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先生還沒事?
書迷正在閱讀:這個Alpha為何那、嫁給炮灰敗家子(穿書)、替身要有替身的樣子、病嬌的白月光、宿敵中情蠱后逼我負(fù)責(zé)、穿成豪門棄女搞玄學(xué)、都市無雙戰(zhàn)帝(又名:不敗神婿,主角:秦未央)、我可以和你一起住嗎[娛樂圈]、最強丹師:腹黑帝尊,撩上癮、言靈之王
在短短半天時間內(nèi),port mafia五大干部中,尾崎紅葉遇襲,ace被魔人費奧多爾以cao心術(shù)控制著自殺,中原中也的住所同樣遭遇襲擊。 同時,port mafia的首領(lǐng)森鷗外遭遇了兩次襲擊和一次投毒,好在芥川龍之介在他身邊,兩人毫發(fā)無損。 和尾崎紅葉同行的泉鏡花沒有受傷,但尾崎紅葉因為被偷襲而受了點輕傷,暫且沒有什么大礙。 但中原中也家里卻出了大事兒——雖然中原中也沒事兒,太宰治也沒事兒,但沈悅歡死了。 這件事簡直不可能發(fā)生,沈悅歡被正面殺死的可能性簡直就好像魔人因為過于重視,而將所有的兵力全部壓在了port mafia身上的可能性一樣詭異。 但這件事就是發(fā)生了,port mafia甚至還能夠交出對方的尸體,而且就算太宰治觸碰過,尸體也并沒有消失。 這并不是異能力制造出來的東西,也不是利用工業(yè)產(chǎn)品制造出來的假尸體,或者假人,更不是直接利用了停尸間里的尸體,整整容拿出來假裝死者尸身的情況。 至少費奧多爾覺得這具尸體并非以上三種情況。 [現(xiàn)任沈家家主不僅沒有雙胞胎兄弟,甚至連親生兄弟也沒有]這件事幾乎有些傳承的家族都知道這回事……費奧多爾雖然不太清楚,但問題不大,因為他有一個跟沈悅歡有些矛盾的、有相當(dāng)長一段時間的傳承的合作者。 那就是蒂姆·阿加莎·克里斯蒂。 那位[鐘塔侍從]的侍從長為了看到沈悅歡倒霉,幸災(zāi)樂禍地在交換情報的時候告訴了費奧多爾不少關(guān)于沈家的情報。 或許是為了留一手的心理,她并沒有說出關(guān)于沈家如何選擇家主的任何情報。 但[沈悅歡死亡]這件事情,哪怕是假的,也足夠作為阿加莎·克里斯蒂很長一段時間里嘲笑沈悅歡的借口了。 至少她原·本·是·這·樣·想·的。 然而很快,阿加莎·克里斯蒂很快就再沒有心思去想將來去嘲諷沈悅歡了。 因為沈家的反撲到了。 幾乎是一夕之間,不列顛往種花出口的東西遭到了種花家至少四個省的抵制,隨后經(jīng)過小半天的發(fā)酵,除了河南河北和北坪,其他地方基本都停止了進(jìn)口不列顛產(chǎn)品。 相應(yīng)的,不列顛從種花進(jìn)口的東西開始漲價,原本尚且還能維持平衡的貿(mào)易逆差和順差,瞬間變成了一面倒的形式。 出口額小于進(jìn)口額,即貿(mào)易逆差,在短短數(shù)天內(nèi)迅速擴(kuò)大,阿加莎·克里斯蒂被不列顛國內(nèi)反對她的政黨一下子搞的焦頭爛額,一時半會兒再沒有心思去管東洋的事兒……而與[鐘塔侍從]有合作也有競爭的歐洲的異能情報局對于這一切處于觀望狀態(tài)。 對于這段時間[鐘塔侍從]們焦頭爛額這一點,和他們歐洲異能情報局相當(dāng)?shù)臉芬娖涑桑踔翆Τ鍪值姆N花有了點隱隱約約說不清道不明的好感。 即便他們并不知道沈悅歡為什么在六年前代表種花跟他們談判的時候略有讓步,并要走了一份關(guān)于已死亡的諜報員蘭堂的資料,也并不知道這份資料究竟產(chǎn)生了什么樣的作用。 * 沈悅歡漫步在叢林里。 他在橫濱偽造了自己的死亡現(xiàn)場之后,就直接通過[邊城]的傳送能力回到了種花,在跟種花異能特務(wù)科的幾個大佬打過招呼之后,就鉆進(jìn)了川黔一代的森林里。 他這會兒換了身比較清涼的衣服,腰間掛著一只犀角,手中白玉般的長笛在纖長的指尖旋轉(zhuǎn),卻始終沒有掉落。 