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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烈的信息素頃刻間充斥了整個機甲艙室,強勢得足以讓每個毛孔都戰(zhàn)栗,以至于讓林牧忽略了一個事實:自己的身體狀況在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得到了某種程度的改善。 林牧本能地伸出手,準備推開他,手臂卻先一步被對方按住。 邵冷眼底笑意很深:“有這么好聞嗎?” 林牧眉頭深鎖,一時沒聽明白他的意思,抬眼對上他雙眸,神色再度冰冷下來。 “再用點力,我的皮帶就被你扯下來了?!鄙劾涓┫律?,曖昧地在他耳畔提醒。 林牧順著他目光向下,發(fā)現(xiàn)自己原本要用來推開他的那只手……正死死抓著對方軍褲的皮帶。 林牧:“……” 邵冷看了他一眼:“你確定要在這里?” 林牧微微一怔,猛地意識到他在暗示什么,一抹不易察覺的紅從脖子蔓延到了白皙的面龐。 “滾?!绷帜临康厮砷_手,眸光閃過寒意,正要起身,卻感覺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將他的身體壓低了些。 “現(xiàn)在所有人都注視著駕駛艙前的玻璃?!鄙劾涑雎曁嵝?。 “……”林牧沉默,狹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陰影,煞是好看。 他們現(xiàn)在的姿勢,確實挺容易讓人誤會。 駕駛艙內的氣氛讓人感到窒息,林牧稍稍抬頭,想呼吸點新鮮空氣,卻由于距離太過親密,不可避免地擦到了對方嘴唇,酥麻的觸感流遍全身。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邵冷沉默幾秒鐘后,看向艙門的方向:“現(xiàn)在?” 嗯? “就算要速戰(zhàn)速決,外面也還有這么多人看著……” 次奧! 林牧猛地推開他,用力撐著手臂從駕駛座上坐起,一拳錘碎了玻璃窗,冷冷道:“離我遠點?!?/br> 剛一說完,林牧就順著他目光發(fā)現(xiàn),是自己把他逼到了艙室盡頭,讓他沒法遠離自己。 一股撲面而來的尷尬氣息。 林牧低聲咳了一聲,率先轉身離開,忽視掉了這個話題:“出去打?!?/br> 外面看不見駕駛艙內的情況,早已經(jīng)亂成一團。 “邵學長剛剛那個行為算不算作弊?” “當然不,這叫做戰(zhàn)略性轉移方位。你看林學長不也追進去了?” “好激烈,駕駛艙的玻璃都碎了?!?/br> “是林學長打碎的!我用今晚的檸檬雞賭林學長贏!” “那我用板藍根泡面賭邵學長贏!” “誰要吃你的板藍根泡面?。?!” 林牧一拳砸碎玻璃,偽造出在駕駛艙內激烈戰(zhàn)斗的假象,離開的動作又干凈利落,再加上邵冷緊跟其后,落入圍觀者眼中,還以為是林牧在誘導邵冷追擊。 感覺到自己體溫在逐漸下降,無力感也有所消退,林牧看準了機會,出手直逼對方喉嚨,迫切想要結束戰(zhàn)斗。 然而下個剎那,他就看見邵冷微微揚起的嘴角,和他最熟悉的、漫不經(jīng)心的眼神。 不好! 一聲驚呼中,兩人共同扼住了對方命脈,誰也沒能占到便宜。 第4章 抑制劑 “這算是……打平手嗎?” 臺下的人面面相覷。 俗話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打平手”這個概念,在實戰(zhàn)中出現(xiàn)的概率是極低的。 但畢竟只是校內挑戰(zhàn),點到即止也能夠理解。 林牧被邵冷壓在對戰(zhàn)臺上,胸腔受制,使不上力,一時間,感覺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稀薄了。 身體挨得太近,林牧身體敏感地顫了下,心底那根緊繃的弦一下斷開,腦中卻浮現(xiàn)出重生醒來時在洗手間發(fā)生的事,越來越清晰,越來越羞恥……就好像自己當時完全是意識清醒的一樣。 啊呸,住腦! 林牧重新抬起頭,正撞上邵冷眼中淡淡笑意,見對方張嘴,口型儼然是—— 好聞嗎? “……”對過于親密的距離感到不適,林牧率先收回手,卻偏過頭避開了那道視線,“起來?!?/br> 眾目睽睽之下,邵冷從他身上翻身下來,目光掃過臺下林燃,嘴角弧度深了些:“既然我和副會長打了平手,不如就讓我來試試?” 林牧微笑著配合:“那就給邵同學一個展示自己的機會好了?!?/br> 離開演講臺時,身后邵冷的聲音還在繼續(xù)。 “主要還是因為副會長手下留情。” 虛偽。 “副會長的實戰(zhàn)能力即使放在軍隊預備役中也很出眾。” 再吹。 “信息素很強勢?!?/br> 林牧后背發(fā)涼,身體漸漸僵硬,暗自扣緊了手指。 “Alpha中很少有這么逼人的信息素?!?/br> ……還以為他要說那件事。 在休息室待了一個小時后,林牧身體總算有所好轉。邵冷那邊也早就結束,人氣飆升得相當迅速。 穿過教學樓走廊的時候,一股熟悉的Alpha信息素竄入鼻息。 林牧抬眼一看,正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人。 “現(xiàn)在痛快了?”邵冷抱著手臂斜倚在墻邊,修長的身形被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霞光。 那聲音猶如漣漪,蕩漾開來,余音在心尖纏繞了百八十回,化作舞者的足尖輕輕點下,觸探到一片驚人的柔韌。 一種觸電的感覺流遍全身,林悅倏地停下來,看了看他,終于忍不住問:“誰審批你進的學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