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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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當場就炸了。 明媱你是豬嗎,怎么能淡定地睡到現(xiàn)在?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很享受很迷戀這個男人的床! 趁祁敘還沒醒,明媱火速又小心地從他懷里出來,下床。 兩人雖然睡了一夜,卻真的只是單純地睡覺而已。 連衣服都沒脫。 明媱一秒鐘都不想再待下去,就怕祁敘忽然醒了,她會尷尬到手指腳趾同時摳別墅。 萬一這人酒醒了反咬一口說自己故意爬他的床那更是跳進黃河都說不清。 于是明媱一鼓作氣,下了床就溜了。 她剛剛離開房間,祁敘就睜開了眼睛。 這些年無論多晚睡,祁敘的生物鐘已經(jīng)習慣了早上七點準時醒。 今天也不例外。 他七點醒的時候,明媱還睡得正香。 頭也埋在他胳膊上,乖巧得像只毛茸茸的兔子,可愛又柔軟。 一點都不像騙了他三個月的狡猾小騙子。 祁敘看著她的臉,是真的又愛又恨。 天知道昨天把她壓在身下時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克制住了那股沖動。 祁敘心里很清楚他當時的沖動不單純,除了生理的情.欲外,更多的是不甘和征服欲在作祟。 她怎么可以把自己當一個紙片人?工具人? 他真的一點值得她喜歡的地方都沒有? 祁敘下了床,正打算去沖個澡,傭人阿姨敲門:“少爺,早上蔣少爺讓人送了一本書來,說你會感興趣?!?/br> 祁敘回身,甩了甩發(fā)麻的胳膊走過去,發(fā)現(xiàn)所謂的書,是一個劇本。 封面寫著《當我戀愛時》 他皺了皺眉,知道這是明媱?wù)谂牡哪遣繎颉?/br> 也是她把自己當紙片人體驗了三個月的戲。 祁敘不知道蔣禹赫給自己送劇本來是什么意思,恰好這時,那人電話打來了: “別說做兄弟的不提醒你,今天下午明媱和紀沐陽要拍一場戲。” 祁敘隨手把劇本扔在床上朝衛(wèi)生間走,淡道:“關(guān)我什么事。” 蔣禹赫輕輕一笑,“你把劇本翻到第32頁看看內(nèi)容,如果不關(guān)你的事,當我什么都沒說?!?/br> 對方掛了電話,祁敘這時已經(jīng)在放水。 停頓片刻,還是折返回了臥室。 他拿起劇本,翻到32頁,只是隨意掃了兩眼,神情就變了。 【內(nèi)景,酒店臥室,晚間。 顧遠裹著浴巾從洗浴間出來,林蕓蕓忐忑地坐在床上。 這是他們的第一次。 顧遠上前,輕輕吻林蕓蕓,從輕微到激烈。 顧遠主動解林蕓蕓的衣服,把她推倒在床上。 林蕓蕓露出半肩。 顧遠慢慢親.吻林蕓蕓的身體。 燈光漸暗,身影纏綿特寫?!?/br> 祁敘:“……?” 作者有話要說: 工具人:滾,這集只能我來演ok? 第30章 這幾行文字把祁敘看得瞬間黑了臉。 明媱跟他在一起那三個月, 自己就只有一次因為誤會吻了她,其他任何時候都沒舍得碰過她一下。 現(xiàn)在竟然要在電視劇里讓別的男人怎么來的—— 親吻?從輕微到激烈?還親吻身體? 這拍的什么東西,情.色片嗎? 祁敘把劇本直接甩到了床上, 一言不發(fā)地站了會,又撿起來繼續(xù)看。 花了整整一小時的時間, 他快速瀏覽完了整個劇本的內(nèi)容。 