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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妖孽王爺?shù)恼浦袐稍诰€閱讀 - 第80章 燈謎奪魁

第80章 燈謎奪魁

    明明只是做了頓尋常吃的,吃的人卻感慨萬分。

    南瑾瑜不知道夜白和青衣什么時候消失的,等她吃完蛋糕,整個正廳便只剩下她與蕭琛兩個人。

    本就詭異的氣氛似乎忽然間就變了個味,南瑾瑜擱下盤子,轉(zhuǎn)身回桌邊取杯子,聽到身后傳來蕭琛的聲音。

    “你今兒別回去了?!?/br>
    “啊?咳咳!”他想干嗎啊?

    南瑾瑜瞬間被嗆到,轉(zhuǎn)身看他的神色有些復(fù)雜,卻因為口中含著水沒能立即答話。

    “主子,安排好了?!?/br>
    夜白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神出鬼沒的出現(xiàn)在窗外。

    “走吧?!?/br>
    蕭琛轉(zhuǎn)過臉,將南瑾瑜手中的杯子拿走,拉著她便往外走,動作自然得像是做過千百遍。

    被人拽著走了一路,直到上了馬車南瑾瑜才回過神來,敢情他剛才說的別回去了指的是去別的地方?

    “你這是困了么?要不睡會兒?”

    蕭琛見她發(fā)呆,以為她累了,自然的往榻上一依。

    “呃……”

    南瑾瑜動了動嘴,猛地?fù)u了搖頭,將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從腦子里晃走,才開口道:“不是,我不困,咱們這是去哪兒?”

    “去燕歸湖。”

    蕭琛淡淡道,瞧著她的視線帶了幾分探究,卻又不想把話挑明。

    季凌風(fēng)那小子不是想約她去燕歸湖泛舟么?還想約她去西郊騎馬?她上回既然答應(yīng)了吃飯,保不齊下回腦子抽了便去騎馬了呢?

    “哦!”

    南瑾瑜想笑又不敢真的笑出聲,憋得險些內(nèi)傷。

    這妖孽的醋勁兒還真夠大的,季凌風(fēng)不過說了幾句無心的玩笑話,他便全都當(dāng)真了?

    再怎么說,如今他們也是陛下親自指了婚的,她有那么沒眼力見兒么?

    “你做的吃食都很別致,是和誰學(xué)的?”

    蕭琛見她神色異樣,嘴角抽了抽,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自學(xué)成才的??!臣女沒什么特別愛好,唯獨對吃十分感興趣,鉆研的多了便會了,不行么?”

    南瑾瑜睜著眼睛說瞎話,心里卻虛的不行。

    蕭琛這妖孽當(dāng)真是心細(xì)如發(fā),她不對勁的地方似乎都被他一一看在了眼里,倘若他知道自己是個異世穿越的靈魂……

    “是么?那我還真是得好好考量一下……”

    蕭琛抿唇,狹長的眸子盯著她明顯有些慌張的臉,忽然生出手去,捏住了她的下巴。

    瞬間放大的妖孽臉近在咫尺,自打上回她撩完就跑之后,這家伙一直與她保持絕對安全的距離,為何現(xiàn)在忽然又這般不自覺了?

    “考量什么?”

    南瑾瑜百思不得其解,一緊張便覺得口渴,不由自主的舔了下唇角,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眨著。

    “你究竟是不是南瑾瑜?!?/br>
    蕭琛的臉忽然湊近,微涼的氣息將她整個人籠罩住,在她耳邊幽幽道。

    “殿下何出此言?”

    南瑾瑜神色微凜,整個后背不由自主僵硬起來。

    燕有秦王,多智近妖,傳聞?wù)\不欺我!

    “本殿總覺得,小狐貍與大燕格格不入,與南瑾瑜在清水縣時的種種消息也不大相符?!?/br>
    蕭琛捻了她一簇頭發(fā)在手中,放在指尖繞來繞去玩的不亦樂乎,語氣聽上去有些漫不經(jīng)心。

    “是么?傳言中臣女當(dāng)是何種模樣?”

    南瑾瑜抿唇,將臉側(cè)過去微微靠近他,溫?zé)岬暮粑鼮⒃谒?,聲音俏皮又低沉,像兩人正在說悄悄話。

    “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讀書讀傻了那樣?!?/br>
    蕭琛挑眉,不動聲色扶著她的肩膀?qū)⑷顺烽_半米,猩紅的唇角帶著幾分笑。

    “讀書讀傻了……我就當(dāng)?shù)钕略诳湮也W(xué)了?!?/br>
    南瑾瑜眨眨眼,反正這皮囊是南瑾瑜沒錯兒,至于靈魂嘛,是不是真的那般重要么?

