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方聯(lián)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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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想過來的是你?!备芍I吉說,他正抱臂而立,右手的指尖若有若無地觸摸著腰間的刀柄,“我本來打算將亂步推測出來的結(jié)果埋藏在心底,只要你不做出這樣的事情來?!?/br> “別說你了,我也沒想到?!鄙t外聳了聳肩,愛麗絲正戴著護士帽和粉白色的洋裝懸浮在他身邊,手中提著一只碩大的針筒。 這兩個人正并肩而立,站在某處廢棄的公館里,面對著來人嚴(yán)陣以待。 來人穿著一襲軍裝,沙綠色的西式軍裝襯得他身形挺拔,軍裝配備的制式皮帶勒出對方結(jié)實的腰身,一把未曾出鞘的刀正掛在他的左手邊。 “你出現(xiàn)在這里的目的……是我們所想的那樣嗎?”福澤諭吉問,“你是……那個[黑幕]嗎?!” “這一點的話,看他在[本不應(yīng)當(dāng)]出現(xiàn)在這里的時間里,出現(xiàn)在了我們都面前……就已經(jīng)十分清楚了吧?福澤閣下?”森鷗外手中的手術(shù)刀寒光四溢,“怎么樣?還要以那無用的僥幸心理面對如今的事態(tài)嗎?” “不?!备芍I吉的手握上了腰間的打刀,那是數(shù)十年來跟隨了他許久、見證了他從暗殺者轉(zhuǎn)變?yōu)楸gS,再轉(zhuǎn)變?yōu)槲溲b偵探社的社長的伙伴,“我其實早已有了心里準(zhǔn)備?!?/br> 他看著那個穿著軍裝的中年男人,嘆了口氣:“在我們分道揚鑣的時候,我就有這樣的預(yù)感——” “總有一天,我們會刀劍相向?!?/br> “真是虧你那么早就有了這樣的預(yù)感?!敝心昴腥送瑯訃@了口氣,“要知道你當(dāng)初突然從前線退下來的舉動……我完全可以將它當(dāng)做是背叛?!?/br> “你已經(jīng)認(rèn)定了我是臨陣脫逃的叛徒了吧……但那個時候只有那樣做,才能讓那些沉湎于紙/醉/金/迷中的高層認(rèn)清楚真正的世界現(xiàn)狀你也知道的吧?”福澤諭吉很少露出譏諷的表情,但這一次他毫不掩飾自己的諷刺意圖,將自己的不認(rèn)同明明白白地寫在了臉上。 “別這么看著我,對我而言,你是叛徒,這一點無論你的原因是什么,都不會改變?!睂Ψ秸f,“要不是隔壁國家異能特務(wù)科以[正當(dāng)理由]施壓,我才不會過來制止你們的戰(zhàn)斗……而且還會推波助瀾,將你們兩個同時殺死在此處?!?/br> “看來就算是戰(zhàn)斗英雄,也還得看政府的面子啊?”森鷗外笑瞇瞇地說道,“對吧,福地櫻癡?” 中年男人揪了揪自己的小胡子。 他咂了咂嘴,大跨步地走到了兩人面前。 “總而言之,這次我不是來打架或者挑撥的。”福地櫻癡看著福澤諭吉和森鷗外說。 他突兀地笑了一下,隨后猛地拔出了自己腰側(cè)的軍刀,猛地朝福澤諭吉當(dāng)頭斬下! 福澤諭吉猛地側(cè)身,他躲閃的時候甚至還揪著森鷗外一起在地上打了個滾。 泛著寒光的刀一刀下去直接劈裂的公館厚實的墻面,以刀痕為界,沒有承重墻的那半邊受不住重力的牽引,噼里啪啦倒成了一片廢墟。 