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生死之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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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女子生性不喜男人生的太過好看,若是換了旁的女子,說不定還會生出將丁煦羽擄走的念頭。 白瑾瑜清冷的雙眸微瞇:“別管她如何說你,我看她生的這一副模樣,可是連花瓶都稱不上。” 紅衣女子雖已經(jīng)生的夠美了,但是她跟白瑾瑜及丁煦羽比起來,的確是黯然失色不少,紅衣女子面色一白,嗤笑了一聲:“死到臨頭,你居然還敢挑釁我?我看你是連全尸都不想要留了!” 這時,白瑾瑜雙眸一動,突然踮起了腳尖,湊近丁煦羽的耳旁,沉聲道:“煦羽,我有辦法對付她,你先讓開好不好?” “呵……” “夫君,信我,就這一次,好嗎?” 白瑾瑜一雙深邃的眸子中帶著暗芒,認(rèn)真的朝著丁煦羽望著。 白瑾瑜剛剛突然想到,她若是使用兵解之術(shù),便能夠使身上的內(nèi)力,全都散發(fā)出來,她雖不能用,但可以借著那些內(nèi)力,將丁煦羽送離這里。而她……一旦使用了兵解之術(shù),性命便回天乏術(shù)了。 丁煦羽同鬼門沒有關(guān)系,也同牧家沒有關(guān)系,他還這么年輕,不應(yīng)該被卷進(jìn)一場浩劫之中,為了自己丟了這條性命。 紅衣女子微微揚起下巴,握緊手中的長劍,便朝著白瑾瑜的胸膛處刺了過去,滿目不屑:“有辦法對付我?我倒要看看,你一個花瓶,有什么辦法對付我!” 丁煦羽面色一冷,忙將白瑾瑜推到了一邊,雙手緊握住了劍刃,桃花眸中冷意刻骨!劍刃劃破了丁煦羽修長的雙手,鮮血一股股的順著丁煦羽的手腕,便滴落在了地上,不一會兒的功夫,地上便多了一大灘的血跡,刺目的很。 紅衣女子面色一驚,著實沒有想到,丁煦羽居然有這個膽子,敢徒手接她的劍刃!她一時對丁煦羽的印象,發(fā)生了不小的改觀! 白瑾瑜見狀,面色一白,忙不要命似的,一次又一次的運轉(zhuǎn)起了內(nèi)力,一時氣急攻心,內(nèi)力逆行,喉中一陣腥甜,就連眼睛之中,都滴出了幾滴鮮血,渾身都被鮮血浸濕了。 只可惜……她除了損傷身體之外,還是一絲內(nèi)力都用不了,白瑾瑜不信邪,不要命似的,拼命運起了內(nèi)力!她的身上終于有了一點內(nèi)力之后,身體也徹底受到了損傷,她卻完全不在乎,便陰冷著一雙眸子,同紅衣女子過起了招!招招凌厲,直擊命門! 紅衣女子忙將長劍從丁煦羽手中拔了出來,一個側(cè)身避開了白瑾瑜的攻擊,冷笑了一聲:“喲,你竟然還會一些武功?真是驚到我了!你這個花瓶,是在哪學(xué)的三腳貓的功夫?也敢出現(xiàn)現(xiàn)眼?” 白瑾瑜身上的內(nèi)力,此時著實太弱,沒一會兒的功夫,她便被紅衣女子打敗,悶哼了一聲,單膝跪地,又一連吐出了好幾口鮮血,握著長劍的手微微發(fā)顫,眸中不斷滴落了血淚! 紅衣女子又朝白瑾瑜攻擊而來之時,丁煦羽忙又擋在了白瑾瑜的面前,體內(nèi)疼的徹骨,五臟六腑似都移了位,疼的一張俊臉,都有些扭曲了起來,但他只是悶哼一聲,絲毫未曾喊疼。