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6.就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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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彪m然當(dāng)時不知道阿瑾最后和那人說了什么,但之前的話早已傳到他這里。南宮定康忍了忍,最終還是沒問,換了個話題,“早先與南海定了婚約,這事,家里又商量過覺得確實有些草率,所以決定退了?!闭f到這里南宮定康停住了,當(dāng)初草率現(xiàn)在就不草率?不都一樣,把決定通知他?!笆沁@樣,阿瑾,家里覺得還是想聽聽你的意見?!彪m然這么說,南宮定康又擔(dān)心,萬一他一往情深不肯退,那就尷尬了,畢竟退婚的書信早就發(fā)出。 南宮瑾低頭默默搖晃著手里的茶杯不做聲,半晌,抬頭笑了笑,“這事,家里決定就好?!?/br> 南宮定康暗暗松了口氣。 書房里又靜了下來,過了很久,南宮定康像終于下了決心一般,正色道:“還有件事,希望你能明白?!?/br> 南宮瑾抬頭看他。 南宮定康放下茶杯,似是想了想措辭,“家里一直有規(guī)矩,啟蒙之時,就教了族規(guī),不知你是不是還記得?” 南宮瑾搖搖頭,想了想問:“要怎么罰?還有荊州和韃靼,一起吧?!?/br> 南宮定康很無奈,“我希望你能多想想,在規(guī)則允許的范圍內(nèi)行事?!?/br> 南宮瑾點頭,“好。” 回的這么干脆,讓南宮定康更無奈了。分明沒覺得錯,唉,怎么弄?請家法?打壞了怎么辦?雖然王大夫說恢復(fù)的很好,但真打了,后面怎么收場?阿瑾這么個性子,……。唉,最近宣大一線戰(zhàn)事頻繁,讓他去北面總覺得要出事。要么,去其它堂?不成,能給的就這些,已是極限,再下去會影響阿璞的權(quán)威。清清嗓子,拿起桌上一本族規(guī),給南宮瑾,“你先把這個抄五十遍,記熟規(guī)矩?!?/br> 南宮瑾接過,完全不信這就是懲罰了,“然后呢?” 南宮定康不打算再糾結(jié)這事,“之前,和你說過,家里在北面有四個堂。不過,我們在兗州的時候,我就把北面四堂化整為零了。知道你對北面很熟悉,所以,我把這事交給你。去和每個堂主談一談,實地看看,回來告訴我這四堂該留還是去?留怎么留?去為什么去?” 南宮瑾愣愣的看著南宮定康。這……,這是怎么回事?北面? 看南宮瑾的表情,南宮定康笑了笑問:“有問題?” “有。我、我對那四個堂一點都不了解,甚至不知道在哪?” 南宮定康遞過份資料,“地圖,情況都寫明了?!?/br> “這個、要去的話,可能要很久……?!?/br> 南宮定康點頭,“每十天給家里寫封信,告訴我們你在做什么、在哪里,計劃怎么安排。其它,不用我教你怎么寫信吧?” 南宮瑾還是沒回過神,這,這就算了?所有事,都這么算了? 南宮定康似乎也看出他的疑惑,“這之前可以說你不知族規(guī),但之后,如果你再犯,家法族規(guī)都是明明白白的?!?/br> ???真算了! “那,我什么時候走?給多少時間?”南宮瑾也是想不明白了,難道連這都有優(yōu)待? “抄完了,帶上八喜。這幾天想想,你需要多長時間,告訴我。” 南宮瑾直到回了自己院子,還有些搞不清狀況。這五十遍族規(guī),最多也不過二天的事。八喜帶就帶了,可一個小長隨能干嘛?之前不都是李師兄跟著,就算李師兄不在,難道平陽沒人了? 又想了想,決定不糾結(jié)。反正現(xiàn)在所有要解決的問題都順順利利、莫名其妙的解決了,二天后啟程。 ********** 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和好兒相見都如同做夢,而這個小院才是現(xiàn)實。 這兩個月很神奇,先是不停有人上門拜訪,后來,人多到讓杜嶺根本沒辦法繼續(xù)原來的研究。這些人基本都不認(rèn)識,師兄卻只是一個月看他一次,讓他安心。最近一次,師兄突然和他說,京里授了他六品官印,還給了大嫂六品誥命。 本來這個小院僅是來客多,某一天,杜嶺突然發(fā)現(xiàn)門不鎖了,那對老夫妻也不說一聲的換了人。不知是不是新來的管家,每天開門嫌麻煩,所以他好奇的出門看了看,這下奇怪了,這個小院的門口赫然掛著‘杜府’。 怪事還沒結(jié)束,就在杜嶺驚訝的時候,裕王府差人來送診金,說是上次請醫(yī)的費(fèi)用。這份診金,正是這個院子的房契。這又讓杜嶺郁悶了,首先,錢大人早說過不要收任何東西,這收不收?問了阿三,阿三也只是看看他,想了半天回了個‘不知道?!_@是診金,但又明顯多了。 杜嶺呆呆看著這份房契,裕王府的人放下就走了,難道要再送回去?其次,為什么給診金總是給房子?平陽已經(jīng)有房子了,這京城的小院給誰?。空f來說去最大的問題是,大家好像都沒發(fā)現(xiàn),他沒錢。為什么不給銀子呢?還能買點東西送好兒。 杜嶺還沒發(fā)完呆,緊接著夸張的事又來。幾天時間,他收到了京里大大小小幾十張詩會、聚會等活動的請?zhí)?。他不知道這些人是誰,為什么突然都來請自己。問了阿三怎么辦?阿三讓他自己看著辦。 可是,杜嶺還在想怎么辦,就有人自稱是杜嶺老友,硬是拉著杜嶺去參加了所謂的詩會。這人是京城守官之子,其實只見過兩次。 去了詩會,才發(fā)現(xiàn)一件事,杜嶺根本不會做詩。那些人說著文縐縐的話,揮毫潑墨,興致高昂,杜嶺躲在一邊傻笑,只想回去。 或許所有人都覺得他好說,凡是寫了請?zhí)麃淼?,都直接上門拉杜嶺,短短五天內(nèi),他就參加了七場各式聚會,每次見的人都不同,反正都不認(rèn)識,也不想認(rèn)識。 杜嶺快瘋了,真想再被關(guān)在那個小院里。 終于,與好兒再次見面時,忍不住抱怨起來。好兒只是憐惜的看著他,安慰。因為,這種事她也沒辦法。不過,她告訴杜嶺,退婚的事已經(jīng)確定,只等父皇閉關(guān)結(jié)束點頭即可。 杜嶺不知道為什么,聽到好兒這么說,突然感覺自己高興不起來。這是第一次,見好兒后憂心比欣喜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