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座下盡邪修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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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見他點頭,心中便成一計,想要連人帶孩子一起留下,正要從頭開始忽悠,便聽到眼前之人出聲問道。 “不知道長,是蓬萊的第幾代弟子?” 男人面不改色地應(yīng)答:“是十七代。” 江應(yīng)鶴淡漠頷首,又道:“那位前來收徒的仙君,是第幾代,你可知曉?” 男人還未見過這種求仙態(tài)度,心中有些慌亂,正想梗著脖子繼續(xù)胡扯,便發(fā)覺口中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江應(yīng)鶴隨手掐了個止言決,神情無波地看去,道:“既然你不知曉,本座告訴你?!?/br> 正在此刻,周圍的燈火燭光乍然無風(fēng)自動,前后搖曳。男人渾身受制,被一道冰冷靈氣掃蕩全身,猛地跌坐在地。 他倉皇抬頭,見到一把通體如 冰的雪劍現(xiàn)于眼前,心頭大震,立即想到他們冒名頂替的那位仙君,立馬求饒道:“閣下饒命,我等只是替人辦事——” 話語之間,眼前的道服頓時破爛,看似仙風(fēng)道骨之人,霎時間變成臣服劍下的一只魔物。 江應(yīng)鶴眉峰不動,手中雪劍已然脫指而出,如有自主意識般貫入眼前魔物的胸口,寒意冰凍血跡,下一刻,連同軀體都化為飛灰粉塵。 江應(yīng)鶴收回忘塵劍,對長夜道:“那邊有小孩子,你過去看著點他們。” 話語才畢,江應(yīng)鶴便抬頭仔細地端詳起眼前這座塑像,淡淡道:“自我跨入此間的那一刻,塑像之上神魂忽動。你知道我要來?” 下一刻,塑像驟然粉碎,附著其上的幽魂鬼修尖嘯一聲,正欲逃走之時,卻被一股無形吸力扯入廟宇之上。 江應(yīng)鶴抬眸望去,見廟宇之上的秦鈞已將幽魂收攏,以為此事塵埃落定,剛要收劍之時,廟宇一側(cè)忽地響起一道女聲。 “我就知道仙君要來?!?/br> 江應(yīng)鶴思緒一緊,卻感覺到一股純正的道門正宗的力量蔓延而開,功體散發(fā)出與他相似的陣陣寒意。 “我自此處等候已久,江仙君?!?/br> ……那只魔物與幽魂,是為她驅(qū)使的? 江應(yīng)鶴忽有一陣指尖發(fā)寒的預(yù)感。 “仙友,不如現(xiàn)身一見?!?/br> 廟宇角落穿出一陣清亮笑聲,一人從廟宇之中現(xiàn)身,閑庭散步般走近幾步。 “一別數(shù)百年,仙君別來無恙乎?” “……離月真人?” 眼前的女子一身淡藍紗衣,周身功體屬性鮮明,乃是源自廣寒宮的功法。她神情溫文,身軀纖瘦,一眼望去,確是正道真人無疑。 可江應(yīng)鶴卻從她一步步走近之間,隱約感覺到了什么。他注視過去,問道:“你身上是……元神到洞虛的雷劫?你我有何仇怨,何必如此?!?/br> 離月真人向廟宇之上看了一眼,嘆道:“我自知無法渡過,仙途至此,已然終結(jié)?!?/br> “只是……前些時日,恰從收服的魔物口中獲知,原來統(tǒng)一天魔教的那位尊主,也叫李還寒。”她話語一頓,看向江應(yīng)鶴,“昔日我兒敗在他劍下,我道是技不如人,自此留下心結(jié),乃至一步踏錯,道途無望??扇缃?/br> ——卻才剛剛知曉,仙君座下那位絕世天才,原本便是走入歧途的魔物!” 離月真人已到渡劫邊緣,但她卻全無應(yīng)對之心,幾乎只是一心求死而已。她此行而來,尋其目的…… 江應(yīng)鶴猜到她想要做什么了。 “離月真人?!彼站o忘塵劍,“此處是洛城,并非修真界?!?/br> 洛城七十萬百姓,對仙道向往不已,風(fēng)氣極易于修真后輩的誕生。 他想提醒對方,若在此處引下雷劫,天雷之下,這座城池就如同紙糊的一般,一觸即碎。 “我自然知曉?!彼叩浇瓚?yīng)鶴面前,能感覺到鎖定在自己身上的三道危險目光,她抬手揚過拂塵,繼續(xù)道,“他是魔物,仙君依舊收容,為何我兒卻配不上入你門下?貧道倒是想問一問前輩,他是邪修之事,前輩是否早已明悉?蓬萊是否也早已明悉?!” 江應(yīng)鶴凝眸不語,能感覺到對方平靜的表面上,沉淀著近乎絕望的氣息。 “……仙門之首?!彪x月真人咬緊銀牙,“徒有虛名罷了?!?/br> 洛城之上天色晦暗,月華被烏云掩蓋,雷云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