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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我?”聶一眠笑了,“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吧?!?/br> 余子期皺眉,鉗制聶一眠的手不由得緊了緊。 這時聶一眠神色驟然狠厲起來,曲腿頂向余子期的腹部,釋放出一股強大的威勢將其震開。 雖然余子期在入魔后實力和修為飛漲,但現(xiàn)在直面聶一眠這猝不及防的一擊還是顯得有些吃力。 更何況自聶一眠的身上又誕生出了一股新的力量。 內(nèi)里主系統(tǒng)也有些驚訝,剛才她釋放了聶一眠的魔氣,為的就是讓他反擊余子期。 但現(xiàn)在聶一眠居然能將魔氣轉(zhuǎn)化成靈力和威壓,不靠她也能完完全全地遮掩住魔修的氣息??磥碓诮?jīng)歷了萬妖潭的副本后他還是有所成長和頓悟的…… 這邊余子期踉蹌一步,堪堪穩(wěn)住了身形。他面色冷若冰霜,看向聶一眠的目光仿佛要化成實質(zhì)的鋒寒利刃。 “師父教得可真好,一眠都會藏拙了。” 余子期嘲諷般地撫了撫掌,漫天的魔氣向聶一眠席卷而去。 聶一眠煩躁地“嘖”了一聲,將床頭那枝雕花收入襟中,再麻利地跳窗。 他可不想和男主在室內(nèi)打。 余子期將他的小動作盡收眼底,那枝雕花被他這么特別對待,不用猜想都知道是誰贈的。 心里的怒火燒得更旺了,余子期的心魔催使他毀滅這里的一切。 聶一眠一個撲倒,整個扎進雪地里,只差半分他的腦袋就要被后面的沖擊給削平了。 瓦碎檐殘,樹折人亡,梅園里哪復(fù)之前所見的雅致光景。 往日伺候他起居的那些個小童本就是鳥鶴化成的人身,而現(xiàn)在哪里還能看見他們的人影?只剩雪地上裸露出來的半截羽翼昭示著他們生前的慘烈狀況,刺眼的紅近乎染透了院子里的積雪。 夜襲梅園,斬殺鶴侍,最后還越矩謀私,棄道入魔! 余子期身為白弘修的弟子,犯下如此滔天的罪孽,將他逐出師門都不足以抵消他的過錯。 聶一眠抹掉臉上的雪渣,心想余子期比宗晨還早一步入魔了,要是這樣都能□□掉的話那才真是扶不起的泥墻和阿斗。 劇情現(xiàn)在脫得他媽都不認(rèn)得,他到要看看白弘修最后怎么圓回來。 聶一眠暴躁地一捶地上的雪霜,翻身一滾,躲過余子期的第二道攻擊,再心道:圓回來老子也給你弄沒! 他抬頭直面余子期,不言自威地匯聚起一股靈力與余子期的魔氣撞擊在一起,其間產(chǎn)生的威力直沖云霄,一掃上空陰郁的積云。 兩股強勁的力量不相上下地激烈碰撞著,地動山搖地好似要把腳下的這整座山峰都給震碎。 被視為禁地的第一地發(fā)生這么大的動靜,按理來說早就應(yīng)該被人察覺了。 但因為有白弘修之前就布下的陣法在,所以就算是山崩地陷了也不會將半分動靜傳出去。 這也是為什么余子期入魔了也遲遲沒有人發(fā)現(xiàn)的首要原因。 覆蓋了整座靈山山脈的護宗陣法可以首先對入魔及魔修者降下雷劫,但其在無眠之地的作用可以說是微乎其微。 比之更高一階的陣法牢牢地第一地護住,山塌可再起,地陷可再填;氣息屏蔽,外不達內(nèi),里不傳外,與萬妖潭一樣完全封閉式的世外之地。 要說余子期為什么能越過白弘修的權(quán)限進來,那只能說他身上的確帶有他分化出來的元神。 聶一眠現(xiàn)在也很是頭疼,要么打敗余子期等著白弘修過來收拾殘局;要么就放水被余子期打敗,再來最后一招千里喚“真愛”,讓白弘修不得不過來。 麻煩你們倆神經(jīng)病趕緊掐起來吧,當(dāng)初外門的那一架老精彩了,省得他費那么多力氣演戲,搞那么多彎彎繞繞的東西。 強行讓一個死宅男使用心計外加打架簡直喪心病狂。(?) 能讓他這么費心思的以前可只有那該死的跑步軟件(bu dao le pao)! 聶一眠一想到他為了打卡在宿舍樓里像憨豬一樣跑上跑下平均時速還沒達標(biāo)就生氣。 宅男狂怒一招制敵,硬生生地把對面的魔氣給懟反噬,才終于結(jié)束了這場激烈的對峙。 余子期瞳孔一震,捂住胸口猛地吐出一口鮮血,垂頭跪倒在地。 聶一眠眼底泛著寒光,抬手化出一柄靈劍,架在余子期的頸項上,輕聲說道: “哥哥這么做,可太傷我和師父的心了?!?/br> 余子期低笑,肩膀也在跟著不停地顫動,陰影之下的那雙眸子滿是嗜血的猩紅。 guntang的淚珠砸落在雪地上,耳畔仿佛傳來雪快速融化的聲音。 聶一眠看著他從無聲的低笑到悲慟地大笑。 “你還真是無時無刻不把他掛在嘴邊啊——”余子期抬起頭,神色悲哀地看著他,但嘴角勾起的那抹笑分明就是嘲諷,“他到底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 聶一眠冷漠地抬劍,心想著把余子期砍暈過去再說。 這時候一人從陰影處走了出來,手里提著一只半死不活的貍花貓。 聶一眠視線上移,和余初瞳四目相對。 那雙漂亮的眸子里滿是狡黠的意味。 余初瞳微微一笑,揚了揚手里的貓咪:“我勸你還是乖乖放下手里的劍,不然它以后就沒命吃你的東西了~” 聶一眠臉色一沉。 他在魔域養(yǎng)了千百年的東西到頭來還是一頭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