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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猶豫許久終于開口道:“是......張遠。” 崔景行拿出紙筆記錄下來。 老板深吸一口氣,小聲道:“那天張遠和我說要發(fā)一筆大財,也不會牽扯到我,只要借我的鋪子重新熔煉一批銀子,屆時他就會給我五十兩銀子。大人,我是真的沒想過那些都是用來修固堤壩的官銀啊?!?/br> “你還知道其他的有關官銀的事情嗎?” 老板搖頭,他頓了下忽然道:“對了,昨天晚上來送銀子的時候,那群人雖然蒙著臉,但我看有兩個人的身形和趙捕頭的下屬很像。” 崔景行若有所思地點了下頭,將老板的每一句話都記錄下來之后,把紙筆遞給他,“簽個字吧,我會酌情為你減輕罪行的。” 老板哆哆嗦嗦地接過筆,掃了幾眼紙上的字,只是他此時已經(jīng)什么都看不進去了,只是習慣性看了兩眼,便簽了自己的名字,還識趣地按了個手印。 崔景行把紙揣進懷里,“一會兒有人問你,你不要把我們之間的談話說出去,要不然我此時也保不住你?!?/br> “小人明白,小人明白。” 還沒等衙門來人,崔景行便回驛館了,他給野猴兒傳了個信,讓野猴兒去調(diào)查趙捕頭名下的所有財產(chǎn)。把所有事情處理完都已經(jīng)五更天了,崔景行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地說道:“小妖怪。” 草葉子一蜷身子,然后猛地一張開,把自己彈到了崔景行的腦門上,給崔景行敲了個腦瓜崩,叫誰小妖怪呢?沒上沒下的! 崔景行一下子就清醒了,他輕咳一聲道:“你能不能幫我去死牢里看看孟大人?” 草葉子扭過身子不看他。 崔景行低聲道歉,“方才是我不對,是我困迷糊了,閣下大人不計小人過?!?/br> 瞧這“能屈能伸”的樣子,草葉子氣的又讓崔景行腦袋上長了一層草,自己以前竟然會以為這個書呆子直來直去不懂變通! 崔景行摸了摸腦袋,無奈地嘆了口氣。 草葉子跳到他的腦袋上折騰了一會兒,終于消消氣之后,才答應崔景行的請求,看了一眼外面蒙蒙亮的天色,覺得應該不會再出什么亂子了,便從窗戶飛出去,一路飛向死牢。 崔景行把窗戶關好,然后上床休息,剛一躺下他就睡著了。 就在這時,房門被刀劃開,兩個黑衣人一前一后溜進來,他們手持長刀,便要向床上砍去。 “大哥,這,這刺殺朝廷命官......”一個黑衣人有些下不去手。 另一個黑衣人有些嫌棄他磨嘰,不耐煩道:“他若是不死,那死的就是我們了。更何況出了什么事都有趙捕頭擔著。你怕什么?”說罷他撩開床幔。 借著微亮的天色,二人看清床上那人的臉,這張柔美至極的臉著實少見,讓人不由得有些心軟。 “大哥?” 片刻后那黑衣人才開口道:“反正以后也不會讓他再在這個世上露面,這么殺了倒是可惜?!?/br> “???” “我們不如把他賣到暗娼那里,憑這份姿色,沒準兒能買個一百兩?!?/br> “可,可這......” 二人正在低聲商量的時候,誰也沒有注意到他們身后多了一個一身水綠的青年。 青年見他們肆無忌憚,似乎已經(jīng)把崔景行當做囊中之物,最終忍無可忍地一手按住一個人的肩膀。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青年就已經(jīng)抓著他們,把他們?nèi)拥搅税肟?,然后一轉(zhuǎn)身袖子里飛出兩條藤蔓,緊緊地將二人纏住。 藤蔓慢慢收縮,二人掙扎半晌,最終被藤蔓活活勒死。 這番動靜若是崔景行還沒醒,那他真是已經(jīng)死了。崔景行撐著床坐起來,看著那青年的背影,莫名覺得有些眼熟,“閣下是......” 青年身體微僵,并沒有接話。 崔景行回想起那日自己昏迷前見到的綠色衣袖,心中已經(jīng)有了猜想,“閣下不是去死牢了嗎?” 青年依舊沒有說話。 崔景行卻已經(jīng)確認了,他起床披了一件衣服,笑道:“多謝閣下救命之恩。呃,閣下可是不會講人語?” 說著,崔景行就要繞到那人身前,看看他的模樣,聽說妖怪長得都不差,不然也不會勾人心魄。 青年轉(zhuǎn)了個身,不給崔景行看臉。 崔景行心道,這還害羞了。他正要繼續(xù)說話,突然嗖嗖兩聲,兩支□□從窗戶外射進來。 青年驀地一轉(zhuǎn)身,一下子把崔景行拉過來攔在懷里,飛揚起來的墨發(fā)還未全都落下,他又立刻把崔景行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肩頭上,拂袖將兩支箭擋回去。 崔景行還沒反應過來,一股清新的草木香氣撲鼻而來,然后他的鼻子就磕在了那人的肩膀上,磕的淚花都出來了。 緊接著又有數(shù)十支箭穿透窗戶射進來,把好好地窗戶射出了許多窟窿,但那些箭都被青年一一擋下,最后青年有些不耐煩,一把將所有的箭從窗戶扔了回去,終于外面的殺手安靜了。 屋內(nèi)只剩下青年突兀的心跳聲。 崔景行心中無語,被刺殺的是我,你打的那么開心,緊張個什么勁兒? “少爺!”門外傳來了崔恩的喊聲。 青年化作一道綠光,變成一片小草葉鉆進了崔景行的衣服里蜷縮起來。 崔景行最終也沒有看到他的臉,只看到了一個紅到滴血的脖頸和耳朵,他伸到衣服里去抓小草葉,但蜷縮成球的小草葉卻死也不肯出來,滾來滾去不讓崔景行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