即使這間公館已經(jīng)被廢棄,但能夠在被廢棄的狀況下矗立至今,說明它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容易損壞。 但福地櫻癡只用了似乎只是隨手揮出的一刀,就劈開了這間公館,看起來就好像是用被加熱過的刀切開黃油一般容易。 “我是來直接殺死你們的?!备5貦寻V半個身子暴露在正午的陽光下,他手中的軍刀閃著寒光,殺氣凌厲。 “啊呀,這可真是……”森鷗外從福澤諭吉的懷里爬起來。他的背后已經(jīng)被冷汗浸透,就連一向穩(wěn)定、從未顫抖過的、握著手術(shù)刀的手,也開始微微地抖動。 “深呼吸,鷗外閣下?!备芍I吉的左手扶上了自己腰間打刀的刀鞘,繃直了的大拇指推動刀鐔,將刀從刀鞘中推出了一小段,“畢竟您當(dāng)初在戰(zhàn)場上,并沒有在真正的前線上拼殺過吧?您是醫(yī)生嘛?!?/br> 森鷗外知道福澤諭吉的意思。 福地櫻癡的殺氣千錘百煉,完全是從戰(zhàn)場上殺出來的,這一點,哪怕曾經(jīng)擔(dān)任過一等副軍醫(yī)的森鷗外也沒有辦法與之匹敵。 畢竟醫(yī)生大多還是處于戰(zhàn)線更后方的位置,跟直面敵軍的前線戰(zhàn)士完全不同……他們所見,并非是如同絞rou機一般的廝殺,而是廝殺過后的慘狀。 “還是擔(dān)心您自己吧,福澤閣下?!鄙t外突然就鎮(zhèn)定了下來,“希望您到時候不需要我的緊急處理。” “讓妖怪小姑娘保護好你。”福澤諭吉猛地拔刀,“我背后就交給你了——” “這種事情當(dāng)然不用你說。”森鷗外反而收起了手中的手術(shù)刀,與之相對的是,愛麗絲身邊的針筒呈復(fù)數(shù)增加,“既然能夠?qū)⑹种械奈淦靼l(fā)揮出百倍的實力,那么他人的異能力又如何?” * 費奧多爾·米哈伊洛維奇·陀思妥耶夫斯基正坐在一處露天咖啡館里。 他面前擺著一只小巧的收音機,流水般的樂聲從耳機中流淌出來,又被他接收進了耳朵里。 果戈里從樓梯口探出了頭,他輕巧地繞開其他人,如同輕盈地飛鳥般落在了費奧多爾身邊。 “費佳。”他說,“我們后面需要做什么呢?” “武裝偵探社尚且在我預(yù)計之中。”費奧多爾凝神聽了一會兒歌曲的切換,“伊萬正在阻攔他們追擊普希金。” “什么什么?接下來是要動一動斗南次官了嗎?”果戈里一邊將自己的斗篷撈起來,搭在自己的椅子背上,一邊興致勃勃地說道,“需要我出場嗎?” “不?!辟M奧多爾伸出手,他那雙膚色蒼白的手落在了果戈里的額頭上,“你以后……都不需要出場了?!?/br> “誒?”果戈里一愣,但隨后他就再也發(fā)不出聲音來了。 他雙腿微微一蹬,攤坐在了自己那張椅子上。有血液從他的口鼻中噴出,但費奧多爾眼疾手快地用餐巾紙緊緊地堵住,制止了即將濺射在對方那套白色衣服上的血液。 果戈里嗆咳了兩聲,聲音和呼吸漸漸地微弱下去。 他不動了。 只有那雙金色的眸子放大了瞪著天空,呆滯中還有一些難以置信。 “雖然是為了自由,但你切實地犯下了[罪]?!辟M奧多爾輕聲說,“背叛是[罪],呼吸是[罪],傲慢是[罪]……你的異能力同樣是[罪]?!?/br> “你不是要尋求自由么?”費奧多爾輕聲說,“但只要人活著,就沒有辦法脫離頭蓋骨形成的牢籠——你的思想是牢籠,你的牽絆是牢籠,就連這幅身軀,也同樣是牢籠?!?/br> “今后你可以大聲歡呼了,果戈里?!辟M奧多爾站起身,將沾染了果戈里口鼻中溢出的鮮血的餐巾紙丟進了花盆里,慢吞吞地向樓梯下走去,“你成功地脫離了這個名為[人世間]的牢籠,奔向了你所憧憬的自由?!?