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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承舟無奈地笑笑,明知故問:“為什么你如此排斥我?” 江煜排斥他其實有很多原因,比如原書中師尊無情無義,比如原主因為他下場悲慘,比如江煜只想盡早下山,比如他也怕自己會沉浸其中難以自拔。 但現(xiàn)在他需要想辦法盡快回屋獨處,于是他干脆冷哼一聲:“在芥子袋中私藏那種東西的人,能是什么正人君子,不要逼我告訴宗門上下?!薄笆裁礀|西?”禹承舟一愣。 江煜自然說不出口,示意他有本事全部翻出來自證清白。 袋內(nèi)最底層,果然揪出了江煜剛剛看到的那物,一本內(nèi)容香.艷的秘圖。 江煜嘴角上揚,微微得意,這下算是拿住了他的把柄,看他還能怎么辯解。 禹承舟看著這本圖冊,思索半晌,驀地笑了,“你看它不眼熟嗎?” 江煜十分不悅,眼熟?難不成他還想甩鍋給自己。 他皺著眉接過畫冊,當著禹承舟的面直接翻開,想要好好羞辱對方一番。 翻一頁,江煜的神色變了變,再翻一頁,連著翻數(shù)頁,整本冊子畫中的主人公全長著和眼前人一模一樣的臉,或衣衫不整,或姿態(tài)妖嬈,完完全全是對著禹承舟意.yin的產(chǎn)物。 禹承舟在一旁悠悠補充道:“這是從你的弟子屋舍內(nèi)沒收而來的?!?/br> 江煜:…… 青漓宗門規(guī)森嚴,時常要對全體門生做屋舍巡查,沒收違禁的丹藥法器零食等物,不過禹承舟收上來這種畫冊也是頭一遭。當時他也只是笑笑沒當回事,順手收走了便一直忘在了芥子袋的角落里。 江煜在心中暗暗咒罵,又是原主惹的禍。 畫冊簡直燙手,他急忙扔到一旁,低頭閉眼,裝作打坐入定,掩飾自己騰然燒起的兩頰。 可剛剛看到的畫像就在腦海中揮之不去,江煜徹底亂了呼吸,藥勁一點一點地往腦海中爬,只剩丁點理智在與本能負隅頑抗。 禹承舟有點看不下去了,抿了抿唇:“算了,再幫你一次?!?/br> 江煜的睫羽一顫,還來不及睜眼,便被敲昏了過去。 再一睜眼,身下已是柔軟的床鋪,蠶桑白絨錦被鋪了一層又一層,輕薄溫暖,一塵不染。透過簾幕望過去,整個室內(nèi)布置的簡潔干凈。但那青玉劍托,紫檀香爐顯然又是尋常人碰不起的貴重玩意。 江煜撇了撇嘴,看書時總以為云凜君是孤身在孤峰上艱苦修行,過來這一瞧,發(fā)現(xiàn)這人小資生活過得有滋有味,安逸無比。 他一轉頭,那本秘圖冊子被禹承舟物歸原主,正安然躺在枕邊。 江煜慌忙收回視線,這才發(fā)現(xiàn),身體內(nèi)的藥勁似乎已經(jīng)消退了,體溫也正常無比。連帶著左肩處那個會擴張的黑色疤痕,都隱隱有顏色淡化的征兆,不知是不是溫泉的功效。 他剛想舒一口氣,卻發(fā)現(xiàn)床頭邊的紙窗噗地破開一個小洞。 一只眼睛湊到小洞旁,轉了轉,往里窺視,正巧碰上了江煜探究的目光。 那只眼睛緩緩眨了眨,寫滿了疑惑。 整扇窗戶被嘩地一聲推開了,齊奕正立于窗外,右手捏著窗框,用力之大,恨不得將窗框當場掰下來。 “你是誰?”齊奕秀氣的眉眼上此時掛滿了冰霜,“云凜君潔癖那么嚴重,怎么會容忍陌生人進他的領地,還睡在他的床鋪上?!?/br> “陌生人”故意咬的很重。 剛剛禹承舟將他趕出了溫池,他不甘心無功而返,便趁著沒人盯著,又悄悄折返回來,潛伏于漓陽居屋外。 江煜想了想,稍微解釋了自己只是外門弟子,中了毒得到云凜君好心搭救。 “也是。”齊奕飛速勸說自己接受了這個解釋,微微放松下來,“反正你這種人也不可能和他有什么關系?!?/br> 他側身翻窗進來,自來熟地坐在江煜的床邊,“既然他會把你帶回來療傷,你……跟他熟嗎?這些時日經(jīng)常能見到他吧。” 齊奕欲言又止地頓了頓,終于問出了口,“你知道他隱疾……是怎么一回事?!?/br> 江煜摸了摸鼻尖,微微瞪大了眼睛,無辜地搖了搖頭。 都是有人在造謠。 齊奕卻不死心,上下打量著江煜,“你還是外門弟子?”他突然心生一計,“宗門內(nèi)試不遠了,每個外門弟子都要過這一關才能入內(nèi)門拜師。今年我負責考核,我暗中幫你取得高分,讓你拜入禹承舟門下,來漓陽峰修行。作為回報,你要時刻給我轉報他的動向,不得有任何隱瞞。” 江煜笑著擺了擺手,他目前只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齊奕瞪他一眼,不等他開口又快速道:“不準拒絕!所有不合格的外門弟子都會被當眾趕下山,你難道不怕丟人嗎?” “下山?走千階山門嗎?”江煜連忙問。 “對啊?!饼R奕皺了皺鼻子,“那扇門魔修只準進不準出,不過像你們這種小修士就是只準出不準入。全宗門的人都會目送你們被趕出去的?!?/br> 江煜輕輕咽了口唾沫。糟糕了,那扇門他帶著魔氣還出不去,這豈不是會被發(fā)現(xiàn)入魔。 他略一思考,眨了眨眼:“好,可以,我答應你。” 齊奕驚訝于他轉變態(tài)度之快,皺了皺眉:“云凜君人那么美,你肯定也喜歡他吧?!?/br> 江煜連忙否認。 “千萬不要妄想當他弟子就能得到他。”齊奕瞥了他一眼,無意間又一轉頭,“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