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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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姚征出差的第四天,姚佾終于忍不住給姜阮吐槽。 電話沒過一會就被接通了,于是姚佾像被栓不住的野馬一樣,吐槽的話如同倒豆子一樣:“姜阮我跟你說,陸征這個臭男人都四天了,四天都沒回來啊,動不動就出差,他就不怕我出軌嗎,氣死我了。” 結(jié)果等她噼里啪啦一陣說完,那邊的人卻一直靜默沒什么反應(yīng):“阮阮,你怎么不說話?!?/br> “她睡著了?!备笛跃拜p輕拍了拍正睜著葡萄大的眼睛看著自己的小面包。 四個月大的小寶寶聽不懂什么,只是吧唧著嘴巴牙牙學(xué)語,小小的手抓著爸爸的手指??粗职秩滩蛔〉膹澲铝列α似饋?。 “你的話我會轉(zhuǎn)告陸征的?!备笛跃跋肓讼胗盅a充道。 姚佾很想說一句大可不必,但那邊已經(jīng)掛了,這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 過了好一會,姜阮給姚佾發(fā)了個消息。 :一一,你想出軌? 姚佾心里簡直媽賣批了,誰想出軌了,傅言景到底說了什么。 :你老公說了什么 :他跟陸征說你想出軌,我估計他馬上就要打電話給你了。 姚佾想死的心都有了,這造的什么孽,為什么世界上會有傅言景這種生物存在。 :要是我死了,記得給我燒香。 姜阮忍不住的笑出聲,問坐在辦公桌前的男人:“你干嘛跟陸征這么說?!?/br> “我怕她帶壞你?!?/br> 傅言景對于姚佾時常帶著姜阮出去野一直都十分介意。 姚佾這邊,雖然陸征并沒有打電話過來,但發(fā)了個信息。 :給你買了些東西,記得簽收 :老公我錯了,我亂說的,你不要聽傅言景說的 但陸征顯然不信,又發(fā)了一條 :有兩個 姚佾不說話了,怕他又加一個。 為什么姜阮家庭地位這么高,我的家庭地位這么低,姚佾始終想不通。 直到幾天后,姚佾收到了陸征買的快遞,是私密發(fā)貨。 打開包裹,姚佾把東西拿出來,東西包裝的很好,盒子上面寫著翠西的狗,是他們還沒有嘗試的牌子。 但是這名字還挺讓人遐想連篇的,姚佾想起放在抽屜里兩人sm時常用得到的皮質(zhì)項鏈,每每那根項鏈的另一端都在陸征的手里。 雖然這樣的姿勢帶有一定屈辱感,但是姚佾每次想到是陸征在調(diào)教,常常也能得到極大的快感。 其中一個是紫色的,硅膠質(zhì)地,有兩頭彎在一起,姚佾試著掰動,還是折迭式的。其中一頭有著吸口另一邊上面有著一些紋理。 有些大。姚佾在心中想著,但還是把說明書打開了,名字叫深潮大V。姚佾再一次被這直接到名字震驚,這形狀……還挺形象的。 大致的看過說明書后,按下開關(guān),調(diào)整了一下模式,兩邊都開始工作,發(fā)出極其輕微的聲音,震動和吮吸同時運行。姚佾只是想想就覺得有些癢,連忙關(guān)掉丟在一邊。 狗男人。 姚佾把另外一個也給拆開了。這個應(yīng)該是陸征根據(jù)姚佾個人喜好買的粉色款,是一個長柄的形狀,頂端有一個吸口,說明書上說名字叫咪嘟魚,相比于剛才那個,這個明顯更加溫和一些。 