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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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敘松了松領(lǐng)帶,閉目揉著太陽xue, “不知道,反正不會是什么好東西?!?/br> 作者有話要說: 祁狗:只要我堅持不打開,我就一定不會上小白眼狼的當(dāng)。 觀眾:醒醒,你老婆沒了! 第33章 明天上午整個度假村項目的主要負(fù)責(zé)人將會一起前往青云山, 這次出差要完成的工作很多,所以團隊一直加班到剛剛才結(jié)束。 祁敘雖然有些累,不過下班前看到了明媱, 他心情不錯。 在車上瞇了一路解乏,到家后, 司機為祁敘開車門。 “祁總,明天上午七點我過來接您。” “好。” 祁敘腿都邁出車外了, 忽然想起座位旁還有明媱給自己送的禮物。 雖然覺得她古古怪怪不會給自己送什么好東西, 但祁敘還是拿下了車。 回到家里, 他順手把盒子放在茶幾上, 準(zhǔn)備先去沖個澡再過來好好欣賞這女人的把戲。 傭人阿姨說:“少爺,剛剛董事長打過電話, 說是馬上要過來?!?/br> 祁敘稍頓, “知道了。” 估計祁衡遠(yuǎn)是來跟他說度假村的事,祁敘沒放在心上, 直接去了衛(wèi)生間。 沖了十多分鐘的澡,穿好浴袍下樓的時候,祁衡遠(yuǎn)已經(jīng)來了。 他坐在沙發(fā)主位,手里端了杯茶。 祁敘很自然地走過去在他對面坐下,“這么晚了您還過來。” 祁衡遠(yuǎn)自嘲道:“沒辦法,兒子現(xiàn)在能干了,知道跟老子對著干,知道籠絡(luò)人心, 知道怎么讓自己的翅膀硬起來,好離我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我只有自己找上門了。” 祁敘知道度假村的事祁衡遠(yuǎn)對他頗有微詞,淡淡回道:“我沒要跟您對著干, 是您逼我選的第三條路?!?/br> 祁衡遠(yuǎn)低低哼了聲,并沒有過多指責(zé)。 事實上,他心里早已決策項目給祁敘去做,只是想借著這件事促成他和岑家小姐的事,結(jié)果沒想到祁敘脾氣這么強,就是不同意。 雖然心里不高興,但另一個角度看這個問題,祁敘像足了祁衡遠(yuǎn)白手起家時的樣子。 有規(guī)劃,有勇有謀,是能接他班的人。 這件事已經(jīng)塵埃落定,祁衡遠(yuǎn)也只能說:“既然交給你了,那你就別辜負(fù)股東們的期望?!?/br> “知道?!?/br> 緩了緩,他自然地岔開話題:“岑青前幾天來家里玩,我看那姑娘長得大方得體,和你挺配的?!?/br> 祁敘就知道祁衡遠(yuǎn)來沒什么好事,眼底浮上不耐,“我說了有喜歡的人,您不用幫我安排了?!?/br> 祁衡遠(yuǎn)微微蹙眉,端起茶清口。 “我不管你喜歡誰,總之要嫁到我們祁家,必須得是名門閨秀的好姑娘,娛樂圈不三不四的女人你想都不要想?!?/br> 祁敘面無表情:“那我改跟我媽姓,不嫁到你們尊貴的祁家。” 祁衡遠(yuǎn):“……” 簡直反了。 為了一個拍戲的三番四次跟自己頂嘴,祁衡遠(yuǎn)對這個素未謀面的女人充滿了反感。 “過些日子是你媽的忌日,你把這番話去跟她說,就說你想娶一個拍戲的戲子進門,她能被你氣活過來。” 祁敘聽笑了:“活過來?那挺好?!?/br> 祁衡遠(yuǎn)被親兒子懟得一口氣差點沒順上來,氣得不行,拿了塊蛋糕送到嘴里。 