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上將突變成O[穿書]_分節(jié)閱讀_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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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裴景同看著南和玉,半天說不出話來。 南和玉知道,現(xiàn)場大多數(shù)人都看不懂光屏上的東西,于是等裴景同瞪完自己后,他就從沙發(fā)上慢慢的站了起來。 剛才南和玉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光腦上看到——此時還有記者沒有走,正在現(xiàn)場進行直播。說來這倒是給他省了不少的事。 起身之后南和玉看起來心情頗妙的對在場者說:“我對裴景同公爵的懷疑或是控訴都有詳細的依據(jù)的,在這場宴會進行的同時,便會通過皇室觀望發(fā)布出去。” 話說道這里,南和玉稍微停頓了一下看著裴景同說:“至于現(xiàn)在,我就不如趁著這個機會,為大家好好的講一下裴景同公爵近些年來做的好事?!?/br> 聽到南和玉這么說,裴景同忽然瘋了一般的一邊向四處看,一邊大聲的吼叫到:“來人!南和玉不在今天的邀請名單上,快把他給弄出去!”公爵大人是一點風度都不要了。 今天首都星的這一場皇室大戲精彩的超出所有人想象,正在收看直播的網(wǎng)友見到這個場面之后,都已經(jīng)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好了。 與此同時,同樣正在收看直播的媒體工作人員也迅速的提煉出了直播中的重點,并且將它們簡化成簡單的幾句話,不斷地給蘭鈞帝國的公民推送著。 因此哪怕是之前沒有進入直播的人都知道——南和玉說,埃克文科星第四次戰(zhàn)役和裴景同有關(guān),并且他已經(jīng)掌握了證據(jù)。 裴景同不斷大吼,可是現(xiàn)場并沒有一個人理他。 十幾秒后,裴景同就立刻意識到:自己家的這座莊園已經(jīng)被南和玉所控制。 現(xiàn)場一片寂靜。 裴景同并沒有將駐守在家中的裴氏軍團叫來,反倒是召喚出了另一個不得了的人物。 方才將這幾個俘虜被帶上來后,宴會廳的大門就一直沒有關(guān)閉。 首都星一年四季的溫度都非常適于人居,可晚上依舊比白天冷了好多度。宴會廳大大門敞著,不斷有冷風從室外向內(nèi)灌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位同樣身著黑衣的少年出現(xiàn)在了門口。 是簡宸宿。 雖然嘴上沒有說,可剛才看到南和玉出現(xiàn)后,裴景同心里還抱著“或許只有南和玉沒有受傷,簡宸宿還和傳說中那樣養(yǎng)病”的僥幸心理。 此刻見到這個少年,裴景同終于徹底的絕望了。 簡宸宿遠遠看了一眼裴景同,一臉淡定的走了進來。待站定在南和玉背后,他才朝裴景同說:“裴景同公爵,您再喊的話,進門的人就是皇室軍團了?!?/br> 聞言,裴景同立刻閉上了嘴巴,宴會廳里的賓客人人自危。 大廳里面重新安靜了下來,南和玉終于開始按照剛才所說,為眾人介紹起了裴景同當年做下的好事。 “我們蘭鈞帝國的公爵裴景同,一直和隧金聯(lián)盟有著密切的往來?!蹦虾陀裼闷降恼Z氣,將這則爆炸性的新聞講了出來。 裴景同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要辯解什么,可還沒等他說話,剛來宴會廳的簡宸宿就盯著對方說出了一顆星球的名字。同時宴會廳中心的那一面光屏上,也隨之出現(xiàn)了一段視頻。 簡宸宿慢慢說道:“公爵大人的手下和隧金聯(lián)盟的交易有些不小心,正好被我給撞見?!?/br> 這下,宴會廳內(nèi)徹底的亂了套。 這里的人雖然全都是裴景同一派,可是裴景同幾乎只信任自家的人。因此現(xiàn)在呆在宴會廳里的不少人,實際上都并不曉得裴景同干過什么好事。 南和玉繼續(xù)說:“對我們裴景同公爵來說,和隧金聯(lián)盟售賣武器算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事。他最偉大的一次計劃,應(yīng)當就是在二十來年前,提前將皇室星艦的活動路線透漏給隧金聯(lián)盟,想要借著他們的手,處理掉皇后還有譚家吧?!?/br> 現(xiàn)場的人不知道,在南和玉說這件事的同一時間,皇室官網(wǎng)已經(jīng)頗具效率的將之前星艦光腦上破解的東西,還有這東西的意義貼在了首頁。 不給裴景同留辯駁的時間,南和玉繼續(xù)說:“您的算盤打得果然很妙,在之后的二十來年里,譚家青黃不接,皇后消沉不再管理蘭鈞帝國,而您就借著這個時間,一點點的將蘭鈞收入囊中?!?/br> 停頓了一下,南和玉又回頭看了一下方才裴景同感到眼熟,卻又半天認不出來的人。 “這幾位是您前陣子派去刺殺皇后的,怎么這么快就忘記了?” 不過是短短的五六分鐘時間,南和玉就將裴景同這些年干的好事一件件的數(shù)了出來。 裴景同在南和玉出現(xiàn)的那一刻,就隱約預(yù)料到對方抓住了自己什么把柄。一開始他還想要辯駁一下,可是逐漸的,男人再也無法解釋。 南和玉既然知道了這些,那么一定是掌握了大量的證據(jù)。 會場又一次的熱鬧了起來,不過氣氛卻與一開始時完全不同。 兩隊分別穿著赤鸞軍團與皇室軍團制服的軍人從門外走了進來,將宴會廳內(nèi)的眾人包圍在其間。尤其是裴景同——他的周圍站著近十名荷槍實彈的帝國軍人。 明明受人所制,裴景同身上那種不可一世之氣依舊沒有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