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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七眨了眨眼睛歪頭道:“好玩嗎?” “不必理他?!蹦绞栾L(fēng)負(fù)手走過來,“他最喜歡捉弄人,昨夜是他躲在暗處嚇你的?!?/br> 慕七鼓了鼓嘴,似乎要開口辯解。 慕疏風(fēng)打斷他的話,看著崔景行道:“不然你真以為這世上有妖怪?” 崔景行沉默片刻,他向來不信鬼神,不然當(dāng)年穆家九族慘死,為何鬼神不曾顯靈? 慕疏風(fēng)嗤笑一聲,“我是不信。” 崔景行漠然道:“我也不信?!?/br> “吃飯去吧?!蹦绞栾L(fēng)斜了慕七一眼。 慕七委屈地跑遠(yuǎn)了。 偏廳里已經(jīng)坐了一個人,那人五十多歲,須發(fā)皆白,穿著一身素白的長衫,整個人透著儒雅和善,想必是慕疏風(fēng)的爹慕白了。崔景行站在門口,不知該怎么打招呼。 果然,慕白笑道:“進來吧,我是他爹。你叫我伯父即可,不必拘束?!?/br> 這是一位脾氣很好的長者,崔景行心中放松下來,“伯父好?!毙型甓Y,他才入座。 慕白給崔景行夾菜,和藹地看著崔景行,笑道:“疏風(fēng)從不帶人回來過夜,看來你是他第一個朋友。” 崔景行呆呆愣愣地回道:“是慕大人體恤下屬?!?/br> 慕白笑道:“不必拘束,想吃什么就夾吧。” “多謝伯父?!贝蘧靶杏行┫氩幻靼?,慕白這么和善的人,怎么能養(yǎng)出慕疏風(fēng)這樣脾氣古怪的兒子呢? “喵~”花貓蹲在門檻上叫了一聲,然后弓著身子走向崔景行。 慕白垂眸看了它一眼,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腳把花貓踩在了腳下,動作之熟練,這幼稚的舉動著實不像五十多歲的老人。 花貓生無可戀地叫了兩聲,萎靡不振趴在地上。 “......”崔景行心中訝異慕家家風(fēng)奇特,他見那貓叫的可憐,彎腰喂了它一塊rou。 “喵!”花貓重新精神煥發(fā)。 第15章 突變 暴雨連綿了數(shù)日,但京中預(yù)防得當(dāng),渭河倒也沒出什么險情。崔景行回到史館后,重新回歸了平靜的養(yǎng)老生活,可聚集在他身上的目光卻沒有因此減少,崔景行只當(dāng)做看不見,依舊我行我素。 五日后,正值沐休,崔景行便去書鋪轉(zhuǎn)轉(zhuǎn)看看有沒有什么遺漏的古籍,但今日的街上卻多了許多乞丐。崔景行不解地打量了兩眼那群乞丐,莫非是哪里出事了?他微微皺眉,低著頭回了家。 崔恩站在門口,把手里的饅頭施舍給門口的乞丐,回頭看見崔景行回來,便匆匆把饅頭發(fā)放完,然后拍了拍手道:“少爺,你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轉(zhuǎn)了一圈就回來了。”崔景行掃了一眼幾個乞丐道,“難民?” 崔恩點了點頭,“是臨河縣發(fā)水患了。” “慕大人不是已經(jīng)通知下游防范水患了嗎?”崔景行沉默一瞬道,“看來這次水患不小?!?/br> “哼!”不遠(yuǎn)處傳來一聲冷哼。 崔景行轉(zhuǎn)頭看去,一個衣衫襤褸的青年扶墻站起來,對方雖然看上去狼狽,但也能看出其風(fēng)姿不是常人,九成是讀過不少書的。 那青年剛站起來,還沒立穩(wěn)就暈了過去。 崔恩上前檢查,“少爺,是餓暈的,想必過一會兒他就醒了?!?/br> 崔景行道:“把他扶進去吧。” 崔恩不贊同道:“此人來歷不明,我們還是不要輕易招惹為好?!?/br> 崔景行道:“他方才對水患頗有微詞,想必是知道其他內(nèi)幕?!?/br> “可這與我等無關(guān),慕大人自然會處置?!?/br> 崔景行看了看崔恩,有些無奈道:“崔叔?!?/br> 無論崔景行如何說,崔恩都不肯松口,他施舍粥飯已經(jīng)仁至義盡,若是把這些來歷不明的難民往府里引,崔恩無論如何都不會答應(yīng),萬一惹了一身sao怎么辦?這世上的歹人多了去了。 二人僵持之際,那青年又自己醒過來了,他緩了一會兒道:“多謝兄臺好意,我此番來京城是為了求見慕大人,不知兄臺可否幫個忙?日后在下定當(dāng)重謝?!?/br> 崔景行打量著他,“你讓我送你過去?” 青年有些不好意思,拱了拱手,“在下實在沒有力氣了?!?/br> “你是何人?” 青年沉默一瞬,聲音微顫道:“在下臨河縣縣令之子,趙真?!?/br> 崔景行還在思忖時,崔恩給了趙真一個饅頭,“吃飽了自己去。” “......”趙真看了一眼呆呆的崔景行,默默把饅頭咽下。 崔景行忽然道:“你認(rèn)識我?” 趙真動作微頓。 京城不小,但也不大,但趙真偏偏倒在了崔景行的門前,明明接受了施舍卻還是要崔景行陪同,看來是有意為之的了。崔景行想起自己最近的風(fēng)評——慕疏風(fēng)身邊的紅人,看來趙真是想讓他引薦。 崔景行神情嚴(yán)肅道:“在朝為官,無論是什么官職,都是在為君分憂,為民謀福,你若是堂堂正正的登門請我?guī)兔?,我自然會幫忙。但閣下此舉未免太過小人行徑?!?/br> 趙真也是被無他法,一般能成為“紅人”的人,大多脾氣或嬌縱或圓滑,想讓這種人幫忙,他不敢保證登門拜訪會不會碰一鼻子灰。可他萬萬沒想到崔景行竟然是這么耿直的脾氣,他以小人之心度他人之腹,一時之間趙真又羞又愧。 崔景行見趙真無地自容,料想此人本性不壞,算計被人這種事也可能只是第一次做,他面色稍緩,“既然事關(guān)水患必然是大事,我?guī)闳ヒ娔酱笕耍皇情w下日后也莫要再與我碰面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