祁敘這才發(fā)現(xiàn)老頭子一直在吃東西。 他皺皺眉,“您哪來的蛋糕?” 剛說完,祁敘就看到祁衡遠(yuǎn)面前,擺著一個已經(jīng)被拆開的粉盒子。 是明媱送給他的那個。 祁敘一下就炸了,幾乎是瞬間把盒子拿回來,“您怎么亂拆我的東西?” 祁衡遠(yuǎn)一怔,頓時也不滿道,“難得來一趟你這,吃你兩塊蛋糕都不行了?” 祁敘:“……” 盒子里只剩下一個蛋糕,上面用奶油畫了一個丑丑的y字母。 原來小白眼狼這次沒騙他,是真的送了吃的。 祁敘有些無語,但也不好因為幾個蛋糕就跟老頭子置氣。 “算了。”他把最后一個蛋糕收起來,“您還有事嗎,我要休息了。” “我看你被那個女人迷得不清,自己好好想想這么大的家業(yè)你需要的是什么樣的家庭來幫你!” 祁衡遠(yuǎn)說完最后喝了口茶,雙手背在身后要走,可到了大門口又轉(zhuǎn)身。 “你這個蛋糕哪兒買的,比你上次做的好吃多了?!?/br> 祁敘本來都懶得理他,聽到這話覺得好笑,不冷不熱回過去,“巧了,就是你口中那個不三不四的女人做給我的。” 祁衡遠(yuǎn):“……” 老頭子臉色有那么幾秒不自然,但頓了頓,還是裝作無事發(fā)生地離開了。 阿姨這時走過來問:“少爺,蛋糕我?guī)湍惴疟浒??!?/br> 祁敘拿著蛋糕上樓,“不用。” 見他走了,阿姨彎腰,把盒子收走扔進了垃圾桶。 一張掉在地上的黃色小紙條就這樣被阿姨的腳不經(jīng)意地帶到了茶幾下面。 回到樓上,祁敘靠在陽臺上看了手里的小蛋糕很久,唇角輕輕漾著笑意。 小白眼狼總算有了一次心。 只是不知道蛋糕上為什么要做一個y字母。 被祁衡遠(yuǎn)吃掉的是什么? 算了,吃都吃了,也追不回來。 祁敘輕輕咬了口僅剩的最后一個蛋糕。 很甜,很軟。 就跟她一樣。 笑意無法自抑地蔓延,祁敘試著給明媱打電話。 嘟聲響了兩下,竟然打通了。 看來是把自己放出獄了。 今天是什么特別的日子嗎,還是說自己給她升了個艙,就良心發(fā)現(xiàn)了? 明媱那頭接了電話,“咦,還沒睡???” 雖然笑意還掛在臉上,祁敘的語氣卻沒露出半分歡喜,依然淡淡的:“謝謝你的蛋糕?!?/br> 明媱緊張得心砰砰跳,雙手抓緊了手機:“不用客氣?!?/br> “那就這樣,晚安?!?/br> 明媱:“……?” “等會,”她喊住祁敘。 “怎么?” “你沒別的要跟我說的嗎?” 祁敘眉心微蹙,頓了幾秒,不知道明媱想聽的是什么。 但結(jié)合小女孩的心思,估計多半是讓自己評判她的烘焙技術(shù)如何。 于是點點頭,“還行,要再努力?!?/br> 明媱:“……” ??? 這男人在說什么啊,她怎么都聽不懂。 難道是在故意裝傻? 欲擒故縱? 對,一定是狗男人的套路。 沒理由的,自己親手放進去的紙條,也是親手交給他的,他蛋糕都吃了,不可能看不到。 現(xiàn)在裝傻一定有原因。 明媱馬上結(jié)束對話,決定以退為進。 “好,那晚安,我也睡了。” 掛了電話,馬上在閨蜜小群里展開激烈討論。 【姐妹們,我給他送了一盒蛋糕,盒子里暗戳戳地塞了張紙條問他要不要和好,他回我一個還行,叫我再努力是什么意思?】 簡寧:【big膽啊祁總!竟然玩起欲擒故縱了?努力個屁啊努力,虧我一直站他呢。】 管星迪:【所以說男人不能慣,看看,你主動了他就跟你拿喬?!?/br> 明媱:【行吧行吧,允許他傲嬌一個回合,那我下一步應(yīng)該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