老變態(tài)。姚佾在心里悄悄的吐槽,但是這個其實看上還挺可愛的,如果忽略它的性質(zhì)的話。 姚佾把東西放下,把兩個東西一起拍了張照片給姚征。 :這是什么。 那邊應(yīng)該在忙,直到姚佾躺在沙發(fā)上看了好一會電視才回過來。 :玩具 道貌岸然的說是玩具您還真是挺厲害的。 :你買這個給我干什么 :怕你出軌? 我現(xiàn)在去掐死傅言景還來得及嗎,姚佾播了個視頻通話過去,那邊很快的接了。 “我真的是跟姜阮隨口吐槽的?!币忉尩馈?/br> “跟這個沒關(guān)系?!标懻鞔┲蓍e的t恤,發(fā)梢還有些濕,剛剛應(yīng)該是去洗澡了。 那邊還是黑夜,看他的身后應(yīng)該是坐在窗邊的沙發(fā)上,隱約能看見星空。 “那跟什么有關(guān)系?!?/br> “想看你玩?!彼晨吭谏嘲l(fā)上,伸手隨意將濕發(fā)向后撩去,露出光潔的額頭。 姚佾瞥了一眼桌上的東西,想著他這么多天都沒有回來嘴硬道:“哦,所以我老公不在,需要這些東西替代一下?” 陸征微微勾唇,不在姚佾想象中的,他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只是看著視頻里的女人,慢條斯理的說:“我明天回去?!?/br> 姚佾下意識的坐起了身,臉上無意識的帶著笑容,連語氣都變得輕緩:“什么時候的飛機(jī)?!?/br> “下午,準(zhǔn)備跟我解釋一下,你想用什么替代我?!?/br> 姚佾感覺自己要被凌遲處死,本來只是嘴上逞逞能,誰知道他明天就回來。 “我老公無可替代。”嘴在前面跑,腦子在后面追,還沒等姚佾反應(yīng)過來,她立刻認(rèn)慫。 啊,她在內(nèi)心懊悔的感嘆,她也太慫了吧。 在姚佾強烈的要求下,陸征把航班號發(fā)給了姚佾。實際上姚佾開車并不很厲害,但是第一時間認(rèn)錯討好,說不定就能緩刑。 第二天下午,姚佾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開著車到了機(jī)場,憑借優(yōu)秀的龜速果不其然的遲到了。 看著站在出口處,身形優(yōu)越引得許多關(guān)注的男人,姚佾有些心虛的走到他面前:“老公……” 陸征抬起手表看了一眼時間,掐了掐她的臉:“這是你接我還是我接你?” “那我開車本來就不怎么樣嘛,我冒著生命危險來接你,你不感動嗎?”姚佾連忙狗腿的抱住他的胳膊。 陸征并不說話,看了一眼,好像在說你自己心里沒點數(shù)。 回去的車自然是陸征開的,在陸征的車技面前姚佾的龜速壓根不值一提。 到了家中,阿姨已經(jīng)把晚飯準(zhǔn)備好了。兩個人洗了手吃完飯,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姚佾坐在他的旁邊看著電視,正在心里慶幸著他沒想起來,下一秒聽見他問:“東西呢?” 平時聽起來好聽機(jī)了的聲音像是催命符一樣,姚佾心虛四處亂看的回道:“臥室?!?/br> “玩過了?”他視線里面沒有從電腦面前移開,只是淡淡的問。 “你怎么知道?”姚佾驚訝的問。 陸征轉(zhuǎn)過頭看她,把電腦放在茶幾上,將女人一把抱過來放在腿上,低聲道:“你的樣子特別像怕我把你cao到失禁?!?/br> 你又不是沒有過。 “感受如何?” “那個深潮大V,簡直喪心病狂的設(shè)計,我們不玩那個好不好。”姚佾想到自己那么快就被搞到高潮就覺得后腦發(fā)麻。 陸征難得看到她這幅抗拒的表情,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陸征的吻是有力的,舌頭有力的舔弄著她的,他的氣息灑落強硬的包裹著她,她抬頭感受著他的情欲,直吻的她舌根麻了。 吻畢,他將她抱了起來往臥室走去。 “那更要試試。” 他將女人溫柔的放在床上,身體壓了上去。 一個又一個有力的吻落在她的唇上,繼而漸漸向下,落在她白潔的脖子上,綻放在鎖骨上。 他的吻太過溫柔,她忍不住的一陣酥麻,摟住他的脖頸,小聲嚶唔著身上向上貼近迎合著。 男人的手很快的解開她的上衣,被黑色內(nèi)衣包裹著的兩團(tuán)軟玉暴露在空氣中。兩顆紅櫻在空氣中漸漸的站立起來。 陸征低頭含住其中一顆,舌頭靈活的舔弄著,舌頭上的顆粒與rutou不停的摩擦著。偶爾含住吮吸,牙齒輕咬住向外拉著。 另一只手捏住被冷落的櫻桃,粗糲的指腹在乳尖磨過,繼而緩緩地揉捏拉扯。 姚佾緊緊的摟住他的脖頸,白皙如玉的手指穿插在他的黑發(fā)之中。 男人的手緩緩地向下,從裙子低部深入向上,覆上女人的花瓣。微微一動,挑開那一層布料。 那里已經(jīng)濕透。男人有力的手指在那一顆突起上輕輕按壓著晃動,一股水流緩緩地流了出來。 他抬起頭來輕輕吻了他幾下,帶著些沙啞的嗓音:“東西在哪里?” “……柜子里”她眼神迷離的從情欲中脫出不情不愿的扁了扁嘴。 他們有一個柜子專門放這些東西,陸征很快的將東西拿來:“消毒了?” “嗯。” “十分鐘?!标懻鲗|西拿了出來,在她的身旁坐下。 這個意思是,只要她忍住十分鐘不高潮,他就不罰她了。 她再不情愿也只得點頭,陸征卻將東西放在她的面前:“自己來還是我來?” 姚佾咬了咬唇,猶豫后還是決定然后他來。 “你來?!?/br> 于是陸征將她的雙腿弓起來,脫下她的內(nèi)褲,女人徹底裸露,下意識的閉攏雙腿。 陸征一只手將她的雙腿分開,低頭吻上她的花xue,她渾身顫栗著。 他的唇舔開她的花瓣,舔上她的陰蒂,迅速的舔弄著,鉆進(jìn)她的甬道,引起女人一陣酥麻。他太知道她的敏感點了。 他用舌頭靈活的刮蹭著她的花壁,吸吮著她的花露,她忍不住的呻吟著,在他要抽離之時下意識的閉攏雙腿。 他輕聲一笑,仍舊冷漠的直起身子。 花瓣已經(jīng)綻開來不及縮回,因為突然的離開一翕一合著。 陸征將震動的一頭抵住入口,另一只手緩緩地揉開,紫色滿滿的被吞了進(jìn)去。陸征這才不緊不慢的打開按鈕,打開了震動模式。 姚佾忍不住的嬌喘著,滿臉潮紅,眼角帶著淡淡的緋紅:“太快了……嗯啊” 但陸征沒理,調(diào)整好角度把抽吸端對準(zhǔn)陰蒂,打開了吮吸模式,然后無情的抽開了手。 里面那端瘋狂的震動著,外面的抽西口不停的吸吮著陰蒂。雙重刺激姚佾幾乎要爽到失去理智,不停的搖著頭哭泣:“我不要了,不要了,太快了啊啊啊” 陸征將模式挑的太快,在這樣的刺激下,姚佾幾乎無法控制,更何況要忍住高潮。 果然,很快的,一大股花露從xue口涌出,yin靡的液體順著身體漸漸的流在床單上,落下一片深色。 “七分二十六秒,”陸征看了一眼手表,眼睛發(fā)紅,聲音沙啞的可怕,“想要什么懲罰?” 其實里面的玩具,我更喜歡的是噸噸鴨,超級可愛好嘛