    華燈初上。

    馬車?yán)锏脑幃悮夥战K于被打破,南瑾瑜一臉輕松的跳下馬車,便見已經(jīng)有畫舫在湖邊候著了。

    “郡主這邊請。”

    候著的影衛(wèi)上前引路,態(tài)度恭敬得讓人有些不自在。

    南瑾瑜回頭瞥了蕭琛一眼,下意識的將手伸給他,剛伸出去又覺得后悔了。

    她大概是腦抽了吧,牽著反倒習(xí)慣了?再說了這家伙上個畫舫需要她拉么?

    不等南瑾瑜將手收回來,便覺得掌心微涼,再看蕭琛,一臉平靜的牽著她走上了畫舫。

    周圍的侍衛(wèi)全然一副八卦又活見鬼的神色,知道他們對上夜白那張依舊笑嘻嘻卻毫無波瀾的臉,才將八卦的心思收回去,繼續(xù)干活兒去了。

    晚風(fēng)吹過畫舫,南瑾瑜臨風(fēng)而立,看著江面上點點燃起的光芒,恍若隔世。

    前世她也曾立在輪船上泛舟,看著繁華的江夜色,與此刻的各色燈籠映照下的畫舫竟然驚人的相似。

    “添香閣掌燈!”

    “紅袖招掌燈!”

    ……

    遠(yuǎn)處岸邊有一艘巨大的畫舫傳來聲聲唱調(diào),仔細(xì)一看,湖中心的位置,許多精致的小畫舫次第掌燈,像一道亮麗的風(fēng)景,美輪美奐。

    “這是在做什么?”

    南瑾瑜好奇的揉了揉眼,盯著各色美麗的花燈瞧。

    總感覺那些掌燈的名字都顯得妖嬈艷麗,像一個個美人般在夜色中開始撩人。

    “掛牌子?!?/br>
    夜白蹲在桅桿上,抬著手打了個小涼棚,笑嘻嘻的娃娃臉上帶著好奇,卻沒發(fā)現(xiàn)青衣正遠(yuǎn)遠(yuǎn)的立在船尾,滿是嫌棄的看著他。

    “掛牌……”

    南瑾瑜瞧了蕭琛一眼,見他神色淡淡的立著,似乎也沒打算解釋下來做什么,于是仰頭問夜白:“然后呢?”

    “這是一月一回的掌燈日,各大花樓會將花魁請到畫舫上來,而后猜燈謎競標(biāo)?!?/br>
    夜白解釋的十分仔細(xì),最近幾日燕京出了個大案子,主子既然領(lǐng)了南姑娘過來,想來便是不打算瞞著她這些事兒了。

    “噢!所以我們是來看姑娘的?”

    南瑾瑜嘴角抽了抽,忽然覺得蕭琛這妖孽在報復(fù)自己。

    不就是因為永寧侯世子邀她泛舟騎馬吃飯,最后她選了去吃飯么?然后這妖孽就這般小肚雞腸的帶她來瞧別人翻牌子?

    “自然!尋常人家的畫舫是沒資格進(jìn)來的,外圍岸邊的酒樓上,觀看的席位也都擠滿了人,五十兩銀子一位呢!”

    夜白繪聲繪色道,反正他自幼長在燕京,也是第一次來看這等熱鬧,從前就算是有銀子他也舍不得花,從未見識過這等熱鬧!

    “白癡!”

    青衣撇了下嘴,將臉轉(zhuǎn)向船尾背對著夜白的方向了。

    “噗嗤!”

    南瑾瑜見青衣生氣了,夜白這愣頭青還自顧自的樂呵呢,忍不住笑出聲來。

    不過她卻沒有想提醒他的打算,談戀愛這種事,也是需要挫折和磨合的。

    “你很開心么?”

    蕭琛睨了南瑾瑜一眼,見她高興得似乎有些過頭了,忍不住蹙眉。

    “開心?。∵@不是每家花樓都會出一個畫舫么?喏!我方才瞧見玉竹軒的畫舫了,一會兒帶青衣去進(jìn)出瞧瞧。”

    南瑾瑜故意拔高了聲音,笑得一臉沒安好心。

    玉竹軒……

    那不是燕京最大的小倌兒館么?

    天晴郡主竟然有這等嗜好么?

    難怪之前夜影首領(lǐng)會被她牽連進(jìn)了司刑堂!

    整個畫舫上的影衛(wèi)瞬間心底惡寒,齊刷刷的打了個寒顫,悄悄的將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到最小。

    “你知道的還挺多?!?/br>
    蕭琛挑了下眉,見她一雙狐貍眼睛滴溜溜的在夜白和青衣之間來回轉(zhuǎn),忍不住搖頭。

    真是個膽大包天的丫頭!

    “那是啊,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么?”