/br> 花盆的自動灌溉將在十秒鐘后開啟,隨著水流的充刷,除了這張被破壞了的染血的餐巾紙以外,什么痕跡都不會留下。 他的身后,果戈里垂在椅子下的手,微微地顫動了兩下。 在費奧多爾離開并步行回到據(jù)點前,廣場的大屏幕中突然插播了一條新聞——司法省斗南次官,在會議上突然死亡,口鼻出血,死狀可怖。 與此同時,尼古萊·瓦西里耶維奇·果戈理·亞諾夫斯基即將被發(fā)現(xiàn)的尸體,消失在了露天咖啡館的椅子上。 * 中島敦和芥川龍之介站在煤窟前,盯著前方巡邏著的雇傭兵。 他們在五分鐘以前收到了田山花袋查出來的消息,得知社長/首領(lǐng)臥床不起的罪魁禍?zhǔn)拙投阍谶@里。 田山花袋并未給他們更多的消息,畢竟[死屋之鼠]怎么說也是一個情報組織……即便里面的成員其實也就是一個人和一群老鼠,頂多再加上停留在這里、阻礙他們抓到普希金的伊萬·亞歷山德羅維奇·岡察洛夫。 要想在地形錯綜復(fù)雜的煤窟中抓到普希金和不知道在不在這里的費奧多爾,中島敦和芥川龍之介必須在對方毫無所覺的前提下,將對方從煤窟中揪出來。 芥川龍之介皺了皺眉。 他身后的風(fēng)衣探出兩個小小的角,深深地扎進了他身后的地里。 “拉穩(wěn)了,人虎。”他的腰帶圈住了中島敦的手臂,隨后那兩個扎進地里的[羅生門]猛地彈起,將他們倆一起送上了高空。 “其實我可以自己進去?!敝袓u敦說,“我的速度完全可以讓他們捕捉不到,就算是攝像頭也不行?!?/br> “我們沒有支援?!苯娲堉檎f道,“太宰先生不在此處,沈先生也因某種原因銷聲匿跡,武裝偵探社尚且還在同port mafia膠著……如果沒能抓住普希金,并讓他解除異能力,無論是在下還是你,都逃不過一個[死]。在完成任務(wù)前我們最好不要分開?!?/br> “好吧,你是對的?!敝袓u敦落地的時候聳了聳肩,“兩個人在一起總能互相幫忙?!?/br> 芥川龍之介沒有再答話。那兩只支撐著他自空中過來的[羅生門]被他收了回來,卻并沒有叫他回到自己的大衣里。 它們在煤窟的巖壁上畫出了一個規(guī)整的圓,然后舉起石塊,輕柔地放在了一邊。 “走了,人虎?!苯娲堉檩p輕地咳嗽了兩聲,“再磨蹭就把你丟下,妨礙在下的話,在下就揍你。” “我才不怕咧?!敝袓u敦緊隨著芥川龍之介一躍而下,“前面說在完成任務(wù)前不要分開的人是誰啊?!?/br> * 芥川龍之介(嫌棄.jpg):嘖,人虎這小子膽子越來越大了。 中島敦:啊啊出現(xiàn)了,芥川標(biāo)志性的嘴硬心軟。 * 漆黑的礦洞中,有一扇巨大的門。 那是由最結(jié)實的材料制作出來的防爆門。 這種門大多用于銀行的金庫,因此造價不菲,但這會兒被用于一個廢棄了的煤窟,怎么說都十分可疑。 中島敦帶著芥川龍之介掠過攝像頭的拍攝范圍,在路過岔路口的時候掃了一眼通道,幾乎是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這扇奇怪的門。 以[虎]的速度,攝像頭很難將他完整地拍攝下來,再加上芥川龍之介穿的又是下擺較大的黑色風(fēng)衣,完整地遮擋了中島敦的身形,自然很容易就能夠被人忽略。 就算有人截取了攝像頭的錄像,再怎么調(diào)整,也只能得到一個奇形怪狀的古怪殘影。 “應(yīng)該就是這里了。”中島敦躲開最后一塊攝像頭,站在了這扇大門的門口,“但我總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br> “人虎就不用想太多了?!