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要取得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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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bi和cia聯(lián)手,很快就將對方從洲際公路上攔截下來。 坐在駕駛座上的人穿著一身暗紅色的西裝,打著繡著金線的領(lǐng)帶。他從駕駛座上下來,走出黑色的豐田凱美瑞的時候,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他是佛羅里達州的一個地區(qū)法院的陪審團成員,雖然說不上是身份顯貴,但他身后的勢力同樣盤根錯節(jié)。 在眾人的槍口下,這位先生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快要哭出來了,但是他站在車門口,擋住了所有人看向車內(nèi)的視線。 有其他什么人的聲音從車內(nèi)傳出來。 “你用什么包裹自己?” “我用自私、虛偽、罪惡和鮮血來包裹自己?!蹦俏幌壬詈粑藘煽跉?,回答道。 “你用什么緞帶來裝點自己?”那個聲音接著問。 “我用假面、謊言、金錢和無恥來裝點自己?!闭驹谲囬T口的先生已經(jīng)漲紅了臉,但他沒有其他任何動作。 “你的卡片上寫著什么?”那個聲音問道,他的語氣愈發(fā)的高昂,“說啊,向著這群你所認為的笨蛋們宣告你的想法——” “我的卡片上用圓滑的花體字書寫著——”那位先生終于止不住地淚如雨下,“一份贈予世人的、愚蠢而貪婪的禮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蹦莻€聲音發(fā)出了一長串的笑聲,“那么,正如你所說,這是我贈予你們這群笨蛋的、愚蠢而貪婪的禮物!” 那位先生的罪狀從他身后車里的車窗中洋洋灑灑地飄出來,那些紙質(zhì)文件落了滿地,上面賣官鬻爵、收受賄賂、吞吃捐款、偷稅漏稅、影響法院斷案……就連這位先生小時候偷偷拿走了同學的限量款鋼筆的事兒都寫的極盡詳細,仿佛這位幕后的策劃者當時就在場一般。 然后那位先生委頓在地,沒多久就失去了呼吸,死因是因為腦溢血,似乎是他多年以來的糖尿病以及三高問題,導(dǎo)致了他這一次的死亡。 車廂里是空的,fbi和cia的探員們將車輛仔細地檢查了一遍,最終也只找到了隱藏著的攝像頭、錄音筆和竊聽器。 * “太宰?!苯瓚舸▉y步在知道了情況之后神色凝重了起來,“這家伙不僅幕后有人,他自己也有一些情報來源?!?/br> “沒錯,幕后應(yīng)該是他。”太宰治點了點頭,“但是沈君在出差,我這幾天才跟那家伙嘮過嗑,不能暴露。” “沈君?你沒法聯(lián)系到他?”江戶川亂步在聽完之后皺起了眉,“行,我大概知道你說的那個沈君在哪兒了……敦君呢?” “敦君的話,應(yīng)該差不多帶著咖啡回來了?!碧字吸c了點窗外,“剛剛進大樓?!?/br> “我們走,現(xiàn)在?!苯瓚舸▉y步當機立斷,“我要親手抓住那個犯人!!” 埃德加·愛倫·坡抱著自己的浣熊卡爾縮在了辦公室的一角。他看著江戶川亂步和太宰治走路帶風,推開辦公室的門就跑了出去,張了張嘴,又對著墻角自閉了起來。 “那個先生就是犯人一次綁架走的人,綁架是由對方獨立完成的,因此犯人性別可以暫定為[他]。他對那位先生進行了一定的威脅……之類的?!睈蹅悺て聰]著卡爾油光水滑的毛,看向被fbi負責人搶救出來的布滿了線索的白板,“既然如此,那位先生肯定反抗過,所以他要找個別人聽不見的地方。” “但是這附近的房屋隔音很差,就算是在地下室也難保不被人聽到……”愛倫·坡思考了一下,“所以他肯定在附近比較偏僻地方還有房產(chǎn)……或者干脆就直接占了別人的房子?!?/br> “可是,江戶川先生是……怎么判斷這個記者現(xiàn)在所處的位置的呢?”愛倫·坡摸著卡爾的手一頓,然后恍然大悟:“根據(jù)他挑選受害人的標準嗎?!” * “對于獵物的挑選,犯人也是有他的標準的?!苯瓚舸▉y步一邊將帽子戴在頭上,一邊三步并做兩步地跨進了電梯里,“他是個記者?!?/br> “亂步先生?”