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沒錢開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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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劍舞會,雖然計劃是九州,但時間等不及,已經(jīng)有四個州開始了。目前看,有一個可能要賠本。不過,另二個情況倒是不錯。劉緘之這里的荊州商會有一半以上的商戶參與,荊州不敢貿(mào)然開場,畢竟要投入,萬無一失才好。劉緘之還在和其它四州的商戶談,希望能盡快開始?!?/br> “林實在外地,主持已經(jīng)開始的幾州,李堂主和她同門負責教所有劍舞規(guī)定招式。這次她能想通,林副堂主功不可沒。秦永森在準備荊州的賽事?!?/br> 趙鳳鳴見南宮瑾一到,就開始匯報,“目前的情況,如果按官府給的時間,我怕鹽引錢不一定能交上。” “義父覺得這事能賺錢嗎?”南宮瑾聽到他這么說有些不確定了。 “這東西大家都沒玩過,不過各地商戶能有一半?yún)⑴c,就沒做不起來的道理,只是時間上的問題?!?/br> 南宮瑾拿出南宮璞剛給的小盒子,“我以碧海堂的名義從泉州先借三萬兩,三個月還,一成利。拿下鹽引后,能先把這錢還掉嗎?” “阿瑾,三個月一成不算低。” “唉,我知道?!蹦蠈m瑾明白這哪里是不低,是絕對高了。 趙鳳鳴看著他,“這意味著我們的虧損要做到半年后了。明年這時候,又是十萬兩,萬一……,我擔心到時候會沒這么多錢。” “想辦法把劍舞會做成能賺錢……?!笔郎媳揪蜎]什么包賺的生意,連鹽引都有虧的可能。要讓從沒辦過的劍舞會賺錢,憑什么?南宮瑾停下笑笑,樂觀的說:“至少,現(xiàn)在不急著籌三萬兩……?!?/br> “要做好,也是要成本的。荊州沒開始最關(guān)鍵的原因就是錢,真投了,鹽引銀子就麻煩?!壁w鳳鳴說了大實話。 南宮瑾想了很久,也沒個頭緒,只得說,“我先把泉州的三萬兩銀子拿來再說。讓李師兄幫個忙,應(yīng)該很快能到?!?/br> 趙鳳鳴點頭,“唉,其實鹽引這東西,雖然穩(wěn)賺,但實際能賺到多少并不一定。” “對了,這事我倒沒問過。去年,我們賺了多少?” 趙鳳鳴笑了笑,“其實,去年還過得去,除去成本,還有賺五成。通常能到七、八成,這也要看私鹽的情況,官府抓的緊了,翻幾倍都有過。差的時候,二、三成也有。不過,去年賠的太多了,光城北的火災(zāi)就賠了鹽引的全部利潤?!?/br> 南宮瑾深深嘆了口氣,“以后,做事一定要想清楚了再動手,不能出意外?!?/br> 趙鳳鳴指指桌上的小盒子,笑問:“你拿到碧海堂了?” 南宮瑾苦笑下,“我大哥說家里決定,二年后不和祥記續(xù)約,要么這二年內(nèi),祥記賣下那三艘船?!?/br> 趙鳳鳴愣了愣,大笑起來,“祥記和碧海堂合并。你爹主意打得好,省了不少事。” “祥記并入碧海堂充了族產(chǎn),我當然不愿意。但我哥說可以回去談,這還有什么好談?”南宮瑾一幅不情愿的表情。 趙鳳鳴想了想問:“東西都給你了?” “還沒,松然會來交接?!蹦蠈m瑾苦著臉,“碧海堂能有什么?其實,去年在泉州基本都盤過,真的只有三艘船,而且碧海堂根本沒人,我這個堂主也不過是個光桿罷了,真不知道大當家非要二年后收船干嗎?我可以始終不設(shè)人,碧海堂收了船也沒用?!弊詈笳f了句無賴話。 “你爹本就打著合并的主意。二年,那時南洋可能剛有起色……?!?/br> “那就更不肯了?!蹦蠈m瑾急道。 趙鳳鳴笑起來,安慰道:“等收了碧海堂再想吧,現(xiàn)在也想不出個所以然?!?/br> “義父,有沒人賭鹽引明年的收益?”南宮瑾沒頭沒腦的問了句。 趙鳳鳴看著他,認真回答:“如果你要開盤口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壁w鳳鳴沒說下去,覺得或許南宮瑾有其它想法。 “我記得好像大明的鹽引,除了京城外,另外只幾個州在認購?!?/br> 趙鳳鳴點頭,“是。中原共八個州由官府售賣,按理是全中原的人都可以參與認購,但事實上基本也就由這八地商戶分掉了。荊州雖是其中之一,但量在八地中算少的。” “這東西怎么用?” “有了鹽引就可以販鹽,鹽引上記著斤數(shù)、鹽場、銷到某地。商戶賣了鹽引就要自己去鹽場提鹽,再運到規(guī)定地區(qū),自行售買,官府會定期核對數(shù)量。這樣,官府不用自己販賣,商戶也能賺到錢?!?/br> 南宮瑾皺起眉,趙鳳鳴笑著說:“你是不是覺得這里有問題?如果一個商戶又販官鹽又販私鹽呢?” 南宮瑾點點頭,趙鳳鳴繼續(xù),“你覺得有問題就對了,事實,我們也是這么做的。這里貓膩很多,所以鹽引的收益是多方面的,并不是只有一個來源。