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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北辰掃了一眼遠近的恒星位置,大概確定了這個地方在哪里, 就不管了。 “還要飛多久?!卑⑷鹚估Ь氲卮蛄藗€哈欠,“我餓了,你這里沒有吃的嗎?” “沒有?!必惱麪査查g又不高興了, 她不需要吃東西, 從來不知道人類饑餓是什么感覺, 這讓她活著的真實感打了點折扣。 “唔, 真寒酸?!卑⑷鹚刮嬷亲诱酒饋? 重新倒在厲北辰的懷里, “餓得難受,給我揉揉肚子?!?/br> “好?!眳柋背降兔柬樐? 像個真正的管家那樣,盡職盡責給小主人揉肚子,甚至從口袋里掏出一塊糖果塞到他嘴里。 “唔, 你怎么有這個東西?”阿瑞斯幸福地瞇起眼睛。 “您說愛吃,我隨身帶了一點, 可惜不多?!眳柋背綇目诖锾统瞿莻€小小的糖盒, 里面還剩孤零零的兩塊糖。 “唉,你應該多帶點,這個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糖,”阿瑞斯接過糖盒把玩了一會兒,忽然狡黠地摟住他的脖子, “想嘗嘗嗎?” “等回到家鄉(xiāng),我給您準備更多口味的糖果。到時候我就去嘗嘗?!眳柋背奖焕I子,恭順地順著力度低頭。 “我現(xiàn)在就想讓你嘗嘗,”阿瑞斯猛然起身,一下子叼住他的嘴唇,舌頭用力擠開淺色的唇瓣、叩擊雪白的牙齒,接著把糖果頂過去。 然后他重新倒回去,枕著厲北辰的肩膀,瞇起眼睛,“怎么樣?” 厲北辰愕然愣在當場,甚至向前看了貝利爾一下,似乎有些慌亂,“少爺……” “我問你,好吃嗎?”阿瑞斯眨眨眼睛示意,你好好演??! “……好吃?!眳柋背窖柿艘豢谔鸾蚪虻目谒?,實際他不喜歡任何甜食。 “那就好,”阿瑞斯打開糖盒,往自己嘴里丟了一顆,懶洋洋地問貝利爾,“你的地盤上,能有這種糖果嗎?” “沒有!”貝利爾聲音冰冷,并沒有回頭就知道身后發(fā)生的一切,她厭惡所有人類毫無意義的行為。 就像身后這兩個討厭的東西,糾纏擁擠,浪費時間、浪費生命,沒有價值! “呵,窮到連顆糖都沒有,還有錢請我造武器?”阿瑞斯胡攪蠻纏一樣,“你是不想給我準備吧?說什么我是最尊貴的客人,狗屁!” 貝利爾的腦袋忽然微微升高,脖子彈簧一樣拉開,頭顱原地轉了一百八十度,表情冰冷地看著阿瑞斯,“你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 她看向厲北辰,這是個好道具,一定要好好利用。 “我怎么覺得自己有呢?”阿瑞斯毫不客氣地指出,“你剛才給我看的,也是你曾經(jīng)的基地吧,呵,被炸成那樣,你的敵人很強大呢?!?/br> “如果你希望我能給你造出強大的武器,就對我客氣一點!” “你想死嗎?!”貝利爾眼珠一轉,剔透的瞳孔變成血紅色,趁著她下巴以下平直的后背,更嚇人了。 “誰先死還不一定呢!”阿瑞斯大叫,憤怒地拍著扶手站起來,“我不好過,誰也別想好過,有本事你現(xiàn)在弄死我!” “你!”貝利爾語氣也陰森森起來,“不想要你的老師了嗎?” 她現(xiàn)在的樣子完全可以去拍個恐怖電影了。 可是阿瑞斯是誰啊,困在維修車間里,除了擺弄機械就是看影視劇,聯(lián)邦最恐怖的電影他都掃了個遍。 所以他盯著貝利爾眼都不眨,仿佛眼前是土雞瓦狗,“我要老師回來,是因為有老師在,我的生活過得舒服愜意。如果換他回來,讓我過的苦不堪言,我圖什么?”他虛情假意地抹著眼角,“老師那么愛我,也不會希望我過的不好吧?你覺得呢?” 貝利爾死機了一瞬間,行為邏輯前提不成立了,需要修改行動綱領。 一秒鐘之后,她重新啟動,“你框我?” “我沒有,明明是你框我,”阿瑞斯尖銳地指出,“今天發(fā)生的所有事情,都是你撕毀合約、背信棄義,你怎么有臉問出這個問題?” 他嘲諷全開,“哦,我忘了,您不是正常人類了,用不上人的行為準則。之前是我太天真,竟然跟你講信用簽合同?!?/br> “所以,你想怎么樣?”貝利爾聲音壓下去,極力控制著怒火。 “滿足我的生活需求,讓我舒服地過日子,就給你捫想要的,”阿瑞斯坐回厲北辰懷里,“當然,你們也要把我想要的送過來?!?/br> “如你所愿?!必惱麪栟D過頭去,暗自咬牙,你將為今日的貪婪付出代價。 阿瑞斯抿緊嘴唇,表情紋絲不動,身體朝后靠過去,他后背全是冷汗、一片冰涼,貼著厲北辰才舒服點。 厲北辰垂著眼睛,幫他按摩肩頸胳膊,小聲安撫,“少爺別擔心,我會照顧好您的?!?/br> “我是少爺,還是你是少爺?這事兒不該你管?!卑⑷鹚箲醒笱蟮貑柫艘痪洌潘傻刭N著厲北辰,用舌尖推著糖果在嘴里來回移動,又看著厲北辰的樣子,忽然說:“好像我這顆,跟你的味道不一樣。” “嗯?”厲北辰隨手從艦隊廚房拿的糖,根本沒看,“哦,是什么味道?” 嘗嘗不就知道了嗎?阿瑞斯故技重施,撈住厲北辰的領口拉下來,用力吻住,靈巧的舌尖把嘴里的糖果推過去,將另一顆糖果吮回來,然后心滿意足地放開,“嘗到了嗎?不一樣的味道?!?/br> “是,不一樣。”厲北辰難得在這樣緊張的情境里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