大山的深處人跡罕至,沈悅歡自己也沒怎么來過這里……但在這座山里他絕不會迷路,就連遭遇野獸,或者蚊蟲叮咬都少。 因為這里是沈家的祖地。 多年以前沈家的先祖在戰(zhàn)爭中跋山涉水,在天災(zāi)人禍中奔逃,最終定居在這座山上,又慢慢地重新發(fā)展壯大。 于是這座山就成了沈家的山,因此它當(dāng)然不會傷害它的主人,甚至連惡作劇都不會有。 沈悅歡停在了山腰的一塊平地上。 那里有一張落滿了灰塵的石桌,石桌上有一個和它完全是一體的石盒。 石盒的頂端,正是沈悅歡身上的犀角的大小、形狀。 沈悅歡看著那塊平地,看了很久,隨后摘下了腰間的犀角。 這塊犀角算得上是沈家的信物,幾乎沈家嫡支的手中幾乎人手一只。沈家用特殊的手法將普通的犀角設(shè)法炮制,這種特殊的犀角幾乎無人能夠偽造……而唯有沈家家主的犀角是個確確實實的古董。 它作為家主信物之一代代傳承,如今落在了沈悅歡的手中。 他俯身,將那枚犀角放在了石盒中。 在犀角落入盒中的一瞬間,整座山林的氣氛隨之一振。 有不知從哪里吹來的風(fēng)拂過,將桌上的灰塵吹落,緊接著石桌震動,將那枚犀角“吞”進(jìn)了盒子里。 整座石桌扭轉(zhuǎn)平移,露出了底下的坑洞。 來自地底的風(fēng)從坑洞中吹出,卻沒有沈悅歡想象中的腐朽的氣息。 他從[邊城]中摸出了一支蠟燭,卻并沒有解除[邊城]—— 他維持著自己全身泛著淺綠色光芒的狀態(tài),踏入了隱藏在山中的樓閣。 除了放置在[邊城]中的通訊器仍然頑強地顯示著有那么兩格信號以外,沈悅歡和外界徹底地失去了聯(lián)絡(luò)。 對于外界,尤其是種花以外的國家而言,沈家家主[沈悅歡]在這一刻確確實實地“死”去了。 只有中原中也、太宰治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或許江戶川亂步能夠從蛛絲馬跡辨別出這樣的情況,但名偵探當(dāng)然不會就這么戳穿他們?yōu)榱吮Wo(hù)橫濱和整個世界而做出的假象。 因為名偵探先生跟這兩個黑不溜秋的家伙是[共犯]。 * 橫濱,武裝偵探社。 “[鐘塔侍從]不用管?!碧字握f,“沈君已經(jīng)幫我們消除了來自外界的動作……所以我們目前需要應(yīng)付的,只有國內(nèi)潛在的威脅?!?/br> 坂口安吾這會兒正坐在他的對面,神色肅然地聽著太宰治的結(jié)論。 江戶川亂步四仰八叉地在自己柔軟的椅子上攤成了一塊餅餅。他的肚子上放著一袋豪享裝薯片,濃郁的香料氣正從這包薯片袋子里飄出,勾搭著這個辦公室中的人。 “也就是說,[死屋之鼠]會借助國內(nèi)政要身邊的成員,推動[武裝偵探社的滅亡]……嗎?”坂口安吾思索道。 “卡次——”江戶川亂步嘴里的薯片發(fā)出了清脆的一聲響。 “沒錯?!碧字未蛄藗€響指,“雖然安吾腦子不太好,不過總結(jié)能力還是不錯的。” 江戶川亂步的嘴里傳出了一連串細(xì)密的輕響,仿佛一首愉快的小調(diào)中的音符。他將嚼碎的薯片吞下肚子,又將手指上沾著的調(diào)味粉舔了個精光,這才揮舞著手中的波子汽水,喊了聲“太宰”。 太宰治于是干脆利落地拋下了坂口安吾,伸手接過江戶川亂步遞來的汽水瓶,麻利地開瓶……然后江戶川亂步晃動汽水瓶時導(dǎo)致過飽和的二氧化碳析出的泡沫從汽水瓶中涌出,澆了太宰治一身。 “嗚哇!亂步先生!這個惡作劇過分了吧?!”太宰治像是被蟄到了一般跳了起來,手中汽水瓶晃蕩著揮舞出了一個弧度,“不經(jīng)意”間潑了出去,正中正坐在茶幾旁的坂口安吾,將他淋了一頭一臉。 “沒有哦。”江戶川亂步吃吃地笑了起來,仿佛偷吃的倉鼠一般,又從袋子里掏出了一把壓碎了的薯片,塞進(jìn)了自己的嘴里,“而且這可不是什么惡作劇——這不過是知曉了你的想法后的配合而已……更何況,你敢說你沒有打算用這個理由跑去織田家里登堂入室的想法嗎?” 太宰治被噎得無話可說。 