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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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廷那天在原地站了許久,一直到涂家的車都沒入車輛洪流中。 他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手上拿著個粉色兔耳朵站在路邊,閃啊閃的,閃得他想把人再追回來。 其實這兩者沒什么聯(lián)系,他就是覺得,氛圍那樣好的晚上,他不該松開她的。盡管目送她走也是另一種浪漫。 而同一時刻,另一個男人站在高層公寓的陽臺上,俯瞰這正在熱鬧中的城市。 眼看第二杯香檳就要見底,公寓的大門這時被人從外面打開。 “怎么今天回了這兒?” 涂笙把挎包丟到沙發(fā)上,也不穿拖鞋,光著腳在客廳里走。 站在陽臺的男人沒講話,連頭也沒有回的立在那兒。他身上僅穿著一件襯衣,西裝外套丟在沙發(fā)上頭。 一直握在手里的幾個氣球被松開,紛紛飄到天花板底下。涂笙背著手仰頭看了一陣,突然才發(fā)覺男人一直沒開口。 她走過去,歪著頭看他,“小叔叔?” 男人面頰被酒氣蒸得有些紅,細密的睫毛耷拉著,遮住眼底涌動的暗流。 他沉著聲音問她:“去哪兒了?” “沒去哪兒,就去外頭逛了一圈?!彼袷菦]發(fā)覺他刻意壓抑的情緒,伸手把他手中的酒杯拿過來,“在喝香檳?” 她把里頭僅剩的一口喝掉,意猶未盡的咂咂嘴,“還不錯,比昨天喝的紅酒好喝?!宝Ж(│敞ɡSんuщu.(haitangshuwu.) 那瓶還剩一半的香檳擱在廚房的開放式吧臺,涂笙端著杯子過去,又給它添上。 待她又抿上一口再轉(zhuǎn)身,涂鉞已經(jīng)站在她跟前。兩個手臂撐在臺面上,將她圈在懷里。 他定睛看著她,緩緩開口:“笙笙,陸家是不會跟崔家解除婚約的,所以陸廷,也不行。” 好像是酒精作祟,有些叫理智的東西,被他拋諸腦后。這種沒頭沒腦的話,暴露了什么他很清楚,可沒辦法,他在擁有她以后,更沒辦法看到那些小子在她身邊打轉(zhuǎn)。 從她離開別墅開始,就一直有人跟著她,除了保護之外,也有監(jiān)視的意味在里面。所以兩人相處的一切,都變成照片出現(xiàn)在他電腦里。 涂笙都不意外了,她淡笑著,無所謂道:“陸廷?我跟他沒有什么啊,小叔叔,你想多了?!?/br> 面前的男人深吸一口氣,垂下眼看向地面。他半弓著腰,沉默著。 男人寬闊的背將小巧的少女遮擋住,像是可以一輩子把她困在這方寸之地。 少女雪白的腳丫踩著地板,長裙裙擺晃動幾下,她抬起一只腳踩上他的腳背,“去洗澡嗎?我有些累……” “親我?!蹦腥送蝗婚_口,又抬眼看向她。 涂笙把酒杯放下,手肘搭上冰涼的大理石臺面,“你說什么?” 而涂鉞幾乎快耗盡了耐心,聲音越來越沉:“像你在街上對別人做的那樣,親我?!?/br> 她微微闔動兩下眼睫,隨后踮起腳印了一個吻在他唇上。 涼風(fēng)從敞開的落地窗灌進來,吹得室內(nèi)也冰冷一片。兩人的身影印在玻璃上,很清晰的擁吻姿勢。 可她只親了一下,就倉促分開。 涂鉞心里憋著火氣,單手壓著她的脖子就重新親上去。 懷里的人兩手揪住他胸前的衣物,任由他強勢的親吻。 那樣緊密的吻,像是要彌補什么東西,又像是在掠奪什么東西。男人口腔里的酒味濃烈,身軀熾熱堅硬。 從唇齒相接開始,他想隱藏的想法被怒氣與欲望催生。 這可怎么辦呢,他們沒有辦法光明正大的在大街上接吻,更不可能轉(zhuǎn)變身份站在對方身邊。 