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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純爺們將軍后懷孕了在線閱讀 - 第14頁

第14頁

    李嵐殤跟在戚司身邊,納悶兒道:“將軍,我們?nèi)ツ沁呑鍪裁???/br>
    戚司道:“買只簪子?!?/br>
    “送給白柳?”李嵐殤說,“那走錯地方了,那些店鋪全賣女人的物件?!?/br>
    “就買女人用的簪子?!?/br>
    李嵐殤露出詫異的表情,打開折扇遮住半張臉,“女人用的簪子?將軍打算送給誰?”

    幾天相處,戚司和李嵐殤算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便道:“那天去花街遇到一位姑娘,不小心弄掉了她的簪子,要賠給人家?!?/br>
    端詳戚司面色片刻,李嵐殤問:“僅此而已?”

    不得不承認,李嵐殤心思敏感、觀察細微,戚司佩服。

    他放慢腳步,不好意思道:“我對那位姑娘一見鐘情?!?/br>
    李嵐殤:“……”

    原本風度翩翩、閑庭信步的藍衣青年驚訝,“一見鐘情?”

    戚司咳嗽一聲,點點頭,把當日相遇的情形簡短說了一遍。

    李嵐殤不敢相信,“將軍放下了白柳?”

    “我不喜歡他。”戚司坦然道,“醒來后不記得他了,見到也沒有動心?!?/br>
    李嵐殤目光里劃過探究的光芒,似在琢磨他話語里真假,“既然已經(jīng)放下,將軍又何必去赴約?”

    戚司道:“去做個了結(jié),我與他淵源頗深,最后幫他一把吧?!?/br>
    刷地收起折扇,李嵐殤俊秀的臉上浮現(xiàn)一抹淡笑,“希望將軍說到做到。”

    “當然。”

    李嵐殤又問:“將軍一見鐘情的姑娘,姓甚名甚,家在何方,做何營生?”

    戚司無奈:“我也不知,她不肯說?!?/br>
    李嵐殤瞇起眼眸,“既在花街相遇,又單獨行走,難不成是哪家青樓的姑娘?”

    晴天霹靂。

    戚司當場呆住。

    第8章

    對、對啊,光顧著一見鐘情、念念不忘去了,怎么忘了這一茬?

    說起來,那姑娘美麗無比,說話直白,絲毫沒有女兒家的嬌羞,而且氣質(zhì)隱隱帶著一點sao……是有那么一絲青樓氣質(zhì)。

    戚司越想越覺得有那種可能,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饒是他出身二十一世紀,思想前衛(wèi)先進,也不由為了難。哪怕在現(xiàn)代,做妓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他可以理解姑娘嫁過人、失過身,然做過妓……想想就心抽抽。要說一點也不介意,那是自欺欺人,是個男人都會介意。

    他娶那姑娘,打的是明媒正娶、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念頭,不是納妾,也不是隨便玩玩兒。

    他心思翻涌半晌,忽然又想:不,正經(jīng)女兒家哪有自愿做妓的,特別在古代,十有八九都是不得已。歷史上的青樓妓子,絕大部分都想從良,反而在現(xiàn)代,原本人人平等,生存機會大把,餓不著穿得暖,偏偏有些人為了物質(zhì),去當小三,去賣身,去做別人的玩物。

    戚司覺得,那姑娘就算是妓,應(yīng)該也不是自愿,是個可憐人。

    想通了,心里的負擔便消失了。

    他云淡風輕道:“就算是哪家青樓姑娘,那又如何?”

    李嵐殤訝異:“將軍不介意身份?”

    戚司看他一眼,詫異道:“如果我介意身份,就不會和白柳相戀,甚至想娶他為妻。”

    要知道,白柳也是名妓子。

    街道上脂粉的香氣隱隱散在空中,甜甜膩膩。李嵐殤不知想到什么,眉目舒朗,神情明媚,“說得也是,將軍何曾以出身論交?若是將軍介意身份,又怎會和我在一起?”

    嗯?

    戚司聽著話里有話,好奇道:“你什么身份?和我怎么交上的?”

    春日明媚,暖風習習,藍衣青年褒衣博帶,露出自戚司醒來后的第一個燦笑,“等將軍記起,自然知曉。”

    說完便大步朝前走去。

    戚司連忙追上,兩人一起進入最近一家首飾店。

    店里首飾眾多,幾位衣著不凡的女客在里面挑首飾,見戚司進來,紛紛露出驚訝害怕的神色。戚司摸了摸鼻子,我長得有那么可怕么?

    一定要減肥。

    他下定決心,讓掌柜搬出蝴蝶玉簪,仔細挑選,最后選了一支和印象中差不多的才離開。

    來到聚豐樓,戚司立即明白白柳邀請他共賞湖光山色的意思。聚豐樓就建在湖里突起的半島上,三面環(huán)水,環(huán)境清幽,的確是個好地方。

    店里客人很少。

    戚司沒理會殷勤的小二,徑直上了三樓,走到樓梯半途,忽然停下腳步問李嵐殤:“子文,是哪字號房來著?你還記得么?”

    李嵐殤:“……”

    李嵐殤無言以對,“我真相信將軍不愛白柳了?!?/br>
    戚司訕訕道:“當時我沒想來,沒用心記,只記得是三樓?!?/br>
    想了想又道:“沒關(guān)系,反正只有幾間房,一間間找就行。”

    兩人上了樓,入目走廊寬闊,沿著的房間上刻著“春夏秋冬、梅蘭竹菊”等字號,戚司隨便敲了敲,沒人回應(yīng),空的。他連續(xù)敲了兩間,來到冬字號房時,看到門虛掩著,便敲了敲后推門而入。

    “白……”

    屋子里的人坐在一張榻后,聞言抬起頭。

    戚司的話卡在喉嚨,說不出來。

    屋子里的人也很訝異,挑了挑長長的眉,說:“又是你?”

    聲音低沉而富有質(zhì)感,不像其他女性般嬌柔清脆,偏中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