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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劍合一,毀天滅地, 不在話下。 “我等了很久, 終于等到你了?!鼻仉p仰視他, 眼里溢滿仇恨的水光, “只要能殺死聶霄和白錦書,我什么都愿意替你做?!?/br> … … 北域元極靈宗雷霄谷 女子一臉憂愁地看著面前豐盛的菜肴, 在聽見屋外傳來的動靜后,便倏地站了起來走出去, 抱住那準(zhǔn)備走入的俊朗青年。 “晨兒!”林氏欣喜萬分,高興得合不攏嘴。 她已經(jīng)三年沒有見到自己的兒子了。 自從內(nèi)門大比的風(fēng)波過去后, 宗晨也申請了閉關(guān)修煉, 而且長達三年之久, 只比聶一眠短上幾個月。 起初她是堅決反對的, 但怎么也擰不過這孩子的倔性子。 宗晨走后,余子期和秦姝就被推了上來,負責(zé)管轄弟子內(nèi)部的事務(wù),但這也只是暫時的。 后來秦姝在蕭婉柔的位置上坐了一年便被換了下去,接替她的是余初瞳。 出乎意料的是,底下的弟子沒有絲毫怨言。 有也只是雷霄谷內(nèi)部的聲音,而且并未傳出去。 現(xiàn)在宗晨出關(guān),總算是讓他們都松了一口氣。 “母親……”宗晨按住她的肩膀,將她輕輕推開。 林氏一愣,旋即反應(yīng)過來,笑罵道:“你這是有了媳婦忘了娘?” 宗晨面上一紅,摸了摸鼻子,眼神躲閃,別扭道:“您就別老把我當(dāng)孩子看了,我都這么大了?!?/br> “什么孩不孩子,你就是不想讓娘抱!”林氏看他這副樣子,心里就來氣,便一個勁地往他腳上踹,“要是你媳婦出來這么抱你,你指不定笑出花來呢!你個小沒良心的……” 宗晨無奈地接下她的小打小鬧,內(nèi)心的思緒早已飛遠…… 聶一眠還有幾個月的時間才能出來。 想到這,他內(nèi)心苦澀的味道又逐漸蔓延開來。 哪有剛剛成婚就閉關(guān)的呢?如果當(dāng)初不是他堅決反對,聶一眠可能一閉就閉到了秘境開啟的那一天。 看著宗晨臉上落寞的神色,林氏也多多少少猜到了他心中所想。 她拉著他進屋,把他按坐在飯桌前:“娘給你做了一大桌子菜呢,試試看?” 宗晨早在外面就聞見了香味,現(xiàn)在看著這滿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也不禁吃了一驚。 “母親……您做的?” 林氏抬手給了他的腦門上來一個栗子,皺眉惡狠狠道: “不然會是誰做的?!快吃!” 宗晨捂著額頭貧嘴:“您悠著點,別打疼您的手?!?/br> 林氏瞪了他一眼,不過之后的目光漸漸柔和下來。 她撐著下巴看他,細細描摹著他五官的輪廓——劍眉入鬢,眼眸深邃,每一道線條都顯得那么硬朗有力……她的孩子已經(jīng)完完全全地成長為了一個男人。 宗晨吃飯的動作頓了一頓,他看見了母親眼角的淚光。 林氏反應(yīng)過來,忙不迭地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淚:“不用管我,你快吃?!?/br> 但宗晨卻怎么也吃不下去了,無論做的有多好吃,到最后他放下了筷子。 自己當(dāng)初閉關(guān)的決定還是太過冒失了,傷了母親的心。 從小的時候她就把他寵在心尖上,罵不得打不得,還竭盡全力給他最好的一切,雖也受過冷眼,但她從未讓他吃過一點苦。 “以后我陪著您?!弊诔磕坎晦D(zhuǎn)睛地看著她,鄭重其事地說道。 林氏面上未看出任何異常,只高興地掩嘴笑了笑。 “對了……娘要問你一件事?!?/br> “您說?!?/br> 林氏支吾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問出了口: “你和一眠……到底有沒有行|房?” 聽到這,宗晨臉色變了一變,盡管嘴上說著已經(jīng)有了夫妻之實,但林氏依舊不肯相信。 “你這孩子!道侶也結(jié)了,血契也有了,都是自己的人,你怎么還……”林氏說到最后,話鋒一轉(zhuǎn),抓著宗晨的手問道:“是不是……他不讓你碰?” “母親!你就別cao心這事了……”宗晨眉頭緊蹙,明顯不想在這個話題上說太多的話。 林氏沒好氣地說道:“等他出來,你倆就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 三個月后,一直集聚在靈宗上空的云雷發(fā)生了變化,它們以靈山為中心,在一瞬間分散至了四方,最后在靈山城的郊外騰空消散。 聶一眠出關(guān)。 十八歲的他眉眼長開了一些,但和同年紀的弟子相比還是略顯稚嫩,大抵是之前那次進階失敗的緣故。 待宗晨抱住他后,那種體型上的差距感就尤為明顯。 牧哲和姚文恬等人站在不遠處看著,心里不禁感慨,沒想到聶一眠和宗晨會走在一起。 當(dāng)年在內(nèi)門大比的那次事件里,聶一眠被污蔑和栽贓,最后也的確是宗晨伸出的援手。 不僅為他正了名,還在他閉關(guān)后為他處理了遺留下來的“爛攤子”。 從某些方面來看,宗晨的確要比余子期這個“哥哥”好上許多。 雖然其他人是這么想的,但秦姝卻并不這么認為。 她討厭宗晨看向聶一眠時的那種滿帶侵略和獨占欲望的目光。 從直覺上看,宗晨并不會是一個好道侶。 只是現(xiàn)在,她什么都做不了,她幫不了聶一眠,甚至連和他說上話的機會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