他露出了委屈.jpg一樣的表情,干脆撲倒在了茶幾上,用自己的風(fēng)衣和繃帶給茶幾擦了個干干凈凈。 且不說坂口安吾,就連江戶川亂步都被太宰治的saocao作給驚呆了。 “你這是在做什么?”江戶川亂步的語氣中充斥著難以掩飾的驚訝,“你為什么要用衣服當(dāng)抹布?” “當(dāng)然是為了讓自己濕透感冒!”太宰治理直氣壯地癱在茶幾上,哼哼唧唧地拒絕起來,“這樣不僅可以借用織田作的浴室,還能讓他留下來照顧我!” “雖然說織田確實挺會照顧人,但是太宰,你確定織田今晚回得來?”坂口安吾黑著臉擦干凈自己因為被“無意”波及的濕漉漉黏糊糊的頭發(fā)和眼鏡,隨后將那副圓框眼睛戴回自己的鼻梁上,“他們編輯部那邊搞了個作家聯(lián)誼會,有整整兩天的時間。” 太宰治一愣,隨即露出了如遭雷劈的表情來。 “嗚哇我忘記了!”他大呼小叫地說道,“可惡,都是安吾的錯!哼!要不是安吾突然過來,這會兒我都跟著織田作一起去了!” “你又不寫東西,你一起去做什么?!臂嗫诎参岱藗€白眼,“給織田拖后腿嗎?” “閉嘴啦你個社畜。”太宰治露出了一個堪稱鬼畜的表情來,“都已經(jīng)變成半自動吐槽機(jī)了,再繼續(xù)的話,說不定會變成禿頭的半自動吐槽機(jī)哦?!?/br> 坂口安吾聞言,條件反射性地摸了摸自己的腦門。 在感受到自己的發(fā)際線跟兩個星期前相差無幾的時候,坂口安吾松了口氣……然而太宰治已經(jīng)窩在自己那一邊的沙發(fā)上,超大聲地“哈哈哈”笑個不停了。 坂口安吾:硬了,拳頭硬了,我想打宰,誰跟我組個隊?! 如果這是在網(wǎng)游里,想必接下來會顯示一連串接下來的消息。 比如: [國木田獨步加入您的隊伍] [中原中也加入您的隊伍] [森鷗外加入您的隊伍] …… 或許還要加個中島敦?畢竟他對于總是要去救自殺未遂的太宰先生有些厭倦了。 “好了,言歸正傳?!苯瓚舸▉y步清了清嗓子,正色說道:“重點是接下來他們會襲擊誰?!?/br> “是森先生?!碧字慰隙ǖ卣f道,“而森先生同樣會為了釣魚,甘愿將自己置于危險之中。” “沈君能驅(qū)散社長的狀態(tài)的,對吧?”江戶川亂步問。 “能的,就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需要多驅(qū)散幾次?!碧字握f,“如果按照網(wǎng)游的狀態(tài)來說的話,就是社長現(xiàn)在本來應(yīng)該疊加九層debuff,等疊到十二層debuff的時候就會死亡……但沈君在假死之前,將debuff驅(qū)散到了一層。” “也就是說,目前社長狀態(tài)良好?!苯瓚舸▉y步點了點頭,“其他情況?” “我們有主動權(quán)。就算對方行動起效的時間有多晚,我們始終不用考慮任何時間問題,真正急迫的應(yīng)該是對方?!碧字晤D了頓,接著說道,“所以還是委托森先生配合一下比較容易抓人。” “我覺得可以?!苯瓚舸▉y步聳了聳肩,“異能特務(wù)科的眼鏡先生怎么說?” “不要鬧太大?!臂嗫诎参釃@了口氣,“而且你們有[許可證]。” 完了。他又要加班了。 ※※※※※※※※※※※※※※※※※※※※ 本來打算設(shè)定是尾崎紅葉中標(biāo)的,因為她對中也和鏡花以及港黑都很重要……但是我想了想大姐的武力值,又想了想費奧多爾的武力值…… 對不起了森老板,決定還是你了。 又:我音樂中,兩個,都沒抽到。它step5給我給的是檸檬???!我真的,只抽港黑的,結(jié)果另外兩個人的都有了,偏偏沒有中也的! 中也,你是不是對mama寫了你cp假死有意見? ps:我居然還特意去查了犀角能夠存多久……據(jù)說保養(yǎng)得當(dāng)?shù)脑挻鎮(zhèn)€幾百年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