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整治杜萍
書迷正在閱讀:磁鐵、大明jian臣的小情詩、甜蜜獵殺:黑化男神俘獲記、情根深種:宋少高調(diào)甜甜愛、重生九零之完美寵婚、笑似清風,慰我心、六零嬌妻有空間、溫柔釀、婚然心動:墨少,心尖寵、恭喜王爺,王妃有喜了
此時游雪瑤也猶如失了魂魄一般,完全傻在了那里,游為忙掙扎著爬了起來,湊到游雪瑤耳旁,同她交代了幾句話,游雪瑤回過神來之后,惡狠狠的瞪了白瑾瑜一眼,朝她啐了一口:“白瑾瑜,你給我等著,你今日這般待我,日后有你罪受的!” 這下子徹底完了!她本來以為,自己能夠趁著這次機會,家中多些銀財,身份更往上一步,沒有想到,她父親竟然被人設(shè)了局,這下子全都完了! 不……不對! 父親剛剛同她說,要她去找林家的人!對!找林家,她要找林家去!父親可是林家老爺子手底下的人!這件事,林家老爺子一定會管的! 游雪瑤雙眸迅速轉(zhuǎn)動了起來,滿目陰沉的朝著四周望了一眼,便準備轉(zhuǎn)頭離開,杜萍忙伸出手,緊握住了游雪瑤的手腕,眸中盡是迷茫不解:“雪瑤啊,這是怎么回事?你父親好端端的,怎么會被治罪呢?” 她說罷,面色一動,頗顯得有些慌亂,便湊到了游雪瑤的耳旁,小聲問道:“雪瑤啊,那些金子呢?萍姨怎么沒瞧見呀?” 杜萍不問還好,她一問,游雪瑤唇角的笑意,頓時便僵硬了下來,面色變得極不好看。 金子?哪里還有什么金子,今日他父親都被壓入牢房內(nèi)了,若是明日牧家主一細查,再發(fā)現(xiàn)她家里人也和這件事有瓜葛,整個游家都沒有好果子吃! 現(xiàn)在她只想著保全父親,保全游家,哪里還有心思,管金子不金子的! 然而,游雪瑤知道,此刻她還不能和杜萍撕破臉皮,萬一游家人真的完了,她那兩袖清風的村長舅舅,再不接濟她這個人犯家的女兒,她就只能找杜萍救濟了。 游雪瑤額上的青筋直爆,費力的朝杜萍擠出一絲笑,便伸出了手,面色陰沉的朝著白瑾瑜指了過去:“游姨,我這般同說吧,都是因為這個半奴,我才拿不到金子的,您可一定不能輕饒了她!” 游雪瑤說罷,便將自己的手腕,從杜萍的手中抽了出來,轉(zhuǎn)過頭便朝著牧家門口跑了過去,情緒有些崩潰。 白瑾瑜雙眸微動,朝著連青玉使了一個眼色,連青玉會意,忙派了一個人,偷偷的跟在了游雪瑤身后。 游方殺害了十幾條人命之后,還這般的有恃無恐,背后說不定有人護著,而游雪瑤此時離開牧府,極有可能,就是去尋那個人求救了。 她倒要看看,給游方撐腰的,究竟是什么人。 杜萍聽罷,面色驟然一冷,猛地轉(zhuǎn)過了頭,從地上撿起了一根樹枝,一步步朝著白瑾瑜走了過去,怒道:“白癡,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蠢事?” 杜萍原本滿懷希望的進到了牧府,希望手中能分得一杯羹,可是她沒有想到,游雪瑤居然說這金子的事吹了!還跟白瑾瑜有關(guān)!杜萍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想要先抽白瑾瑜一頓泄泄氣!再仔細盤問于她! 