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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對上那雙眼睛,下意識地哆嗦了一下,隨后便知道今日已經(jīng)不能善了了,可事到臨頭他反而不怕了,仔細想來他也沒有什么好怕的,害怕是因為有留戀不舍,可他除了蘇狐便也沒有什么留戀的。 于是小皇帝重新站起來,咬了咬嘴唇,神色漠然道:“相父,你深更半夜私闖皇宮未免于禮不和?!?/br> 慕疏風(fēng)怒道:“寵幸jian佞,殘害忠良,就是你的禮?” 小皇帝低著頭自嘲地苦笑道:“只怕他是你的忠良?!?/br> 慕疏風(fēng)一向不屑去解釋,轉(zhuǎn)身去拉崔景行。但崔景行卻不忍心看著慕疏風(fēng)承受這份罵名,便道:“慕大人從未想過篡位,只是皇上甘愿蒙蔽自己的眼睛,錯把虎狼當(dāng)同伴!”說著他隔著紗幔怒視蘇狐。 慕疏風(fēng)看了崔景行一眼,拉住他的手,冷淡地道:“說那些做什么?回去?!?/br> 崔景行被他抓的有些不好意思,覺得手腕有些發(fā)燙,他故作淡定地抽了抽手,反而被慕疏風(fēng)握得更緊了,“慕大人,您怎么突然來了?”難道崔叔連夜去慕府了? 想起這個人就是他失而復(fù)得的球球,慕疏風(fēng)壓制住動蕩的心,語氣不由得輕柔了幾分,“我不來,你怎么辦?” 崔景行的心臟跳了跳,別過頭沒有和他對視。 “啪啪啪!”門口忽然出現(xiàn)不急不緩的擊掌聲,隨即一道中年貴氣的女聲傳來,“慕大人真是好功夫,在這深宮之中神出鬼沒。” 眾人看向門口,隨后屋子里的內(nèi)侍紛紛行禮,“太后娘娘?!?/br> 太后微微頷首,“我聽聞皇上這里鬧了一夜,便過來瞧瞧,沒想到不過片刻功夫,慕大人也進了宮。夜色已深,也不知這宮門都落了鎖,慕大人怎么突然進宮了?” 慕疏風(fēng)一向不喜歡這個女人,有心機就算了,偏偏蠢的要命,逮到一點機會就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機露出來。他嗤笑一聲,如同往常一樣陰陽怪氣道:“我年輕,我樂意。” “.......”太后又被他氣得噎了一下。 崔景行低頭咬牙憋著笑,只要慕疏風(fēng)的陰陽怪氣不對著自己,其實聽起來也挺有趣的。 太后的臉色有些難看,這慕疏風(fēng)說話還是一如既往的不中聽,可她隨后就冷靜下來,反而笑道:“慕疏風(fēng),你夜闖皇宮居心叵測,來人,把他拿下?!?/br> 慕疏風(fēng)不屑地輕笑一聲,“我有先皇遺詔,可隨時入宮行走。更何況我乃朝中一品大臣,豈是你一個后宮婦人動的了的?” 太后道:“我知道你身邊有幾個神出鬼沒的護衛(wèi),但你今日匆匆進宮,只怕沒有帶上他們吧?慕疏風(fēng),你囂張跋扈慣了,天底下想除掉你的人不知凡幾,平日里你帶著那些高手,別人不能把你怎么著了,可今日就是你這亂臣賊子的伏法之日!” 慕疏風(fēng)那時情緒激動,的確忘了這茬了。 崔景行和慕疏風(fēng)都是聰明人,太后這話音未落,他們突然明白這是一個圈套了,利用崔景行做餌,吸引慕疏風(fēng)匆忙來到皇宮入套,而皇宮中早就已經(jīng)布下了天羅地網(wǎng),就等著沒有防備的慕疏風(fēng)進來。 他們唯一沒有猜到的是,這一切都不過是蘇狐的推動,雖然皇宮此時有侍衛(wèi)埋伏著慕疏風(fēng),但因為時間倉促,還算不上天羅地網(wǎng)。所以當(dāng)?shù)谝慌绦l(wèi)持刀沖上來的時候,慕疏風(fēng)沒有過多周旋,就想著立刻速戰(zhàn)速決先逃宮外,免得被天羅地網(wǎng)徹底包圍,于是將崔景行護在身后,抬手一劈,奪下一把長刀,廝殺出一條出路。 就在此時,蘇狐抬手打出一道白光,直奔慕疏風(fēng)的丹田。 崔景行余光掃到一道白光,心中一驚向慕疏風(fēng)撲過去,“慕.......” 可惜這道光的速度,是凡人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的,慕疏風(fēng)就被那道白光擊中,原本重傷未愈的他此時徹底維持不住人身了,烏黑的頭發(fā)瞬間變成了墨綠色,一雙剛剛轉(zhuǎn)黑的眼珠又變得翠綠攝魂,再加上白皙勝雪的皮膚,一看便不像是凡人。 “妖......妖怪啊!”不遠處的宮女驚叫一聲。 太后嚇得臉色蒼白后退了兩步,她過去就知道慕疏風(fēng)擅長玄學(xué)道術(shù),可沒想到這人竟然根本就不是人! 就連周圍的侍衛(wèi)一時之間也不敢上前了,只是拿著長刀將慕疏風(fēng)圍成一圈。 “慕大人!”崔景行沒有遲疑或驚訝的表現(xiàn),他立刻扶住慕疏風(fēng)。 第47章 我喜歡你 慕疏風(fēng)嘴唇動了下, 一抹鮮紅的血跡從嘴角滲出來, 他沒有看周圍的侍衛(wèi),而是回頭望向?qū)嫷?,隔著窗戶與屋里的蘇狐遙遙對望。 “慕大人?!贝蘧靶蟹龇€(wěn)慕疏風(fēng)的胳膊。 慕疏風(fēng)低頭看他, 搖了下頭,“我沒事。” 崔景行怎么可能信?要知道慕疏風(fēng)的原型, 也就是那顆含羞草十分凄慘, 一看就是重傷未愈, 早知道他就不應(yīng)該讓崔恩去找慕疏風(fēng),左右他這條命都是撿來的,多活了二十多年已是不易,若是身死, 唯一的遺憾就是史書未成,但天命如此。 崔景行紅著眼眶,“慕大人, 下官.......” 慕疏風(fēng)抬手碰了碰他的眼角, 似乎嘆了口氣, “你看到我這幅樣子難道一點也不驚訝嗎?” “.......”糟糕,要露餡。 “看來你早就猜出來了?!蹦绞栾L(fēng)回想起自己當(dāng)草時的行為,心里尷尬的要窒息, 但看球球似乎并不介意他是個妖怪, 反倒是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