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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景行沉默半晌,才訕訕地抓著自己的袖子,很是不解道:“原本是相過幾個姑娘的,但接觸過一段時間,最后不知為何,她們都不和我成親?!?/br> 桃花眼原本就傳神,崔景行稍微做一個表情便能牽動人的情緒。 眾人看到他這個樣子,頓時感受到了對方的委屈。他們心里知道大概是因為崔景行太呆板,眼睛里除了書就是書,惹得女方不高興,他們也不忍心繼續(xù)問下去,紛紛安慰崔景行來日方長。 崔景行拿起一本書,貌似賭氣道:“書中自有顏如玉,不成親便不成親。” 眾人神色各異。 崔修撰能找到媳婦就怪了,沈修撰暗暗搖頭,書呆子。 白修撰暗道,這苦行僧的想法,還真跟慕疏風(fēng)是絕配。 老修撰就直接表現(xiàn)出來,“哼,小小年紀就說出如此大不孝的話!” 崔景行聽到老修撰說他年紀小,他攥著書,憋了片刻才道:“我已二十有七了?!?/br> “你還好意思說?” 書呆子反應(yīng)慢,引經(jīng)據(jù)典還可以,但真正吵架的時候可就不夠看了。崔景行拿著書,悶聲半晌,轉(zhuǎn)身回藏書庫了,背影十分落寞。 尚書府里,預(yù)防水患事宜剛剛定下來,都水監(jiān)已經(jīng)派人向下游傳遞預(yù)防水患的消息,鞏固河堤,疏通分水渠之事也提快了進程。 等議事的大臣都散去,慕疏風(fēng)靠著椅子,閉目養(yǎng)了一會兒精神。 “當當當?!庇腥溯p輕敲了敲門。 慕疏風(fēng)睜開眼睛,收起疲憊,“進來?!?/br> 慕七拎著食盒走進來,“主子,吃點東西吧?!?/br> 原本慕七送的是午膳,因為屋里一直在議事,慕七便沒進來。食盒打開后,里面的飯菜早已經(jīng)涼了,原本色香味俱全的菜品已經(jīng)失去了味道。 慕疏風(fēng)看著已經(jīng)積水的炒菜,頓時沒了胃口,“收起來吧,一會兒我就回府了?!?/br> “主子,我在外面聽到了很多流言。” “我的流言何時沒有過?”慕疏風(fēng)端起茶杯,杯子里裝的都是白水,便是涼了也無妨。 慕七搖頭道:“這一次不同。” 慕疏風(fēng)抬眼看向他,“說?!?/br> “是關(guān)于您和崔景行的。”慕七道,“他們說您和崔景行有一腿?!?/br> 慕疏風(fēng)皺眉,頗為不解道:“人都有兩條腿,為何說我和他有一條腿?他們是在罵我和崔景行一樣殘疾?”那個書呆子確實左腿不大靈活,但拿人痛處說笑,未免太過下作。 慕七道:“此有一腿非彼有一腿,說的是你們倆有jian情?!?/br> 慕疏風(fēng)一口水還沒咽下去就嗆住了,他拿出手帕擦了擦嘴,嘴角微微下壓,周身的氣場變得陰沉可怖。他把手帕扔給慕七,臉色漆黑道:“何人宣揚的?” 慕七道:“很多人?!?/br> “典型。” 慕七報了一串官名。 慕疏風(fēng)看著面前的官印,食指輕輕點著桌子,沉思良久。 窗外飛進來一只蝴蝶,慕七伸手去抓,滿屋子亂跑。 慕疏風(fēng)有些心煩,重重敲了一下桌面。 慕七嚇得手一縮,背著手看向慕疏風(fēng)。 慕疏風(fēng)道:“你去叫人請吏部尚書過來。” “是?!?/br> 當天下午,慕疏風(fēng)貶了幾個人,有的下放到偏遠縣城,有的直接免了官。慕疏風(fēng)從來都不是真的心慈手軟之人,他以前不計較,不代表永遠不計較。 慕疏風(fēng)脾氣陰晴不定,手腕狠厲決絕,一般人絕對不敢正面惹他。但總有人不服氣,去尚書府送禮求饒無果,斥責慕疏風(fēng)公報私仇。 反正官都丟了,他們就是普通百姓,而慕疏風(fēng)從來不會草菅人命。 慕疏風(fēng)看著面前的官員道:“你不服?” “官職任免皆有緣故,下官一沒玩忽職守,二沒貪贓枉法,大人如此未免有失公允?!?/br> 慕疏風(fēng)道:“道聽途說,得言不察,奉讒言妄語為金科玉律,如此小人行徑,如何為官為臣?為官,你不察不明稀里糊涂,愧對百姓。為臣,你顛倒黑白欺上瞞下,愧對皇上?!H賢臣,遠小人’,當今皇上年幼,尚不能辨明是非曲直,我等老臣自當為其監(jiān)督。” 那人被慕疏風(fēng)一席話懟的面紅耳赤,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 慕疏風(fēng)懶的理他,揮揮手讓人把他帶下去。 尚書府里的人嚇得大氣都不敢喘,生怕自己被慕疏風(fēng)遷怒。 慕疏風(fēng)并沒有就此罷手,他想了一會兒,讓吏部尚書弄了個臨時調(diào)令。 吏部尚書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強顏歡笑道:“大人請講。” “擢史館修撰崔景行,兼任參政知事,在尚書府聽命。” 參政知事雖說是個臨時差遣,但也算有丞相實權(quán)了,吏部尚書心中微驚,他想要勸解,卻又不敢開口。 慕疏風(fēng)看了他一眼,“有話直說?!?/br> 吏部尚書猶豫一下道:“大人,這但凡提拔官員總要有個由頭,這崔景行一無功績,二無才學(xué)。” 慕疏風(fēng)道:“只派遣一日罷了。” 吏部尚書聽罷便心安了,慕大人這是想敲山震虎,不會讓崔景行兼任太久。 外面不是傳他和崔景行的流言嗎?那他就偏偏把崔景行提拔到身邊,大家可以繼續(xù)說,只是要看看前面那幾個嘴碎官員的下場。只是吏部尚書不明白,慕大人向來不在乎流言蜚語,怎么今日突然大動干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