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愛,道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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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里,南宮定康面若寒霜,狠狠拍了下桌子,“在他眼里,根本就沒這個家!” 周棠返身,安慰道:“阿瑾一個人自由慣了,沒考慮這么多。慢慢來?!?/br> 半晌,南宮定康仍很生氣的搖搖頭,“我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意什么?事做一半,全部隨手扔,泉州、荊州,交給他的事,都不知道該負(fù)責(zé)任!東一榔頭、西一錘子,沒個定性!想到什么就什么,都由著他嗎?!雪瑩說的也沒錯!” “定康,別氣了。我讓他過來賠個罪……?!?/br> “賠什么罪。他知道錯嗎?”南宮定康停了停,想想還是氣不過,“韃靼的事,你以為他會說?讓兩個孩子什么都不說,有什么不能說?有這么見不得人?還是,我們都是外人?” “定康,這些事好好和他說,他總會明白的?!敝芴挠职櫰鹈迹跋啾劝㈣?,柳壹也是什么都沒說。學(xué)堂里的人中了媚術(shù),柳壹根本沒承認(rèn),如果不是她,難道還有人藏的這么深?” 南宮定康停了停。要說柳壹的問題,他早就想過,只是沒明說而已。當(dāng)時是湯樹斌查的此事,按理湯樹斌與柳壹這么好的關(guān)系,沒理由不把師門的懷疑告訴她??墒堑浆F(xiàn)在,柳壹都沒主動解釋過。不過,柳壹畢竟是外人,她有問題,大不了冷處理,但阿瑾……。 “柳壹的事,我自有分寸?!蹦蠈m定康沒好氣的說:“至于阿瑾,他明白什么?什么都由著他了。姚芳渟什么名聲?我們這都定。他還要人家親口同意!哼,他要去南海,讓他去!這門親,不結(jié)也罷!”越說越氣。 周棠為南宮定康倒了杯水,小聲道:“婚姻之事……唉,總不能真讓他去南海吧?這么遠(yuǎn),萬一有什么事……” 南宮定康搖頭,“我不想管,隨他、全部隨他。他也沒把我們當(dāng)家里人,天天牽腸掛肚有什么用!” “定康啊,也不用和兒子斗氣吧,要不,我去勸勸他?” “別去,去了更氣,他反正本事大著。”南宮定康一口喝完杯中的水,沉了沉氣,走到書桌前,拿起筆畫之前沒完成的畫。 周棠也跟著過去,磨起了墨。小聲說:“他昨晚在祠堂跪了一夜,要不知道自己有錯,也不會這么做是不是?對李墨也是心有愧疚,一早就去道歉。阿瑾,還是明事理的。只是有些事,他沒想到罷了,畢竟一個人在外面,真有事也沒人和他商量。以后他有個家,就知道要怎么做了。要說我們也有錯,沒怎么教過他。定康,別氣了?!?/br> 正說著,門口小廝來回報,“老爺、夫人,福mama讓人來報,二少爺要走,她攔不住?!?/br> “讓他走!”南宮定康甩了手中的筆,怒道。 “定康?!敝芴霓D(zhuǎn)身準(zhǔn)備出門。 南宮定康拉住她,“他都走了,你還去追?” “這樣總是不成的?!敝芴膿?dān)心。 沉默半晌,“隨他吧?!蹦蠈m定康長嘆,“我派人看著。” ********** 許慕蓮本以為,過年時家里有幾十口人,少一個不會有太大感覺。沒想到,少了這個一回家就大嫂長、大嫂短的杜嶺,居然會有這么一些些冷清。所以,當(dāng)杜嶺一路風(fēng)塵趕到莊家堡時,許慕蓮哭了。 從六歲起就到了莊家堡的杜嶺,是許慕蓮帶大的。雖說是公公的關(guān)門弟子,但他的年紀(jì),比自己的子女都小。 剛進(jìn)門的杜嶺,見到許慕蓮眼眶紅紅,還沒給自己師兄見禮,就一把抱著她大哭起來。要不是莊俊賢見還跟著南宮門下眾人,不能失了禮,趕緊拉開他們,還不知道要哭到什么時候。 當(dāng)時一進(jìn)門,許慕蓮就覺得跟著回來的那兩個女子有意思了。果然,接下去幾天,除去給付青雙治傷外,居然還真給神醫(yī)莊氏出了個難題。付青雙提出,想成為男人。 于是,莊氏一門醫(yī)術(shù)頂尖的幾個聚在一起研究了三天。 許慕蓮端著宵夜到書房時,真沒想到今天會散的這么早。“咦?今天這么早?有結(jié)果了?”許慕蓮放下手上的托盤,走到莊俊賢身后,為他按摩頭部。 莊俊賢微微笑著,很滿意妻子的手法,“是啊,總算這次小嶺沒亂說什么?!?/br> “噢?小嶺同意你的觀點?” “他算是同意按目前的醫(yī)術(shù),做不到?!?/br> “難得啊。”許慕蓮也笑起來,想了想收起笑容,“那,青雙要失望了?!?