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本事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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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升起來了。 沈悅歡和中原中也并肩看著太陽從地平線上一路攀升,最后到懸掛在了空中。 “童磨死了,接下來應(yīng)該就只有上弦一和鬼王了吧?”中原中也說。 “嗯。”沈悅歡點了點頭,“不過你不覺得……童磨今晚的出現(xiàn)有點奇怪嗎?” “你是指什么?”中原中也一愣,“以他的速度,在一個晚上走遍東京周邊的據(jù)點怎么說都不應(yīng)該有問題吧?” “……你說得對。”沈悅歡沉默了一會兒,“希望是我多想了。” “所以說嘛?!敝性幸猜柫寺柤纾冻隽艘粋€爽朗的笑容來,“想那么多做什么,不過你想好要怎么跟胡蝶小姐交代你根本沒有用她制作的毒了嗎?” 沈悅歡看了中原中也看似爽朗實則幸災(zāi)樂禍的笑容,湊過去親了他一口。 “直說就行啊。”沈悅歡看著中原中也紅透的耳朵尖心情大好,“沒辦法,實力強就是這么頭疼呢。” 中原中也終于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趕緊把鬼舞辻無慘搞定吧?!彼f,“我想回去了?!?/br> “放心?!鄙驉倸g聳了聳肩,“很快就好——” “畢竟現(xiàn)在鬼舞辻無慘和鬼殺隊都在趕時間?!?/br> 半個星期前芥川龍之介和灶門炭治郎組隊刷掉了上弦四半天狗和上弦五玉壺,灶門禰豆子做為唯一一個沒有吃過人并且始終堅持了下來的鬼克服了陽光帶來的致命傷害。 鬼舞辻無慘只要找到灶門禰豆子并將她吞噬,就同樣能夠克服陽光的威脅,到那個時候無論是誰都無法再將他斬殺。 鬼殺隊的當(dāng)主產(chǎn)屋敷耀哉于是圍繞灶門禰豆子設(shè)下了針對鬼舞辻無慘的局。 他和沈悅歡將灶門禰豆子留在鬼殺隊總部的消息以某種渠道放了出去,鬼舞辻無慘想要從這種渠道獲得消息并不容易,但也不算困難——畢竟只有自己打探出來的消息才是最值得信任的。 所以為了一探究竟,鬼舞辻無慘必然會不惜一切代價打探到鬼殺隊總部的位置,并探查出禰豆子的位置。 換句話說,人與鬼之間決戰(zhàn)的時候即將到來。 * 末廣鐵腸正行走在大正末年的街道上。 因為鬼殺隊很快就要面臨決戰(zhàn)的原因,像他這樣頗具有潛力的成員已經(jīng)不再接收到斬殺惡鬼的任務(wù)。 大部分鬼殺隊成員被聚集去了音柱宇髓天元所在的山中,那里每一位[柱]都有不同的訓(xùn)練方案,目的就是為了全面提升鬼殺隊的平均實力。 最開始的是音柱的體力、耐力訓(xùn)練。光是這一項就卡住了大部分成員。 緊接著是炎柱和霞柱的劍道訓(xùn)練。這一項下來又是一批人被滯留在了道場中……然后是戀柱的柔韌性訓(xùn)練和蛇柱的敏捷性訓(xùn)練。 除此以外,還有風(fēng)柱的體術(shù)訓(xùn)練和巖柱的加訓(xùn),對于那些只是為了金錢和名聲而進入鬼殺隊的家伙們而言,著實是仿佛地獄般的酷刑。 但是對于末廣鐵腸而言,無論是體力、耐力、柔韌性還是敏捷度,都跟他平時的訓(xùn)練程度差不多,尤其是他的異能力[雪中梅]能夠使他的刀刃隨心所欲地伸縮扭轉(zhuǎn),某種情況上來說,他和蛇柱的型相當(dāng)匹配。 但是蛇柱伊黑小芭內(nèi)拒絕教授他,所以他在基本通過了所有的訓(xùn)練考核之后,再一次一個人踏上了出任務(wù)的旅途。 至于為什么伊黑小芭內(nèi)拒絕教授他,也是有原因的。 “那家伙跟我合不來?!币梁谛“艃?nèi)難得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道,“雖然他的那什么鬼能力確實很好用,但是我絕對不會教這個家伙一星半點蛇之呼吸?!?/br> 富岡義勇聞言,轉(zhuǎn)頭幽幽地盯著蛇柱,一句話也沒說。 “你看著我看什么?”伊黑小芭內(nèi)沒好氣地說,“就算你盯著我我也不會教他的,有本事你自己去教。” “沒本事。”