    南瑾瑜煞有介事的點點頭。

    上回董渣男便是被扔進(jìn)了這家小倌館里,也不知道這里頭的頭牌生得美不美,夠不夠把夜白這笑面虎氣得半死呢?

    天晴郡主竟然敢說主子是豬么?

    不對!她是拿主子與玉竹軒的頭牌比較了么?

    眾人有些后悔今日來畫舫當(dāng)值,努力將自己縮到暗處,爭取不做那被殃及的池魚……

    “你見過?”

    蕭琛挑了下眉,妖孽的臉上有瞬間的僵硬,看不出喜怒來。

    “呃……”

    南瑾瑜眨了下眼,意識到自己嘴瓢了,連忙找補道:“比喻啊比喻!只是個比喻。”

    “你見過多少?”

    蕭琛不依不饒,冷冰冰的臉上似乎已經(jīng)開始有了磨牙的跡象。

    被他這么一問南瑾瑜瞬間欲哭無淚,“一個!我發(fā)誓,就一個!”

    這妖孽真是夠了,吃醋好歹也有個限度,她不過是隨口那么一說,他就當(dāng)真了,若知道她前世是個手術(shù)醫(yī)這家伙會不會發(fā)瘋呢……

    吃瓜侍衛(wèi)們驚訝的瞪大了眼,期待的等著下文,卻忽然沒了,視線觸及蕭琛殺人的目光,齊齊又往黑暗中縮了縮。

    流年不利啊,都覺得掌燈日熱鬧搶著來當(dāng)值,這下好了,搞不好過不了今夜他們就會被殺了滅口了!

    “誰?”

    蕭琛忽然笑了,銀色身影瞬間靠近,將南瑾瑜圈在了懷里。

    面前是冷冰冰的畫舫木質(zhì)欄桿,背后是冷颼颼的懷抱,南瑾瑜瞬間縮了縮脖子,渾身僵硬的轉(zhuǎn)過臉去。

    “我覺得你不會想知道的……”這種私人的事兒怎么能當(dāng)著這么多人說出來呢?

    南瑾瑜扶額,有些后悔自己這張說話不過腦子的嘴。

    “倘若我說想知道呢?”

    蕭琛湊近幾分,長若翎羽的睫毛掃過她鼻尖,身上的冷香撲面而來,帶著凌冽的寒氣,卻又該死的魅惑。

    “呼……”

    南瑾瑜轉(zhuǎn)開臉,艱難的吸了口氣,感覺自己兩只眼睛都在冒小紅心,伸手撐在他胸口,試圖將人推開幾分。

    一推,紋絲不動。

    再推,堅如磐石。

    “我還不知天晴郡主如此見多識廣?!?/br>
    蕭琛磨牙道,冷颼颼的聲音輕飄飄的,仔細(xì)聽卻覺得鋒利得能殺人。

    “你!見過你!只見過你行了吧?”

    南瑾瑜忍無可忍,覺得下一秒自己只怕便會抵擋不住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魅惑香氣,生撲上去將人吃了,兩眼赤紅的喊了出來。

    吃瓜侍衛(wèi)們齊齊凍結(jié)在原地,呼吸之間仿佛看了個雷人言情劇般三觀盡毀……

    他們的確不該在畫舫上,他們應(yīng)該在畫舫底下,這樣就不會聽到這些不該聽的東西了!

    太難了!這年頭做個侍衛(wèi)也太難了!

    “……”

    蕭琛動了動嘴,似乎也被她突如其來的咆哮驚到了,妖孽的臉上的冰冷魅惑瞬間崩塌,一把拎著南瑾瑜進(jìn)了船艙。

    震驚過后,青衣是頭一個回神的,閃身跟過來卻直接被艙門阻隔在外。

    嘭!

    南瑾瑜清醒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被扔在了榻上,再看立在面前的蕭琛,瞬間頭皮發(fā)麻。

    “你、你、你要做什么?”

    眼前的妖孽渾身上下都散發(fā)出生人勿進(jìn)的氣息,見她明顯慌了,勾了下唇角道:“開葷?!?/br>
    “……”

    南瑾瑜頓時語塞,想到方才自己說他是豬,忍不住心底哀嚎。

    來人吶!救命??!

    一個不小心將這只千年大妖孽惹炸毛了!

    “怎么?方才不是還信誓旦旦的說你沒吃過豬rou總見過豬跑的么?本殿倒是挺好奇,我都沒見過你便見過了?”

    銀色身影貼近,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無論是氣勢上還是身量上,南瑾瑜都覺得自己是案板上待宰的魚rou,而且瞧著眼下這情形感覺是要被切成生魚片的節(jié)奏……

    “呵呵呵,殿下息怒,臣女用詞不當(dāng)來的?!?/br>
    南瑾瑜覺得上下牙都在打架了,想到剛才幾乎逼瘋她的魅惑香氣,感感嘆這貨不想活了她還想多活幾年呢!