下一秒,丁煦羽便跌在了地上,打了幾個滾,滾到了樹下,掙扎了好幾下,都沒能站起身來! “丁煦羽!” 白瑾瑜心中一緊,忙朝著丁煦羽跑了過去!只可惜紅衣女子一臉戲謔的擋在白瑾瑜面前,高高揚起了下巴,不讓白瑾瑜同丁煦羽靠近。 “噗嗤,花瓶就是花瓶,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也配同我爭斗?” 紅衣女子懶得再同白瑾瑜糾纏下去,便將三成的內(nèi)力,都凝聚在了右手之上,想要一擊要了白瑾瑜的命,誰知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丁煦羽竟冷著一雙眸子,唇角噙著一抹邪笑,不知是哪兒來的力量,眸色猶如孤狼一般,便踉踉蹌蹌的站起了身,拼命的撲在了白瑾瑜的身上! 失策了又如何,這是他拼死都要護(hù)住了女人…… 紅衣女子的這一掌,也猛地打在了丁煦羽的后背上!丁煦羽眉頭緊蹙,面色慘白如紙,口中流血不止,身上的衣襟,都已經(jīng)被鮮血浸濕了,他那雙清冷的桃花眸中似有萬語千言,張了張口,想要同白瑾瑜說話,只可惜一張開口,便是血液在口中的滾動的咕咚聲,白瑾瑜什么也聽不清。 丁煦羽只能淡淡一笑,顫抖著伸出手,輕撫了撫白瑾瑜的臉龐,眸底盡是訴不盡是憐愛和寵溺。 傻丫頭,三年來,我雖愛同你斗嘴,但我……心心念念,全都是你,原以我性命,護(hù)你安康??! 他說的是什么,白瑾瑜一個字也沒有聽清,只是能通過他的嘴型,猜出他的意思來,他似是在說要白瑾瑜走,說他能替白瑾瑜擋著。 白瑾瑜鼻子酸澀,使勁捧住了丁煦羽那張臉龐,怒道:“誰讓你護(hù)著我了?你自己多少斤兩,自己不知道嗎?你不想要命了是不是?” 白瑾瑜顫抖著雙手,幾乎是吼出聲來的。 丁煦羽唇角露出了一抹邪笑。 誰不想要命,誰不想長長久久的在一起呢,只不過……往往事與愿為。 呵……他不會放過這些人的,全部都得死! 紅衣女子見白瑾瑜和丁煦羽一副鶼鰈情深的模樣,心中一陣的嫉妒厭惡,一對花瓶而已,彼此間又能有什么感情?真是惡心! 她仰起右手,陰冷的笑了一聲,便運起了足足十成內(nèi)力,狠狠地朝著丁煦羽的背上打了過去! 誰知就在這一刻,丁煦羽的身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股極為神秘的力量!那道力量頃刻間便打在了紅衣女子的身上,那道力量卻轉(zhuǎn)瞬即逝,紅衣女子眸中掠過一抹驚愕,踉蹌的往后退了數(shù)步,才停了下來! 若非是她真真實實的感受到了,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紅衣女子瞪大了雙眼,喃喃道:“這小子體內(nèi)……莫非有什么東西?” 只可惜,剛剛丁煦羽身上發(fā)出的那一道力量,除了紅衣女子之外,再也沒有人注意的到。 紅衣女子說罷,便咽下了口中的腥甜,再次伸出了右手,狠狠一掌,便朝著丁煦羽的背部狠狠拍了過去!這一次,紅衣女子倒是沒有被那道力量所波及! 丁煦羽薄唇緊抿,悶哼了一聲,眸中血絲遍布,嘴角的鮮血流了白瑾瑜一身,就這樣擋在白瑾瑜的面前,唇角噙著一抹邪笑,將白瑾瑜抱的極緊,如何都不松手! “你給我讓開!讓開!我讓你滾開!丁煦羽,你聽見沒有?” 白瑾瑜渾身發(fā)顫,想要將丁煦羽推開,可丁煦羽就這般閉上雙眸,緊緊地抱著她,如何都不松開,就像是在房內(nèi),逗弄白瑾瑜的時候,露出的笑容一模一樣,白瑾瑜越看,越心如刀絞,心中痛到至極。 “嘖,不滾?!?/br> 丁煦羽微抬起了下巴,頗有些清高孤傲。 不知過了多久,丁煦羽終于抵擋不住,就這般閉上眼睛,趴在白瑾瑜的身上,昏迷了過去,男人唇角流著一絲血跡的唇角,尚帶著一絲淺笑,只是面色比紙還要蒼白,渾身上下都不剩下一塊好rou! 白瑾瑜渾身顫抖著,將丁煦羽緊緊抱在了懷中,將菱唇咬的血rou模糊,再次運起內(nèi)力,卻又吐出了好幾口血,身上仍舊一絲的內(nèi)力都沒有! 白瑾瑜瞳孔放大,懷中抱著丁煦羽,仰起了頭,朝著空中望了過去,滿腔恨意,眸色漲紅,苦笑道:“師父啊師父,你說,我的傷能夠在洪村內(nèi)治好,還能夠就此突破,可是……我現(xiàn)今都要命喪于此了……您老人家說的話,看來也不是全都作數(shù)的?!?/br> 紅衣女子冷笑了一聲,狠狠一掌,便朝著白瑾瑜的身上狠拍了過去! “賤人,我這次倒要看看,還有誰肯護(hù)著你!” 連青玉因為失血過多,暈過去一段時間,此刻剛剛清醒,勉強(qiáng)恢復(fù)了一些力氣,她掙扎著抬起了頭,便咬牙朝著白瑾瑜的方向爬了過去,每爬一步,身后便拉出了一段血線。 就在這時,紅衣女子狠狠一掌,便打在了白瑾瑜的后背!白瑾瑜五臟六腑瞬間便移了位,五官疼的蹙成了一團(tuán),卻再也無血可吐,面色越發(fā)冷然,心中的怒火,也就越盛。 “門主!” 連青玉睚眥目裂,眸色漲紅,猛地吐出了一口鮮血! 怪她!全都怪她!怪她離開的時候,沒有多帶些煙霧彈,如今門主遇險,她身為堂主,卻無法通知給鬼門之人!若是門主真的出事了,她也一定會自絕于此! “門主?什么門主?哈,這個女人莫非是哪個小門派的門主?” “我怎么不知道,這戎鎮(zhèn)附近,有什么門派和牧家相牽連?” 林家人議論紛紛,心中盡是輕蔑和好奇,下意識的覺得,白瑾瑜手下的門派,不會是什么大地方。 紅衣女子眸子微轉(zhuǎn),眸底掠過了一抹貪婪,她知道,在這大元內(nèi),要想創(chuàng)建門派,并非是一件簡單的事,就算是建立一個小門派,沒有足夠的關(guān)系和金錢勢力,是根本不可能的事,若是將那小門派殲滅了,她一定能從中獲取不少好東西! 紅衣女子面上帶著一抹冷笑,幾步走到了白瑾瑜的身邊,便五指成爪,掐住了白瑾瑜的脖頸,清冷的面上,帶著一抹陰冷:“說,你是哪個門派的門主?若是不說,我現(xiàn)在就要了你這賤人,和你懷里這個廢物的命!” 她說白瑾瑜沒有關(guān)系,但她著實是不該說丁煦羽,丁煦羽面色慘白,昏迷在了白瑾瑜的懷里,雖呼吸微弱,但尚且還活著,白瑾瑜將丁煦羽緊抱在了懷里,眸色充血漲紅,冷冷的朝紅衣女子望著,一字一句的道:“你給我等著,我會將你,和林家的所有人碎尸萬段!” 紅衣女子眸色一厲,高高揚起了右手,便“啪!”的一聲,狠狠扇了白瑾瑜一巴掌,眸底盡是冷戾:“你這個賤人,死到臨頭了,竟還敢嘴硬!” 紅衣女子握緊了長劍,便要將丁煦羽的腦袋割下來,白瑾瑜眉頭一緊,忙緊抱著丁煦羽,就地一滾,便避開了紅衣女子的攻擊! 連青玉拼命想要爬到白瑾瑜的身邊去,只可惜,她不過爬了幾秒的距離,便再也沒有了力氣,只是慘白著一張臉龐,朝白瑾瑜的方向望著,不停的搖起了頭,淚水彌漫了整張臉龐,順著下巴滑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