富岡義勇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集訓(xùn)我也沒加入。” 伊黑小芭內(nèi)氣結(jié),兩個人雞同鴨講,將對方的話的意思理解得南轅北轍,脾氣雖然比風(fēng)柱好一點但也沒有好到哪里去的伊黑小芭內(nèi)最后氣得差點拔刀。 但是富岡義勇一副面無表情地樣子,仿佛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話究竟被伊黑小芭內(nèi)理解成了什么面目全非的樣子,在伊黑小芭內(nèi)看來簡直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最后還是戀柱甘露寺密璃問出了原因。 伊黑小芭內(nèi)之所以拒絕教授末廣鐵腸自己的呼吸法,是因為末廣鐵腸已經(jīng)通過這么長時間的訓(xùn)練以及實戰(zhàn)經(jīng)驗,開始試探著改進自己的劍術(shù),開發(fā)出了新的呼吸法的型。 如果伊黑小芭內(nèi)真的將蛇之呼吸教給末廣鐵腸,那是對一個天才的扼殺。 末廣鐵腸是天才—— 這是一個既定的事實。 他因為異能力[雪中梅]加入軍警的時候才十四歲,如今成為[獵犬]中的一員的時候也才十七歲。 在短短三年時間里,他從那么多軍人中脫穎而出,站在了軍隊實力的頂端。 所以末廣鐵腸在大正時期短短一年不到的時間里掌握了水之呼吸,并綜合自己的異能力試探著開發(fā)屬于自己的型……也并不是什么過于好高騖遠的事情。 * 末廣鐵腸斬殺獪岳的樹林中,再次響起了木屐踏在青石板上的聲音。 原本名為[不歸之森]的山林中,其實有一條青石板鋪成的小路。 但那條小路并不延伸至山下,而是圍繞著山中的地區(qū)蜿蜒曲折,將水源和林間空地連接在了一起。 山林的最深處,有一間雕刻華美的木屋,看著像是戰(zhàn)國時期某些大人物居住的地方。 只是那些大人物的家中多有仆從,這間屋子中卻空蕩得毫無人煙。 一位穿著紫黑相間菱格紋打褂的非人踏進了這間屋子所在的空地。 他腰間懸掛著長刀,腳踏木屐,手中另外提著把木刀走過這片幽靜的山林之間。 屋子外的空地上,平齊地鋪著光滑的石板,石板中樹立著數(shù)個整齊的木樁。 這片空地與其說是院子,倒不如說是一間露天的道場,場邊整齊地排列著各種重量的木刀,但和其他道場不同的是,這里沒有任何護具。 因為道場的使用者不需要。 如今這位使用者從刀架上隨手取下一振木刀握在手中,開始了每日必定會進行的揮刀練習(xí)。 雙手握刀,抬手,直劈而下。 他揮刀的弧度每一次都跟第一次完全相同,踏出步伐的長度和高度也保持著一致,甚至出刀的力度和準(zhǔn)頭也相差無幾。 他調(diào)整著自己的呼吸,臉上的六只詭異的眼睛只注視著自己手中的木刀。 揮刀、再揮刀。 如果單從他的刀術(shù)和對肌rou的控制力來看,他幾乎已經(jīng)達到了刀術(shù)的極致……但顯然他還是并不怎么滿意。 光是揮刀這一項練習(xí),他就用了一個多時辰,這一個多時辰里他揮了數(shù)千次刀,直到最后他帶著某種一往無前的氣勢將刀劈出,帶出的刀風(fēng)劈碎了他前方數(shù)米之外的木樁,這才勉強滿意地將破損得幾乎不能稱之為刀的木刀隨手丟棄。 他換了柄木刀,又開始了下一項訓(xùn)練。 直到太陽即將升起,這位穿著紫黑相間菱格紋打褂的鬼這才將訓(xùn)練用的木刀丟回刀架上,慢吞吞地踱回了木屋之中。 木屋中已經(jīng)有人在等著他了。 等著他的人穿著一身白衣裝,蜷曲的黑發(fā)不怎么服帖地散落在他的額前,雙眼玫紅,瞳孔細(xì)長如蛇。 “實力又精進了啊,黑死牟。”突兀出現(xiàn)在木屋中的家伙說著,鼓起了掌。 “還……差得很遠?!焙谒滥灿行┻t緩地說道,“無慘大人,您來……是因為什么……事情?” 他整齊排列在面孔兩側(cè)的六只眼睛齊齊變化,最中間的那對眼睛的虹膜上印刻著[上弦·壱]三個字。 “鬼殺隊的總部已經(jīng)找到了。”鬼舞辻無慘說,“你要去試試現(xiàn)在的鬼殺隊劍士中的強者嗎?” “……也好。”黑死牟沉吟了一會兒說道,“任憑……大人差遣?!?/br> “既然如此,那就這么定了?!