    他這般作死的撩撥自己,萬一毒發(fā)了豈不是還得拿她的血做解藥?

    這等殺敵一千自毀八百的做法,著實不像蕭琛的風(fēng)格?。?/br>
    “嗯?”

    蕭琛挑了下眉,沒打算就這般輕易地放過她。

    “殿下如此美貌如花驚為天人,怎么會是豬呢?臣女愚鈍嘴笨還喜歡開玩笑,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這次吧……”

    南瑾瑜覺得自己就快要英勇就以了,索性就不要臉一次,反正她在這妖孽面前向來表現(xiàn)的慫,是非常慫還是特別慫,也沒什么兩樣!

    “……”

    蕭琛聞言不僅沒有好轉(zhuǎn),臉反而更黑了。

    這只野狐貍從開始便是這樣,嘴里沒一句真話,總憑著那張單純的臉做這種不要臉的事兒!

    “殿下不說話就是不計較了吧?”

    南瑾瑜一臉真誠道,感覺自己眨眼眨得都快抽筋了,可惜這妖孽似乎并不吃這套,面上的慍怒絲毫沒有緩解。

    “你說呢?剛才不是還很能么?”

    猩紅的唇勾著,語調(diào)透著十足的魅惑。

    若不她吃準(zhǔn)了會誘發(fā)蠱毒,哪里有膽子敢這般囂張?

    “不!不能!臣女惜命,殿下三思?!?/br>
    南瑾瑜嘆了口氣,抵著他胸膛的手瞬間收了回來,一副我拿你無可奈何你愛咋咋地的模樣,著實又好氣又好笑。

    “嗯哼!現(xiàn)在知道后悔了,是不是有點兒晚了?”

    蕭琛低笑,指尖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她的額頭,頗像在考量是不是能將她的腦袋打開看看里面是什么構(gòu)造。

    “不晚不晚……您再考慮考慮?”

    南瑾瑜賠笑,視線卻盯著窗外燈火通明的畫舫,直到最大的那艘畫舫掌了燈,她才松了口氣。

    “蓬萊仙境掌燈!”

    悠長的名字停在最后這一刻,眼前的人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消失了,留下個涼涼的背影。

    “呼……”

    南瑾瑜整個人癱在榻上,瞧著窗外那艘巨大的畫舫,嘴角抽了抽。

    這妖孽還真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可惜她打不過人家有什么辦法呢?

    “郡主?”

    青衣立在艙門外,饒是她也見不了這場面,面色緋紅的立著。

    “嗯?”

    南瑾瑜一翻身爬起來,整理好凌亂的衣襟,若無其事走出出去。

    既然帶她來了,那不能看美男好歹也看看美人吧?

    不然多虧??!

    “主子吩咐您待在艙里?!?/br>
    青衣抿唇,生怕南瑾瑜下一面便會將她生吞活剝。

    主子也真是的,來這種地方辦公事帶姑娘來做什么?既帶來了又將她留在艙內(nèi),豈不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

    “哦……”

    南瑾瑜摸摸鼻子,轉(zhuǎn)身走回榻邊坐下,一抬手便將窗戶打開了小半,還沖青衣招招手,“來來來,坐這兒看?!?/br>
    “……”

    青衣猶豫了片刻,著實招架不住南瑾瑜熱情的笑容,慢吞吞走過去挨著她坐下了。

    “你跟我說說來,那家最大的畫舫上是何人?”

    南瑾瑜猜到蕭琛約莫是來辦事的,卻沒來得及問是什么事,只好跟青衣坐這兒當(dāng)個吃瓜群眾,免得節(jié)外生枝。

    “那畫舫上是何人……奴婢也不得而知?!?/br>
    青衣?lián)u頭,便將這畫舫的來歷與她仔細(xì)說了一遍。

    原來這每年秋天的這一月掌燈日尤為重要,各家畫舫會通過才藝比試選出公認(rèn)的花魁,然后通過猜燈謎的形式,花魁會挑選合適的良人,是以熱鬧非凡。

    “這么說來,你家王爺今日是來猜燈謎的么?”

    南瑾瑜挑了下眉,忍不住吐槽道。

    早知道就不給他做什么蛋糕了,還過生日呢!人家安排得這么緊,哪兒來的時間耽擱?

    “這……”

    “不是。”

    不等青衣回答,消失了半天的人有出現(xiàn)了。

    青衣松了口氣退到門外,只留下南瑾瑜和蕭琛兩人。

    “這不是秦王府的畫舫么?你不猜燈謎占著人家的位置作甚?”

    南瑾瑜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