白瑾瑜緊低著頭,不發(fā)一言,身上的存在感極低,微微閉上了丹鳳眸,就在連青玉準備出手的時候,丁煦羽忙擋在了白瑾瑜的面前,緊抿著了薄唇,將白瑾瑜緊緊抱在了懷中! 樹枝“咻!”的一聲,便抽到了他的背上,杜萍心中惱怒,這一下抽的極狠,只是她沒有想到,她居然抽在了丁煦羽的背上,一時手足無措,立即便怔住了。 “念……煦羽,你這是做什么?” 杜萍的聲音顫抖,幾乎是怒吼出的聲! 丁煦羽那雙桃花眸中,帶著一抹揶揄的笑意,眸底漆黑深邃,同白瑾瑜雙目對視,一字一句的道:“瑾瑜,我以前說過,母親打你一次,我便要替你擋一次,若是有旁人欺負你,我便像上次一樣,同他們打,幫你去擋。我雖不會武功,但是我卻有一顆真心在你身上,你明白嗎?” 呵……武功…… 丁煦羽就這樣靜靜的朝白瑾瑜望著,薄唇的笑意又深了些。 白瑾瑜怔怔的望著男人那雙眸子,心臟跳動的極快,心中漾起了一片暖意,白瑾瑜眸中含著淺笑,便湊到了丁煦羽的耳旁,小聲道:“我也是?!?/br> 杜萍見丁煦羽和白瑾瑜湊在一起,不知是在說些什么,還以為他們是在罵自己,面色一沉,也不顧這是哪里,便撒潑似的坐在地上,大聲的哭嚎了起來:“她不過是一個半奴而已,你替她擋什么擋?我的兒啊,你怎么就被這個賤人給蠱惑了呢?” 杜萍今日在牧府門口大鬧了一次,現(xiàn)在又要在牧府里面鬧,丁煦羽對她,是真的失望了。 以前……他一直以外,娘雖然脾性不好,卻是個明事理的人,可現(xiàn)在看來,并非是這樣。 丁煦羽嘆了口氣,清冷的桃花眸掠過一抹失落,嘖了一聲,便不再管杜萍,緊握住了白瑾瑜的手,微抿著薄唇,便帶著白瑾瑜一起,朝著牧府門口走了過去。 他往前走了幾步,想喚杜萍同他們一道回去,可杜萍沉著一張臉,如何都不愿意走,就算是旁人硬拽她,都沒有什么用,她大概是覺得今日牧塵沒有盛情款待她,還在懷著一絲希望,在等待著牧塵的招待,覺得她不能就這般簡單的離開! 牧塵等白瑾瑜離開了之后,便也任由杜萍呆在這里,懶得去管他,帶著小廝和劉家少年一起,離開了此處,連青玉眸中含笑,掠過了一抹微茫,緩緩地蹲在了杜萍的面前,柔聲道:“這位大嬸,家主馬上就要用膳了,您要不要也跟著一同完膳?” 杜萍見牧塵離開了,連句客道的話都沒有同她說,心中憤懣不止,委屈的快要落下淚來,原正打算冷著一張臉離開的,她聽了連青玉的話,忙抬起了頭,欣喜的朝著連青玉望著,連連點頭:“好的好的,我……我這就去用膳,哎呀,我今日性子急,倒讓姑娘看笑話了!” 連青玉搖了搖頭,笑的溫柔,將杜萍給扶了起來:“不必客道,大嬸,您隨我來吧。” 連青玉說罷,轉(zhuǎn)過頭以后,眸中掠過了一抹戲謔和譏諷。 杜萍忙跟在了連青玉的身后,一邊走著,一邊恬不知恥的問道:“那個……上次你們家主給我的那一百多兩銀子,我在半路上遇見了山賊,然后就……牧家這般財大氣粗,也不在乎那一點錢,不知家主能不能再……” “大嬸,你說的這是哪里話,不過一百兩銀子而已,丟了便丟了,就憑我們家主和你們家的交情,就算是再給你一千兩銀子,那也只是一句話的事?!?/br> 連青玉面透嘲諷。 “是是是!只是家主一句話的事,只要他一揮手,牧家便會將銀子給我了!” 杜萍一連兩次被連青玉拒在牧家門外,心中原是不喜連青玉的,但如今卻是越看連青玉,越覺得順眼,她想了想,最終還是嘴快,沒忍住將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同連青玉說了出來。 “這位姑娘,你雖然只是丫鬟身份,但我見你知書達理,模樣也生的俊俏,也是能配得上我家的,今日,你也看見我兒子了,你看你……” 杜萍話剛說到一半,連青玉面上便浮現(xiàn)了一抹譏諷的笑意,她又帶著杜萍朝前走了幾步,輕輕觸了一個機關(guān),杜萍的腳下的地板便不見了,她不受控制,猛地朝下跌落了十幾米,才落到了水牢里!水牢內(nèi)伸手不見五指,水有一人高低,一個不慎,便會直接被水給嗆死! 這水里面什么臟物都有,連青玉站在上面,都能聞到一股子惡臭味,她眸中含笑,伸出手來,輕輕捂住了鼻子,朝身后的人吩咐道:“待會兒弄幾條無毒的水蛇丟進去,等到明日早晨,人多的時候,再將她給扔出牧府!” 這個女人敢欺辱主上,一有機會,自己便要好好教訓教訓她! “是,連姑娘。” 在這戎鎮(zhèn)內(nèi),林家和牧家雖是死對頭,但是兩家卻離的不是很遠,游雪瑤花錢雇了一輛馬車,走了約一刻鐘的時間,便來到了林家。 林家的守門的小廝,見游雪瑤神情急切,忙走到了她的面前,雙手抱拳,詫異的道:“不知這位姑娘有何事?” “我要見林家老爺子?!?/br> “這……姑娘可有信物?” 游雪瑤一怔,忙伸出了手,在懷中掏了一掏,拿出了一枚林家的令牌,交給了那小廝,小廝將那枚令牌接了過去,眸色一深,言語間又增了幾分恭敬:“老爺子現(xiàn)今正在用膳,姑娘直接跟我來吧!” 游雪瑤手中的那枚令牌,是幾月前游為交給她的,且讓她隨身攜帶著??赡苣菚r候,游為便因為劉家的事,有些心神不寧,生怕自己會出什么事,提前做好準備了。 游雪瑤心中一喜,忙跟著小廝走進了林家,進到了林老爺子用膳的地方。林徐身著黑色長袍,瞧起來約莫五六十歲左右,鬢角發(fā)白,身體極為瘦弱,渾身上下透露著一股陰鷙氣息。 他喝了一口湯,接過那枚令牌看了一眼,抬起了一雙渾濁的眸子,朝著游雪瑤望了過去,聲音低沉沙?。骸澳闶怯渭胰耍渴怯螢榈氖裁慈??” “游為是我父親?!?/br> 游雪瑤忙跪在了地上,朝著林徐磕了三個響頭,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同林徐說了一遍。 林徐一副老謀深算的模樣,戲謔嘲諷的笑了一笑:“牧家真是越發(fā)的威風了,連老夫手底下的人都敢動?!?/br> 這游為雖沒什么大本事,但這些年來,一直在暗地里,兢兢業(yè)業(yè)的給他辦事,讓他省下了不少麻煩,如今游為被捉了,還是被牧家捉走的,他若是坐視不理,便是讓牧家人,打他林家的臉了。 游雪瑤心中一喜,哭著朝林徐磕了幾個響頭:“若是伯伯能將我父親救出來,保住我游家無恙,我就算是死也甘心!” “恩,你先下去吧?!?/br> 林徐渾濁的雙眸微瞇,眸底帶著一抹戾氣,一顆夜明珠,在他的手內(nèi),被逐漸碾壓成了粉末,被風吹落了一地。 在這大元內(nèi),武功前期分別是武士,和大武士兩種階級,而每個階級,又分為天地玄黃四個境界,而林徐,則是天階大武士,是這戎鎮(zhèn)之內(nèi),幾乎是最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