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你的死期,馬上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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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萍一邊說著,一邊從懷中拿出了一張丁煦羽的畫像,放在了燒餅鋪老板的旁邊,那老板蹙起眉頭,望了一眼那畫像,使勁的搖了搖頭:“沒見過!” 杜萍冷冷一笑,鄙夷的朝燒餅鋪老板望著:“老東西,白和你說這么多話了!” “你這個女人,說話可真是難聽!” “呸!誰說話難聽了?浪費我的時間!” 杜萍朝著燒餅鋪老板啐了一口,罵罵咧咧的離開了此處,朝著小巷子走了過去,她剛剛進了巷子,誰知迎面便撞見了劉愿! 劉愿的一張臉龐雖生的招人喜歡,但他畢竟殺了不少人,身上煞氣極重,杜萍不過望了他一眼,便被他給嚇個不輕,忙朝后退了幾步,警惕的道:“你是誰?擋我的路作甚?” 杜萍剛剛話罷,白瑾瑜便從劉愿的身后走了出來,站在了杜萍的面前,雙眸清冷:“娘,是我。” 劉愿的速度也真是快,竟這么快便尋到了杜萍。 杜萍見到白瑾瑜之后,先是一驚,面色瞬間便冷了下來,朝著劉愿指了過去:“賤東西,這個人是你新招的伙計?” 劉愿聽杜萍這般喚白瑾瑜,面試一冷,便準備出手教訓教訓杜萍,白瑾瑜朝著他使了一個眼色,搖了搖頭,劉愿這才紅著一雙眸子,請攥住雙拳,低頭不語。 “娘,今日是他同我說,你到常鎮(zhèn)來了,我這才能夠?qū)さ侥?,這街上不方便說話,我們回家再說。” 白瑾瑜低下了眸子,聲音懦弱至極。 “回家?嘖嘖,你們兩個在外頭吃香的喝辣的,還有錢置辦宅子,讓我一個人在村子里面受罪,要不是王婆子,我還不知道你們到常鎮(zhèn)來了!要不是你挑唆著我兒子,我兒子能連娘都不管了嗎?我呸!虛情假意的東西!” 杜萍紅著一雙眼睛,猛的將白瑾瑜朝一旁推了過去!白瑾瑜被她推了個踉蹌,朝后退了好幾步才穩(wěn)下了身子,卻只是低著頭不語,沒有反駁杜萍一句。 “我和煦羽本來就商量好了,要明日便去洪村內(nèi)接娘的,宅子里面,也專門給娘留了房間,?!?/br> “呸!狗東西!還不快攙我回去!” 白瑾瑜雇了馬車,帶著杜萍到了院子內(nèi)后,杜萍心中一喜,猛的一拍膝蓋,激動的道:“哎呀!我兒子真是有大出息了!居然買得起這么大的一棟宅子!我們丁家可真是祖墳冒青煙了!” 她說罷,便用眼角余光望了白瑾瑜一眼:“這也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分,一個半奴,竟有福分跟著我兒子住這棟大宅子!前些日子,杜家和游家兩家合伙挖到了一個金礦,一個個都發(fā)了大財,天天在我面前炫耀。 這下子好了,我下次見到了他們,也能在他們面前炫耀了!賤奴,我兒子現(xiàn)在在哪?” 杜萍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鼻孔都快仰到了天上,見丁煦羽如今這么有錢,更覺得白瑾瑜配不上他兒子了! “煦羽前些時間受了傷,現(xiàn)在正在房間里躺著,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醒過來。” 白瑾瑜話音剛落,杜萍面色一冷,便一巴掌朝著白瑾瑜拍了過去!只聽“啪!”的一聲響,白瑾瑜的左邊臉龐便高高的腫了起來,唇角流出了一抹鮮血。 “狗奴才!留你在我兒子身邊有什么用!平日里就知道沾我兒子的光,享我兒子的福,我兒子遇見危險的時候,你人是死了不成?怎么不替我兒子擋著?吃里扒外的白眼狼!” 杜萍冷冷的瞪了白瑾瑜一眼,猛的將她推到了一邊,又朝著劉愿瞪了一眼,從鼻孔里噴出了幾口氣:“你是新來的伙計吧?我是這家的老夫人,還不趕緊帶我去見我兒子,小心我將你攆出去!” 劉愿轉(zhuǎn)過了眸子,看了白瑾瑜一眼,見白瑾瑜點頭,這才深吸了一口氣,強忍住心中的怒火,帶著杜萍去見了丁煦羽。 白瑾瑜望著杜萍的背影,渾身冰冷,唇角勾起了一抹邪笑:“呵……” 我再看在你是煦羽養(yǎng)母的份上,暫且容你幾日。 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jù),但白瑾瑜卻百分之百可以確定,丁煦羽絕不是杜萍親生的! 戎鎮(zhèn)懸崖深處。 牧緋當日跌落了懸崖,本來會直接丟了這條性命的,但是她運氣好,恰巧落在了一棵大樹上,緩沖了一下,才跌落到了地上,渾身雖看起來鮮血淋漓,但也只是受了些小擦傷而已,沒有什么生命危險。 她躺在大樹下面,足足昏迷了數(shù)日,這才緩緩地睜開了一雙眸子,朝著四周望了過去。 此刻她的眼前還是昏昏沉沉的,數(shù)秒之后,她的瞳孔微凝,才看清了她身邊的山水景色。 “這是什么地方……” 牧緋微微瞇起了雙眸,細細一想,才想起了她跌落下懸崖的原因,她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眸色血紅:“白瑾瑜,看來就連老天爺都不想讓我死!” 既然我不死,你的死期,馬上就要到了! 牧緋踉蹌的站起了身,在山里面轉(zhuǎn)了許久,才終于出了山,來到了戎鎮(zhèn)。 她并未第一時間回到牧家,而是到了羽公子的暫住的宅子門口,伸出了手,猛的敲起了房門! 很快,便有管家開了門,他蹙起了眉頭,朝牧緋望了一眼,見牧緋的衣著破爛,還以為莫牧緋是要討飯的:“這位姑娘,你是……” “我是你們羽公子的朋友,我姓牧。” “原來是羽公子的朋友!姑娘稍等,我馬上進去通稟!” 管家去了半炷香的時間,羽公子便身著一身白衣,一邊朝前走著,一邊伸了個懶腰,倚在了大門口,俊美的臉龐上掠過了一抹淡笑,懶洋洋的朝著牧緋望了一眼:“牧大小姐怎的這般打扮?” “帶我去常鎮(zhèn)見趙世南,你收過我的銀子,這是你答應(yīng)過我的!” 牧緋雙眸中帶著刻骨的恨意,猛地瞇起了雙眸。 “唔……去常鎮(zhèn)???可是本公子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白瑾瑜,要等她一同去的,牧大小姐還是等一等吧,反正就算是你見了趙公子,也只能遠遠的看上一眼而已,沒必要這般急。” 羽公子似笑非笑的望了牧緋一眼,神情晦暗不明,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我同別人打聽過了,白瑾瑜如今已經(jīng)到常鎮(zhèn)了,你還要在此處等她到什么時候?” 牧緋說罷,羽公子微微一怔,便派管家前去打探的消息,果真得知白瑾瑜已經(jīng)離開戎鎮(zhèn)已久了。 “那好,勞煩牧大小姐先去府內(nèi)梳洗一番,再同我一道去常鎮(zhèn)吧。” 羽公子望著牧緋這一身血污,眉宇間掠過的一抹嫌棄,著實不想和她同乘一輛馬車。 牧緋活了這么大,還是第一次遭到旁人嫌棄,心中一時憋氣不少。