不知道?!?/br> “呵……” 趙世南薄唇微勾,淡淡笑了一笑,騎馬朝白瑾瑜靠近了幾步:“多謝丫頭,幫我揪出這個賊了?!?/br> 他一早便知道高青歌的手腳不干凈,只是一直沒有處理罷了,但他沒有想到,高青歌居然連他的紅玉枕都感動…… 趙世南的眸色一冷,眸底掠過了一抹殺氣。 “不用謝我。” 白瑾瑜唇角噙著淡笑,就這般靜靜地坐在這里,再不發(fā)一言。 趙世南的俊眉微挑,見白瑾瑜只靜靜地在這里坐著,也不言語,饒有興味的朝白瑾瑜望著:“怎的?丫頭勢必要攔著了?” “我辛辛苦苦的將鳳鸞給擄走了,怎能讓你鉆了這個空子?何況你我還打著賭,我又豈會甘心輸給你?你的人馬想走可以,這場算我贏了,你將物資留下,否則便這般一直僵著,你們無水無糧,怕是也堅持不了多久吧?!?/br> 白瑾瑜的面上帶著一絲淡笑,就這般朝著趙世南望著,沒有絲毫想要退兵的意思。 趙世南扯了扯唇角,笑容肆虐,緩緩地舉起了長劍,朝著白瑾瑜指了過去,姿勢霸道:“白瑾瑜!你以為就憑你手下的那些廢物,能困的住本公子?” 就在這時,牧塵便帶著幾千人馬,抄著小路來到了白瑾瑜的身側(cè)! “參見主上!” 牧塵眸色冰冷,身子站的筆直,同白瑾瑜行了一禮。 “讓他們在皇錦盟的軍營外,再圍上第六圈和第七圈,連只蒼蠅都不準(zhǔn)給我放過!” 白瑾瑜的眸色一利,牧塵便按照她的吩咐去辦事了,很快,牧塵便將事情辦完,便緩緩地站在了白瑾瑜的身側(cè),抬起了冰冷眸子,朝著趙世南望了過去,攥緊了手中的長劍,時刻準(zhǔn)備護著白瑾瑜的安危! 趙世南瞇起了雙眸,似笑非笑的朝著白瑾瑜的人馬望了過去:“丫頭帶了這般多的人馬,看起來,是真的不肯服輸了?” “不服!” 白瑾瑜菱唇含著淡笑,緩緩地搖了搖頭。趙世南眸底并無絲毫懼意,薄唇微勾,喉嚨中發(fā)出了一陣低沉喑啞的笑聲:“呵……天真的丫頭,你莫不以為誰的人馬多,誰便會贏了?本公子今日只帶來了一萬人馬,照樣將皇錦盟的兩萬人馬打的潰不成軍!” “那是鳳鸞不在,若是有鳳鸞帶兵,你定不會打的這般順利。” 白瑾瑜淡淡的朝著他望著。 “嗤,本公子同鳳鸞打過三場,無論她手下的人馬再多,也全都敗給了本公子,此次又怎會例外?” “趙世南,你變了,你比以前狂妄太多了。” “是么?不覺得?!?/br> 趙世南的眸色微深,薄唇噙著一絲邪笑,微微揚起了頭,看了一眼天色,脖頸上的喉結(jié)性感誘人,眸色微深了一分:“天都已經(jīng)大黑了……” 他還有事情要處理,須得速戰(zhàn)速決。 趙世南一個吩咐下去,不過一炷香的時間,所有皇錦盟的人,便被他手下的人屠殺殆盡!趙世南孤身站在夜色之中,月光籠了他一身,顯得極為陰鷙孤傲,很快,他手下的人馬便攥緊了沾血的長劍,盡站在了他的身后,同白瑾瑜對峙著,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 趙世南垂下了眼簾,黑馬便朝前走了一步,四只馬蹄浸沒在鮮血里,就連毛發(fā)都被染成了血紅色, “丫頭,我再說最后一遍,讓開!你這三年來聚了這么多的兵力不易,你也不希望我們手下的人兩敗俱傷,拼個你死我活罷?到時若再讓他人鉆了空子,你我可是費力不討好?!?/br> 趙世南微仰起了下巴,顯得有幾分陰戾。 若是白瑾瑜再阻攔下去,他便真的要出手了。這丫頭手下的人雖多,但大多數(shù)都是天階武士,有的士兵甚至連武士都不是,又豈是他手下士兵的對手? 他對白瑾瑜手下的這些士兵本沒什么顧忌,死了也便死了,但他怕白瑾瑜恨上他,到時便得不償失了。 白瑾瑜神情微動,正打算說話,就在這時,皇錦盟的軍營四周,突然放出了一陣陣的白色的煙霧! 幾個黑衣人將煙霧放出之后,相視一眼,身影一閃,便立即在原地消失不見了! “不好!這煙霧是迷煙!大家快屏住呼吸!” 白瑾瑜猛地站起了身子,眸中掠過了一抹冷意,倏忽站起了身子! 然而,此刻一切都已經(jīng)來不及了!白瑾瑜身后的鬼兵已經(jīng)倒下了一大片,只剩下了三千多的士兵,尚沒有暈過去,就在這時,風(fēng)向一轉(zhuǎn),迷霧再次大肆吹向了白瑾瑜身旁的鬼兵!那三千的鬼兵也“砰砰砰!”幾聲,成排的倒了下來! 下迷霧的人似乎并不想要白瑾瑜的人死,只是想要將他們給迷暈罷了!這也只是普通的迷霧,并不含毒。 而此刻,趙世南身后的人也沒落得好,鬼兵全軍覆沒幾秒,他們也全都口吐白沫,轉(zhuǎn)瞬倒在了地上! 因為趙世南身上的內(nèi)力渾厚,只是腦子有些發(fā)疼而已,并沒有被這迷煙迷暈,而他身后的北副將則搖搖欲墜,快要倒在了地上。 “公……公子……不好,我們遭人暗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