苯娲堉檩p嗤一聲,“反正到時候你只要給在下當(dāng)誘餌和rou盾就行了?!?/br> “嘖?!敝袓u敦嫌棄地咂咂嘴,“雖然太宰先生是有拿我當(dāng)你rou盾的想法啦,但是為什么從你嘴里說出來的感覺就這么微妙呢?” 他從口袋里摸出同田山花袋保持著聯(lián)系的手機,連在了門口的內(nèi)部網(wǎng)上……然而幾乎就在下一秒,手機的信號就直接消失了。 但田山花袋已經(jīng)侵入了這里的內(nèi)部網(wǎng),并得到了這個據(jù)點的情報—— 亞歷山大·普希金,異能力[瘟疫流行的宴會],能夠使病毒從傷口入侵,導(dǎo)致眩暈、發(fā)燒,連站立都困難。 “太宰說費奧多爾就交給他和亂步先生?!碧锷交ùf,“你們安心追捕普希金吧。另外武裝偵探社和port mafia在亂步先生和中原先生出現(xiàn)后聯(lián)手了,圍追堵截的人已經(jīng)安排上了?!?/br> “亂步先生這么快的嗎?”中島敦一愣,“不是說坡先生這次寫的小說很難?” “這對亂步先生而言根本沒有什么難度?!碧锷交ù陲@示器上打字道,“他們二十分鐘后就出來了?!?/br> * 另一邊,既沒有收到費奧多爾的指令,又沒有碰到中島敦和芥川龍之介,于是選擇了原地不動的普希金啊啾一聲打了個噴嚏。 “啊啊……橫濱的天氣果然跟我合不來?!彼洁炝艘宦暎旨尤肓斯蛡虮鴤冄策壍年犖?。 ※※※※※※※※※※※※※※※※※※※※ 果戈里想確認(rèn)了費奧多爾的異能力再動手,結(jié)果沒想到費奧多爾說搞就搞。 不過果戈里沒死,他趁機把斗南次官弄死了。他把斗篷搭椅子上就是為了隨時置換自己的腦闊跟別人的腦闊,以防萬一費奧多爾突然給他來個摸頭殺。 但是費奧多爾就真的給他來了個摸頭殺。 福地櫻癡直接找上雙首領(lǐng)的門了。 社長和森先生本來打算“決斗”的,但是既然福地櫻癡找上來還大大方方表示自己是幕后黑手,那當(dāng)然沒有“打架”的必要了,直接聯(lián)手先弄福地櫻癡再說。 大倉燁子已經(jīng)抵達橫濱,跟著的還有末廣鐵腸這個憨憨……總之他們的目的也是費奧多爾。 另外關(guān)于田山花袋的黑客技術(shù)這個我本人不太清楚(按耐住蠢蠢欲動想要考據(jù)的雙手),我不清楚侵入內(nèi)部網(wǎng)之后再斷外網(wǎng)信號,入侵還作不作數(shù),但姑且勉強全是作數(shù)吧。 亂步在二十分鐘后帶著中也從愛倫坡寫的書里面出來了,目前在指揮port mafia和武裝偵探社的成員們,期間夾雜著“你,對就是你,看什么看,去給我?guī)繖幟什ㄗ悠貋怼薄ⅰ澳?,?zhí)行任務(wù)回來記得給我?guī)砂贮c心”,以及“你記得幫我買包薯片,不然我就把你跟你老婆【消音——】的時候【消音】的事情說出來”。 中原中也思考了一會兒,決定回頭給這群被偵探指使著“公器私用”的部下發(fā)點補貼。 至于西格瑪……這個孩子還傻乎乎的留在東京的新宿區(qū)考察同行呢,費奧多爾拿完情報就扔,根本沒考慮把西格瑪放進這次的作戰(zhàn)里。 總之共噬之后醫(yī)藥專精完結(jié),[天人五衰]都搞完了,干嘛不完結(jié)。 之后的話可能是周更喵喵敦、緣更貂貂不變,道長那邊先緩一緩,我要開始寫西幻了。 原創(chuàng)西幻不一定發(fā)在這個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