惫砦柁y無慘摘下自己的帽子隨手把玩,“到時候我會提前讓鳴女去接你……你只有一個任務(wù)——拖住那群鬼殺隊的家伙?!?/br> “謹(jǐn)遵……您的命令?!焙谒滥侧嵵氐攸c了點頭。 “我走了。”鬼舞辻無慘起身打了個響指,一扇紙拉門自他腳下打開,他穿著皮鞋的腳在空中下墜了幾厘米,緊接著就踏在了棕黃色的榻榻米上。 榻榻米帶著鬼舞辻無慘緩緩下降。 鬼舞辻無慘將帽子重新扣在自己頭上,最終消失在了出現(xiàn)在地面上的紙拉門后。 那扇米白色的紙拉門當(dāng)著黑死牟的面“啪”地合上,緊接著就失去了蹤跡。 * 沈悅歡和中原中也回到了產(chǎn)屋敷耀哉所在的大宅。 他們?nèi)サ臅r候,產(chǎn)屋敷耀哉的妻子和女兒們正在將炸/藥埋在主屋的地板下,并小心翼翼地給它們包裹上油紙,以防受潮。 中原中也一言難盡地看著他們動作,最后忍不住悄悄附在沈悅歡耳邊問道:“你們聰明人都有自毀傾向嗎?” 沈悅歡嘆了口氣,同樣悄悄地說:“某種情況上來說,是的。” 森鷗外也好、太宰治也好、他也好,甚至產(chǎn)屋敷耀哉也好……他們總是會有自我犧牲、自我毀滅的傾向。 森鷗外熱衷于找到[最優(yōu)解],他將自己的一切作為棋子擺在了不知和誰對立的棋盤上,無論什么都能夠利用,甚至為了port mafia的興盛,甘愿俯首于萬般污濁之中。 太宰治因為看事情看得太透徹,對于人性究竟能夠有多可怕了解得太深刻,所以他總是在尋求死亡。 沈悅歡同樣如此——他以無所謂的態(tài)度來面對整個世界,倘若不是他的異能力和家族情況讓他被迫背負(fù)起了興/國/安/邦的責(zé)任,后來又碰到了中原中也,他只怕會是第二個太宰。 產(chǎn)屋敷耀哉也是一樣。 鏟除鬼舞辻無慘這個出自產(chǎn)屋敷家血脈的毒瘤已經(jīng)成了他的夙愿。為此他甚至不惜將自己置于危險之中,將自己所在的房屋底下埋滿炸/藥,也要拖住鬼舞辻無慘的步伐,給真正能夠殺死鬼舞辻無慘的鬼殺隊成員們爭取時間。 “沒事的,中也。我總不至于拋下你。”沈悅歡咬了咬中原中也的耳垂,輕聲說道,“只要你還想活著,我就會陪你一起?!?/br> 中原中也嘆了口氣,然后翻了個白眼。 “得,我可真是自找麻煩?!彼f,“我怎么就總是碰見你這種人呢?!?/br> 沈悅歡終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沒辦法啦中也,你已經(jīng)被我纏上啦,就算想要反悔也已經(jīng)晚啦?!?/br> 中原中也伸手揪住沈悅歡的腰間軟rou狠狠地擰了一百八十度,疼得沈悅歡倒抽一口涼氣。 “誰【粗口】的反悔了?!敝性幸惨а狼旋X的說道,“還說太宰,你自己就是個膽小鬼——有本事把我撩到手,有本事就繼續(xù)跟我一起走下去??!這會兒自己退縮了算是怎么回事?。?!怕我跟你分還是怎么的?” “我錯了我錯了中也?!鄙驉倸g齜牙咧嘴地求饒,“輕點輕點,我不該對你沒信心的……我只是對我自己沒信心而已?!?/br> “閉嘴吧。”中原中也撒開了手,拽住沈悅歡的衣領(lǐng)逼他微微彎腰,然后一口咬在了對方唇角,“你沒信心,我給你,以后少跟我說那些有的沒的?!?/br> ※※※※※※※※※※※※※※※※※※※※ 更新!總之還是趕在十二點之前發(fā)出來了,什么時候過審就不管我的事啦。 略略略.jpg 沈哥和中也繼續(xù)發(fā)糖,末廣憨憨在刀術(shù)那邊是真的是個天才,所以從水之呼吸那邊開發(fā)出自己新的型應(yīng)該也沒問題。 所以現(xiàn)在就是看是給他搞新的呼吸法還是給他搞新的水之呼吸的型。 思索.jpg 總之我得盡快把鬼滅這邊搞完了。他們再不回去的話,芥敦的戀愛要談不成了。 這不可以!說好的芥敦就是芥敦!就算我中途爬墻了太敦亂敦但是這里還是芥敦!說好了就是說好了,我絕對不會改cp!副cp也不行! 太宰他們那邊案子差不多收尾了所以這一章沒有出來……感覺織田至今都還沒有開竅,絕對是他收養(yǎng)的那五個再大一點連銀行都敢搶的孩子們的鍋! 總之與我無瓜.jpg 這不行,我得找個工具人推他們一把,回頭雙首領(lǐng)我也得給他們拉出來溜溜,不然你們怕是會忘記這幾對副cp。 如果審核太晚就明天看吧。 晚安,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