越看越氣,越氣又越忍不住要往下看。 他倒要看看明媱明里暗里地給自己設(shè)計了多少場戲。 吃飯, 送領(lǐng)帶, 聽音樂會, 住院, 吵架,甚至連過生日吃飯都一模一樣。 不用說, 最后那個生日肯定也是假的。 他和明媱在一起的這三個月, 除了幾場親密戲份,其他所有活動軌跡幾乎照搬了林蕓蕓和顧遠。 這個女人簡直是天生的演員, 騙過了所有人,包括自己。 祁敘生平第一次被一個女人這樣欺騙玩弄,實在又氣又恨。 他把劇本甩在一旁不再看。 去洗澡,吃早飯,再回公司。這一上午,他始終面無表情,漠不關(guān)心,甚至還抽空看了會早上的新聞。 可就算面上裝得再平靜, 到了中午十二點的時候,祁敘終究還是無法忍受在腦子里循環(huán)了一上午的畫面。 那幾句虎狼之詞——“從輕微到激烈,親吻她的身體”等等。 都像螞蟻一樣反復啃咬著他的心。 祁敘雖然氣,但還是舍不得。 就好像昨晚, 怕她一個人夜里回去不安全,非強行按在自己家里留宿。 他還是做不到視而不見。 蔣禹赫接到祁敘的電話時笑了,“我以為你真不管了呢。” 祁敘沒有理會他的調(diào)侃,直接丟下一句:“不論用什么辦法,所有和紀沐陽的親密戲都必須刪掉不準拍。” 蔣禹赫隔著電話都能感覺到他現(xiàn)在的臉有多臭。 憋了一上午,看得出來憋得不清。 蔣禹赫不慌不忙地笑,“我可沒這個權(quán)利,紀沐陽是主演而已,戲不是我們公司投資的?!?/br> 祁敘語氣微揚,“沒這個權(quán)利你通知我?怎么,叫我去欣賞?” 蔣禹赫聳聳肩,“你要是想的話,我可以帶你去片場探班?!?/br> 祁敘直接賞了他一句臟話。 蔣禹赫還是第一次見祁敘這樣,笑得不行,“okok,給你兩個方案,第一,涉及親吻的部分都借位或者替身,明媱只和紀沐陽拍身體接觸的部分,比如抱一下——” “不行。” 祁敘都沒聽完,拒絕得不留余地,斬釘截鐵。 蔣禹赫似是早預料到了似的,輕飄飄地說:“那就第二個方案,你成為第一投資人,這樣就有話語權(quán),別說床戲了,你代替紀沐陽去演男一號,甚至改劇本都行?!?/br> 祁敘停頓半晌,像是受到了啟發(fā),突然問:“你之前說她在劇組被人欺負是怎么回事?!?/br> “喲。”蔣禹赫嗤了聲,“你昨晚不是不在意的嗎?!?/br> “……別廢話?!?/br> 其實明媱現(xiàn)在經(jīng)歷的那些是每個娛樂圈新人都會經(jīng)歷的一個過程。 沒有背景,沒有資歷,沒有錢,哪怕演得再好,也得在片場做小伏低。 祁敘聽完蔣禹赫說的幾件事沉默了片刻,淡淡道,“不用管,讓她吃吃苦頭也好?!?/br> 不然總覺得社會簡單,連他都敢騙。 可話音剛落還沒十秒鐘—— “那個初月喜歡刪明媱的戲?那就滿足她,她有多少場戲,讓編劇把明媱的加到和她一樣多?!?/br> 蔣禹赫:??? 剛剛還說要給別人點苦頭呢? 你一個堂堂ceo說話能不能別自己打臉? 不等蔣禹赫發(fā)問,祁敘又補充道:“這件事以你的面去做,我不想讓她知道。” “……”蔣禹赫很好奇,“你們這到底是怎么了?多大的事,不會真的跟代志揚說的那樣,她把你給綠了?” 祁敘倒寧可是真的被明媱綠了。 起碼那樣他可以毫不猶豫地放棄她,忘記她。 然而不是。 她玩了他,還是以這么荒謬的方式。 一想到自己這三個月來的真心都錯付在一場戲里,祁敘就氣得咬牙切齒不能原諒。 想狠狠把她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