當然,除了八個地區(qū),其它地區(qū)的商戶也沒這些渠道做鹽的生意?!?/br> 南宮瑾沉默一會,點頭,“我再想想。”于是,坐著喝茶發(fā)呆。 趙鳳鳴拿起本書,沒再打擾他。這么坐了半個多時辰,南宮瑾仍沒想出什么主意,表情越來越沮喪。 趙鳳鳴暗自笑了笑,這事本就沒那么簡單,凡事一向打江山易、守江山難。何況那位大當家,應(yīng)該是想著盡快讓這個小兒子有自己的班底,或者說的更明些,就是不論他背后有什么勢力,最終還是要為南宮氏服務(wù)。不然也不會父親只管出題、還越出越難,偏偏這傻小子一頭扎下去只管解題,當?shù)墓皇敲柿似狻?/br> 茶早就沒味了,要不是杜嶺在門口鬧著要見他們,南宮瑾可能還會這么坐下去。 “你回來怎么不來找我?”杜嶺不顧門口仆人的阻攔,自己沖進了來,“你師兄說……。” 南宮瑾打斷他,“我也到了沒多久。還有,在我媳婦面前別亂說?!?/br> “咦?姚姑娘?她也來了?我早說你們生孩子會很好?!辈坏饶蠈m瑾反應(yīng),直接又說起其它事,“對了對了。我和你說,洪來是中毒死的,我驗過了。應(yīng)該是多次少量下毒,他有很多骨頭沒燒盡。” “你驗的時候,松然在邊上嗎?” “在啊,他給我骨灰,然后就一直幫我弄?!?/br> “就是說,他也知道這個結(jié)果了?” “是啊。他是弄清楚了再走的。” “那就好。” “但是,”杜嶺皺起眉頭,“他說,還是不能證明是洪繼朋和楊文田殺的?!?/br> “啊?就算其他人殺,也要有動機??!”南宮瑾翻了個白眼,“他是想當包青天了?!” 趙鳳鳴搖搖頭,“阿瑾,義父覺得,其實松然是過不了自己這關(guān)。上次的事,在他眼里是真的死了太多人了,而且很多人,他都是認識的。松然本性純良、正直,本就不愿意見到這些。這么多年,他連活物都沒殺過,別說是人了?!?/br> 南宮瑾想了想,笑笑,“我沒任何意思?!?/br> 杜嶺說完這事,又想起要給他檢查的事,站在一邊急著想看脈。 “你干嗎?”南宮瑾像是看穿他。 “我、我看看……?!?/br> 南宮瑾躲開杜嶺的手,“好吧。我承認,當時沒吃藥。行了吧?” “你又這樣!上次在……。”杜嶺急的跳腳。 “我覺得沒事?!?/br> “你不能老這樣,這是害我呀?!倍艓X要哭了?!拔也攀谴蠓?,你不能自己想怎樣就怎樣。我、我還在研究怎么解十日驚魂散的毒,你必須吃藥?!?/br> 趙鳳鳴合上手上的書,嚴肅的問:“阿瑾,怎么回事?” “沒事。”南宮瑾笑了笑,不好意思的說:“之前以為可以不吃,現(xiàn)在知道了。”又對杜嶺說:“我一定聽話,直到杜大夫說可以不吃為止。好不?” 杜嶺露出不太信任的表情,但還是點點頭,又想到了什么,激動的說:“那個那個,辟谷丹……” “你研究出來了?”南宮瑾也有些興趣。 “完全沒。”說到這個,杜嶺有些沮喪,不過立即興奮起來,“我找到幾味和它的配藥有相似藥性的藥,那些藥都沒毒?!?/br> “然后呢?” “沒有然后?!倍艓X又急著為自己辯解,“時間太短嘛,再說,藥這種東西,有很強地域性的。我猜這藥里有一部分并不產(chǎn)自中原。關(guān)于,藥效……,我還在試。所以,你能不能再弄點來?” “呵呵?!蹦蠈m瑾假笑了一個,“要不要我把方子也拿來給你啊?” “當然要啊?!倍艓X沒聽出他話里的嘲諷。 “有這么容易,也不找你杜神醫(yī)了?!?/br> 杜嶺總算弄明白了,皺著眉邊想邊說,“要不,服過這個的人弄個來研究下也行……,活人沒,死人也行。”說到這里又可憐巴巴的看著南宮瑾。 南宮瑾嘆口氣,“現(xiàn)在只有這個,你先弄著。以后看機會,總之,你別傻到拿自己試就行。” “放心放心,我不會在沒解藥的情況下試毒的?!?/br> “?。俊蹦蠈m瑾看著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理解有問題。 “是啊。我給你的藥,我都試過,這樣才能知道會有什么感覺、癥狀。當然,這也是因人而易的,只能大致知道罷了……。”杜嶺試圖解釋。 “是藥三分毒,你是要當神醫(yī)的?!蹦蠈m瑾覺得杜嶺實在癡了些。 “放心放心,”杜嶺覺得沒什么意思,又說起另一件事,“趙堂主的腿,有很大起色了?!庇洲D(zhuǎn)頭向趙鳳鳴道:“有沒給阿瑾看過?” “看什么?”南宮瑾疑惑的問。 趙鳳鳴笑起來,“能走很多路了,不用拐杖。小杜大夫確實厲害,哈哈哈?!?/br> 杜嶺也跟著笑了笑,“要是當初就我來治,現(xiàn)在都可以和沒事人一樣,唉?!?/br> “我很滿意了,小杜大夫一定能成神醫(yī)?!壁w鳳鳴拍拍他的肩膀?!扒皫滋煲娔氵@么忙,不好意思說,你看這幾天什么時候空?我有幾個老兄弟也想小杜大夫看看?!?/br> “好啊好啊。”杜嶺高興起來,“我有空,我天天有空。”說完,又加了句,“現(xiàn)在就有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