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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被ㄇ鍧务g的截然。他轉(zhuǎn)身就推開謝靈歡,頗引以為恥,邊往書華殿外走,邊勾唇嗤笑道:“虛頭巴腦的派頭什么的,果然只適合碧落天!” “瞎說!”謝靈歡忙大步趕上他,不服氣地辯道:“淵獄剛開始擴建,秩序眼看著才將將建立,正需要氣派門面!” “哦?”花清澪回頭斜斜地覷他,入鬢長眉輕挑?!百M這許多心思作甚?景淵你不是要走?” “誰說我要走?”謝靈歡摟住他咬耳朵。“哥哥這樣子美艷,我若走了,你指定就叫別人叼走了!” “呸!我又不是塊rou,怎地叫叼走?” “嘿嘿嘿嘿,”謝靈歡笑聲頓時下流。“可不就是塊肥美的鮮rou!” “你!” 花清澪憤然推開他,甩袖怒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狗嘴,才好叼rou不是?”謝靈歡上下掃了他一眼,目光里都透出垂涎?!暗鸲嗔?,也不曉得蜜是不是一樣的甜?” 花清澪抬腳就飛身出了書華殿,飄飄搖搖,直追那輛去往幽冥界的云車。 “哥哥等等我!” 謝靈歡嗖地一聲追上,在花清澪落座時,他屁股也已穩(wěn)穩(wěn)地坐在了云車內(nèi)??∶烂婺亢?,口中卻一本正經(jīng)地咳嗽了兩聲,道:“咳咳,正好有車,本王且與哥哥同歸?!?/br> 駕車的小仙官戰(zhàn)戰(zhàn)兢兢,攏袖朝這兩位不速之客先是行了個禮,試探地問道:“兩位也要回幽冥?” 謝靈歡笑得面不改色?!敖枘銈€光,本王須陪哥哥去趟下界北俱蘆洲,到洛陽城翠螺山,先拿回所有仙骨。” 這分明一點兒也不借光! 仙官苦著一張臉,無奈只得驅(qū)著云車調(diào)轉(zhuǎn)方向,先去下界人間路。 當著人,謝靈歡坐得格外端直,眉眼不動不笑。花清澪坐在他身旁,莫名竟然有點心悸,但他還沒來得及把這陣心頭寒意驅(qū)逐,手指就已經(jīng)被扣住了。 花清澪撩起眼皮,就見謝靈歡手指扣扣索索,沿著他指縫間不住地摩挲。絲縷冥氣滲入,花清澪頓時眼尾飛紅,一個沒忍住,從齒縫間漏出一聲極其曖昧的“嘶……”。 謝靈歡眼波動了動,眼底漾出笑花。 “稟告淵主大人,”被趕到馬車欄上的仙官目不斜視,雙目對著前方回稟道:“天界云車不能入凡間,此處已是洛陽城與妖鬼交接的芝葉城,大人您看?” “嗯,可!”謝靈歡撩衣起身,大剌剌地摟住花清澪,輕笑了一聲。“有勞!” 仙官忙抱著麈尾回身行禮?!靶∠刹桓摇?/br> 話語無聲散盡,視線內(nèi)哪還有那兩位人影?仙官搖搖頭,驅(qū)趕著云車快速掉頭直奔幽冥而去。 謝靈歡摟住花清澪撕開結(jié)界,經(jīng)過妖鬼橫行的北俱蘆洲芝葉城。在馬大祿巷子口,又見到了那個假裝瞎子日常擺攤算命的神明。三尺白幡,一桿青竹,面容清瘦的“瞎子”正抱臂靠墻而立。 “你不是一直好奇他的真身是什么嗎?”謝靈歡牽著花清澪的手,惡劣低笑道:“正好,今兒個一道去問問他?!?/br> “你也不知?”花清澪覺得有些驚奇。在他認知里,這琳瑯界天上地下就沒有謝靈歡不知曉的秘密。 “知道,”謝靈歡勾唇,十六歲少年眉目帶著點天然的壞?!暗屗H口告訴你,更有意思。” 花清澪剛到馬大祿巷子口時,瞎子就已經(jīng)瞧見了他,只不認得謝靈歡如今的面目。瞎子嘆了口氣,放下手,慢悠悠走到攤位前,修長手指摸索著案臺上的龜殼筮草,假意道:“花使者今兒個又要算什么?先說好咯,若是問的難了,須加價。” “加價是多少?”謝靈歡搶先開口。 “平常我是收三枚錢的,”瞎子故意慢吞吞地沉吟道:“花使者這幾百年沒來,便折個價,加價后也只收您十八文錢?!?/br> “便宜!”謝靈歡大笑。 “十八文冥王錢?!毕棺右残?,清瘦臉上帶著些故意演出來的謙遜,手指輕敲案臺?!奥犝f淵獄剛成立了冥王府,共立了十八座殿。咱是個畸零人,想來……也入不了輪回、見不到十八位新冥王,就收這十八枚分別印了他們面目的冥錢,當作個紀念?!?/br> 這位姓花的不過是個引魂使者,瞎子篤定他收不齊這十八枚錢,因此說的格外淡定。 “呵,入不得輪回?” 謝靈歡松開花清澪的手,手肘支在案臺,兩手托腮,笑嘻嘻地盯著瞎子的臉,文不對題地道:“這個好辦!只要你愿意,現(xiàn)在我們就收你下血淵,到時候是留在地府打雜,還是在十八殿流轉(zhuǎn)做苦工,不過一句話的事兒?!?/br> 瞎子一怔,輕敲案臺的手指僵住。片刻后,他僵硬地笑著搖頭?!斑@位貴客玩笑了,某就是想要那十八枚冥錢而已。” “哦,這個更好辦!”謝靈歡依然不錯眼地盯著他,笑道:“下了幽冥十八地獄,在各處流轉(zhuǎn)時,都會與你結(jié)轉(zhuǎn)工錢。至于印著十八冥王的冥錢,你想要多少,就看你自家本事了?!?/br> 瞎子隱約察覺踢到了鐵板,面容愈發(fā)僵。 “聽說雄鼠那處甚偉啊!”謝靈歡笑得堪稱頑劣,低聲道:“正好,本王即將大婚,這蜜月三千年……可不得尋個藥方子助興?琢磨著,恰好你真身不就是只鼠精?擱眼面前兒的藥引,本王就不須再去別處拿了。” 他一口一聲本王,瞎子噗通一聲當場跪下了?!按?、大人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