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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呼吸平復(fù)著過于激動的心情,咬咬牙:“按計劃走,開始進攻,我要他們所有人有來無回!” 話音剛落,海底所有的進化體伺機而動,烏泱泱朝海面上的華中號和哈密瓜涌去。 同時,華中號內(nèi)部,幾聲巨響穿透厚實的船體,隨著海水的激蕩傳到蔣奕耳中。 “這是第一個禮物,第一場爆炸,沒有了祁之洋,我看你們還能剩下多少能動的契約者?!笔Y奕得意地揚著下巴,挑起嘴角笑了。 * 華中號上,四處的火光讓基地sao動紛亂起來。 “是誰?!誰那么缺德!說了多少次煙頭不要扔到廁所里!是不是耳聾?是不是有病?”環(huán)境衛(wèi)生管理處的大爺嘶吼著嗓音在街上咆哮,身后的映著熊熊的火光,像是縮小版的哥斯拉。 這會兒沒人敢惹他,大家一聲不吭地扛起滅火器,捏著鼻子往爆炸處跑去,糞發(fā)涂墻的慘烈景象和令人窒息的氣味蔓延在整個基地,生生將士氣降了一半。 “怎么回事?”顧燁還沒忘記他不見了的微型炸.彈,臉色劇變跑到街上,隨即被沖天惡臭熏了個跟頭。 巡邏大隊長曲致很快就從看熱鬧的平平那里了解到事情的始末經(jīng)過,這個鐵一般的硬漢忍不住恍惚著晃了晃身子。 “這些炸.彈是那些進化體遺留下來的,它們應(yīng)該是要安在別的地方的,但是沒找到機會放置,這會兒在廁所被人引爆了。”曲致一言難盡地看了顧燁一眼,說道。 顧燁沒搞明白,皺著臉問:“所以這些和廁所有什么關(guān)系?選擇哪兒不好選擇廁所?!” “它們也不想,是被逼的。”曲致的音調(diào)是軍人特有的一板一眼,但陳述的內(nèi)容卻令人頭大,“據(jù)平平看熱……觀察,那群神經(jīng)……居民只有在進化體躲進廁所后才不會sao擾它們,久而久之,進化體的據(jù)點就設(shè)在了,廁所。” 最后兩字曲致說得尤為咬牙切齒,他一瞬間竟然對進化體們產(chǎn)生了深刻的同情。 這是怎樣的一種困境才能把人逼到這種地步?? 顧燁也是一副地鐵老人看手機,相顧無言了半晌,無語道:“算了不管了,讓他們自己處理吧。” 但所有人都低估了這次爆炸的破壞性。 身處海底的華中號采用的是船內(nèi)空氣循環(huán)模式,設(shè)計之時并沒有考慮到上百個廁所同時爆掉這種喪心病狂的可能性。 此時,船內(nèi)的氣味令人欲哭無淚悲憤欲死。 雷昊千算萬算沒能算到這一幕,但迫近的進化體們讓他來不及安撫軍心,只能鐵青著臉悶聲命令道:“留幾個人善后,其余人準備到海里戰(zhàn)斗!” 在進化體們離華中號還有一公里左右時,華中號四周的艙門大開,里面狂奔著涌出一支支戰(zhàn)隊。 這些戰(zhàn)隊再也沒有了之前的意氣風發(fā),所有戰(zhàn)士們腳步虛浮,形若癲狂。 蔣奕從監(jiān)視器中看到這一幕,指尖愉悅地在桌上敲擊。 沒錯,就是這樣,希望的泯滅,戰(zhàn)力的消亡,生命的逝去,最后——棒!世界就是我的了! * 此時,流浪基地戰(zhàn)隊。 “啊啊啊——為什么我的頭盔里也有味兒!”一個人捧著頭盔崩潰大哭。 “別逼逼了!趕緊解決掉這些玩意兒,我們就能回地面上了!”腦子稍微清醒點的立刻想到利害之處,扛著能源槍戰(zhàn)神附體般突突起來,效率高到令人難以想象。 “有道理!沖啊啊啊——你們快點去死啊啊?。 ?/br> 戰(zhàn)隊的士氣經(jīng)過毒氣debuff的影響暴跌之后,觸底反彈,瘋漲到爆倉。 幾萬人嗷嗷叫著沖向比他們多上十倍的敵人,遠程靠開.槍,近戰(zhàn)靠手撕,在數(shù)量最多,體型最正常的一代二代體中所向披靡,勇往無前。 但是到了能巨大化的三代體時,他們的戰(zhàn)斗力終究還是弱了些。 傻白甜們沒有硬剛,見勢不妙扭頭就跑,將干凈了不少的戰(zhàn)場留給憋到臉黑的契約者們。 正午,天空上的烏云突然開了一條縫兒,金黃色的陽光鎏金般傾瀉下來,照亮了一小塊海面。 在這束天然的聚光燈下,一條身影緩緩從巨大的船體內(nèi)游出,五短三粗的身材在水里擺動著,莫名給人一種曼妙婀娜的姿態(tài)。 張柱吃力地劃著水,微微揚起了臉,露出他天神般絕美的臉龐,那一刻,猶如圣歌在耳旁吟詠,百花在身旁齊放,超越物種界線的美麗讓混亂的海底停滯了一瞬。 陳鼎看著監(jiān)視器也失神了一瞬,但很快回過神來,拍醒了猶自沉迷的蔣奕,低沉嗓音怒道:“你不是說都安排好了嗎?這個人怎么沒死?!” 蔣奕驚醒過來,面色難看地看著那些被按下暫停鍵的三代體們,艱澀著嗓音反駁道:“哪里有可能精確到每一個契約者都死掉!能把那幾個戰(zhàn)力都殺了就很不錯……” 還沒說完,蔣奕視線一錯,仰頭看向頭頂,他們頭頂?shù)匿摶AЧ饣鲀簦鞖馇缋蕰r能看到泛著波光的海面,此時也自然能看到有一道火紅的烈焰,斜劈著劃過了呆滯的三代體們。 陳鼎看到蔣奕顫動不止的瞳孔,意識到什么也同樣望了過去。 血色,無邊的血色蔓延開來,一直蔓延到蔣奕眼中。 “不可能……她怎么也沒有死?”蔣奕喃喃道。 可是還沒等他說完,一只巨大的鰻魚無端被拆成了兩半,血rou牽連著的組織纖維在海里飄蕩著,掩蓋住了一個瘦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