他想同她過個節(jié),需要避開所有人。 而如果想要昭告全世界她是他的,也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就連她本人,也是叁心二意,身邊走了一個又來一個。 “有個從小陪你長到大的周琮佑就算了,那些阿貓阿狗算什么,你也任由他們在你身邊打轉(zhuǎn)?” 他貼著她的唇說出這句話,怒氣在此時已經(jīng)不加掩飾。 那些照片上都是什么啊,她笑得那樣開心。別人牽著走,她就乖乖跟著。別人抱她,她也不反抗,還送上一個吻。 真他媽刺眼。 他咬著她的唇,咬牙切齒道:“說話???為什么?” 實際上涂笙心中也有怒意——被無時無刻的監(jiān)視著,她能開心嗎? 只是這怒意在他有些沉痛的視線里,被再一次壓下去。 她嘆口氣,主動回吻他,“沒有,真的?!?/br> 或許今晚在大街上的某一刻,她確實對陸廷有些意動。可真要說跟他在一起,那她根本沒想過。 “你別生氣了,小叔叔?!彼齼蓚€手環(huán)住他的腰,把自己埋到他懷里,“你信我好不好?笙笙最喜歡你了,以后都只陪著你,沒有別人,更沒有什么阿貓阿狗。” 她最聰明了,曉得男人愿意聽什么話,想要聽什么話。信誓旦旦的說出來,還緊緊抱住他。 輕薄的裙擺貼在男人的西裝褲上,她把人抱得很緊,想要將他的熱量都汲取到自己的身體里。 涂鉞被她這樣全身心的擁抱著,漸漸冷靜了些。 他深吸一口氣,任她抱著一陣后,才注意到她打著赤腳。于是把人抱起來,轉(zhuǎn)身往臥室走。 片刻后,兩人相擁著躺在床上。 房里沒開燈,有若有似無的一陣冷香,卻被酒味掩蓋住。 男人身上的酒氣很重,或許不只喝了小半瓶香檳。在此之前,還喝了別的什么。 涂笙在他唇邊嗅了嗅,“你干嘛喝那么多酒?” 涂鉞側(cè)身躺著,將她的手拉到自己腰上,閉著眼睛說:“沒有喝多少,一點香檳罷了?!?/br> 她手從他襯衣下擺鉆進去,在他腰背上摸索著暖手,“小叔叔,不生氣了吧?” 他沒講話,也沒阻止她的動作。 在她面前,他向來少有脾氣。今天不過被嫉妒沖昏了頭腦,非要咄咄逼人一番。 涂笙揚起臉,一個個吻密集的親到他面頰上,“快別生氣了,我發(fā)誓,再也不跟那些阿貓阿狗一塊玩了好不好?” 說話間,黑葡萄似的一對眼睛帶著些許狡黠,這么俏生生的把人盯著。 涂鉞睜開眼就看見她的笑臉,沒好氣的掐一把她腰上的軟rou,“你啊你,慣會哄人的小騙子?!?/br> 小騙子咯咯笑了兩聲,急忙從他懷里退出來,想逃開他的手。不料男人把她抱的緊,根本逃不開。 “啊哈哈哈,好嘛好嘛。我認輸,別掐我,好癢??!” 她扭來扭去,躲也躲不開,只等男人撒完氣才好些。 兩人鬧了一會兒,又重新抱在一起,安逸的躺在那。 氣氛靜謐了好一陣,涂笙在微暗的視線里注視他的輪廓,輕聲喊他:“小叔叔?!?/br> “嗯?” 她把人抱緊了些才說,“可不可以,不要再監(jiān)視我了?這樣子,我很不開心?!?/br> 涂鉞身軀僵了一下,倒沒太多驚訝。 她何其聰明,發(fā)現(xiàn)些蛛絲馬跡也不是什么難事。何況她上次不見的手機,至今都沒找到,想來她或許早就知道也不一定。 他重新閉起眼睛,鼻尖縈繞著她身上的香氣。整個人一動不動好半晌,他才應(yīng)了聲:“好?!?/br> 涂笙心里那塊壓抑的石頭,就這樣被他一個字就輕飄飄彈開,突然就暢快起來。 這場對話不可謂不好,她第二天整個人都明朗許多。只是人卻沒精神,因為他又在她身上啃啃咬咬,摸來摸去弄了大半夜。 ____________ 有時候,越是有商有量在前,才越會成為導(dǎo)火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