中島敦正好在電梯里,原本電梯開門的時候他正打算跨出去,結(jié)果正好撞上匆匆跨進來的江戶川亂步和太宰治。 “敦君,跟上。”江戶川亂步直接從中島敦手上抽走了紙杯裝的熱可可,揭開蓋子喝了一口,“嘶——好燙燙燙燙——” “原來是記者嗎?!碧字卫斫獾攸c了點頭,“這就能夠解釋他為什么知道得那么清楚了。說白了他應(yīng)該是通過竊聽器,或者狗仔對fbi和cia進行監(jiān)視的。因為這里是阿美利加,言論自由這種事情總是會被記者做過頭?!?/br> “所以那幾個笨蛋也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是記者。”江戶川亂步咂咂嘴,“我們在到達的第一天,就有記者進行了報導(dǎo)……他應(yīng)該就是那個時候知道我們介入調(diào)查的。” “他是做紀實新聞的記者?!苯瓚舸▉y步補充道,“因此他清楚地知道那些[獵物]的弱點,手中的證據(jù)應(yīng)該也不少。他就是通過這些來威脅對方的?!?/br> 中島敦看了看他們倆,忽然提出了一個問題。 “那什么,你們誰看見……坡先生了?” 太宰治和江戶川亂步面面相覷。 “啊,我們忘記了!”他們倆幾乎表情同步一般的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來。 “不過沒事,”江戶川亂步擺了擺手,“他很快就會自己很上來的?!?/br> “哎?亂步先生對這位坡先生評價這么高嗎?”太宰治一愣。 “那家伙的推理速度可是讓我都覺得背后一涼啊。”江戶川亂步眨眨眼,“這會兒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犯人的職業(yè),并且開始推斷對方所處位置了吧。” * 某間黑暗的房間里,有個人在自言自語。 “所謂禮物,通常是人和人之間互相贈送的物件,其目的是為了取悅對方?!?/br> “所以我將禮物贈予你,你也需回禮給我?!?/br> “倘若我沒有收到回禮,那么我就會從你這里取回等值的物品?!?/br> “我將我最寶貴的東西贈予你,你也要將你最寶貴的東西贈予我?!?/br> “倘若我贈予你的禮物在我眼中不屑一顧,那么你回贈的定然也是你不屑一顧的東西。” “議員先生,我在您選舉時最需要票數(shù)的時候,將我手中唯一的一票投給了您。那么你也要拿出自己的財產(chǎn)中,唯一的某一樣東西給我?!?/br> “那么,您要將什么送給我呢?” 他對著那位捆綁在椅子上掙扎著的議員先生伸出了手。 粉紅色參雜著藍色字跡的光芒在他的手上綻放開來,緊接著他就從對方的胸口掏出了一個小巧的、包裝精美的禮物盒。 禮物盒有著褐色的、如同巧克力色的包裝紙,上面纏繞著金色的緞帶。 “真漂亮?。 彼@嘆起來,“原來我那一票那么珍貴嗎?” “不過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彼粗c軟在椅子上的議員先生露出了滿意的微笑,“畢竟你在競選中,失敗得徹徹底底,整個州就只有百分之三的人選擇給你投票啊?!?/br> 大門被人推開了,露出了外面荒無人煙的景色。 打頭的那個手里捏著一根鐵絲,笑吟吟地揚手沖他打了個招呼。 “hi~surprise~”語調(diào)拐了七八個彎,正如他寄去警局的那枚包裝精美的定/時/炸/彈/爆/炸前的提示音一樣。 “威廉·西德尼·波特,筆名歐·亨利。”和那家伙并肩而立的、穿著棕色斗篷的小個子偵探摘下了架在自己鼻梁上的眼鏡,“你被逮捕了。” * 查良鏞在新的世界里度過了又一個十天。 這十天里他打上了一百八十層,然后就開始起起落落,在一百七十五層和一百九十八層之間掙扎。 運氣好一點的話他能夠打上一百九十五層,運氣差一點的話他能夠從一百九十層一路掉到一百七十多層。 沈悅歡沒有允許他使用異能力,但是同意他使用常年習武練出的些許內(nèi)力,因此雖然打的有些辛苦,但查良鏞也還能招架。 今天的最后一場戰(zhàn)斗查良鏞惜敗。他從一百八十七層降到了一百八十五層。 雖然說一百層以上的人都能夠分配到自己的房間,但是查良鏞選擇去跟沈悅歡一起住。 雖然開在小巷中的黑診所里的條件和天空競技場中的豪華大床房有著巨大的差距,但是在查良鏞看來,沈悅歡的身邊比其他任何地方都具有安全感。 尤其是他在這里還成了一個文盲。 