但是她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生氣的時候,便深吸了一口氣,進到了府內(nèi),換了一身大紅色的衣衫,同羽公子一同坐在了馬車上面。 在半路上,牧緋輕輕掀開了車簾,朝著外面望了一眼,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白瑾瑜,你現(xiàn)在去常鎮(zhèn),無疑是在找死!你不是說自己是皇錦盟的使者嗎?呵……本姑娘打聽到,如今趙世南可是和皇錦盟不死不休! 只要我將你的身份泄露給他,我倒要看看,到時候你究竟還有沒有命,能夠逃出常鎮(zhèn)! 牧緋猛的攥住了雙手,張狂大笑了一聲,聲音極為瘆人! 此刻,趙世南剛帶了幾個人,來到了一處大山的半山腰之上。 若是仔細去看,會發(fā)現(xiàn)這座大山是被整個挖空的,而大山之內(nèi),盡是密密麻麻,正在訓練著的士兵。 趙世南一身紫色蟒袍華服著身,腰間戴著銀色鑲白玉革帶,頭戴銀冠,單手負后,朝著山洞內(nèi)望了過去,男人身上的氣勢極強,微瞇起的雙眸中掠過了一抹殺氣和危險,令人不寒而粟。 “暫時還沒有人發(fā)現(xiàn)這里罷?” “回稟公子,此處隱蔽的很,絕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 “皇錦盟可是一條肥羊,所擁有的兵器和財物富可敵國,一定不能讓他人占了先機,你派人去他們的第二大據(jù)點盯著,等我下令后,再行進攻!” “屬下遵命!” “你告訴那女人,若是她發(fā)毒誓不將本公子反水之事告訴皇錦盟盟主,本公子便放她一條生路,讓她為我所用,若是她不知好歹,便直接結(jié)果了她!” 趙世南的眸中掠過了一抹狠厲。 “是!” “還有……你下山一趟,尋到白瑾瑜,就說本公子邀她到蓬萊茶館一敘,同她有要事相商?!?/br> 趙世南的薄唇微勾,孤傲而清貴,帶著致命的誘惑,令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卻又危險到了極致。 他的女人,終究只能是他的! 杜萍坐在丁煦羽的床邊哭了許久,覺得有些餓了,便冷喝一聲,命令白瑾瑜立即去給她做些飯菜。 白瑾瑜炒好菜,將其放在了桌子上面,便走到了杜萍的面前,低聲道:“娘,飯菜做好了?!?/br> 杜萍猛的站起了身子,下巴都快揚到了天上,她冷冷的瞥了白瑾瑜一眼,淡淡笑了一笑:“白瑾瑜,你似乎是不服我管啊?” “瑾瑜不敢。” “呵,量你也不敢!你只要是敢對我有一點不好,等我兒子醒過來,我就讓我兒子將你攆出去!” 杜萍得意說罷,便出了房門,坐在了椅子上面,她垂下了眼簾,看了那一桌子的飯菜,似是故意找茬似的,嗤笑一聲,猛的便將桌子掀倒,任由白瑾瑜辛苦炒好的飯菜,全部都撒了一地! “狗奴才,你炒的這是些什么東西?沒一盤子我愛吃的,你成心的是不是?重新去做!” 白瑾瑜眉頭微蹙,深吸了一口氣,強忍著道:“娘喜歡吃什么,我去飯館給你點菜?!?/br> “去飯館點菜?” 杜萍聞言,就像是炸了毛一般,猛的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拿起了一個盤子,“啪!”的一聲朝著白瑾瑜身上砸了過去! 盤子內(nèi)的湯汁淋漓了白瑾瑜一身,難聞的很,白瑾瑜隱忍著低下了頭,猛地攥住了雙手。 “白瑾瑜,你現(xiàn)在可真是威風了!居然還想去飯館點菜,你亂花的那可是我兒子的銀子!我告訴你,要么你把煦羽的銀子全都交給我保管,要么我就活生生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