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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門上掛著的木牌轉(zhuǎn)過來,變成CLOSED,關(guān)上花店的門。 夜晚涼爽的清風(fēng)中,還有風(fēng)鈴叮鈴鈴的聲音。 兩人默默的走在夜色里,谷楨依然一直跟到瑾瑜的樓下,看著瑾瑜房間的燈亮了之后,才離開。 瑾瑜站在陽臺,看著谷楨漸漸走遠的身影,轉(zhuǎn)身進了屋,關(guān)上燈,下樓,在夜色中獨自離開,漸行漸遠。 第116章 五月十七日, 在警方幾乎徹夜加班的情況下,情況終于有了進展。 小吳查的交通記錄, 里面有幾輛車比較有嫌疑,需要做進一步的排查。 小宋和李姐把有復(fù)仇嫌疑的人全圈了出來,尋求當?shù)鼐降呐浜希Y(jié)果查出來,這些人都有不在場證明, 他們根本沒有來過朝邱縣,自然也無法做到殺人這件事情。 在線索似乎又走進死胡同的時候,A城合作的警方打來了電話,李松源的案件有了突破性的進展。 他們查出了李松源借的高利貸方, 曾派人跟著李松源去了朝邱縣, 并報來了車牌號。 小吳查出來有嫌疑的幾輛車中就有這一輛, 基本鎖定了嫌疑目標。 在警方高速運轉(zhuǎn)下, 殺死李松源的兇手已經(jīng)鎖定, A城警方出動,將其拿下,此人名叫范強, 是這群高利貸團伙中的一員, 就是負責(zé)暗地里處理不干凈事情的人,在被警方抓住之后,他全數(shù)供認不諱, 將所有的罪名都背在了自己的身上, 只說是自己看李松源不順眼, 催了那么多次債還不還,這才下狠手殺了他。 這話一聽就知道是假的,非常有可能是范強上面人的吩咐,他們這樣手上沾血的人,上面肯定會在他出事的時候給安家費,他的家人都在上面人的手里,又怎么會把上面的人供出來。 李松源的案子就這么了結(jié)了,沒有所謂的復(fù)仇者,就是放高利貸方進行的一次血腥行動。 而王立明的死因無論如何查,就是死于滾落樓梯受到的撞擊,沒有任何其他的疑點。 這次的案件,貌似是因為兩位死者之間特殊的關(guān)系而變得復(fù)雜了。 兩個案子就這么結(jié)了案,警方也通知王宇接走了王立明的尸體,經(jīng)過了一天沉淀,王宇的情緒終于穩(wěn)定了許多,他身上少了些跳脫,多了些成熟的感覺,似乎一夜之間便長大了許多。 明明案件已經(jīng)解決了,魏凌依然感覺心底憋著一口氣,壓抑又不舒服。 因著接連的加班,案件解決之后,他們破天荒的早下班,魏凌終于可以喘口氣,休息一下了,這幾天一直忙的團團轉(zhuǎn)。 把案件記錄封存好,魏凌離開了警察局,外面太陽已經(jīng)向西滑落。 他身上穿著的警服已經(jīng)有些褶皺,疲憊讓他應(yīng)該回家,躺在床上好好休息,可是心底洶涌的情緒卻促使著他晃蕩在街上。 不知不覺間,等到魏凌回過神的時候,他居然走到了墓園。 前幾天母親節(jié),他才來過這里,不到一周,再次來到墓園,他卻有些晃神,心情截然不同。 魏凌踏進墓園,走到母親墓碑前,撫了撫光滑冰涼的墓碑,嘆息一聲,他繼續(xù)前行,走到了安爺爺?shù)哪贡啊?/br> 當初安爺爺?shù)膬鹤訉矤敔斣嵩谶@里,這是安爺爺?shù)募亦l(xiāng),生前不愿離開,死后依然葬在家鄉(xiāng)的土地里。 知曉二十年前事情真相的魏凌,悲傷、憤怒、無力,心思實在太過復(fù)雜。 當他走到安爺爺?shù)哪贡?,看到干凈的墓碑前擺放的一朵花,魏凌驀然變色。 這是一朵蓮瓣蘭,被深刻在魏凌記憶中的模樣,他絕不會認錯。 在這一瞬間,魏凌腦海里閃過許多東西,卻都來不及思考,他飛快的奔出墓園,朝在看見這朵蓮瓣蘭時第一時間便跳出來的地方跑去。 東塢巷,花店。 谷楨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柜臺里,手上拿著此前與瑾瑜一起還未看完的書,他長久未翻閱著書頁,眼神放在書頁上,卻又好像飄飛到了遠方。 叮鈴鈴,一個人喘著粗氣進入花店,直接看向柜臺的方向,那里沒有發(fā)現(xiàn)他要找的人,他有些失望。 “瑾瑜不在嗎?” 谷楨從柜臺內(nèi)站起身,看著魏凌身上凌亂的制服,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接近了真相,蘭瑾瑜所說的‘以后你便會知道’,便是此時吧…… “蘭瑾瑜已經(jīng)離開了,你找他有什么事?” 魏凌怔了怔:“瑾瑜剛好不在?那我下次再來找他?!?/br> “蘭瑾瑜已經(jīng)走了,不會回來了,花店他轉(zhuǎn)讓給我了,家里也沒有人,之前他就跟我說過,處理一些事情之后就會離開?!?/br> 谷楨臉色也不好看:“昨天他告訴我他很快就會離開,沒想到昨天便是最后一面。” “你來找蘭瑾瑜是有什么事情?或著說這段時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谷楨接連問道。 瑾瑜來的太巧,走的也太巧了。 魏凌環(huán)視整個花店,與記憶深處那個小花店一一對比,發(fā)現(xiàn)連很多細節(jié)都差不多,此前他只不過是覺得熟悉,沒有這么仔細的觀察,這讓他對心底的猜測越來越肯定,可又有些不可置信。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他到底是誰? 魏凌沒打算跟谷楨說些什么,這一切不過是他的直覺,沒有證據(jù),這個小花店一直不曾沾染到這兩個案件,他和個小孩兒說什么…… 魏凌轉(zhuǎn)身,打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