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的短暫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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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橫濱。 沈悅歡完全沒有想到,僅僅只過了一年,他就又站在了橫濱的土地上。 明明上個月跟中原中也煲電話粥的時候還在吐槽國內(nèi)任務(wù)又多又土,升級還慢,后輩還有中二病,動不動就嚷嚷著“俠之大者為國為民”,也不想想幾乎是太太/平平的國內(nèi)哪里來的天災(zāi)人禍。 除了前兩年巴蜀那邊又鬧了地震、香江那邊又有沒腦子的家伙被人一煽動就傻乎乎的鬧事情。 但是就算是這樣,也不會讓一個初中都還沒有畢業(yè)就因為異能力覺醒沒控制好而被開除,然后到現(xiàn)在也沒有控制好異能力,而且還沒有相關(guān)經(jīng)驗的未成年孩子去解決這樣的事情。 哪怕有梁啟超的異能力[少年中國說]在。 哪怕沈悅歡自己也還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 哪怕查良鏞其實比沈悅歡小不了幾歲。 所以查良鏞被周樹人周大佬訓(xùn)了,還被訓(xùn)得很慘。 所以沈悅歡就在別的特派員忙著解決sao動的時候,再一次被派去了橫濱。 為的是調(diào)查清楚,目前莫名被挑起的龍頭戰(zhàn)爭的源頭——所謂有錢異能力者死亡后留下的五千億財產(chǎn)究竟是怎么回事。 * 沈悅歡站在街頭,給自己異地戀了整整一年的男朋友打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手機的發(fā)聲處傳出了相當(dāng)熟悉的聲音:“喂?” “中也,是我?!鄙驉倸g說,“我跟上級爭取了一下來橫濱的任務(wù)過來找你啦?!?/br> “哈?”中原中也的聲音在一片嘈雜的背景音里有些叫人聽不清,但是沈悅歡憑著高考英語聽力滿分的敏銳聽覺,還是捕捉到了他的聲音——“你怎么來了?橫濱現(xiàn)在不安全?!?/br> 沈悅歡聽到了幾聲巨響,還有一些小型物品掉落在地上的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曇簟?/br> 他幾乎立刻就意識到,中原中也接電話的時候,port mafia的人只怕正在跟什么組織火拼,而中也就在現(xiàn)場……甚至可能是指揮人員之一。 “你現(xiàn)在在忙?!”沈悅歡的聲音有些尖銳,但很快他就放緩了聲音,“中也你別擔(dān)心我,我先掛了,你忙完了回我電話,我找地方等你。” “好?!敝性幸菜坪跻矡o暇多說什么,利索地掛了電話。 * 沈悅歡在中原中也掛完電話后,抬頭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 東八區(qū)時間——下午三點零七分三十二秒。 就算是這樣,在位于東九區(qū)的橫濱,下午四點零七分這會兒在這個季節(jié),天也不會黑得這么早。 但是天空陰沉沉黑壓壓的,像是風(fēng)雨欲來……又像是逢魔時刻。 于是沈悅歡給坂口安吾的手機發(fā)了條加密了的消息。發(fā)的是坂口安吾平時用的手機號。 手機號碼有經(jīng)過加密處理、消息內(nèi)容除了讓坂口安吾提供一定情報以外也沒有什么別的出格的地方,就算是讓太宰治來看,也只是條普普通通的短消息……更何況坂口安吾這會兒剛成為資料庫的管理員,太宰治估計并沒有注意到他。 雖然就算是注意到了,處于叛逆期的太宰治也不會和森鷗外多說些什么。 畢竟是“對森鷗外統(tǒng)一戰(zhàn)線”嘛。 * “沈君又給你打電話了?”太宰治瞥了關(guān)上手機的中原中也一眼,“嘖嘖嘖每次他一打電話過來,你這小矮子就笑得跟個蛞蝓似的……也就沈君那種奇葩才會喜歡上你了吧?” “死青鯖在說什么呢?”中原中也把手機收好,扶了扶自己的帽子,“你這個單身狗沒資格說我?!?/br> 太宰治毫無形象地沖他翻了個白眼,然后就縮進了足以遮蔽他整個人的垃圾桶后頭。 敵對勢力正對著他們兩個,以及他們身后的port mafia成員掃/射。五分鐘前他們只是帶著人在port mafia自己的地盤上巡邏,結(jié)果正好在一條巷道中和這群偷偷溜進來想要偷襲的家伙們狹路相逢。 于是這條小巷就突兀地成為了戰(zhàn)場,為了對付他們,敵人甚至出動了手持式榴彈炮。 好在對方似乎對于這樣的武器并沒有過多的使用經(jīng)驗,彈藥也只帶了三發(fā),那三發(fā)彈藥幾乎全打空了,最后也只弄傷了一個被障礙物絆倒的倒霉蛋。 太宰治這會兒還需要躲一躲,中原中也卻站在槍林彈雨中露出了一個微笑。 “我今天心情好。”中原中也將手機放進了口袋中,沖著他們勾了勾手指,“你們這群小嘍啰……就勉強打個半死好了。來吧,快點,我還要去接我男朋友呢?!?/br> 從槍口中傾瀉出的子彈被中原中也統(tǒng)統(tǒng)靜止在了自己面前,然后那數(shù)百枚子彈上就微微泛起了紅光。 “是異能力者——撤!快撤!”敵對勢力的指揮者慌張地大聲下令,于是原本悄咪咪摸過來想要偷家的敵對勢力干脆地丟下了一地狼藉,轉(zhuǎn)身就跑。 “想跑?晚了!”中原中也隨意地揮拳,那些停滯在他跟前的子彈就迅速的順著不同的軌道擊中了混亂著逃跑的人們的腿。 敵對勢力的人倒了一片,大多都抱著自己的大腿哀哀叫喚。中原中也那一揮讓那幾百枚子彈紛紛穿過了他們的大腿和小腿,準(zhǔn)確的讓他們失去了行動能力。 “接下來歸你了死青鯖。”中原中也轉(zhuǎn)身從另一個黑暗的巷子里推出一架機車,“我接悅歡去了,別告訴我你這點小事都搞不定?!?/br> 于是太宰治嘆著氣從掩體后走出來,指揮著兩人的屬下收繳了那群倒在地上叫痛的人們的武器,又沖中原中也遠去的背影做了個鬼臉。 “臭蛞蝓!長不高的小矮子!”太宰治氣呼呼的說道,“有對象了不起啊!想陪我殉情的小jiejie們多的是!” * 當(dāng)天晚上太宰治和織田作之助一起去找資料,意外認識了坂口安吾。 三個人一起去喝酒的時候,坂口安吾從太宰治的嘴里聽說了沈悅歡和中原中也談戀愛這件事。等他聽到太宰最后跳著腳的反駁的時候,他嘆了口氣。 “太宰,你放棄掙扎吧?!臂嗫诎参岱隽朔鲅坨R,“有對象就是了不起?!?/br> “嚯?!”太宰治從吧臺邊的高腳凳上跳了起來,“安吾你居然不安慰我!你這是怎么肥四?!” “因為我也沒有對象。”坂口安吾推了推眼鏡,“織田也沒有。你也沒有?!?/br> “但我有那么多小jiejie愿意跟我殉情——”太宰治的話說一半就被織田作之助打斷了。 “但是你確實沒有女朋友?!笨椞镒髦J真的說道,“就這點而言,你被中也君徹底拋在后面了呢?!?/br> “哈~”太宰治一下子跟沒了骨頭似的趴在了吧臺上,“真是酥敗哩……” “酥???”織田作之助轉(zhuǎn)頭看向了正無精打采地玩著酒杯的太宰治。 “就是失敗啦?!碧字握f,“是口音問題哦!” “好好好,你說的對?!臂嗫诎参岱笱艿?。 “是這樣啊。”織田作之助在坂口安吾難以置信的眼神中真的信了太宰的邪。 “對對,就是這樣~”太宰治又突兀地開心起來,“老板,你這里有洗潔精嗎?給我來一份洗潔精配藍色香檳雞尾酒!” “不好意思,這里沒有那種東西?!眑upin酒吧的老板兼調(diào)酒師笑瞇瞇地拒絕了太宰治的要求。 “誒——怎么這樣?” * 中原中也是在一處名叫[思緒]的咖啡廳里接到沈悅歡的。 他到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六點。 咖啡廳里,沈悅歡正在看書,面前的桌上正擺著一個白瓷鑲金邊的茶杯,茶杯旁還有一個空了的白瓷盤子,一把銀叉正架在盤子上,微微反射著咖啡廳天花板上的暖橙色燈光。 茶杯里紅棕色的茶湯透亮,上面還蘊縈著一團白色的霧氣。茶盤里擺著一把短銀勺,盤子邊上還放著半包拆開了的白砂糖。 中原中也的心像是被什么安撫了一般,一下子就平靜了下來。他走了過去,在那個似乎沉浸在書中的少年面前的桌面上屈指敲了敲。 “悅歡。”他說,“我們走嗎?” 于是看書的少年將自己的頭抬了起來,看向了還帶著點硝煙氣的赭發(fā)少年。 黑色的眼睛對上了藍色的眸子。 “好啊?!鄙驉倸g笑瞇瞇地說,但是他人卻沒有動,仍然坐在咖啡館中的沙發(fā)上。中原中也去拉他,卻被沈悅歡順手摟住了他低下來的脖子。 “我超想你的啊中也,你有沒有想我???”沈悅歡附在中原中也的耳邊吐氣,趁他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一口親在了中原中也的嘴角上。 一觸即分。 “你、你……”中原中也大腦當(dāng)機一般,“你”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沈悅歡本來自己也有點羞窘,但是看到中原中也手腳都有點不知道往哪里放的樣子,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笑什么??!”中原中也被那他一笑提醒了一般,立刻找到了反擊的點,“我就不信那不是你初吻!” “如果這種算初吻的話,大概早在我剛出聲沒幾個月的時候就被我爸媽拿走了?!鄙驉倸g哭笑不得,“那就是個親親,不算吻?!?/br> 中原中也一把抓住了沈悅歡的領(lǐng)子。 “你少跟太宰那混蛋瞎交流。”中原中也說,“你被他帶壞了?!?/br> “好好好,不鬧你了?!鄙驉倸g合上了書,順手丟進了自己的異能力里,就著中原中也揪他領(lǐng)子的力道站起身來,“我們回家吧中也。” “哼。”中原中也從鼻子里應(yīng)了一聲,然后領(lǐng)著沈悅歡走到了那架機車跟前。 “上來吧?!敝性幸才牧伺臋C車后座,“你可以抱著我的腰。” “……好啊。”沈悅歡干脆地做了上去,將雙臂環(huán)住中原中也相對于同齡人而言有些纖細的腰肢,“走吧?!?/br> 發(fā)動機啟動的嗡鳴聲后,機車載著兩個人疾馳在橫濱的大街小巷中,漸漸隱沒在夜色里。 ※※※※※※※※※※※※※※※※※※※※ 今天份的糖!純情小男生談戀愛! 就算中也ooc我也要甜甜甜到發(fā)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