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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 可以是護體的甲,當然也可以是穿骨的刃。 越長流溫潤的眼眸中掠過一絲暗色。 沈拂星的目光掃視了一圈,四周原本熱烈盛放的花朵,如今都如擱淺的魚, 聳拉著莖葉, 花瓣萎靡,顏色黯淡,似乎耗盡了全身的精力。 再看越長流, 那雙溫潤的眼眸,似乎流轉(zhuǎn)著讓人害怕的光芒。 沈拂星咽了咽口水。 越長流緊緊盯著他。 “這些花,不要我賠吧?!鄙蚍餍墙Y(jié)結(jié)巴巴道。 從心魂境突破壁壘到三道境,而且距離掌道期也只有一步之遙,沈拂星簡單地換算了一下自己升級所需要的靈力,頓時腿肚子都有點抖。 越長流淡笑的臉僵住了,他難以置信地看著沈拂星:“你現(xiàn)在是一位三道境掌尊,你難道沒有什么特別的體會嗎?” 沈拂星見越長流沒有提那些話,頓時放下心來,仔細思索一番,鄭重其事地點點頭:“有的?!?/br> 越長流示意他接著說。 “以后睡覺不能再這么草率了,三道境太難控制靈力流動了,一不小心就會把靈氣都吸干凈?!鄙蚍餍强鄲罉O了。 “啪”。 一根掛著綠色如意結(jié),尾端系著同色玉佩和流蘇的掛件被扔到了沈拂星身上。 越長流面無表情地將變小的紅傘重新掛回了腰間,語氣里再沒了那種捉摸不定的詭譎,平靜如一潭死水:“這個如意翠玉有封印鎮(zhèn)壓的功效,戴著它就不會輕易在夢中進階?!?/br> “送我的?”沈拂星面露喜色。 “怎么,你想還我?”越長流的聲音帶著莫名的陰森,仿佛沈拂星對他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 “不想。”沈拂星誠實道。 越長流鼻腔中溢出一聲冷哼。 他站起身,打開竹門,從竹屋里走了出去:“你先在這里待一會兒,魔族暫時不會過來?!?/br> 越長流帶上了門。 沈拂星看著越長流平靜而優(yōu)雅的背影,總覺得對方帶著一點莫名的嫌棄。 竹屋外,原本只是淅淅瀝瀝的小雨,突然變大,豆大的雨點砸在竹屋上,氣勢兇狠。 沈拂星坐在床上,美滋滋地將如意翠玉掛在了腰上。 沈拂星在越長流的小院子里度過了平靜的半個月。 這期間,越長流果然沒有提過竹屋里的花。 然而,不知為何,每次沈拂星控制靈力剝葡萄皮、指揮茶壺倒茶、拿小鞭子的骨刺磨指甲的時候,越長流總是露出一副兇惡的表情,好像他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 月落山脈附近。 云不明在返程的弟子口中得知了宗門發(fā)生的一系列事情,大怒。 尤其是得知沈拂星被魔族抓走之事,讓云不明顧不得月落山脈又一次獸潮來襲,匆匆?guī)е茏觽兓氐皆苼硐勺凇?/br> 云不勻挾持弟子出宗之后,魔族的攻勢也弱了下來,鎖山大陣被打開,但云來仙宗作為修真界第一大宗,弟子和長老的實力皆是一流,在二長老和七長老叛宗,打傷大長老和五長老的情況下,云來仙宗依舊抵抗住了魔族的攻勢,一直支撐到云不明歸來。 其中沈拂星的三個徒弟表現(xiàn)格外亮眼。 大徒弟紅衣,一手悲魂秘法擊落了數(shù)個魔族分魂期精英;二徒弟扶荊,功法特殊,竟然可以迷惑敵人心智;三徒弟楚知劍,竟是修真界第一劍修,百里長歌的傳人,一手無形劍意殺人于無形之中,令人猝不及防。 云不明回宗后,魔族見事不可為,立即撤退毫不戀戰(zhàn),讓云不明懷疑起魔族還有比滅修真界十宗更大的陰謀。 不過,魔族撤退,到底給苦苦支撐的弟子們一個喘息的機會。 稍稍安定下來之后,所有人都不由得感慨,沈拂星大概真的是人族機緣,收的三個徒弟無一不是人中龍鳳,必是將來修真界的頂梁柱。 云不明本來想派幾位長老去尋找沈拂星的下落,不過經(jīng)過兩位長老的背叛,且宗里對沈拂星如此關(guān)注,云不明不由得警惕起來,按下了立即派人尋找沈拂星的心思。 而是找來了沈拂星的三個徒弟。 他已看出,這三個徒弟絕對不是什么初入修真界的新修,而是各個身懷秘密,對宗門也是責(zé)任多過感情。 不過,心倒是都挺不錯的,在這次大戰(zhàn)中救了不少同門,也出了不小的力。 既然如此,云不明索性將三人叫來,秘密吩咐三人在外尋找沈拂星。 “此番前去,不必與魔族對上,只是打聽沈拂星的行蹤,有消息隨時傳回來。切記不可輕舉妄動?!痹撇幻鞫诘?。 如果不是宗門需要人鎮(zhèn)壓,目前又剛剛結(jié)束一場大戰(zhàn)實在無人可用,云不明也不會讓三個剛?cè)胱陂T不足一年的人去找沈拂星。 只好多多叮嚀囑咐,又送了不少丹藥法寶,但還是不放心,臨行前又囑咐了一番。 “以前師尊說宗主好啰嗦,我還不信,現(xiàn)在看來,宗主真的好啰嗦哦?!狈銮G悄悄給楚知劍密語傳音。 他還物盡其用,用宗主剛送的法寶遮蓋了密語傳音時的靈力波動,活像聽校長訓(xùn)話講小話的小學(xué)生。 楚知劍十分尊重實力強大又溫厚寬容的宗主,每次聽講道都很認真。 然而這一次,他也不得不說,宗主實在是太啰嗦了。 紅衣看似聽得最認真,然而思緒早已飄遠,手中握著的繡著金色三菱柱的布袋子,其上三棱柱已經(jīng)黯淡了兩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