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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清儀也沒攔,撿石頭并不是什么力氣活,人多力量大,速度也能快一點。 更何況,這項工作對孩子們而言就是一種游戲而已。 這院子里的石頭實在是多,三人用了差不多半小時才終于把石頭挑完,堆了一個小山頭。 邵清儀從廚房里拿出昨天吃剩下的帶根蔥白,種在了剛開墾出來的土地中。 兩個孩子好奇地看著姆父的舉動。 “姆父,這個蔥只有這么一小截了,為什么還要種在土里呀?”成平疑惑地問。 邵清儀笑著解釋道:“植物的生命力很頑強的,這么小小的一截,就能變出一棵完整的蔥來?!?/br> “哇,真的嗎?”因為自家不種地,成平從來不知道這些事情,聽邵清儀這么一說,他感到稀奇極了。 成安沒有說話,但他亮閃閃的眼睛泄露了他和成平一樣的好奇。 把蔥白種下后,邵清儀給兩個孩子洗了手和臉,然后又把洗完的水澆灌在剛種下的蔥白邊緣。 一家三口的種地事業(yè)正式告一段落,邵清儀開始給孩子們張羅起早飯。 早飯他準(zhǔn)備做個青菜面疙瘩。 面疙瘩做法簡單,易消化,給孩子們當(dāng)早飯非常合適。 邵清儀先往大鍋里倒了三分之一的生水,等到土灶里的火勢穩(wěn)定之后,他蓋上鍋蓋,拿出一個大碗,開始做面糊。 他往大碗里面放了幾勺面粉,加水?dāng)嚦闪撕隣睢?/br> 很快,鍋里的水就沸騰了,邵清儀用勺子舀起一勺面糊倒入沸水中,如此接二連三,把大碗中的面糊全數(shù)倒入了沸水中,形成了一片片漂浮在表層的面疙瘩。 切好的青菜也跟著下了鍋,再用鹽調(diào)味。 快速而又好吃的青菜面疙瘩就完成了。 邵清儀把面疙瘩盛在小碗中,又端出昨日剩余的蔥油餅,招呼兩個孩子一起吃早飯。 孩子們還是頭一次吃面疙瘩,看著碗里的食物,他們新奇極了。 “快趁熱吃?!闭f著,邵清儀遞給兩個孩子各一個湯匙。 “嗯嗯!”孩子們點頭,用湯匙舀了一勺,吹了吹,然后放入了口中。 唔,軟軟的面疙瘩輕輕嚼幾下就滑入了咽喉,青菜煮得半生,脆脆的很爽口,熱熱的面湯喝下去,整個人都暖洋洋的,肚子里也感到很舒服。 這就是有姆父的感覺嗎?真的好幸?!?/br> 兩個孩子互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滿足和快樂。 邵清儀把兩個孩子的表現(xiàn)看在眼里。 看著他們滿足的模樣,他的心情也愉悅極了。 早飯吃了一半,門外就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清儀,邵清儀!”還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是誰?邵清儀有些疑惑。 兩個孩子驚了一驚,他們齊齊看向邵清儀,有些不安地說道:“姆父,是姥姥來了?!?/br> 姥姥? 來人是邵清儀的母親?小說中主角受的那個惡毒繼母? “你們先吃。”邵清儀先安撫受驚了的兩個孩子,然后出門看向院子外。 只見一個體型與邵清儀有的一拼的、明明年紀(jì)一大把卻依舊打扮花哨的婦人正在門外敲著門。 一看到邵清儀,那婦人眼睛一亮:“清儀,你可算出來了。我聽說長季受傷了?傷得怎么樣?花了多少診費?” 這一連串的問題,讓邵清儀皺了皺眉。 看來,這惡毒繼母今天是為錢而來。 小說中對主角受這個繼母的描述是潑辣貪財愛占便宜,她是從縣城嫁過來的,對水彎村和水彎村的村民都很看不起。 在小說中,賀長季摔斷腿之后,邵母經(jīng)常在邵清儀耳邊說風(fēng)涼話,讓邵清儀對賀長季越來越不滿,甚至最終打起了主角攻受的主意。 很顯然,賀家的悲慘結(jié)局,也有邵母的一份力。 回顧了一下小說劇情,邵清儀整理了一下心情,做好了和邵母撕一場的心理準(zhǔn)備,開門并主動出擊:“娘,你怎么來了?” “看你說的,你們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娘能不來嗎?”邵母語氣夸張地甩了甩手上的絲巾,說道,“對了,娘剛才問你的話,你還沒回答呢!長季的傷勢如何,花了多少診費了?” “長季的傷勢有些嚴重,還在醫(yī)館醫(yī)治。”邵清儀回道,“至于診費的事情,娘不用擔(dān)心,我會自己想辦法的?!?/br> “傷這么重?”邵母聞言吃了一驚,然后又rou疼道,“李扒皮那兒,不但按天收診費還另收伙食費,你平日里不挺機靈的嗎?怎么這會兒就這么蠢,讓長季住他那兒白白浪費錢呢?” 聽著邵母的話,邵清儀有些反感地微微皺眉。不過,伙食費另收?這他還真不清楚…… “你說診費自己想辦法是什么意思?我記得你應(yīng)該還存了至少五六兩銀子吧?”邵母又繼續(xù)追問道,“難道這五六兩銀子,還不夠看個傷的?” 邵清儀不作聲,心中暗道看來原主對邵母也不是完全掏心掏肺,沒把準(zhǔn)確的存款數(shù)額告訴她。 邵母見邵清儀不回,又繼續(xù)說道:“你這傻孩子,可別被人騙了還不知道。你告訴娘,你到底花了多少錢?” “娘,你今天來,就只是想知道長季的事情嗎?”邵清儀并不正面回答,反倒問起了邵母。 “當(dāng)然,長季是我的兒婿,我能不關(guān)心嘛!”邵母立馬應(yīng)道,隨后又補充道,“順便呢,我也想來問問你這邊還有沒有多余的毛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