他隨便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慢吞吞地向著沈悅歡開設(shè)的診所中走去。 * “回來了?”沈悅歡聽見門被推開的時候正在寫計劃。 在這個世界中,政客、獵人、黑/幫這三方勢力遍布整個大陸。如果他們倆要想搞事情,只能從這三個勢力下手。 政客的一言一行都會在民眾的眼中放大,被暗殺的風險極高,一旦死亡就會讓沈悅歡只能重新?lián)Q一個效果不算好的備用方案。 相比之下,政客們自視甚高的通病在沈悅歡眼中反而不是什么大問題,因為系統(tǒng)給沈悅歡的時間不短,所以只要沈悅歡樂意,他完全可以慢慢引誘著那些政客們往坑里跳。 但是沈悅歡覺得麻煩,尤其是揍敵客家這種暗殺世家甚至還是巴托奇亞共/和國的納稅大戶,說不定他們隨手接的一個單子,就會卸掉他計劃中的一顆螺絲,雖然大方面不會有問題,但是造成的風波會失去最理想的后果。 沈悅歡打算直接靠輿論,讓那些政客們堂堂正正地下臺。 獵人協(xié)會則由會長尼特羅管理,那種程度的強者沈悅歡當然不敢真的動手,但獵人協(xié)會的管理同樣也不算嚴密,類似于某種松散的公會,其中也有不少渾水摸魚的家伙,當然,一心牟利的家伙們同樣不少。 君子可以欺之以方,沈悅歡只需要用陽謀挖坑,讓獵人協(xié)會不得不堂堂正正地跳進去就可以了。 相對來說,更加不穩(wěn)定的勢力則是黑/幫。黑/幫的關(guān)系盤根錯節(jié),道上混的誰沒有兩條人脈呢?相對來說橫濱的黑/幫們反而關(guān)系更加偏向官方,就連port mafia也有不少明面上的公司,雖然有走私、洗錢等非法行為,可卻也明明白白的納稅,甚至都不偷稅漏稅。 和流星街以及相關(guān)的勢力最密切的就是黑/幫。目前那些勢力正忙著決定候選人以及利益的交換和重新分配,和他們有交易的黑/幫則正在觀望,偶爾有些自信于自己眼光的,則已經(jīng)給那些流星街中的勢力們下了賭注。 “今天最后一場敗了,一百八十五層?!辈榱肩O嘆了口氣。這口氣直接把沈悅歡從自己的思緒中驚醒。 “沒事兒,還有二十天?!鄙驉倸g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你去看看別人的比賽,別老宅著閉門造車。” “可是我聽不懂解說啊?!辈榱肩O沮喪的說道。 “你聽不懂解說,你不會自己去看嗎?”沈悅歡皺了皺眉,“哦,對,我忘了你是個輕度近視。” “也就一個十五度散光,一個一百度近視吧。”查良鏞撓撓頭,“應(yīng)該沒問題?” “你明天去打之前,記得提醒我給你上個[明目]。”沈悅歡擺了擺手,“加油,如果能提前完成任務(wù),會有神秘獎品哦。” 于是查良鏞就振作了起來:“哦,那我看錄像去啦!” 他從病床的床頭柜上的一疊錄像帶里隨手摸出了一盒,塞進了小診所里唯一的電視機里。 那是他從天空競技場里租來的格斗場上的錄像帶——要想贏得下一場勝利,就只有知己知彼這一個條件。 ※※※※※※※※※※※※※※※※※※※※ 名字出來了。 猜的沒錯,是歐·亨利,威廉·西德尼·波特是他原名。異能力名字[麥琪的禮物]。 異能力效果你們應(yīng)該就知道了,相當于某種[等價交換],而限制就是贈送的禮物必須由他自己親手包裝,送出的禮物包裝是否精美和禮物的貴重程度無關(guān),但是收取的禮物的包裝得精美程度和禮物在當事人心目中的重視程度有關(guān)。 然后從太宰和亂步先生的對話中大家應(yīng)該也清楚,又特么的是我們親愛的費奧多爾先生在搞事情。 費奧多爾給歐·亨利提供了不少資料和情報,這次他能夠逃脫fbi和cia的追捕也是費奧多爾給的指示,但是亂步先生最后還是棋高一著,在聽說fbi和cia沒堵到犯人只搞到受害者的時候就反應(yīng)了過來,于是直接出門抓人去了。 愛倫·坡沒反應(yīng)過來有人指示,但是推理出了犯人的職業(yè)和可能的所在地,但是沒有亂步那么確定,所以亂步和太宰很有默契地把他留在了警局讓他去通知回來的fbi和cia。 沈悅歡在隔壁世界打算同步搞事,小查自己控制不住異能力,所以沈哥很大手筆的直接用[邊城]給整個天空競技場罩住了,然后直接在里面禁用了小查的異能力。 不然光憑小查那異能力和詭異的運氣,他怕不是五天以內(nèi)就能夠打上兩百層,那還鍛煉個什么鬼的體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