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座下盡邪修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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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同伴笑話了她一句,不屑道:“一看你就沒有見過什么世面,李還寒和秦鈞雖然在英杰榜上排了第二 和第五,但在修真界的夢中情人榜上可是……臥槽!” 她話語猛地一停,見到一個從未見過的面孔跟隨到江應(yīng)鶴身邊,大約只有十六七歲的外表,仍是少年形貌,但墨眉墨眸,唇紅齒白,額頭上露出一半的靈印,隔著這么遠(yuǎn),都透著一股殊艷逼人的氣息。 正當(dāng)她一句“臥槽”脫口而出時,帶著半臉面具的少年轉(zhuǎn)過了頭,似乎往這邊掃過了一眼。 這是什么神仙美貌!殺我只須勾勾手,何必卿卿眼作刀! 這是……是江仙君的小徒弟么?玄微仙君難道是看臉收徒的?!合歡宗女修的腦海中頓時充滿了許多的問號,但還是靠到了紅衣女修身邊,非常倔強地道:“jiejie可以,meimei也可以!” 不光是這兩位女修這么想,諸多合歡宗弟子都有一種詭異地“見了世面”的感覺,一邊鬧心別人家的師尊、別人家的師兄怎么都這么好看,一邊想著一會兒劍器大會上能不能要來個聯(lián)系方式,這幾個人,無論是往宗門里拐來哪一個,都是大功一件??! 女修們遠(yuǎn)遠(yuǎn)觀望,尚且殺傷力巨大,前來引路的合歡宗護法,那簡直就是正面美顏暴擊。 合歡宗的護法姓何,是一個元嬰期的道人,此刻剛跟江應(yīng)鶴行禮引路,身上就被三道目光齊刷刷的盯住了,在一陣極度危險的考量審視之后,三人紛紛移開了視線,沒有再多看他一眼。 何護法心里一松,背后的冷汗都冒出來了,突然覺得江仙君雖然看上去冷淡,但反倒是最溫柔的那一個。 “我們代掌教恭候多時。”何護法道,“尊座請隨我來?!?/br> 江應(yīng)鶴頷首道:“有勞道友?!?/br> “為尊座引路,何談有勞?!?/br> 他隨著何護法進入合歡宗,忽然想起方才秦鈞為白云舟護航之事,便轉(zhuǎn)過頭問道:“阻攔鳳族異種,可有受傷?” 一旁的長夜伸手按了按面具,面具底下的唇角冷笑了一下:那幾只小鳥,還能讓他受傷?即便是方才動過了手,秦鈞也絕對不會露出一絲破綻。 秦鈞從剛才起就有些帶著情緒,他腦海里一直都是長夜捏碎龍珠的那一幕,殺意周而復(fù)始地浮現(xiàn),還伴隨著一點不自知、也不知道為什么如此劇烈的惱火。 江應(yīng) 鶴怎么能將送他的東西隨意給別人?即便不夠貴重,即便讓師尊隨手扔掉、隨意毀掉,也不能給另外的人…… 就當(dāng)秦鈞腦內(nèi)吃醋時,正聽到了他的問話。他稍稍遲了半晌,才道:“有?!?/br> 這下不光長夜,連李還寒都注意過來了。 江應(yīng)鶴慢了腳步,輕輕地蹙了一下眉:“非要我問,自己怎么不知道說?” 鈞兒是元嬰后期,那些異種鳳族也是元嬰期,三五成群,自己怎么就這么放心?江應(yīng)鶴一邊覺得自己疏忽,一邊正要查看徒弟受了什么傷時,被秦鈞扣住了手指,然后翻轉(zhuǎn)了過來,露出了手腕。 在秦鈞勁瘦的手臂內(nèi)側(cè),一道長長的深刻血痕展現(xiàn)出來,卻沒有散發(fā)出任何血氣。 江應(yīng)鶴知道他身體和神魂都很脆弱,是不能受傷的,而這道傷卻又十分鮮明,恐怕讓秦鈞自己愈合的話,要耗費很長時間。 他沒在意自己被對方抓著手指,而是習(xí)慣性地先去修復(fù)他的身體。 一旁的李還寒血眸陰暗了下來,盯著秦鈞抓著江應(yīng)鶴的那只手,感覺自己收在血液里的魔劍都開始躁動了。 惡靈的爪子,應(yīng)該砍掉才行。 只有在這種時候,長夜的心思才會跟他不謀而合。 江應(yīng)鶴的手指很好看,像是冷霜塑成一般,肌膚泛著淡淡的柔潤光澤,手心挾著靈力覆蓋上秦鈞受傷的手臂時,有一種冰雪般反差感。 “之前授你的星斗劍法,練到幾重了?”江應(yīng)鶴順便過問了一下“功課”。 秦鈞那雙鐵灰色的雙眸一直盯著他:“回稟師尊,已修習(xí)圓滿?!?/br> “太快了些?!苯瓚?yīng)鶴皺了皺眉,怕他自恃天資,“回去練給我看。” 秦鈞心中那點情緒和惱火煙消云散,目光一直注視著師尊纖長的睫羽,嗅到他神魂之中溢散而出的香氣。 他情不自禁地更靠近了一些,回答道:“是。等回去……” 秦鈞的聲音并不那么低沉,但有一種類似于磨砂的微啞質(zhì)感,聲音伴隨著微熱的吐息一同響在耳畔。 江應(yīng)鶴沒有什么感覺,但他身邊的李還寒實在是忍無可忍,他伸出手將師尊從秦鈞的方向帶了過來,打斷了兩人的交談。 “師尊,”李還寒示意了一下前方,“到合歡宮了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