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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頤鳴是真的喜歡瑾瑜,至少以前那些關(guān)懷喜歡都不是假的。 但他也是真的不覺得找替身有什么,如今他已經(jīng)是成功人士,老大不小的人了,可是和瑾瑜在一起沒有多久,瑾瑜就因為身體等種種原因出了國,他們連一次都沒有做過。 作為一個男人,賀頤鳴覺得自己忍的已經(jīng)夠久了,他認(rèn)為他是愛著瑾瑜的,談清華只是作為他一個發(fā)泄欲.望的替身而已,談清華也是收了錢的,談清華如今的一切都是他給的,公平交易而已。 在賀頤鳴的講述下,校園里面青澀美好的事情映入腦海,瑾瑜露出頗為懷念的神色。 就在這般和諧美好的時候,門口又有人進(jìn)來。 有人熟練的打著招呼。 “梁子,怎么才來,最常念叨瑜哥不就是你嗎,等到瑜哥回來了,你卻是最后到的!” 來人大方一笑,從侍者托盤里拿出一杯酒仰頭喝下:“是我的錯,有事情耽擱了,我自罰一杯!” 旁邊的人紛紛叫好。 這個叫宋梁的青年左右張望了幾眼:“瑜哥呢?” 有人指了指瑾瑜和賀頤鳴所在的角落。 宋梁便徑直走了過來。 他的手上還拉著一個縮著脖頸的白嫩青年,青年釀蹌的跟著,看眼神還有些慌亂,似乎是不怎么適應(yīng)這樣的環(huán)境。 宴會上的人都下意識的忽略了他的存在,一看就不是他們這個圈子里的人,渾身都冒著窮酸氣,沒有一點(diǎn)氣質(zhì),就算是宋梁帶進(jìn)來的,也不能入他們的眼。 宋梁走過來,看見瑾瑜,眼睛一亮:“瑜哥,你終于回來了,我可想死你了,你不在,表哥總是欺負(fù)我!” 放下了牽著青年的手,宋梁走近瑾瑜,準(zhǔn)備找瑜哥要個擁抱,散發(fā)一下自己的激動之情。 在看見跟在宋梁身后的青年時,賀頤鳴的臉色變了一下,不過在看見宋梁動作的時候,他還是敏捷的擋在了瑾瑜身前,讓宋梁的擁抱想法落了空。 “瑜哥,你看,表哥他又欺負(fù)我!” 瑾瑜打量了宋梁幾眼,他站起身,捏住宋梁的臉頰,輕輕扯了扯:“梁子,你的臉沒有以前好捏了。” “哇,瑜哥,你也欺負(fù)我,我長大了,嬰兒肥當(dāng)然沒有了,現(xiàn)在多帥!”宋梁甩了甩頭發(fā),自戀道。 “是,我都差點(diǎn)沒認(rèn)出來,長成個帥小伙兒了。”瑾瑜笑著附和。 他眼神一轉(zhuǎn),看向宋梁身后一語不發(fā)的青年,問道:“這位是?” 賀頤鳴剛準(zhǔn)備開口,宋梁已經(jīng)道:“哦,他是表哥的助理,我在路上遇到的,說是有份很重要的文件要給表哥,我就順路把他帶過來了?!?/br> “叫什么來著……”宋梁迷糊道。 “談清華?!辟R頤鳴接口,道出這個名字的時候,沒有一絲感情色彩,冷淡的很。 要不是知道他們真正的關(guān)系,瑾瑜興許還真以為他們就只有公司上下級的關(guān)系。 瑾瑜望過去,和談清華的眼神正正對上。 第23章 談清華在和瑾瑜對視了一秒鐘后,立馬低上了頭,似乎很是拘謹(jǐn)不適。 瑾瑜卻清晰的接收到了他的惡意,雖然只是一瞬間,可是瑾瑜是在娛樂圈摸爬滾打了一輩子的人,對人的情緒再敏感不過。 在他看來,談清華的演技實在說不上厲害,不過糊弄糊弄普通人還是很簡單的。 “既然有重要文件,頤鳴你先處理公務(wù)?!辫]有過多的提及談清華的事情,輕輕帶過,似乎沒有將其看在眼里。 齊瑾瑜本來就是一個頗為自傲的人,能入他眼的人很少,一個小小的助理自然沒有這樣的殊榮。 賀頤鳴看著瑾瑜帶著宋梁走遠(yuǎn),暗舒了口氣。 他看著眼前低著頭的青年,眼中醞釀出風(fēng)暴般的怒意。 在他心里,談清華這個次品,跟瑾瑜是完全不能比的,他從來都沒準(zhǔn)備讓談清華和瑾瑜相見。 談清華一向都表現(xiàn)的很是聽話,這次的行為才打了賀頤鳴一個措手不及。 “文件呢?”賀頤鳴壓抑怒意的低沉嗓音傳出,在宴會上,他必須要注意自己的情緒,也不能一下子讓談清華太過難堪,免得他破罐子破摔,將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弄得人盡皆知。 談清華終于抬眼看向處在陰影里面的男人,將緊握在懷里的文件遞給他,眼中已經(jīng)水霧彌漫:“我知道我今天太魯莽了,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您是透過我看的那個人是什么樣的,不看到心里的渴望就會無盡的折磨我,我太愛您了,內(nèi)心的嫉妒不甘促使我來到這里?!?/br> 眼中的淚意在說完這句之后終于滴落下來,眼中滿是對賀頤鳴的愛意,他仿佛是真的放下了,神情放松下來:“看到之后,我終于能死心了,齊先生那樣的人物,我是永遠(yuǎn)都比不上的,我也終于知道您為什么會那么喜歡他了?!?/br> “我真誠的祝福您們的,不過我對您的心意卻不會變,只希望您不會趕走我,我只要當(dāng)一個普通的助理,能呆在您身邊就行了,絕不渴望更多!” 賀頤鳴翻開文件,發(fā)現(xiàn)果然不是什么所謂的重要文件,那只是談清華找的借口。 因著有所顧慮,賀頤鳴的心情還算平穩(wěn),隨著談清華的一番自白,他心中的怒意也隨之緩緩消失。 談清華的一番表白,還有卑微的祈求,讓賀頤鳴的心理得到了很大的滿足,倒是有些理解談清華的行為了,畢竟談清華是那么的愛他,甚至愿意什么都不要,只跟在他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