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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用這東西勾著你師尊的?”齊見月湊近了挑起那張臉。 青年身上瘦削,雙頰卻出奇的手感很好。樣貌放在眾人里許是最出挑,受追捧的類型,然而齊見月并不會在乎這些,魂魄殘缺,修為又弱,拿去做玩物也就罷了。 禹承舟是他一手帶大的弟子,性子類他,孤身修行,遠離凡人間已是多年,是同修無情道繼承他衣缽,接下青漓宗的最好人選。 齊見月欣賞他,重視他,所以更加不懂,更加好奇他為何會這么在乎這個小東西。 “什么?”江煜沒聽懂,那小瓶子裝的是什么?他伸長了手臂去夠,“給我看看。” “不知道是什么?”齊見月一挑眉,“那你就隨便闖進來,打算用此物給我下毒?” “沒毒,我保證!”江煜小聲嘟囔,雖然頭暈乎乎的,但自己身上肯定不會帶有毒的東西,他想了想,“我可以吃給你看!” 齊見月哂笑一聲,不置可否,誰知下一秒小瓶便真被江煜奪了過去,他來不及阻攔,只見江煜隨手塞了一顆到嘴中,然后連忙寶貝地將小瓶藏在身后。 藥丸有些發(fā)甜,入嘴即化,江煜輕輕砸了咂嘴,不記得自己何時買了糖,但總之自己趁他不備,得了手成功搶回。想到此處,他不禁揚了揚唇角。 “今天怎么這么好脾氣,那天不是很兇很能打的么?”齊見月挑著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皺起眉頭,總覺得哪里不大對。 他輕輕一聞,發(fā)現(xiàn)了問題:“你喝酒了?” 齊見月用手指拭過他的唇間,輕輕一嗅,“好喝嗎?” 江煜一臉迷茫,張了張嘴。 齊見月以為他要說什么,皺眉湊近了一些。 結(jié)果他揉了揉鼻尖,一偏頭一個小噴嚏打了出去。 齊見月:…… 瞬間酒香氣更濃了,夾著夜中霜露的氣息撲了齊見月一身。 齊見月一低頭,江煜也跟著望了過去,只見他的衣服被江煜小手摁出了兩個潮濕的小爪印,而那無垢界的潭水早就渾濁一片,倒影接連被打碎。 潭水是他打坐時的識海反應,本不該有任何一絲波動,齊見月皺起了眉頭,一回掌收了無垢界。 “不是故意的……”衣服好像確實被自己弄臟了,江煜以為這人生了氣,悄悄想要挪去一邊。 誰知他剛要逃了兩步又被拽了回去,一個踉蹌,這下直接被摁在了懷中。齊見月那件無塵的白衣一下子甩上了更多污漬。 酒是什么味道,齊見月不知道,在他心目中酒是和小東西一樣要被劃分為凡塵的庸俗之物,半點都不要沾,免得被他們臟了身。 “你是如何勾著你師尊的,用在我身上試試。”齊見月將人放在腿上,將那雙手強行搭在自己身上。他懶散地后仰著身子,淡色的瞳孔猶如緊盯著到嘴的獵物。 他對自己的定力有足夠的信心,只是更想知道為何禹承舟偏要陷身其中。 “勾著師尊?”江煜緩緩眨了眨眼,大腦遲鈍的很,將這句話反復咂摸了半天,他恍然大悟,一臉了然地看著齊見月。 “你,吃醋了!” 齊見月還未來得及反駁,只聽這人又自說自話地寬慰道:“畢竟他是你的弟子,這種感情可能很難以啟齒,但幸好你遇到了我,我都懂,你絕不是唯一一個,有夢就去追,有愛別放……” 后半句話被齊見月伸手給他捂進了肚子里。 江煜眨了眨眼睛望著他,眼神中全是揭穿秘密的小狡黠。 “勸我別放手?”齊見月一聲嗤笑,“還不知道你師尊在哪呢吧,他就在懲戒堂的回廊外,二十仙鞭,這是他自愿領的罰,替你受的罪,就是因為你走火入魔,擅用靈力?!?/br> 他能感覺到自己膝前的這副身軀頓了一下,瞬間緊繃了起來,目光驟緊,漸漸和那日橫劍而立之人重合在了一起。 “這就對了。”齊見月輕撫了江煜眉角那顆小痣,“你也可以選擇留在我這里,承受你該有的罰,你師尊就可以回去了?!?/br> 他依稀記著,那日的麟血斑的異化正是從這個痣開始的,如果他是麟血,那就應該能再次出現(xiàn)。 “我勸你好自為之你不聽,放你離開你偏要回來?!?/br> “你以為宗門愿留一個身份不清資歷淺薄的么。” 齊見月一面換著法子說著,一面留意觀察江煜細微的反應,摸索著江煜的痛處究竟在哪,怎樣才能逼著他現(xiàn)出原形。 “為什么要回來?難以啟齒的感情……”齊見月拿江煜方才的話回敬他,“你都懂?!?/br> 下一秒江煜的身子一個前傾,蜷縮的雙腿蓄滿了力。齊見月喜好林中狩獵,他知道,這是野獸瀕死反撲的前兆。 要揪出原形了,齊見月冷笑著一揮手,從地上隨手召來了池驍?shù)男∧緞ΑS谐溆撵`力加持,木劍在他手中也可削鐵如泥。 他緊緊盯著那張清秀純澈的面容,嘗試著從底下引出潛伏著的怪物。 只要麟血斑能出現(xiàn),他就有理由當場擒住他,哪怕是失手重傷了,也只當是驅(qū)魔衛(wèi)道。 突然他的虎口處傳來一陣冰涼刺痛。 第38章 小東西一口咬在了他的虎口上, 鋒利的小牙狠狠刺進rou中。齊見月一甩而脫發(fā)現(xiàn)上面烙上了大大的口水印子。 他再一低頭,只見臟臟的鞋印踏在了自己純白色的中衣上,沾著泥帶著水悉數(shù)浸透了薄薄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