/br> “其實,她早就知道不可能,只是存?zhèn)€希望問問。付青雙……,我倒覺得不刻意關(guān)注這個,她為人還是挺灑脫,也算得上真誠?!闭f完,莊俊賢搖搖頭,“可惜了?!?/br> 許慕蓮愣了愣,試探的問:“小嶺是不是也和你講了她的故事?” 莊俊賢回頭,問:“他也和你說了?” “這小子,還叫我不要和別人說,他自己倒好……。”許慕蓮憤憤的說。 莊俊賢笑起來,“他就這性子。還好,就我們兩個吧,這可是他們南宮家的私事……?!毕肓讼胗X得不對,“好像三弟也知道,這小子!”邊說邊讓許慕蓮在他身邊坐下,陪著一起吃宵夜。又問:“對了,你那天說,好兒姑娘怎么樣?” “不一般?!?/br> 莊俊賢又笑起來,“這話那天他們回來,你就說過了。這么多天了,還是這句?” 許慕蓮撇了他一眼,“那天只是覺得,她可能是大戶人家的小姐,搞不好還是嫡出,本覺得是好事。你看小嶺那傻小子,除了睡覺、上茅房、和你們商量事以外,成天粘著她,我看著都覺得丟人,還好好兒姑娘不嫌棄。不過,這幾天,我倒有些擔(dān)心了?!?/br> 看著皺著眉頭的許慕蓮,莊俊賢笑問:“擔(dān)心什么?這不挺好的。大伙看著,都覺得小嶺是上心了。雖然我們教過他,但那是欲,這個可是情啊,教不了,總算小嶺不傻,哈哈。” 許慕蓮搖頭,“我擔(dān)心,我們家小嶺配不上好兒姑娘?!?/br> “怎么說?”莊俊賢不解。 “我也說不好,只是感覺。你看,好兒不只是識字啊,坐、立、行,都是姿態(tài)端莊,那些講究的事物,她好像都知道應(yīng)該怎么用。這要從小就教的,能這樣不是一般大戶人家了。”許慕蓮皺著眉,擔(dān)心的說。 莊俊賢想了想說:“我也問過小嶺,他說是在韃靼撿回來的一個小乞丐。你說,會跑去韃靼的都是什么人?可能她真出生書香門第,說不定父輩還是大官,但現(xiàn)在肯定沒落了,不然怎么會在韃靼當(dāng)乞丐?從這點說,我們家小嶺不差呀。杜家是沒什么,但他是嫡出。就算他爹不是個東西,但他可是我爹的關(guān)門弟子。要配犯官之后,呵呵,要不是小嶺上心,我可不同意?!?/br> 許慕蓮還是放不下心,小聲問:“要不要去問問南宮瑾?” 莊俊賢笑著搖頭,“你別看小嶺經(jīng)常說南宮瑾這不好、那不好。真不好,就算人家給他在平陽置了產(chǎn),他也會逃回來。你看,這幾天還在研究怎么解十日驚魂散的余毒,昨天還和我說,要把那個方子改一改。我們家小嶺,也有至交了。所以,問也是白問,要我說,他們可能早串過供了。哈哈哈……” “那怎么辦?”許慕蓮還是憂心,“不行,我們至少要知道去哪里提親?!?/br> ********** 莊家后花園種著各色藥材,雖還沒入春,但還是有不少倔強(qiáng)的植物長著綠葉、開著花。 回到莊家堡之后,杜嶺就就養(yǎng)成了個習(xí)慣,每天晚飯后必定和好兒在后花園里散步。一開始還能遇到些人,不過這些日子,每到這個時間,后花園就只有他們兩個。 “你、你想走?”杜嶺正吃驚的看著好兒。 好兒點頭,“付先生傷勢好的很快,這幾日給他換藥時,一直覺得學(xué)醫(yī)真的很有用。小嶺,你的醫(yī)術(shù)真好?!?/br> 聽她這么說,杜嶺還是很開心,剛想笑,又覺得哪里不對,委屈的問:“你還是要走?” 好兒低下頭,不好意思的說:“我、我不知道,小嶺,你、你能不能和我一起走?” 杜嶺心里一跳,臉紅起來,開心的不得了,不知道要說什么才好。 好兒紅著臉、低著頭,繼續(xù)說:“是這樣,付先生的傷已經(jīng)不礙事了。我想、想小嶺能陪我去看看我四哥,他、他一直、一直無后……?!?/br> “好好,可以可以。我、我醫(yī)術(shù)可好了,什么都能治?!倍艓X開心的說,突然想到剛剛拒絕了付青雙成為男人的愿望,這里就在吹自己醫(yī)術(shù)好,好像不太好。小聲解釋,“除了付先生的要求。她的要求,現(xiàn)在真做不到,可能過幾年、或者十幾年、幾十年,也可能要幾百年或許可以?!?/br> 好兒等他說完,又問:“我們能不能早些走?其實,去年我就想去看四哥的。” “可以可以……,我這就去和大師兄說。”杜嶺蹦著要去找莊俊賢。 見杜嶺這么急,好兒拉住他,“今天晚了,明天說吧。我也和蓮姐說一下??赡?,要麻煩你們準(zhǔn)備了。” “不麻煩?!倍艓X認(rèn)真的說:“你說的對,我都聽你的?!?/br> “我四哥在德安,你記得告訴莊先生?!焙脙阂恢辈缓靡馑伎炊艓X,小聲說:“還有,小嶺要繼續(xù)教我學(xué)醫(yī)呀?!?/br> “當(dāng)然當(dāng)然,你這么聰明,教你也很有意思?!倍艓X開心的都要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